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水果,但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椰子。 (整理)椰子的外皮是青绿色的,很厚,比一本字典还厚。外皮的里面裹着一层黑色或棕色的壳,这层壳虽然薄,但很硬,爸爸说一般的刀是切不开它的,只有很厚很厚的刀才能把它切开。椰子的壳很硬是因为它要使椰子最里面的肉和汁不干。
椰子的那层肉也是又硬又厚,虽然没有外皮厚,但比壳厚多了。在椰子的最里面是空的,但并不是全是空的,那里面还有可口的椰子汁。椰子汁是透明的,它和椰子肉是分开的,先是一层厚厚的肉,然后是椰子汁。 (整理)椰子是长在海边的水果,虽然是水果,但是它和其它的水果不同——肉和汁是分开的。
世界上有很多水果,但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椰子。椰子的外皮是青绿色的,很厚,比一本字典还厚。外皮的里面裹着一层黑色或棕色的壳,这层壳虽然薄,但很硬,爸爸说一般的刀是切不开它的,只有很厚很厚的刀才能把它切开。椰子的壳很硬是因为它要使椰子最里面的肉和汁不干。
椰子的那层肉也是又硬又厚,虽然没有外皮厚,但比壳厚多了。在椰子的最里面是空的,但并不是全是空的,那里面还有可口的椰子汁。椰子汁是透明的,它和椰子肉是分开的,先是一层厚厚的肉,然后是椰子汁。椰子是长在海边的水果,虽然是水果,但是它和其它的水果不同——肉和汁是分开的。
香甜满街转,红火万年传,这是一句传遍家乡的俗语,它所描绘的正是红润甜美,香脆可口的冰糖葫芦。我家住在大西北,这里盛产山楂、苹果,自然而然孕育了独具特色的冰糖葫芦。
小时候跟着爷爷走街串巷,总是能吃到新鲜可口的冰糖葫芦,在我们那,又叫糖葫芦。它一般以山楂苹果为原料,敷以浓烈的甘糖,在锅中通过烈火的熬制,晾凉随后再以竹签穿起,即可成型。这种糖葫芦口感清爽,外甜里酸,入口为甜,随后即酸,最后又回到甜,味觉变化富有层次,层层递进,代代换新。爷爷说,这就像生活,从开始到最后,总是要经过经过无忧无虑的童年,再到压力重重的青年和中年,随后经过努力奋斗在老年享受成功的喜悦,也就是经过痛苦和心酸,才能收获幸福和甜蜜,我似懂非懂,但觉得其中含义无限。
糖葫芦又红艳似火,外表晶莹,爷爷说从树上摘下的山楂没有伴随生命的消失,而是化作红色的灵魂,孕育了新的生命。在世世代代地传承下去。
美丽的.糖葫芦,伴随着我无忧无虑的童年,伴随着我与爷爷相处的岁月,永远是上天最好的赏赐。
冬天的风,是个爱吹口哨的淘气的小男孩儿。他一会儿吹到东,一会儿跑到西,他到了哪儿,哪儿就会活跃起来。冬天的风,特别爱跟人开玩笑。呼呼呼,寒冷的北风吹在人们的脸上,树木像一把把光秃秃的扫把,可我却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冲出屋子,又蹦又跳,欣喜若狂。我看见对面的屋檐瓦片上垂下的东西,上面粗下面细,圆溜溜,亮光光,想像它是透明的吧,一字排开,把一溜房子变得像龙王的“水晶宫”,花果山的“水帘洞”,冰洞魔窟,好看极了。我跑过去在人家的屋檐下站了很久,那个好心的奶奶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帮我摘了一根冰。我得到宝贝似的,往家里藏,路上冷不丁偷尝一口,比夏日的'冰棍更刺激。那样的冰棍子,那么粗那么长,还是第一次拿到,真是如获至宝。妈妈告诉我那个“冰棍”叫冰凌,可我一直叫它“冰糖葫芦”。和妈妈商量着把它放在冰箱里存起来,待到天热吃,可太长了放不下,只好放到脸盆里。我又四处寻觅,在许多老屋的屋檐下都有,那么多的冰凌啊!乍见冰凌,既惊诧又好笑,忙叫妈妈来摘,可太高了够不着。妈妈竟拿爷爷钓鱼时用的长长的鱼兜来兜,引来过路人的笑话。
那长串长串悬垂的冰凌,极晶莹,极华丽,从不叫人觉得冷。伴随的是笑声、游戏、温暖。寒冬丽日,不知哪天醒来屋檐下又挂有冰凌?这个冬天不再寒冷!
经常来我家门口叫卖的是个老北京,一家子都是卖糖葫芦的。据他讲,他爷爷在清朝那会儿就卖糖葫芦。
所以,他的糖葫芦绝对正宗,到底是不是无从考证。但他一口悦耳的吆喝声,让我深信不疑。那会儿我还小,还不懂什么叫正宗不正宗,判断的唯一标准就是谁吆喝得好听就买谁的吃。
于是,我跟这个老北京混了个脸熟。那一段日子,只要他经过我家的门口,他的身后就会跟着一个和他一起扯着嗓子吆喝的5岁小破孩儿。
老北京很喜欢我,每天收摊儿前都会给我一串糖葫芦作为报酬。有一次,他摸着我的脑袋说:“多好的孩子啊!以后真成了卖糖葫芦的,就毁喽!”年幼的我不懂这些话的意思。于是认真地望着卖糖葫芦的说:“赶明儿我一准儿干这个。”老北京笑笑不语。
15年后,我长成20岁的大小伙儿。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北京再也见不到了。我每天都在为人生的前途奔波,现在的理想是当个白领,再也不想小时候卖糖葫芦的事了。那悦耳的吆喝声也随着时代变迁被遗忘得干干净净。
终于,在一次春节的`庙会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又看到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虽然15年过去了,老北京的模样依然没变。我跑上前去和他打招呼,向他比划15年前那个小破孩儿。
他惊异地望着我,然后慈祥地笑了,像发现了一个旧梦。他递给了我一串糖葫芦。“提前付你的工资,像当年一样跟我吆喝。”我仿佛又找到了自己的童年,然后我突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张不开口,原地呆了半天。那太丢人了,我已经是个20岁的青年了。
老北京笑了笑说:“怕了,我就知道。还是那句话,‘多好的孩子啊!以后真成了卖糖葫芦的,就毁喽!’”然后,他一个人吆喝开了。
冰——糖——葫芦……
葫芦——冰——糖……
那悦耳的吆喝声悠悠扬扬进入我的脑海,像一缕残梦——胡同深处、四合院、门墩儿——小破孩儿——妈妈……一股热浪敲击我的心房,终于我抛开一切,敞开喉咙——
冰——糖——葫芦……
葫芦——冰——糖……
吆喝,老北京的符号,有着老北京淳厚的味道。时代变迁,但北京那如歌的吆喝声却穿过岁月飘向2008,到那时候,让世界友人都来听听地道的吆喝,品尝这醉人的京韵吧——
冰——糖——葫芦……
葫芦——冰——糖……
我从小就喜欢吃糖,更喜欢吃冰糖葫芦,尽管它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便宜得不能再便宜,可我还是喜欢吃。如果给我两个选择:一是山珍海味,二是冰糖葫芦,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二,冰糖葫芦虽然便宜,但却美味。
冰糖葫芦不仅味好,看相也好。一个个山楂串在一起,像一个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这些小姑娘个个穿着晶莹透亮的糖衣裳,美极了!让人垂涎三尺。
冰糖葫芦的做法极其简单,先准备七八个山楂,洗净后去掉里面的籽,接着把它们一个个串入我们事先准备好的竹签里。最后再把它们在熬好的汤里打一个滚,糖葫芦就做好了,如果你想更入味,还可以撒些芝麻。
吃冰糖葫芦我认为是童年中最快乐的事,把糖葫芦放在嘴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甜!我吃糖葫芦的方法与众不同,我喜欢囫囵吞枣地一嘴一个或两个一起吃,这样每咬一口,我都能体会到由酸到甜,再由甜到香的滋味。
我爱吃糖葫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爱吃酸。爸爸妈妈从不吃这些,因为他们看到这个就像“望梅止渴”那样,嘴里直淌酸水。爸爸妈妈“偷吃了一次”,晚餐时,他们什么菜也不吃,只吃豆腐,我问他们怎么了,他们笑着说牙被酸倒了。
我爱你——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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