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吃麻辣辛香的麻婆豆腐,甜而不腻的.回锅肉,回味无穷的夫妻肺片,但我还是对鱼腥草情有独钟。鱼腥草又叫折耳根,它的根与藕节一样,一节一节的,只是细而短。叶子红红的,但味道却极其清新、甘爽。要在田地里找到它确实有些不容易。密密的杂草丛中,也夹杂着鱼腥草。找到后,又要挖开周围的泥土,还要防止把根挖断,真是太麻烦了!但每当我吃到鱼腥草时,之前找、挖鱼腥草的麻烦,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满嘴的美味。
鱼腥草既可以炖在鸭汤里吃,又可以脆生生地凉拌着吃。我喜欢凉拌着吃,因为凉拌着吃既方便又好吃。凉拌只需要在洗好的鱼腥草里放入醋、豆油、辣椒面、胡椒粉和少许白糖,搅拌好后就可以直接食用了。夹一根鱼腥草,放到嘴里轻轻松松地嚼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只觉得清清凉凉的感觉从嘴里透进全身,好像有一股甘泉涌进了我的心坎儿里……
鱼腥草不但好吃,而且作用也很大。它的叶子可以泡茶喝,那味道甘甜爽口,喝了以后让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还能清热解暑。鱼腥草的根还能入药,止咳化痰,功效更大。
听了我的介绍,你是不是觉得这清爽甘甜的鱼腥草,绝对是名副其实的家乡一绝呢?
“不怕天,不怕地,就怕那”辣子班长“来管理!”这是我在暗地里为我们班的“辣子班长”编的一首顺口溜,我们班的“辣子班长”。你们想知道这位“辣子班长”是谁吗?她就是我班大名鼎鼎的雷蕾!你瞧,她来了!
只见雷蕾脸上长着一双“千里眼”两侧长着一对“顺风耳”,还有一张能发出雷霆般声音的大嘴巴。她长得有些胖,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活像一只企鹅。她呀待起人来热辣辣的,办起事来却火辣辣的。
不知是哪一天,我违反了纪律——上自习课时随便讲话,被雷蕾的顺风耳察觉到了,“吴赟,给我站起来,小学生作文《我们班的“辣子班长”》。“她一声”河东狮吼“。而我却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告诉我,你在讲什么?“我撇撇嘴,不以为然,慢吞吞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难道你不知道上自习课不能随便讲话吗?“雷蕾的那张大嘴巴又责问道。我说”知道!”“知道你还明知故犯,该当何罪?给我罚抄11。12课文!”“啊?”我嘴巴张大得快可以塞下一块砖头了,因为这可是本学期最长的'两篇课文,“天呀,晕!”……
事后,雷蕾的好朋友对她说,“你不觉得这样惩罚太狠了吗?会招人恨的。”“嘿,你懂啥?不对他们辣一点,狠一点,他们能改正吗?我们班的纪律能好吗?”
嘿,这就是我们班的“辣子班长。”一个处处为班级作想的人,你们觉得怎样?够辣的吧!
我的家乡江西宁都有一处很美的地方,名叫锦秀湖。
春天,锦秀湖周边的树木都长出了新的米黄色的嫩叶,随风漂着,在锦秀湖里映出若隐若现的倒影。锦秀湖的湖水很绿,绿得像是翡翠一样,锦秀湖水很清,清得你可以看见湖底的沙石。几只燕子从空中掠过,为这风景添了不少生机。
夏天,锦秀湖旁的树苍翠欲滴,花五彩斑斓,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锦秀湖中的芙蓉花(荷花了。她们已经开了不少了。荷叶一片挨一片,像一个个大玉盘。芙蓉花从荷叶中露出来,绽开了美丽的笑容,芙蓉花上滚着几颗晶莹的露珠,美极了。真不愧是出水芙蓉啊!
秋天,天空总是碧空如洗。锦秀湖水和蓝天一样清凉,天微微有些白云,水微微有些波纹,天水之间,清净,美丽极了。有时,你也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游动的鱼虾。
冬天,锦秀湖面的薄冰,冰渣交错而生,平时不怎么活泼的湖水更没了精神,懒洋洋的,像蛇准备冬眠一样。这透明的湖面仿佛一面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这就是美丽的锦秀湖!这就是我的家乡宁都的锦绣湖!
今天,我读完《名人传》后深有感悟。本书的作者是罗曼.罗兰,他曾经说过:“我称为英雄的,并非以思想或强力称雄的人,而只是靠心灵而伟大的人”我觉得这句话说出了整本书的主旨。
这本书分别给我们介绍了三个伟人:贝多芬、米开朗基罗和列夫.托尔斯泰。这几个我们“熟悉”的人,被罗曼.罗兰描写得淋漓尽致,自愧不如。
贝多芬,他在音乐方面有很大的成就,是家喻户晓的作曲家、钢琴家、指挥家。贝多芬长得并不漂亮,甚至还有几分丑态。他的人生是不幸的,贫穷围绕着他,孤独伴随着他,然而这一切还不够!双耳失聪让他变成了一名残疾人,病痛让他经常卧床不起。但贝多芬没有被打垮,仍然坚持着,当我看到他把树枝插到钢琴内部,咬着树枝感受音乐波动的事迹时,被深深地感动了。命运对他如此不公平,他却丝毫没有怨言,也从来没有放弃,甚至还在歌颂世界的美好。贝多芬的一生可以用一句话来总结:“世界给他一片黑暗,他却给世界一片光明。”
书中第二位是著名的艺术家——米开朗基罗。我不得不佩服米开朗基罗的毅力,尽管家庭的重担拖着他的腿,病痛扯着他的'手,他仍一步一步往前跨。人们都太注意他的成就了,并不想去了解他的生活。他出门在外,处处有人讽刺,处处有人讨厌,要不是教皇保护,早就家破人亡了。我只想说:“米开朗基罗就是一块钢铁,千万次的捶打,只会让他更具有光芒”。
最后介绍的是托尔斯泰,他是俄国民族的伟大灵魂,是当代人民的光芒,是文学世界的一个太阳!他跟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是贵族出生,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使他债台高筑,只能逃之夭夭。不过,托尔斯泰很快改邪归正,先后出版了《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这两部作品引起了文坛很大的风波,深受人民喜欢。然而托尔斯泰很热爱生灵,他曾说过:“世界上还有千百万的生灵在受苦,你们为什么都在这里照顾一个列夫。托尔斯泰!”
我们班的班长叫王玉,瞧,她来了。弯月儿似的眉毛,一双眼睛水灵灵的,不大不小,薄薄的嘴唇。她待人火辣辣得,办起事来火辣辣的,所以我叫她“辣子”班长。
记得一次上早自习,老师去开早会了,班里由“辣子”掌权。可不只怎么,班里安静的'很,同学们都在埋头写作业,只有“大淘气包”杨刚友瞎添乱,“辣子”班长怒气冲冲的走到他的面前,说:“你这是做什么?”杨刚友还装模做样的说:“哎呀呀,是那个淘气包在瞎添乱呀!”说着还往捉围望望。“还有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喽!”“呦!原来是你呀,没想到到,没想到‘老革命家’也变成‘叛变革命’啦!”杨刚友真是个演戏的好手。“辣子”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大喊:“少废话!”“为什么说我呀?”杨刚友狡辩到。“辣子”想了想,眼珠子一转,说:“不是你说的,那你安静一点总行吧,期末还要平三好学生呢。”杨刚友也想当三好学生,于是,便写起作业来。
“辣子”班长真辣,不是吗?
很少写到家乡,总觉没什么可写的。
一切都那么平常,又是穷乡僻壤。
家乡的东西也都常见,没什么稀奇。
莫说景象,连像样的地方也没有,这样的地方,到底可以写些什么呢?
思来想去,惟有附近的山还可以写两笔,说是山,实际上不过是个小土丘子,或者说是小石岗,用书面语说就是培嵝。
但是,那山是我的灯塔,一看到山,我就明白自己离家不远了,望着山,也望着家,一股暖流就涌上了心头。
那山矮矮的,是地图上找不到的一个小不点儿,我们叫它“旗山”,听说有几十米高,可我觉得只有几层楼的'高度。
旗山本来并不小,连绵一大片,可人为的开山采石挖空了它,如今它只剩了一副空架子,中心的洞像怒目而视的眼睛,直直地瞪着苍穹。
从北边看,旗山倒还中看些,像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可当你登上这三角形的顶点时,你会发现,另一侧是切削整齐的石壁,削壁百仞,形容它还算合适。
旗山上很少有树。
山脚下有很多桃树,还有一些柳树,那是种在坟堆旁边的。
山脚往上也有坟堆,但由于土壤贫瘠,所以无法种树。
现在往山上看,坟包一个连一个,十分有趣。
山上没有树,所以山显得更加矮。
春天,山上有的地方冒出了绿芽,有的还是不毛之地,到了夏天,山下一片青,一片黄,青黄相交,错综复杂,就像《白杨礼赞》中描写的黄土高原一样。
秋冬时节,那仅有的草也枯萎了。
说“衰草连天”吧,它没有那么大面积,说“草木凋零”吧,它上面并没有树。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现成的词语来形容它。
只记得那枯萎的草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有些不屈的还站立着。
早上,有时还有霜结在草上,显得山也有了几分白了。
跑到山上,看着那凝霜挂露的草,也算一种悠闲的方式。
冬天,一场小雪过去,山更显得白净了。
走在盖着草的枯草上,那声音是与普通雪地上不同的。
当然,肯在冬天跑到山上喝风的人并不多,所以雪在山上能待很长时间,那是山最长也最好的妆束了。
等到雪化了,露出红褐色的土壤(平时是很难看出来的,因为那时大多是灰褐色),那柔软疏松的土壤是很有意思的,以前我们常用红色的细土捏泥巴玩,晒干了很硬,不易变形。
不过那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
以前读赞美故乡的文章,总觉做作,自己写来,也不免同样做作。
其实,故乡是那种你不觉得美但又任何美景都比不上的地方。
生在苏杭的人未必认为苏杭美,生在大漠的也未必割舍得掉大漠。
故乡的胸怀像山一样广阔,它能包容你的全部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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