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的长河中,回想起我的童年,那是一幅幅五彩缤纷的画卷,我慢慢地翻开了一页又一页精彩的回忆。
“哇——哇——”仔细的你们听,从哪儿传来了一阵阵哭声呢?
在我5岁的一个下午,我在爸爸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刮胡子,听着“沙沙沙”的交响曲,我不禁羡慕起来,心想:要是我也有胡子那就好了。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搬了一把小椅子,像个小偷似的左顾右盼,生怕被别人看见。突然,爸爸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我吓得双腿发抖,爸爸又走进了客厅,我长松了一口气,跑进房间,把手伸得老直,才把胡须刀给拿了下来,我看着小巧玲珑的胡须刀,心里充满了激动与好奇。
我打开胡须刀,正要刮胡子,一摸下巴,傻眼了,我哪有什么胡子啊,我哪里还有毛毛呢?哦——对了,眉毛也是毛。我什么都没想,“吱——”的一声,大功告成,我走到镜子前,想展示我英俊的风姿,可是,我的眉毛不见了,我着急了,哭着跑去客厅找爸爸,让他看我的“杰作”。
爸爸一眼大,一眼小的瞪着我,好想见到外星人是似的,过了一分钟,才想起要安慰我。之后,爸爸把胡须刀放得高高的,我就再也没有碰过胡须刀。
童年,是一串串彩色的泡泡,是一只只飞翔的蝴蝶,我在美梦中继续编织我的童年“毛衣”……
我过了许多有趣的节日,可今年的端午节是我最快乐,最难忘的。 端午节那天,我和妈妈早上去菜场买了一些棕叶、糯米。回到家里妈妈把一个盆子里装了水,把棕叶放在里面,我很纳闷就问妈妈“妈妈,为什么要把棕叶泡在水里?”妈妈说“棕叶泡在水里才不会发干变硬,这样我们才好包呀!”噢,原来如此。妈妈洗好米,也将米泡在水里,我连忙对妈妈说“妈妈,米泡在水里,也是和棕叶一样的道理吧!”妈妈点点头说“是的。” 终于开始包棕子了,只见妈妈将两片棕叶重叠在一起,将大的一头圈成一个漏斗的样子,然后放入米,再把多余的叶子顺着漏斗包裹起来,最后将绳子横在三个角中间,绑好两个角,这样一个棕子就诞生了。 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包,可是我的棕子真是漏斗,一不小心,米就一粒一粒的往下落,妈妈告诉我在卷成漏斗形状时要注意不能有缝,那样就真成了漏斗了,米在放进去的时候也要按紧了这样煮出来的米才结实。我小心翼翼的包着,终于我成功了,我特意将我包的棕子用绳子系好,这是我的劳动成果,我要留作纪念。 我很高兴,我学会了包棕子,所以我忘不了今年的端午节。
在鸣鹤古镇寻完浓浓的年味,我们连忙赶到一家胡展硕妈妈工作的医院。一跨进院门,好哇!两种气氛迎面向我扑面而来:一种是患者与医生之间交谈,和乐融融的温馨之感。另外一种则是医生与医生之间严谨的交流态度,是一丝一亳都不能松懈的为民之风啊!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氛交融在一起,产生出了一种奇妙却又不可言说的关系。这种关系令人觉得十分的安心,十分的温暖
诊断室里,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颤颤巍巍地走到椅子旁。正对面是一位年轻的医生,脸上洋溢着微笑,赶忙伸出双手,搀扶老人坐下。接着,这位年轻的医生开口询问老人的病情:"您身体不适的.症状主要有哪些呢?""血压高不高?""吃过这种药以后,您的身体状况是否转好了呢?"我默默地听着,心中泛起了无限的感慨与感动:春节,就是人们吃喝嬉戏,放松的时候。但是,我想不论是警察工人,还是医生护士心中,也都有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字眼:家。我们与这些工作繁忙,却又想念父母关爱的医护人员们拍了一张小合影。有句话说得好:"世上没有一个人不想念家。"
家的味道是甜蜜的。但我想,即使不能回家,也能为人创造出幸福。我想,幸福的味道也是甜蜜的吧同样的,幸福也使人温暖。
这若是被日码万字的当代作家看见了,怕也是要笑掉大牙的。何必这么“倔”?何必跟“效率”较劲?简直是一根筋!
的确,对于讲求效率的智慧的当代人来说,这样的做法,实在是不知变通,乃至于冥顽不灵了。三年,岂止是三本,著作等身怕也不是问题。只要愿意“坐家”,轻敲键盘,日码万字也能轻松搞定。只是,如此随缘、如此写作,其成果怕也如稀释过的咖啡,醇香不再,喝起来恰如变了质的.白开水。
同样“冥顽不灵”的,还有历史学家江衍振老先生。他曾一度名声鹊起,然而他的出名,却不是因为有多少的“智慧”,而是因为“笨”。十多年的时间,老先生统共写了三本书,加起来不过七十余万字,平均到每天不过百余字。然而,为了搜集史料,老先生访遍了各地图书馆、书库,翻阅了两千多万字的史料,直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如此辛苦如此笨,甚至弄得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最终才有了那么一点老笨结晶。然而,这样的著作,定心读来,方知是“字字含血”啊!
二老的作为,认认真真地昭示:真正的智慧,往往始于“倔”、成于“笨”,在于甘坐冷板凳,倔傲地向浮躁叫板,坚定地从“笨”处着手。古人吟诗“两句三年得,一吟泪双流”,方才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震撼。然而,这种精神离今天的我们实在太远了。在速度与效率所带来的紧张与刺激中,精品之作也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不敢说今天市场上的作品全部流于平庸,但在市场利润的引诱下,可以肯定的是,有一部分,甚至是一大部分作品,早已随浮华而去!“流水落花春去也”,这流失了的春华,恰恰是我们最可珍惜的“智慧”。
什么时候,我们的作家能够再一次手拍胸膛,咬牙切齿:“不行,最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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