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家里的相册,一幕幕令人难忘的往事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其中的一张照片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7岁时拍的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拍的时候正值春天,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春姑娘展开了笑脸,太阳,红红的光束射过来,温柔的抚摸着你,像母亲的手一般温暖。随着春姑娘轻快的步伐,青青的小草破土而出,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在乡间,到处都可以看到这些生命顽强蓬勃的小不点儿。
那是的我’躲”在一棵枇杷树和一棵梨树之间,身后还有一些挺挺玉立的水杉树。在那里,我可以抛开一切,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呼吸新鲜的空气,看湛蓝的天空,什么都不想的躺在草地上,小息一会儿。
现在,这块果园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已经被填埋了,那片在我心底的绿色世界已经没有了,永远消失了。
这张照片我会一直保存下去,这张照片中有我童年的记忆,有我对绿色世界的幻想,有我对美好世界的憧憬。
看着这张照片,我的脑海中浮现了这样的场景:春天,那里的树都长出了新的叶子,鸟儿在向阳的.地方筑起了巢,唱着歌;夏天,树的叶子长得更绿了更旺盛了更葱茏了,为下面睡午觉的狗狗撑起了遮阳伞;秋天,叶子渐渐地枯萎凋谢了,却换来了肥硕甜美的瓜果;冬天,下雪了,果树们披上了一件件雪白的大衣,银装素裹的,打扮得可漂亮啦。
我回过神来,这一切已经消失,不再回来了,它们只能在我的心中了,永远也不回来了,永远永远。
一张旧照片可以回忆起自己童年时快乐的情景,而今天我要展示的旧照片,会让你想起多年前那场惨无人道的.战争。
这是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轰炸上海火车南站,被记者拍下的真实情景。
这一天,上海还像往常一样川流不息,突然,从远处传来“隆隆”声,原来是敌人的几架战机,他们像野兽搬朝那飞去,3岁大的小明和爸爸妈妈想坐火车逃亡,刚买好票,只听轰轰几声响,几颗导弹从飞机上降落。叫喊声哭声,充满了火车站,转眼间,火车站就变成了废墟,天桥踏了,人们都倒在了血波中,大声哭喊他的爸爸妈妈为了保护他已经死了,他不知道他的父母在那儿,他更不知道他从今以后将变成孤儿。满身是血的他还在那儿哭着喊着……
这张旧照片让我们感受到日本鬼子的无情,也告诉我们,如果国家不强大起来,这段历史准会重演,也会失去更多无辜的生命。
你们看,这个在坦克上做着胜利手势的快乐小男孩就是我,这是两年前的8月份,我们一家三口来到了青岛。
青岛是个美丽的海滨城市,这张照片是我在青岛海军博物馆照的。我站在坦克的炮塔上,举着手,好像坦克的指挥长,指挥着坦克战斗;也好像一个士兵,紧握着炮塔上的那挺机枪,把一发发子弹射向敌人。我正在炮塔上玩得高兴,只听“咔嚓”一声,爸爸把这次快乐时光拍了下来。
每当看到这张照片,我就想起当时的快乐场面,想起在青岛度过的快乐时光。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一张旧照片。
这张照片是爱1937年8月28日,日本侵略者在轰炸上海火车南站时,一位记者拍下来的真实情景。照片上有着被日本侵略者轰炸之后的痕迹:残断的天桥;破烂不堪、几乎都快倒塌的几排房屋;地上到处都是木板、毁坏的汽车,还有遍地的尸体和几块破碎的玻璃碎片,更让人为之震惊的是,竟然有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着。
这个小男孩为什么哭?他的父母又身在何方?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后的命运又如何?一连串的问题使我开始猜想:可能这个小男孩的爸爸妈妈正准备带这个小男孩逃离这里,去一个安全的地方避难,正准备出发时,一颗罪恶的子弹就剥夺了这个小男孩父母的生命,而这个小男孩,却幸运的活了下来。
我想,这个记者在拍完了这张照片以后,一定会帮助这个小男孩,而这个小男孩在无数个社会爱心人士的帮助下,一定会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为祖国贡献自己毕生的精力,同时,他应该憎恨日本侵略者,夺取了他父母的生命。
时间就像流水,日夜不停悄悄流过。我也从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女生,长成了一个懂得把眼泪珍藏在记事本里的小姑娘。
放下那本尘封已久的相册,我的思绪开始滚动起来。我抚摸着每一张照片,每一张照片都讲述着一件往事,关于我,还有我的童年。我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一张边缘有些发黄的照片上,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在这张照片里。有一个穿着连衣裙,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她在仰天痛哭,这就是我;还有一个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坏笑的大男孩,那就是我的哥哥。
我记得那是一个秋天,妈妈从商店里面给我买了一块很大很漂亮的棒棒糖。我哥哥也想吃,但是我就是不给他,他就给我动了坏脑经。
他骗我说妈妈的车筐里能找到一块更大更漂亮的棒棒糖,谁拿到是谁的。我好想要,就要过去拿。那时候我的个子很矮,够不着车筐,就让我的哥哥帮我拿着棒棒糖,我搬凳子去翻妈妈的车筐。
我没有在车筐里找到棒棒糖,正要问哥哥,回头一看,他正抱着我的棒棒糖啃呢!我想他要,他始终不给,我就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正巧被刚买了照相机的姑姑给拍了下来。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八年,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还真是挺可爱的呢。这件事情就是发生在我照片里的故事。
1937年8月28日,天昏沉沉的,在上海火车站的人们提着大小包行李,明显加快脚步,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一件坏消息,日本马上就侵略上海,急忙赶到安全的地方去。在人际茫茫的火车站中,三五成群的乞丐,特别显眼,只见他们穿着盖不住的衣服,伸出脏兮兮的手,不断向别人乞求什么的。可人们并不理会,快步向车队走去。
在众多人群中,有一对母子在火车站盘旋着,明显没有钱买车票,但又不想放弃,只好来回走着,怀中抱着不到两岁的男孩,母子旁边没有其他亲人了,显然易见,爸爸并不在上海,或是已经牺牲了。孩子也不时哭着。
就在这时,天突然沉下来,不时从远处传来隆隆的响声,人们知道,事情不妙,脚步从走改成了跑,远远看见飞机向这片地方驶来。那位母亲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只听“轰”,一个炸弹从天而降,火车站里的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来不及逃跑,人们就呼喊着***着。
那位母亲抱着孩子飞快逃跑,可还是难逃一劫,孩子的母亲被钢铁绊倒了,一块石头朝她压来,她“啊”的一声惨叫,她用颤抖的双手抱着孩子,吻了吻,把他往空地上一扔,便死去了。
孩子惊慌的看着四周,到处都是尸体,横七竖八的尸体,便嚎啕大哭,似乎在说:“可恶的日本人,害我家破人亡,你们会家遭,你会遭到报应。”
这张照片是在理查德·克莱德曼20xx年新春音乐晚会彩排时拍的合影,背景是西安曲江国际会议中心的表演舞台,最左边的是我的钢琴老师马老师,周围都是我的师哥师姐和小伙伴们,最中间的爷爷就是大名鼎鼎的法国现代钢琴家理查德·克莱德曼,他可是我妈妈年轻时的偶像啊,据说那时他还是英俊潇洒的钢琴王子呢。
记得拍照片的那天是20xx年元月10日,经过层层选拔的我们一共11位琴童,当天晚上就要和克莱德曼合奏《我爱北京天安门》了。演出是在晚上,但我们在马老师的带领下中午就早早到了现场进行彩排。时间很紧,迅速地化完妆后,我们就在舞台上开始试琴排练了。没多久,理查德·克莱德曼大师笑盈盈地从侧边走向舞台和我们,当时他还没有上妆,但却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我们几个孩子之前紧张的心情,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我们激动地跑过去围住了他,克莱德曼温柔地弯下腰和我们简单交流,并照了这张合影。在翻译姐姐的\'帮助下,我们琴童和克莱德曼大师在舞台上仅仅合奏了三四遍,大师就给我们竖起了大拇指,很快我们就高高兴兴地回到后台去休息候场了。
晚上的音乐会表演非常成功,理查德的精湛技艺和我们的出色合奏赢得了台下观众的赞赏,《西安晚报》、《西安电视台》都在现场对此次音乐盛会进行了报道,舞台上灯光闪耀,舞台下掌声雷鸣,站在那里,我内心感到无比自豪和激动。
后来,每当我再拿起这张令人难忘的照片,我都会想到那晚在舞台上和大师一起演奏时的兴奋、激动和荣耀,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练习钢琴,将来要成为一名像理查德·克莱德曼那样的钢琴大师,用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和对美的感受来感动人们,享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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