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你认识你自己吗?
也许,你就是一个不爱作业,喜欢玩耍,不太大方的女孩。但,你也许还有许多特点,有些可能一生都不为所知;有的,一直默默伴着你成长。
你,一般都不会开口向同学借东西,这是你的特点。但那一次……
那是一个怎样的天气,忘记了;当时心情如何,忘记了——唯一记忆清晰的,是那次的磨砺,你发现你的确成长了许多。
那是一次消防演练,早上没通知要演练,第二节课未下时警报铃响了——看着惊恐的同学们,你心中一慌张,以为真有情况,不知哪来的勇气,也不顾别的了,直接找旁边的同学借湿纸巾:“借我一张吧!”她快速抽出一张递给我,我赶紧捂住嘴、弓着腰、往外逃。大家都急着往外跑……
后来知道是虚惊一场,大家松了一口气。你因为在危难时激发出的向人开口借东西的潜能,很开心。原来,你可以的。
不仅这次,还有许多次差不多的经历,你明白了——只有不断磨砺,也才能真正激励自己、表达自己、认识自己。
在静得能听见钟声的教室里,你开始思考——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你,认识你自己吗?
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
这是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信息爆炸,日新月异。千禧年后的一代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比以前更多的教育资源,学习强国,在我们的教育上花的本钱越来越多。可是,当你的个人能力越来越强,外界的赞美铺天盖地地袭来,对自我的认可也越来越多时,你是否已经走入误区,是否意识到,接受自己的不足和承认别人的优秀也正变得越来越难?
包括司马迁在内的大多数人,称赞鲍叔,都在说他“珍惜朋友情谊”“有容人雅量”“举贤不避亲仇”,但是我认为他最珍贵之处,是他有一个很清晰的自我认知。
古希腊时的大思想家苏格拉底有一句名言:认识你自己。可是我们为什么需要认识我们自己呢?
因为,清晰的自我认知会让你清楚自己的在集体中的定位,从而化集体的利益。就像管仲临终时拒绝齐桓公将相位传给鲍叔牙,说鲍叔牙为人板正,做清官可以担宰相之位不可,能力低者不屑一顾,犯错者记忆终生,上不讨好君心,下不迎合民意,“非为宰相之才”。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情,于是管仲为相多年,助齐桓公成就大业,孔子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
而集体利益的化最终会有利于实现个人价值的化。英国诗人约翰·多恩曾在《没有人是一座孤岛》中写下:没有谁是一座孤岛,在大海里独踞;每个人都是一块泥土,连接成整块大陆。在一个集体中,我们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就像人类命运共同体将整个人类联系在一起一样,我们的个人价值往往需要通过集体来实现。因为,社会的形成不是肉体的叠加排列,而是精神灵魂的碰撞交流。脱离了群体而讨论自我实质是一种形而上的自我,社会价值是衡量自我价值的标尺,我们自古以来从“达则兼济天下”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再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社会认可的价值往往不在于个人本身,而在于他创造的社会价值。自我价值固然值得追求,但社会价值的创造是一个人在社会中立身处世、获得认同的基础,只追求自我价值的生命终会在时间长河中化为齑粉。
今人形容我们这些零零后,大多不会再用诸如“无知”“幼稚”这些词语了,大家喜欢上一种新的描述,叫精致的利己主义。这个词是由北大中文系的钱理群教授提出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顾名思义就是以自我利益为中心。可是,倘若鲍叔牙就是这么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齐桓公还能成就霸业吗?答案是否定的。
鲍叔牙通过举荐管仲提升了他的个人价值。今人大多都在赞美他容人的雅量和举贤不避亲仇的大气,往往忽视了他的大智慧。今人为什么会知道鲍叔牙?因为管仲干出了一番事业,有司马迁给他作传,人们欣赏这位手段厉害的政治家,钦佩这位名相时,才知道管鲍之交。鲍叔牙死后,他的子孙世世代代在齐国享有俸禄和封地,他的美名千古流传,他可能在政治谋划上不够聪慧灵活,但是他通过自己的大智慧,在成就了管仲的同时,也成就了他自己。
在我们这一代中,有管仲气质的人有很多,但是,你是否愿意暂时放下自己,在路边去为“管仲”们鼓掌呢?鲍叔牙的存在之于历史长河不过如蜉蝣朝生暮死,而生命的延续却是薪火相传绵延不息的,将他的价值寄于社会,是另一种形式的永生。
所以,我们都得重新审视一下自我。在接受自己的不足和承认别人的优秀之后,提升自己和重新定位自己。对我们自身的威胁,不是缺陷本身,而是我们对这些缺陷的认识的不足,掩耳盗铃通往不了更远的道路。哪怕我们做不了牡丹,我们做一株苔花,在扎根的日子里默默沉淀,用全部的力气去绽放,盛日不到处,清风恰自来。
认清你自己,接受你自己,成就你自己。尘埃之微,可补益山海;萤烛末光,也可增辉月光。哪怕你此刻站在平凡的某个角落,都能慢慢造就伟大。
伟大的大文豪鲁迅,生在一个水深火热的时代。面对着这样的生活,他毅然弃医,以笔为武器,写下了许多流传于世的作品。
西汉司马迁,因犯了错误,而被宫刑,继而打入地牢,面对如此的挫折,他并没有自***,而是继续完成着他的使命,最终写出了《史记》这一佳作,名垂青史,经久流传。如果他没有写下这一篇巨作,那么他也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六品小官罢了吧。
越国自从被吴国打败以后,越王勾践就给吴王夫差做奴隶,天天挑水,打柴,喂马,养驴,对夫差是服服帖帖的。可内心的仇却一点也没消。在吴国的时候,他天天睡在干草上吃着苦胆,以便不让自己忘记***父,灭国之恨。三年的.赎期以到,勾践也就是给吴王当牛做马了三年。他回国后,立即命人重整旗鼓,修建城墙,招兵买马,结交盟友,又蓄力了三年,最后一股作气,大败吴国,成为了战国七霸中的一位!
昆虫学家法布尔,从小喜欢昆虫,在父母及其反对之下,依然偷偷捡那些“没有的玩意儿”,最后成为了世界最伟大的生物学家。
总有人误解了挫折的味道。有人说,挫折是酸的,于是他们逃避了;有人说,挫折是辣的,于是他们放弃了。我说,挫折是甜的,它是清晨的阳光拂面,午夜的月光似水。是人生的一笔大财富。
是的,花有凋谢之日,树有枯萎之时,得意的人生也有失败的一天。我们又何必为一时的失误和挫折浪费大好的时光呢。红尘滚滚,尘起尘落,滔滔大海,潮涌潮跌,大千世界,草荣草枯,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不经历寒冬又怎能见暖春。
没错,再一次站起来。面对挫折!
渐渐地,我们长大了,我们开始改变,我们开始品尝人生中的悲欢离合,不知不觉我们都变得沉默了许多,我们都变得不想以前那样爱笑。现在的我们到底怎么了,自己还认识现在的自己吗?
记得小时候总是那么童言无忌,先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任何的约束,有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而现在的自己笑着笑着却哭了,小时候的自己记得爬树总是信心满满总是会跟伙伴打赌看看谁能爬的上去而现在面对一棵大树都不知如何爬起,小时候的我们总是爱冒险爱去探险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呢,算是真的知道天到底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我们长大了,只是我们改变了,自己的改变都让自己感觉自己还是从前的自己吗还是那个爱笑的我吗?
记得那次出去玩,看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自己却不敢主动地去帮助,看到地上的垃圾自己也不会主动地捡起来,而面对别人的帮助自己也只是小声地说声谢谢,不知别人有没有听到,自己面对那老奶奶老爷爷也不是想从前那样和蔼可亲,仿佛像那最熟悉的陌生人面对自己身边的亲人也是如此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有简单的招呼,彼此都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而从前的的自己与别人都能谈得有声有色而且非常的有趣快乐,我们丢掉了当初的天真,丢掉了当初的那份傻得可爱,丢掉了那份烂漫,自己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变了吗?为什么自己不像从前那样的快乐不像从前那样的开朗多了几分悲伤担忧与恐惧。
自己是变了吗?你有没有感觉你也在改变呢?你还认识现在的自己吗?
它的嘴半开,双眼紧闭,两腿无力地搭拉在枯叶上,身体微微僵硬,嘴角似乎还隐着淡淡的微笑——它死了,死得平静而安详。回想初次遇见,或许它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那是一次晚饭过后,我与友惠漫步花园小道,见许多人围观在含笑树下,心里不禁一乐:哈哈,肯定有什么新鲜玩意儿!便疾步过去,挤进人群,呵,原来是仨只小猫啊!它们是那么小,肚子只有人手腕粗细。两只是白黄色的',相互缠绵,另一只是黑色的,则奄奄一息,如一团将灭的火花,星星点点,只是蠕动着,蠕动着,将我的心儿勾了去。
夕阳顶着半个身子,只露出斜斜的一角正努力散发着光芒,最后终于渐渐消失在无际的夜空。
含笑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令人陶醉不已。有位大哥哥发话了:“有没有人要领养这些猫的?没有的话,我就把它们全带走了。”人群一阵***动,几个女生你推我挤的走出来,蹲下身,看看这,摸摸那,终于下了决心,嘴里嘟囔着,抱起一只黄猫便欢天喜地地走开了。紧接着,又有人将另只黄猫抱走,带着几分稚气,又蹦又跳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天愈来愈黑,就像被烧得吱吱做响的锅子罩住了一般。
风撩起几丝花香,甜甜的,缭绕在鼻尖。
人群渐渐散尽,上课铃回响在耳畔。还是没人要那只将死的黑猫,我站在原地,呆呆看着它,不知作何感觉。
黑猫费力地睁开眼,眼珠子剔透,似乎在为自己的悲惨命运感伤,母亲啊,为何将弱小的我丢弃于此!
“快上课了,走吧!”惠拍拍我的肩,轻声说道。“可它……可它会死的!不如,把它带到后山去吧!”
寂静的夜,两个小女孩搂着猫,走在月光下,唱着歌,跳着舞,有说有笑。
我本以为它能活下来,却不料……
次日,当我满心欢喜的带着面包打算问候它时,却见它躺在草丛中,神情坦然,嘴角以一个最完美的弧度向上扬起,定格了死前的欢跃,或许,它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却再也不能回来了。
泪水一泻而下,我静静地望着它,百感交集。
它本不该死的,它还这么小,甚至没机会睁眼看看万般妖娆的世界。难道是我的错吗?是我不应该将它带回来,或许猫母还会再回去找它,那么,它就不会死了,有或许……
若,真有若,我想再一次遇见,那时,我便会一笑而过,循着操场的一片绿意向前走去,连头也不回!
末至,搁下笔,为心找一个宿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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