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长日的假面,奔向梦幻的疆界。南瓜马车的舞会,换上童话的玻璃鞋。”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五月天的这首不算新的歌如此念念不忘,阿信奇怪的唱腔,似乎拥有一种魔力,并且久久控制着你的念想。
当你觉得生活是个牢笼的时候,它就真的成为了束缚你的牢笼!
《拥抱》教我要脱下假面。
在阿信的口中缓缓流出,唱入我的心扉。当你觉得生活是个牢笼的时候,它就真的成为了捆绑你的牢笼!《拥抱》却教我要脱下假面。
是的!唯一不可失去的是自我,是真实。我们都在迷茫与空虚中找寻那可以稍微温暖一下自己冰冷身躯的光。那些五光十色,那些缤纷诱惑,那些模糊念想,真的好美,烂漫得是那样的不真实。我们开始矛盾了,到底追求的真实在哪里?
我想,我们首先需要的是“理解”而非“困惑”。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原来所有一切你为之痴迷着的不真实都是你内心里缺乏的,渴望的。那样的话,你会微笑地握住自我。因为我们看清楚自己内心此刻必定是真实的。
放纵偶尔是青春所需,理解过后是学会表达,表达我们所爱、我们所恶、我们那颗不安焦急的心、我们那天真无邪的眼睛。不要害怕黑暗,这不属于年轻!我们都可以选择不同的方式勇敢地表达自己枕着的想法。展现真实,那是青春的美!
无论是对爱的渴求,对拥抱的渴求,对理解的发现,对表达的放纵,这些都是永远的真实。通过她们,我们可以认识到一个最初始最原先的自己。踏上一条真实的光明的路,甩开那无形的牢笼,现在的我们可以真正的生活。
对!没有牢笼,没有黑暗!那才是永远的真实!
一开始流连于网络,我因为游戏,后来流连于网络,我因为小说,直到看过一篇Excel式的文章,才幡然醒悟——流于表面的作文是个什么东西,我光是看到一篇作文的题目我就能总结出这篇作文的中心思想来了。
作文嘛,学霸的总是渲染渲染再渲染,我想如果他们学美术,一定能把梵高的《向日葵》原汁原味地画出国画、油画、水彩等等十几种不同的风格。
但是我不是学霸。于是乎,我看不懂这片伪装网下到底埋藏了什么东西。
下面的作文就没什么看点了,基本上就那么几条,你没有学霸的风格与能力,干脆就别揽那个瓷器活了。并不是说每个人除了学霸就无法前进一步,谁说我的文笔“直截了当”?
我就喜欢欧洲战场风格的唯美白描,这很曲折,但我们不可能只活在自己的梦中。明末文学家张岱就一生活在自己的梦中,甚至连自己的世界都没有进入,我活在了自己的世界,就像旁观者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共生的世界。
我不愿伪装。但我不明白,什么是真实?
我要说一段事实,或许我们“共有”过的事实,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否会有这样的经历,但我想说,这对我来说是真的。很简单,因为我的考试作文,曾经被老师拍在了我的脸上。上面的三十这一对可笑的组合数字直接把我从旁人的眼光中彻底堕入地狱。
“你,没希望再写作文了!我还是建议你别在文科上发展,你的数学差,还是去补一补理科吧!”
谁也不会知道,这句话对于一个在文学梦想的道路上突然被宣判死亡的学生来说有多么痛苦!它就像舞蹈者失去了双腿,射击者失去了双目,写作者失去了灵魂,从军者失去了信仰一样!
这还是文科!
我喜欢写作,可是却不愿去写那些千篇一律的文章,那没有灵魂,不管用多么华丽的词语来修饰,我看到的只是一颗苍白的心,一种麻木的灵魂。我曾经在考场作文中有过创新式思想,可是新的作文总是在不断的洗刷中变好,成为一颗启明星,直到现在我翻阅起我的“创新”作文时,都发现有可改之地,改一遍不行,改两遍还不顺眼,改三遍还可圈可点,总觉得有些不完美,直到我改的无法可改后,才发现我这篇作文写得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了,旧的东西只剩下了我一开始的思想。
选择伪装还是真实?我想选择真实,因为不论多么苍白的语句,我要暴露出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洗刷这些苍白,直到它白得在外人看来是一种极度的渲染,甚至朴素的只剩下了白时,我便步入了我的灵魂。
文学,我看到的是两种境界。一是流动的画,二是来自灵魂的歌。人一生的信息来源百分之八十来自于眼睛,流动的画,就会让我们感到一种美的感受,它是流于言表的',直接震颤人的心;但灵魂的歌,真正会成为永恒,他对人不是一种满身寒战的感觉,而是属于灵魂的荡漾——证明,你不是一潭死水。
世上少不了伪装,有的伪装善良,有的伪装万恶,有的伪装真实,有的伪装虚假,可任谁也不可能伪装灵魂。他是一个人最内在的感受。撒一个谎需要一千个谎来演示,可是真实的面永远是一片空白——你可以尽情书写你的光明。
这个世界有着无数面具,可是我们却需要这些面具;我们善于伪装,却无法伪装;我们可以选择伪装与真实,可是我们却不能污染一个人最深处的灵魂。
伪装与真实,我绝对不可能选择一样,因为,当我们剖去无知与愚蠢的外壳,剩下的,唯有真实。
上课了,数学老师发了前几天的试卷。我很紧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满分。试卷发下来了,我一看,我打了100 分。我很高兴。老师对我说:“这次你是全班第一名。”同学们都为我鼓掌。
放学了,我高高兴兴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两旁的花坛里盛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有红的、粉的、黄的、紫的……它们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美丽。我仿佛听见它们对我说:“你真是一个学习好的孩子。”我向它们摆摆手,加快了脚步。一进家门,我急忙把卷子给妈妈看。妈妈说:“儿子真棒!
你再把卷子上的题好好看一下,加深一下印象。”我走到学习桌前坐下,从第一题向后看。看着看着,我发现第五题我做错了,而老师却给我打了对号,这道题可是5 分啊!看来,我这100 分并不是真实的成绩。我想,如果我跟老师说了,那我只能得95 分,就不一定是全班第一了。怎么办?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我决定第二天跟老师说。
第二天一上数学课,我就拿出卷子,小声对老师说:“第五题我做错了,您看?”老师看后,想了想说:“如果改过来,你就只能得95 分了。”我说:“我要真实的成绩,更要做一个诚实的孩子。”
老师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拿出笔,把试卷改了过来。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了我,大家又一次为我鼓掌。我想,下次考试,我争取得一个真实的100 分。
我先是纳闷,随即便明白了:不是土生土长的南京人嘛,自然不清楚那里有板鸭卖;就像只有地道的扬州人才清楚哪里的老鹅更好吃一样,是刻在骨子里一般的熟悉。
站在灶前,我随手拿出了两个蛋,磕进滋滋作响的油锅里。淡淡的烟雾缭绕中,我不禁想起了黄珏老鹅。
小时,家就在黄珏。出门直走,不论向左或向右都有卖老鹅的`铺子,各有特色。左边这家肉更紧致,滑嫩些;右边的卤料却是香浓无比。总是习惯性地向左拐,只因那家有我最喜欢的鹅舌头。去的多了,人就熟了。每次去,卖老鹅的大妈总会笑嘻嘻地说:“小月又来啦,看,大妈特地给你留下来的,人家都没给哦。”说着,从摆放老鹅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袋子递给我,接着拿出半只老鹅,麻利地剁起来。不用看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我掏出美食有滋有味的吃着,看着那双手牢牢地抓住鹅,剁得砧板颤抖,肉块跳跃,再熟练地兜底一抄,灌入袋中,顺手拿起一旁的卤壶浇上圆润的一圈,系上袋子,一气呵成。每每看到这样的情景,内心总有一股充实感,或许是小小的幸福。
现在,小区俩门口都有卖老鹅的,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那那些已离开扬州,成为馈赠的特产呢,还保有他们原有的味道吗
特产,自然是当地的好。无论是黄珏老鹅又或是南京板鸭,离了它原本的地方,也失去了它原有的韵味。正如家一般,你原生原长的地方最能给你拥抱和温暖。不论离家多久,在回来的那一刻,听着耳畔熟悉的扬州话,内心那一群陌生却与你生长在同一个地方、紧密相联的人们,内心应该是沉静平稳的,因为,回家了。
锅中的炒饭也差不多了,迅速盛进碗中。默默看着那并不鲜艳却安稳的黄色蛋炒饭,没有肉丁,没有虾球,没有任何装饰,就只是蛋炒饭而已,平凡而朴实,却是扬州人都能炒出来的,存在脑海中的美食,而非餐桌上精致的艺术品。
扬州,我的家,没有那么多的精致与华美,却独有一份从真实中流露出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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