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武
我想我大可以用鲁迅《纪念刘和珍君》中的“我一向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来形容现在大放厥词的刘心武。
当他以“草蛇灰线,伏延千里”这八字为他续写的《红楼梦》作序时,“狗尾续貂”之说以铺天盖地的形势迅速将红学界渲染的乌烟瘴气。刘心武还未出书就“出师未捷身先死”,却得到了红学大师周汝昌的支持,并大赞刘为“伟人”。
而我想说,经典之所以为经典,是因为其用简单而不乏真实的艺术表现形式为人们所接受。而过于将这份优雅自如的简单愚昧的复杂化、娱乐化,并企图用自我的方式将人们已耳濡目染的简单与纯粹残忍的用商业化的方式去解读,相信是会无疾而终的。即便新续写的《红楼梦》绮丽又奢华,但存活在心中那个单纯清晰的红楼之梦,会无端涂抹上一层浓墨重彩,被复杂化的经典会会因回想自己曾经的简单而不平、愤懑、受冤。
当今社会物欲横流,似乎再也搜索不到简单又纯粹的作品去满足我们日益膨胀的精神需求。就连那一方净土《红楼梦》,也被庸人俗士践踏的面目全非,又和外乎其他呢?早年电视机普及之时,美国的波兹曼就提出过“波兹曼诅咒”,对于文化和作品的娱乐化、复杂化、扭曲化提出了未卜先知的担忧,而这个诅咒如今却在中国的土地上得到了充分应验。拜简单所赐,我们现在阅读的东西真的都“不简单”。
这可以谓之“脱节”,社会变革与文化进展的严重而又悲哀的“脱节”。
而重温过去,鲁迅从俄国作家果戈理的《狂人日记》中汲取灵感;今人李健吾模仿清人杨鼐的《登泰山记》写成的《雨中登泰山》;唐人写诗重情义,宋人写诗重理性……这些无一不是成功的\'典范。其实简单就是这样无需粉饰,利用文学的相同性,让文学与文学对话,让作品与作品交流,让自己质朴的理念渗透进一笔一画,一字一句。创作者用其简单又纯洁的意念完成对文学的注脚,是没有任何商业和娱乐目的的单纯的文学活动。
“草蛇灰线,伏延千里”,还当真是如此呢?也许,以后,我们再也看不到贾宝玉简单又纯真的笑容,再也嗅不到林黛玉简单又真挚的泪香,再也听不到内心在呼喊简单自然的生活。也许,也许,到那一天,我们才会大声求助——
请不要把经典复杂化,请让简单的作品且活着!
《童年》的主人公阿廖沙在7岁父亲去世后,随母亲寄住在外祖父家中度过岁月。其间,他得到外祖母的疼爱、呵护,受到外祖母所讲述的优美童话的熏陶,同时也亲眼目睹两个舅舅为争夺家产争吵打架以及在生活琐事中所表现出来的自私、贪婪。这种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善与恶、爱与恨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深刻地印象。阿廖沙就是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充满可怕的景象的狭小天地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
阿廖沙的生活是多么悲惨啊:四岁丧父,跟随悲痛欲绝的母亲和慈祥的外祖母到专横的、濒临***的小染坊主外祖父家,却经常挨暴戾的外祖父的毒打。但善良的外祖母处处护着他。在外祖父家,他认识了很多“安安静静”的亲戚,其中包括两个自私、贪得无厌的、为了分家不顾一切的米哈伊洛舅舅和雅科夫舅舅,还有两个都叫萨拉的表哥。朴实、深爱着阿廖沙的“小茨冈” ——伊凡。每次都用胳膊挡外祖父打在阿廖沙身上的鞭子,尽管会被抽得红肿。但强壮的他,后来却在帮二舅雅科夫抬十字架时给活活的压死了。
阿廖沙的生活多么黑暗啊,就像他的\'家庭一样——父子、兄弟、夫妻之间勾心斗角;为争夺财产常常为一些小事争吵、斗殴……周围的人贪婪、残忍、愚昧。残酷的事情太多了,有时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竟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但好在有外祖母——全家人的精神支柱,她勤劳、坚强、善良,常常给阿廖沙讲好听的神话故事,也潜移默化地教他做一个不想丑恶现象屈膝的人。
和阿廖沙相比,我们是幸福的,我们的童年的灿烂的,多彩的:每天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中,听着老师讲课;回家有大鱼大肉等着品尝;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被人欺负,家人会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教训那人一番……但拥有着这些,我们似乎并不知足,我们总是奢求更多。我们多天真啊!
的确,我们不用像阿廖沙那样只十一岁就到“人间”独自闯荡。但读过《童年》之后,我们应该悔过自己曾经的奢侈,我们应该不再浪费,我们应该学会珍惜。
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珍惜童年,珍惜如今这美满、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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