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香!什么时候才能吃呀?”“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小馋猫!”厨房里飘来一阵阵香味,两个小男孩正趴在灶口拼命往灶膛里望,还不时地用火钳在里面翻动着。没错,这就是我和弟弟,我们正在烤红薯呢!
大年三十,我和弟弟到乡下吃年夜饭。一到家,就看见奶奶拿着几个红薯,我们非常好奇,便跑过去问:“奶奶,你拿红薯干什么?”“我准备烤红薯呢!”“烤红薯!我们也要烤!”我们高兴得跳了起来,拿了红薯就往厨房里冲。
来到灶膛口,看到里面的火烧得正旺,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一个红薯扔了进去。奶奶告诉我们,把红薯放在火上烧可不行,要把它藏在炭灰里才能熟。于是我用火钳在灶膛里挖了个洞,把红薯藏了进去,又在上面盖了些炭灰,接着就是等待。过了10来分钟,我和弟弟就等不及了,用火钳把红薯翻了出来,可是它还是硬邦邦的,除了皮变黑了,啥变化都没有。我们失望极了,又把它重新埋在炭灰里。就这样,翻来覆去好几次,红薯还是没有好,我们都快没有信心了。
这时,奶奶走过来对我们说:“烤红薯要有耐心,现在不要去管它了,等蹄髈烧熟了,它也就熟了。”我和弟弟将信将疑,一起去外面玩了。过了好一会儿,一阵清香从灶里飘出,我们仔细闻了闻,嗯——好——香——啊!这不是红薯的香味吗?!再一看弟弟,只见他一边嗅,一边流着口水,真是一只名副其实的小馋猫!我们迫不及待地把红薯挖了出来,哇!好烫、好软呀!我们一边“呼哧呼哧”地吹着气,一边匆匆忙忙地剥了点皮咬了一口,好甜!只见这红薯肉,黄中带橙,橙中掺红,红中泛棕,宛如朝霞一般,闪着光泽。我们吃着自己烤的红薯,一个个都长出了“胡子”,我们看着对方,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是啊,任何事物,亲手做的,才是最珍贵的,才是最甜美的!
傍晚卫校门口的街道,寂静,幽暗,清冷,而烤红薯的味道却总能不定期的穿过深深地秋,又不紧不慢地飘啊,飘啊……寒冬的夜幕。
它往来于街摊小炒、烧烤的刺激,穿梭在红男绿女的酒气脂粉味里,似乎有些另类地兀自飘来,直入鼻腔。有时即使才刚饭后不久,那散至四处的香味,亦能勾起一股强烈的食欲。热乎乎的买来一个,慢慢的剥开已烤的焦黄的外皮,轻轻地咬一口,软软甜甜的,骤然,心感温暖。一份朴素的踏实,也随着那半透明的内瓤在嗓子眼吞咽下去的一刹,仿佛一双大手,安安稳稳地扶着你,陪你汇入川流不息的夜市、人迹……
常见到卖烤红薯的是一位满头白发,已近古稀,身形瘦小但腰板硬朗的大爷。若要仔细推敲,我和大爷应该是算熟人的。因为我见他推着笨重的烤红薯的车子,走街串巷已经多年了。
多年来,每每碰见大爷,他总耐心的守护在他改制的烤红薯专属的大铁炉子旁。在秋冬,在这条或熙熙攘攘或冷冷清清的小街道,忙乎在生计上。
生活中是不乏常常碰面的两个人,却始终没有交集的情形的。我和大爷的缘分便是如此了。
大爷的烤红薯从来都是一个味儿,它不是那种干面的,若忍不住一大口就会噎的脖子伸的老长,眼珠子圆瞪的品种。记得有一次和大爷寒暄过几句,他每年的生红薯都是来自于同一地方的。怪不得呢,不变,始终如一的口感。就如同大爷朴实的笑,一抹流泻在冬日的暖阳。
其实以前我是不能吃红薯板栗等食物的,胃酸,一吃它们必胃痛。但总有抵挡不住诱惑时,结果,身体受罪也是有的。有时候,即便不吃,只喜欢热腾腾的捧一个在双手,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暖完手的红薯还可以慰劳别人的口福,真是一件一举两得的妙事。***生孩子后,我的许多饮食习惯有了变化,红薯成了常吃的美食,也是其一了。
红薯,我不想考证或者追溯它的渊源和身世,我只知道它生长在泥土,和泥土朝夕相伴,相濡与沫。我知道,困难时期,它是很好的口粮,因它顽强的生命力和繁殖体系,它是一家人希望的象征。我知道它的卑微,致使,我想起前几年去一个朋友的乡下老家,看着一堆堆在墙角的尚带着新鲜泥土的红薯,我嚷着要弄些来吃,朋友的母亲笑着,忿忿然又不屑一顾地说:现在,家里的猪都不吃了呀。是啊,我知道,我的孩子也是说什么连尝尝都不愿意的。纵然,它已卸下了果腹糊口的重任,纵然,它较之那些农药化肥超标的蔬菜水果少了令人担忧的对健康的污染和侵害,还有着这样那样的药用价值和对身体有益的功效……我不知道这种味道的涟漪,还能在这座城市的湖心荡漾多久,多远?
红薯经常吃到的不外乎蒸烤后的直接食用和蒸熟捣泥做丸子几种食法。蒸,在水汽的蒸发过程中未免淡了些许红薯的原味,炸,掺杂着其他配料,就似乎给一个清新单纯的小姑娘,强行套上一件花里胡俏的外衣,说不出哪不合适,但看着别扭,吃着也腻腻歪歪的。而烤食,能最大限度的保存它自身的原滋原味。那最让人欲罢不能的,则是在烘烤的过程中,从炉口的缝隙肆意弥散的那股浓浓的香甜。若遇几个人一起围拢在摊前挑挑选选的时候,寒冷的日子,冰凉的身体一忽儿就热乎乎的,继而,在离开时,就带着恋恋不舍的感情了。
暮色里,小巷,炉火,老人,脑海里不时回想着儿时冬天的晚上,一家人围炉叙事的情景。走过去,那远远飘来的红薯香,就像静静等候在老屋的双亲,一份家的气息,温暖,和味道。
每当我放学时,总会听到一个熟悉又淳朴的叫卖声:“卖红薯了,又香又甜的纯天然的烤红薯!快来看快来买!”想着那甜甜的味道,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发生在爷爷家发生的事。
那年的春节,我们照例都要回老家和爷爷奶奶团聚,也只有我们小朋友这时是最快乐的时候,钻进竹林玩躲猫猫,过家家,个个是开心极了!突然,小军看到了爷爷家墙角堆着一堆红薯,一个主意诞生了。我们先从柴堆上扯了几把柴,又悄无声息取走几个红薯。小明把柴点燃,火“轰”的一下燃得旺旺的,我和小军又继续地不断地偷柴,小明不停地烧火。随后,他又利索地把一个个红薯埋进火堆里。不一会,红薯传出了香味,几个小脑袋搁在了一起,欢呼着,雀跃着……然后,熟练的小明把红薯一个个刨出来,用木棍压压,用手捏捏,用鼻子闻闻,那一招一式犹如一个“鉴赏家”。一阵检验完毕,我们都迫不及待的边拍灰边撕皮,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下子滚烫的红薯吃完了,抬头看看对方,全都成了大花脸,恰在这时,家里客人都出来了,见到我们几个,都捧腹大笑起来,爱抓镜头的大姨妈竟然“咔嚓”一声把我们的丑态全都拍摄下来了,至今还挂在奶奶家的客厅里……
童年的故事真有趣,让人回味无穷!
大年初二,我们乡下办年酒。听说许多亲戚要来我家做客,我兴奋不已,天蒙蒙亮就醒了。一大早,厨师叔叔们就忙开了,他们先在院子里用砖块搭起了两个土灶,听大人们说用土灶来烧菜,既方便又好吃。姐姐鬼点子最多了,她悄悄地告诉我,等会儿我们可以在灶膛里烤红薯吃。
吃着厨师叔叔们做的菜,我的心里想的却是那烤红薯。我时不时地小声催促着姐姐快点,姐姐却总是说再等等,再等等……等啊等,终于等到厨师叔叔们的菜都烧完了。姐姐这才带我来到土灶旁,借着在灶膛里零零星星的小火,我们用大钳子把几个胖乎乎的红薯放进了火堆中,并在上面放了些小木条。姐姐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慢慢等着吧,红薯可香了!”
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时间怎么这么漫长,我等不及了,好奇心驱使我把其中最小的一个给拿了出来,它小巧玲珑,比一比还没有我的拳头大呢,但因为它块头小,已经是一半生一半熟了,小红薯原先棕黄色的小外套现在也变得黑黑的了。听姐姐说半生不熟的红薯不好吃,我只好拿着钳子夹住那个小红薯,把它重新放进了炉灶中,继续等待……
不一会儿,一股香味就飘了出来,“好香啊!”我闭上眼睛美美地闻着,嘴里都是红薯甜甜糯糯的味道,一时间竟忘了给红薯翻身。“红薯快烤焦了!”在一旁的姐姐着急地大叫。她急忙从我手中抢过钳子,给几个大红薯翻了身,顺便把那个最小的拿了出来递给了我 “给!小馋猫!”我接过小红薯,不顾它全身滚烫滚烫的,三下五除二把它的小外套给脱了,一下子,露出金黄的果肉,散发着丝丝热气,啊,真香!我的口水差点儿都要滴下来了。管它烫不烫,尝了一口再说……啊!好甜、好香、好糯,那味道好得无法形容……就这样,我和姐姐边烤边吃,不一会儿所有的烤红薯都落入了我们的肚子。捧着圆滚滚的肚子,我和姐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两个都变成了“花脸猫”,看!脸上,嘴巴边上抹得黑一块、黄一块的。
直到今天,烤红薯那香甜的味儿,还一直留在我的嘴里,真想再来一次烤红薯啊……
每年回老家,我除了喜欢放烟花,还最喜欢的就是烤红薯了,每当烤红薯的时候,就觉得非常的温馨,因为那是我回老家的回忆。你当初伤红薯,就觉得自己回家了,是很亲切的,所以我最喜欢的就是烤红薯。
我还是像平时想好记的小红薯,然后到一个草丛边上,哪一些砖头,一个一个的把它摆好难好之后,我们要开始点火了,我们先到处找柴小草妈还有一些干了的柴,他们都去跑,我们因为我们也走到它的身旁,就会把它摘掉。
我们把火点燃在小心翼翼地,将一点点才放进里面,可是没过多久,火突然灭了,大家都在互相埋怨,是你是你把火灭了,不是不是不是我过了几分钟之后,我们有鼓起了勇气,再一次点燃了火,这一次,我们成功了,行不行,大火燃烧着我们非常的高兴,等着红薯什么时候能熟呢,我们这一次带着满怀希望。
为什么我们带着满怀希望啊,因为平时我们烤红薯,从来没有好过,所以非常的希望这一次能成功。
老天不顾有心人,我们真的成功了,而且我们吃的津津有味,因为这是我们自己的成果,我们马上跑回去,对那些大人说,看到没我们成功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