那是上个学期的事,才刚过去几个月。
因为那次数学老师查到我经常做练习册时抄答案,所以就把我家长叫到学校来谈话。下了课,我就立马去打电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心里不由害怕起来……
父亲来啦,正好是饭点上。老师们都走了,他就等了一晌午。等到下午,数学老师来啦以后,又把我叫出去,当着父亲的面一一数落了我的毛病。说的什么我没听。交谈完后父亲又到班主任那里去了,不用说,是去了解情况了。父亲与老师谈话那就没我什么事啦,我就麻溜回到教室上课。
过了一会,父亲又把我叫了出去。他还是那样,三言两语,不多说话。说我要好好学习,别再惹祸了。我“嗯嗯”的答应了。
“对了,你为什么要抄答案?”父亲问我。
我说时间不够用,他“嗯”了一声。父亲不是个刨根问底的人,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因为我没对他撒过谎。
父亲要走了,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经意间叫了他一声“爸”。他慢慢地转过身来,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眼圈红红的,眼眶里装满了泪花。
“有事吗?”
“没……没事儿。”我回答道。
“那我走了!”
等父亲出了校门那一刻,不知为什么,眼泪夺框而出。一种从来都没有过得感觉涌上心头。
我一直不知道父爱是用什么来表达的,从那以后,我才明白:父爱就在那一瞬间,只不过我从没在意过。
生活中常常绽放着绚烂的瞬间,给我们的心灵带来永恒的幸福,在那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幸福+瞬间=永恒。
在20xx年的寒假,爸爸妈妈带我去了安徽的一个小镇。等我们到那时已是黄昏,于是爸爸妈妈找了一家宾馆,我们便在那里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爸爸妈妈就带我在小镇游玩。那里真是美极了,有卖玩具的,有卖早饭的。走在路上,有时还能看到几盏灯笼挂在高高的屋檐上,有的上头写着***万岁,有的上头写着共产主义万岁。
走着走着就到了中午,我们又吃了午饭,那里的饭菜香极了。出来时我们看到了几个字“粉条加工厂”我们便走了进去,那里有一个叔叔,他拿着一个装有很多淀粉的有窟窿的碗,淀粉从窟窿流到锅里煮。煮了有十分钟,那个叔叔把淀粉条捞出来晾在架子上,晾干后粉条就成形了。在我认真看的时候,妈妈在旁边把这一切用手机拍了下来。
之后我们继续往前走,又看到了一个火车头,只可是这是古代时的火车头,我站在火车旁边让妈妈给我拍了一个照片。我今日学到了许多知识,比如我明白了粉条是怎样做成的,也明白了古代的火车头是什么样。
今日玩得真开心,真期望以后还有机会再来!
它在凛冽的寒风中摇曳,如丝般的春雨滋润了它,它屹立在酷日当头的盛夏中,它沉默在落叶纷飞的愁秋中。这是一棵树,一棵象征友谊的'树,每当看见它我便想起了你。
每当沉浸在李白“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赠我情”的感叹中,追忆苏轼“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愁思中,我总会到那棵树旁走走,抚摸着那棵树的枝丫,喃喃地说道:“朋友,还记得这棵树吗?”
十年前,我随父母来到徐州。一日,我聚精会神地趴在一株小树苗前,欣赏它那枝头的绿色和青铜色般的枝干。最令我惊奇的是它的根深深地扎进了石头缝中,没有雨露的滋润,土壤的呵护,弱小的它好像弱不禁风。
这时,不知何处来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孩,他也为这株小树而感到诧异:“这是怎么回事?”他那一脸茫然却又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注视着我,而我也显出无奈和无知的表情。
“我们让它搬个家吧!这样的环境太恶劣了,它过不了几日便会死去的!”我也有同感,忙附和道:“好,我去拿工具来!”我乐颠颠地跑开了。
正当我匆匆赶来时,他已用手抓的不可开交了。我怔住了,连忙丢掉工具,和他一起开挖。我俩忙了一阵子,力量与汗水最终战胜了顽石。“我们胜利了!”这时,我们看看对方沾满泥污的脸庞,都傻兮兮地笑了。
小树被我们移到雨水光照充足的地方了,看到它茁壮成长,我俩喜不自禁。小树现在长高了,而我却高兴不起来了。朝夕相处五年的朋友你转走了。分别时,我的泪水浸湿了衣领,内心的留恋之情难于言表。
今日,我再次来到这棵树前,看到它已长得枝繁叶茂。这棵树是友谊的结晶,看见这棵树,我就会想起你——我难忘的朋友。
微风轻轻吹起,泛起我对你的所有回忆。
你着白衬衫,合身的牛仔裤,干净的眉眼,嘴边挂着淡淡的微笑,宛若天使。
暑假的一天,你背着大包小包从上海直达霍邱的大巴上下来,摸摸我的头,调侃道:“哟,又矮了?怎样才到我的肩膀?”我白了你一眼,气呼呼的不再说话。到了姥姥家,你从行李中拿出衣物,又拿出给姥姥的保健品,然后拿出一盒奇曲饼,装作不在乎的样貌说:“喏,给你的。”我两眼放光的扑上去,一把抢过,你撇撇嘴,说道:“哼,也不多谢你哥哥我,背回来也是很重的,明白不?”我早已跑到旁边去享受舌尖上的美味了,听到这话,口里还含着奇曲饼,就含糊不清的说:“多谢--哥!”你只是无奈的笑笑。
你要去拜访姨姥,我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吵着闹着也要去,你说:“姨姥家有狗啊!你不是最怕了吗?咬到你怎样办,我还得出医药费呢!你还是别去了。”我对于你的关心毫不理会,一下跳上电瓶车,死活不下来,嘴里还嚷道:“嘁,不是还有你吗?这几年兵你白当的?”你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到了姨姥家门口,我迫不及待的跳下车。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刚一下车,两只狗就冲了过来,一向怕狗的我吓的哇哇大叫。你赶紧停好电瓶车,冲了过来。你一边说着:“胆小鬼。”一边已公主抱的形式华丽丽的将我抱起,惊魂未定的我转过头去,发现你的额头滴下一滴冷汗,你也很怕,可是你第一个想到的是我。那一瞬间,我发现,在阳光下你干净的侧颜熠熠发光,完美无比。
之后妈妈说你这个哥哥真称职,我却不屑一顾的说仅有那一刻像一个哥哥。你赏我一个暴栗,却不知我把那一瞬间拍成照片,存入心底。
你每次一回来,我都会拉你逛街。表面说给你买东西,可是每次买回来的都是我的东西,你会一边抱怨:“哎,我的血汗钱…”一边将钱递给收银员。你会在我看见冰淇淋两眼发光时一边说:“还吃?吃成小猪没人娶你!”一边在我的反驳“嫁不出去你养我”的话语下将冰淇淋塞到我的嘴里。你会一边在我看鬼片心惊肉跳时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吓的我魂飞魄散,一边将一颗巧克力塞进我嘴里以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我们是兄妹,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那一瞬间,我们成了真正的兄妹,血浓于海,骨肉相连。
蝴蝶会忘记飞过的沧海,轻风会忘记吹过的桑田,我却一向牢牢记住那天的那一瞬间,直至沧海,直至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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