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也不可能一片坦途,只有经历过困难,才会吸取教训,取得经验。哪怕是一件小事,也能从中得到启迪一生的道理。
我最记得那一天是冬至节。早上晴空万里,我嫌热,就穿上新买的凉鞋高高兴兴地去上学了。出乎意料,天竟下起了雨,我起初心里还埋怨:搞什么,怎么突然下雨呢?我没带伞。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我哭笑不得:放学时,雨停了,我很高兴地回家,但却因下雨泥路积满了水,小路两旁都是草。走过去,又怕弄脏了我的新鞋子;跳过去,又怕摔倒。唉,真不知我是幸运还是倒霉!
这时,我想起了老师的话。老师说遇到问题不要着急,要想办法解决问题。于是,我静下心来想办法。突然,我急中生智,想了一个好办法。我使劲把路旁的草拔掉,把它们盖铺在积水上,铺得厚厚的,我用脚试探着踩了一下,看是否结实。嗯,满结实的,可以放心走了。呵呵,这样的方法既可以除草,又可以让我走过积水,真是一举两得!于是,我兴高采烈地回家了。
我们遇到问题不要慌张,要镇定,要想办法解决,旁边的东西或许可以帮上忙,我们要善于观察,认真思考,最难的问题也一定会解决的。这次我解决了泥路问题,真开心!
阅读这本书最大的收获是出乎意料地让我对流行的拜金主义进行了反省。在社会主流思想或者说经济运行形式的影响下,我也认为赚钱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进入更高的社会阶层、拥有更优越的物质条件,让自己和家人过得更好一些是我们理应为之奋斗的事情。然而这种“主义”最大的坏处是我们将“赚钱的能力”作为对每个人的评价标准,我们越来越认为会赚钱的人才是优秀的人,一切跟赚钱有关的品质才是值得褒奖的,那些跟赚钱无关的高尚品质或能力在现下变得非常可笑和位置尴尬,比如无私、善良和正直,以及感受和认识自然的能力。那些与经济无关的事情变得不受重视,一切都要与转化为经济价值挂钩才有意义。与十几年前相比,现在的人可以毫不脸红地说我就是爱钱,当年觉得马诺说宁愿坐在宝马里哭可耻的人逐渐都变成了马诺,所以拜金的危害在此。
另外,曾经觉得很多所谓的艺术只是一群人的自命不凡、附庸风雅,或者是一些艺术商人的成功运作。但是现在才明白有一些大师、名作之所以能脱颖而出成为经典,不在于艺术造诣的高超(比如会画画的人很多),而在于艺术家能够挣脱主流思想的枷锁,具备了独立思考的能力,看到了主流背面的阴影。
这本书还能够让你认识到很多商业行为的本质,是商人制造了一种消费行为并让消费者觉得是一种必须,比如必须要有名牌包才算得上体面的女人、必须要有钻戒才算得上标准的结婚、必须要买生日蛋糕才算过生日(而这些行为实际上毫无意义也完全不必要),我想可以很好的让购物狂们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被牵着鼻子走的傻瓜。
这本书虽然与我预期的“身份焦虑”内容差异很大,但整本书里面的每个分论点都非常值得思考,我认为这是一本值得多次阅读品味的书。
总的来说,这本书对世俗之人说了一句:醒醒。
我从小就不会跳绳,今年暑假妈妈让我学跳绳。
只见妈妈拿着跳绳向前跳,当跳绳快要打着脚时,妈妈迅速的跳了过去。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我不由得惊呆了:一共跳了一百多个啊!经过妈妈的劝导和鼓励,我终于放下不好意思的担子,下决心要学会跳绳。
一天上午八点多钟,我拿着跳绳慢慢的、悄悄的走下了楼,来到楼下的空地上。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向前跳,可脚抬的慢了,没有跳过去。我丝毫不气馁,毕竟这是第一次嘛!这次我总结了一些“经验”,又连续跳了好几次,可还是没成功。我有些着急了,跺起脚来。我东望望,西瞧瞧,生怕被别人看见。我刚想拿着绳走人,一想,如果我这么大了还不会跳绳,同学们一定会看不起我的;妈妈也会对我很失望。
又连续跳了几十次,我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跳了三个。我当时激动的跳起来,恨不得向全世界人宣布:“我学会跳绳啦!”我信心大增,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我能跳二十多个了。
我喜滋滋的拿着跳绳跑回家,向妈妈报告好消息。妈妈惊讶的问:“你的胳膊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痕?”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胳膊上有十几道深红色、凸出来的血印!
亲爱的同学们:我想对你们说,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有心,一定会成功的!
解惑的一本书。几年前我就买到了纸质版本,磕磕巴巴看了个开头。几年之后疑惑依然存在,这本书重新读起来便也是合时宜的。阿兰德波顿是英国作家,毕业于剑桥大学,他的文章介于哲学与散文之间,既讲究学术性(从他引经据典进行论证的模式可以看出)又不失幽默风趣,读起来不费劲。
这本书内容紧扣题目,似乎为了节省读者从文字中总结的精力,他将作品分为两大部分:
焦虑起因——渴求身份,势力倾向,过度期望,精英崇拜,制约因素;
解决部分——哲学,艺术,政治,基督教,波西米亚。
在第一部分“焦虑起因”中,他提出人类在对于自我价值的判断上存在不确定性,我们对自己的认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别人的看法。从历史与现在的对比中,他提出在过去等级制度森严的社会里,个体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份,这种制度虽极端不公,但底层却也因此不会将自己与他人的成就进行比较,也不会感到自己缺乏社会身份“也没有如今底层人们那种强烈的一无所有和一无是处的.焦虑”。
他引用一个公式:
自尊=实际的成就/对自己的期待
西方社会风气在于鼓励人们追求更多。民主的社会以及大众传媒的发展助长了人们对于自我期望过高的事实。“我们所期待的远超我们祖先的想象,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则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焦虑——我们永远都不能安于现状,永远都有尚未企及的梦想。”
古代的故事里,穷人被认为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富人不值得尊敬,世间的地位不代表任何道德意义。但是随着社会物质的发展,富人成为经济学里的英雄,他们的***和贪求恰恰促进了社会的利益。再往后,则人们开始认为社会等级反应了社会成员的自身素质。
“贫穷本身就是一种痛苦,而在精英崇拜的社会里,贫穷更是一种羞辱。”
第二部分“解决部分”中,作者将目光对准了五个方向。
哲学让人观照自我,而非过度关注他人的看法。哲学家们在独立的研究中提出“我们应该遵循自己内心的良知,而不是遵循来自外部的赞扬或谴责。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们在一个随机形成的人群中看起来是什么形象,而在于我们自己知道是什么形象。”艺术则往往对等级制度提出质疑,用道德标准来衡量人物而非地位。悲剧引导人们探索失败的根源,也因此使得人们更容易理解和原谅他人。而漫画等幽默艺术则“努力揭示一些对身份的焦虑,进而对此进行控制”。
对于政治的探究重在明晰对意识形态的理解,“通过对意识形态进行分析,使它丧失理所应当的合理性,进而使它丧失其影响力——从而在面对意识形态时,我们不再迷惑不解和沮丧不堪”。
基督教一方面指引人们重视道德,另一方面也让人认识自身渺小,痛苦往往与抱负宏大密不可分,而一旦认识自身微不足道,那么心情便可获得宁静。
波西米亚则是另外一种以惹恼资产阶级为特点的追求精神第一的生活方式。
作者说:
“生活就是用一种焦虑代替另一种焦虑,用一种***代替另一种***的过程——这样说,并非要我们永远都不要去努力克服焦虑,或不要努力去满足某种***,而是要求我们在努力追求的过程中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们的任何一个目标向我们提供的一劳永逸的保证,按照目标本身的意思,是不可能实现的。”
最后,作者非常善良、温和地劝诫大众,即便身份的焦虑确会存在,这一点取决于我们对于身份的固有需求,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应认识到生活有多种选择,不必认为世界上只有唯一的方式才能证明成功。
今天早上,我一醒来,发现妈妈不在家,爸爸告诉我:“妈妈今天有事,所以她不到七点就走了。”
我发现,床头柜上有三条裙子,是妈妈昨晚给我准备的,她让我自己选择哪条裙子就穿哪条裙子。我看外面太阳挺大的,想着今天一定很热,我就挑了一条带有黄花的短连衣裙,爸爸给我梳完小辫子也走了。我穿的时候,后面的拉链太难拉了,我费很大的劲才拉了一点点。我给妈妈打电话,看她有什么好办法,可是,我打了两个电话,电话一直没打通,我就把电话挂了,我自己拉呀拉,费了很大力气终于拉上来了,我自言自语地说:“手都麻了。”
刷完牙,洗好脸,到厨房一看,妈妈今天准备的早餐是煎荷包蛋和汤圆,只是可能煮好的汤圆放的时间长了,吃起来有点凉,没有平时好吃,我又想打电话问妈妈,又一想,妈妈不是让我当小主人吗,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我就按照妈妈以前教过我的办法,端起小锅放到电磁炉上,调到定时两分钟,很快就热好了。
穿着自己挑选的衣服,吃着自己加热的早餐,我心里美滋滋的。
在我家附近的路,因为路没人修,大汽车把尘土给卷得黄土满天,把一旁的路也染上了土,汽车一过也尘土飞飞,有些附近居民为了防尘,把水洒在地上,用水来防尘。可是这水无济于事,不到30分钟就没了,而大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见水干了就去洒多点。这样地循环,泥土不会减少,烟尘也不会少,洒水只是暂时,我们不是应该向有关部门反映吗?我问过沿路居民,他们都说洒水就好了,还要去报告,嫌麻烦。这也算麻烦,那洒水不是更麻烦?大家只是在做一些表面功夫,而不会真正去解决问题。
就像你想让世界没有垃圾,你就想去扫世界。那是不可能的,你只是在做表面,你应该去宣传环境清洁,而不是虎头虎脑地去扫世界。还有你想铲去一根野草,如果你只做表面功夫,只是铲去它的上部分,那根野草就会再生。你不能只做表面功夫,要连根铲除,才能真正去解决问题。
想解决问题,不能做表面功夫,要去从问题关键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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