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爱生活,因为生活是我们生命中最动听的音符。在我们的人生旅程中,经历了太多的坎坷和磨难,我们微笑面对一切的艰难和困苦,相信风雨过后,生活依然阳光灿烂。
热爱生活,记录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生活中的油盐酱醋日复一日地单调而重复着,但仔细去体味,你会感觉这平凡的生活却奏响了幸福的旋律。
走过一些路,经历一些事,发现生活其实也很美好。生活如此,人亦如此。人生没有一帆风顺,不经风雨,没有坎坷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生活的方式多种多样,生活态度因人而异,有时生活恬静淡雅,又时生活波澜壮阔,学会欣赏,试着从容,生活何处不是美景如画。努力把握生活的每一个瞬间,在自己的人生答卷上写下属于自己那浓墨重彩的一笔。
上学时我们和同学在操场上一起踢毽子,扔沙包,跳房子,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给我们的留下了一个美好的回忆。工作后和同事在办公室一起埋头认真地工作,下班后和同事一起逛商场的每情每景,为我们的生活刻下了永恒的烙印。高考的失利,爱情的背叛让我们曾经痛不欲生,然而,春去秋来,四季更替,曾经的伤痛也已化作我们生活的动力。我们不必为生活的一时不快而闷闷不乐,在每个人的生活中,常常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难题,很多的时候,我们要学会得知坦然,失之淡然,顺其自然。
生活充满了欢笑,阳光和泪水,生活,一半是回忆,一半是继续。用我们的智慧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品味生活的酸甜苦辣,感悟生活的绚丽辉煌。
大抵是父亲的“种了一棵好白菜被猪给拱了”的情怀吧。
二女幼珊在港参加侨生联考,以第一志愿分发台大外文系。听到这消息,我松了一口气,从此不必担心四个女儿通通嫁给广东男孩了。
我对广东男孩当然并无偏见,在港六年,我班上也有好些可爱的广东少年,颇讨老师的欢心,但是要我把四个女儿全都让那些“靓仔”、“叻仔”掳掠了去,却舍不得。不过,女儿要嫁谁,说得洒脱些,是她们的自由意志,说得玄妙些呢,是因缘,做父亲的又何必患得患失呢?何况在这件事上,做母亲的往往位居要冲,自然而然成了女儿的亲密顾问,甚至亲密战友,作战的对象不是男友,却是父亲。等到做父亲的惊醒过来,早已腹背受敌,难挽大势了。
在父亲的眼里,女儿最可爱的时候是在十岁以前,因为那时她完全属于自己。在男友的眼里,她最可爱的时候却在十七岁以后,因为这时她正像毕业班的学生,已经一心向外了。父亲和男友,先天上就有矛盾。对父亲来说,世界上没有东西比稚龄的女儿更完美的了,唯一的缺点就是会长大,除非你用急冻术把她久藏,不过这恐怕是违法的,而且她的男友迟早会骑了骏马或摩托车来,把她吻醒。
我未用太空舱的冻眠术,一任时光催迫,日月轮转,再揉眼时,怎么四个女儿都已依次长大,昔日的童话之门砰地一关,再也回不去了。四个女儿,依次是珊珊、幼珊、佩珊、季珊。简直可以排成一条珊瑚礁。珊珊十二岁的那年,有一次,未满九岁的佩珊忽然对来访的客人说:“喂,告诉你,我姐姐是一个少女了!”在座的大人全笑了起来。
曾几何时,惹笑的佩珊自己,甚至最幼稚的季珊,也都在时光的魔杖下,点化成“少女”了。冥冥之中,有四个“少男”正偷偷袭来,虽然蹑手蹑足,屏声止息,我却感到背后有四双眼睛,像所有的坏男孩那样,目光灼灼,心存不轨,只等时机一到,便会站到亮处,装出伪善的笑容,叫我岳父。我当然不会应他。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我像一棵果树,天长地久在这里立了多年,风霜雨露,样样有份,换来果实累累,不胜负荷。而你,偶尔过路的小子,竟然一伸手就来摘果子,活该蟠地的树根绊你一跤!
而最可恼的,却是树上的果子,竟有自动落入行人手中的样子。树怪行人不该擅自来摘果子,行人却说是果子刚好掉下来,给他接着罢了。这种事,总是里应外合才成功的。当初我自己结婚,不也是有一位少女开门揖盗吗?“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说得真是不错。不过彼一时也,此一时也。同一个人,过街时讨厌汽车,开车时却讨厌行人。现在是轮到我来开车。
好多年来,我已经习于和五个女人为伍,浴室里弥漫着香皂和香水气味,沙发上散置皮包和发卷,餐桌上没有人和我争酒,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戏称吾庐为“女生宿舍”,也已经很久了。做了“女生宿舍”的舍监,自然不欢迎陌生的男客,尤其是别有用心的一类。但自己辖下的女生,尤其是前面的三位,已有“不稳”的现象,却令我想起叶慈的一句诗:
一切已崩溃,失去重心。
我的四个假想敌,不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学医还是学文,迟早会从我疑惧的迷雾里显出原形,一一走上前来,或迂回曲折,嗫嚅其词,或开门见山,大言不惭,总之要把他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女儿,对不起,从此领去。无形的敌人最可怕,何况我在亮处,他在暗里,又有我家的“内奸”接应,真是防不胜防。只怪当初没有把四个女儿及时冷藏,使时间不能拐骗,社会也无由污染。现在她们都已大了,回不了头。我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鬼鬼祟祟的地下工作者,也都已羽毛丰满,什么力量都阻止不了他们了。先下手为强,这件事,该乘那四个假想敌还在襁褓的时候,就予以解决的。至少美国诗人纳许(Ogden Nash,1902-1971劝我们如此。他在一首妙诗《由女婴之父来唱的歌》(Song to Be Sung by the Father of Infant Female Children之中,说他生了女儿吉儿之后,惴惴不安,感到不知什么地方正有个男婴也在长大,现在虽然还浑浑噩噩,口吐白沫,却注定将来会抢走他的吉儿。于是做父亲的每次在公园里看见婴儿车中的男婴,都不由神色一变,暗暗想:“会不会是这家伙?”想着想着,他“***机陡萌”
(My dream, I fear, are infanticidle,便要解开那男婴身上的别针,朝他的爽身粉里撒胡椒粉,把盐撒进他的奶瓶,把沙撒进他的菠菜汁,再扔头优游的鳄鱼到他的婴儿车里陪他游戏,逼他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而去,去娶别人的女儿。足见诗人以未来的女婿为假想敌,早已有了前例。
不过一切都太迟了。当初没有当机立断,采取非常措施,像纳许诗中所说的那样,真是一大失策。如今的局面,套一句史书上常见的话,已经是“寇入深矣!”女儿的墙上和书桌的玻璃垫下,以前的海报和剪报之类,还是披头,拜丝,大卫·凯西弟的形象,现在纷纷都换上男友了。至少,滩头阵地已经被入侵的军队占领了去,这一仗是必败的了。记得我们小时,这一类的照片仍被列为机密要件,不是藏在枕头套里,贴着梦境,便是夹在书堆深处,偶尔翻出来神往一番,哪有这么二十四小时眼前供奉的?
这一批形迹可疑的假想敌,究竟是哪年哪月开始入侵厦门街余宅的,已经不可考了。只记得六年前迁港之后,攻城的军事便换了一批口操粤语的少年来接手。至于交战的细节,就得问名义上是守城的那几个女将,我这位“昏君”是再也搞不清的了。只知道敌方的炮火,起先是瞄准我家的信箱,那些歪歪斜斜的笔迹,久了也能猜个七分;继而是集中在我家的电话,“落弹点”就在我书桌的背后,我的文苑就是他们的沙场,一夜之间,总有十几次脑震荡。那些粤音平上去入,有九声之多,也令我难以研判敌情。现在我带幼珊回了厦门街,那头的广东部队轮到我太太去抵挡,我在这头,只要留意台湾健儿,任务就轻松多了。
信箱被袭,只如战争的默片,还不打紧。其实我宁可多情的少年勤写情书,那样至少可以练习作文,不致在视听教育的时代荒废了中文。可怕的还是电话中弹,那一串串警告的铃声,把战场从门外的信箱扩至书房的腹地,默片变成了身历声,假想敌在实弹射击了。更可怕的,却是假想敌真的闯进了城来,成了有血有肉的真敌人,不再是假想了好玩的了,就像军事演习到中途,忽然真的打起来了一样。真敌人是看得出来的。在某一女儿的接应之下,他占领了沙发的一角,从此两人呢喃细语,嗫嚅密谈,即使脉脉相对的时候,那气氛也浓得化不开,窒得全家人都透不过气来。这时几个姐妹早已回避得远远的了,任谁都看得出情况有异。万一敌人留下来吃饭,那空气就更为紧张,好像摆好姿势,面对照相机一般。平时鸭塘一般的餐桌,四姐妹这时像在演哑剧,连筷子和调羹都似乎得到了消息,忽然小心翼翼起来。明知这僭越的小子未必就是真命女婿,(谁晓得宝贝女儿现在是十八变中的第几变呢?心里却不由自主升起一股淡淡的敌意。也明知女儿正如将熟之瓜,终有一天会蒂落而去,却希望不是随眼前这自负的小子。
当然,四个女儿也自有不乖的时候,在恼怒的心情下,我就恨不得四个假想敌赶快出现,把她们统统带走。但是那一天真要来到时,我一定又会懊悔不已。我能够想象,人生的两大寂寞,一是退休之日,一是最小的孩子终于也结婚之后。宋淇有一天对我说:“真羡慕你的女儿全在身边!”真的吗?至少目前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羡之处。也许真要等到最小的季珊也跟着假想敌度蜜月去了,才会和我存并坐在空空的长沙发上,翻阅她们小时相簿,追忆从前,六人一车长途壮游的盛况,或是晚餐桌上,热气蒸腾,大家共享的灿烂灯光。人生有许多事情,正如船后的波纹,总要过后才觉得美的。这么一想,又希望那四个假想敌,那四个生手笨脚的小伙子,还是多吃几口闭门羹,慢一点出现吧。
袁枚写诗,把生女儿说成“情疑中副车”,这书袋掉得很有意思,却也流露了重男轻女的封建意识。照袁枚的说法,我是连中了四次副车,命中率够高的了。余宅的四个小女孩现在变成了四个小妇人,在假想敌环伺之下,若问我择婿有何条件,一时倒恐怕答不上来。沉吟半晌,我也许会说:“这件事情,上有月下老人的婚姻谱,谁也不能窜改,包括韦固,下有两个海誓山盟的情人,‘二人同心,其利断金’,我凭什么要逆天拂人,梗在中间?何况终身大事,神秘莫测,事先无法推理,事后不能悔棋,就算交给二十一世纪的电脑,恐怕也算不出什么或然率来。倒不如故示慷慨,伪作轻松,博一个开明父亲的美名,到时候带颗私章,去做主婚人就是了。”
问的人笑了起来,指着我说:“什么叫做‘伪作轻松’?可见你心里并不轻松。”
我当然不很轻松,否则就不是她们的父亲了。例如人种的问题,就很令人烦恼。万一女儿发痴,爱上一个耸肩摊手口香糖嚼个不停的小怪人,该怎么办呢?在理性上,我愿意“有婿无类”,做一个大大方方的世界公民。但是在感情上,还没有大方到让一个臂毛如猿的小伙子把我的女儿抱过门槛。
现在当然不再是“严夷夏之防”的时代,但是一任单纯的家庭扩充成一个小型的联合国,也大可不必。问的人又笑了,问我可曾听说混血儿的聪明超乎常人。我说:“听过,但是我不希罕抱一个天才的‘混血孙’。我不要一个天才儿童叫我Grandpa,我要他叫我外公。”问的人不肯罢休:“那么省籍呢?”
“省籍无所谓,”我说。“我就是苏闽联姻的结果,还不坏吧?当初我母亲从福建写信回武进,说当地有人向她求婚。娘家大惊小怪,说‘那么远!怎么就嫁给南蛮!’后来娘家发现,除了言语不通之外,这位闽南姑爷并无可疑之处。这几年,广东男孩锲而不舍,对我家的压力很大,有一天闽粤结成了秦晋,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如果有个台湾少年特别巴结我,其志又不在跟我谈文论诗,我也不会怎么为难他的。至于其他各省,从黑龙江直到云南,口操各种方言的少年,只要我女儿不嫌他,我自然也欢迎。”
“那么学识呢?”
“学什么都可以。也不一定要是学者,学者往往不是好女婿,更不是好丈夫。只有一点:中文必须精通。中文不通,将祸延吾孙!”
客又笑了。“相貌重不重要?”他再问。
“你真是迂阔之至!”这次轮到我发笑了。“这种事,我女儿自己会注意,怎么会要我来操心?”
笨客还想问下去,忽然门铃响起。我起身去开大门,发现长发乱处,又一个假想敌来掠余宅。
一九八〇年九月于台北
人生像个无边无际的大海,有时风平浪静;有时波涛汹涌……但是它依然那么美丽,有人用快乐面对;有人用悲伤面对,不同的态度会得到不一样的结果:用快乐面对的人荡过了这个大海,看到了金色的彼岸;用悲伤面对的人,沉下了大海,他无法拥有明天,他在天堂也会沉浸在悲伤中,永远走不出来。
为什么不同的态度会有如此大的差距呢?的确是这样,我看过这样一个故事:在荒无人烟的大沙漠中,有两个人迷了路,他们都是饥寒交迫,却没有人救他们。忽然看见了半瓶水,那个不知足而用抱怨面对的人,说:“怎么只有半瓶水了,我走不出去了。”说完,他便把半瓶水全喝了,但是仍然没有走出沙漠。而另一个知足又用笑容面对的人说:“还好,还有半瓶水,我一定能走出沙漠。”于是,他喝了一点,继续往前走,渴了再喝一点,最终他走出了沙漠。从这个故事中让我们知道在绝境中用微笑面对是多么重要,它决定一个人的生命。只要用微笑面对,不要放弃,绝望就会变成希望。
生活中,绊脚石经常会出现,第一次绊到了,坚强地站起来,笑一笑,继续前进,成功就在你前面。而你绊了一下,就再也站不起来,用悲伤抱怨这个绊脚石,那你永远也不会成功。相反,那个成功的人会把绊脚石想成是磨练自己意志的幸运草,你不但得到了它,你也得到了成功的喜悦。
人生就是这样,它不是一帆风顺。没有风雨,没有坎坷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没有努力过怎么会得到丰硕的甜果,没有风雨怎么会有彩虹,当你好好把握住它时,你会知道生命的意义,生命的价值。
生活充满了欢笑,阳光,泪水……它是绚丽多彩的。我们用微笑面对它,它会赐予我们的回报。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每日抱怨生活反而会更加糟糕,更会增加自己的不知足。
在我们身边也有许多珍惜生命,热爱生活的人。像霍金,海伦·凯勒,张海迪,他们依靠自己顽强的意志生存着美丽的人生。这就是热爱生活的表现。何况他们还是身体不健全的人,作为正常人,我们不应该热爱生活吗?
让我们用微笑面对生活,奔向美好明天。为自己的努力而高兴,热爱生活吧!
今天的中国,无论你走到哪里,几乎都能看见“奢华”这两个字。每一本时尚生活杂志都在不厌其烦地告诉你有关奢华的故事,每一个商品广告都试图让你感到它是要卖的商品有多奢华。于是房子是奢华的`,车子是奢华的,大衣是奢华的,手表是奢华的,皮鞋也是奢华的,就连内裤也可以很奢华,乃至于我刚刚吃过的涮羊肉也标榜自己的用料十分奢华。
本来这种东西是可以见怪不怪的,正所谓奢华见惯亦平常。可是有一天,我在杂志上看到一篇介绍英国手工定制鞋的文章,作者先是不断渲染英国绅士的低调含蓄,一两千字之后笔锋忽然一转,他还是未能免俗地要大谈这鞋子有多奢华,并定位它为“低调的奢华”。然后把绅士等同于品味,再将品味等同于奢华。
许多媒体早就在“奢华”和“品味”之间画上等号了;但现在有人进一步连“绅士”也挂了上去,这就让我觉得有些刺眼了。
我的生活奢华不起,我的言行也离绅士甚远,可我总算读过不少传说中的英国绅士写的东西,在我印象之中,绅士和奢华根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范畴。且看19世纪英国绅士之间的通信,关于绅士的品味,他们是这么说的:“XXX的家居朴实无华,真是难得的好品味”,“他是那种老派的绅士,一件大衣穿了二十年”。他们会称赞一个人的朴实和惜物, 低调而不张扬,却绝对不会把看得见的奢华当做品味,尤其不会把它视为绅士的品味。
就以一双手工制作的顶级皮鞋来说吧,它是很贵,但它可以穿上十来二十年,这里头的学问不只是它自身的质量,更是你穿它用它的态度。首先,你会珍惜它,所以走路的姿势是端正的,不能再街上看见什么都随便踢一脚。其次,你愿意花点时间心机去护理它,平常回家脱下来不忘为拂尘抹灰,周末则悠悠闲闲地替它抹油补色,权当一种调剂身心的休息活动(就算他有用人,他也宁愿自己动手。所以这双鞋能够穿得久,十年之后,它略显老态,但不腐旧,看得出经过不错的照料,也看得出其主人的爱惜物用。这叫做绅士。不一定喜欢昂贵的身外物,但一定不苟花钱,朝秦暮楚。他的品味不在于他买了什么,而在于他的生活风格甚至为人;他拥有的物质不能说明他,他拥有物质的方式才能道出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当然,一个人不能做物质的奴隶,但它的人格性情或许却可以借着物质偶尔散发出来。简单地讲,这就是教养。“教养”是一个何其古老,于今天何其陌生的字眼啊,这个词本来才是品味的绝配,不过,由于教养困难,奢华容易,我们今天才会把品味许给了奢华,让空洞的无止境的消费去遮掩教养的匮乏。久而久之,甚至开始有人以为英国的传统绅 士皆以奢华为人生第一目标。
如果你觉得“教养”太过抽象,我可以为你举一些没有教养的好例子。开着一部奔驰在街上横冲直撞,觉得行人全是活该被吓死的贱民,这是没有教养的。手上戴着伯爵表,然后借醉酒臭骂上错菜的侍应小妹妹,这也是没有教养的。教养不必来自家教,更不是贵族的专利,上进的绅士更看重后天的自我育成。然而,如今有力奢华招摇过市之辈多如过江之鲫,甘于谦逊力求品格善美的人却几不可闻,岂不可叹?
我只不过是在北京一家火锅店见着它用“奢华”二字形容自己的材料,便忍不住发出这一大堆牢***,这自然也是没有教养的表现。
突然害怕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觉的时间不再是时针跟分针百无聊赖的旋转。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刹那,我的生命都在飞逝。有时候就觉得,自己无时不在与原来的自己诀别,不断从旧的时光剥离,旧的自己已经死去,似乎每一刻自己都是新的。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时间就是生命,原来证据确凿!
转眼,二十几年的光阴已经成为了过去。回忆起来,竟然找不到可圈可点的精彩,难道岁月就是这样?无论当初多么的刻骨铭心,无论经历了苦难,欢乐,厄运,机遇,在经历过时间的冲刷之后,一切就会回归平淡?回忆起来,乐呵呵的给自己说,嗨,我当初以为,我怎么也渡不了的难关,原来只是生活的一个小涟漪!于是,瞬间释然!
这才是生活的本来面目。没有什么艰难苦恨繁双鬓,也不会有什么潦倒新停浊酒杯,有的是大江东去浪涛尽,有的是逝者如斯不舍昼夜。于是,我突然勇敢起来,呵!生活,我误会你了,原以为,你的面孔是狰狞的,是恐怖的,是可怕的,原来,你竟然也这般温婉,这般大度,这般可爱。也许,你从来也没有什么面孔,只是不同的幻化,觉得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我有了想要改变生活的想法。生活,有人把你酿成了白酒,浓而烈;有人把你做成可乐,活泼而可口,我就用你做一杯绿茶吧,轻松而又酣畅。
我知道,对于生活,最多的人把它比作白开水,无味,必不可少。你知道这是对生活多大的辜负?于是,每一个黎明,我有了想要看朝阳的冲动;每一个黄昏,我有了想要看归鸟的想法;每一个周末,我有了去旅行的念头。我把内心每一个真实的想法都记录下来,告诉自己,这是岁月的'刻刀留下的,不能忘记!
你要是觉得这很平淡那你就错了!那一天,我在公交车上钟情一个美女,于是我搭讪了,因为我觉的跟这样的美女聊天是一件无比舒服,无比享受的事情;有一次,我捧着鲜花跑几百里给自己喜欢的姑娘送鲜花,当场下跪求婚,虽然最后招到无情拒绝,可是我无怨无悔;有几回,我一个人跑到外地去旅游,在某一处景点旁酣睡一宿,如此美景,天做棉被,地做床,爽哉!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我的朋友,告诉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他们都说我疯了,有点痴狂,有点不务正业。他们还说,,是我读书读错了,我就像一个与生活格格不入的书呆子。我并没有恼怒,立刻给他们讲笑话,给他们谈工资,很快我就又正常了。
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很难理解我,我似乎是一切矛盾的集合体,而且这些对立的矛盾,居然在我身上恰当的融合在一起,看上去竟然还是那么的和谐。我告诉他,热爱生活吧,只要你热爱生活,任何矛盾都是温柔的!
风调雨顺你就做一朵花,绽放美丽;雷雨交加你就做一棵树,挺直成长;冰雹雪霜,你就做松柏,做梅花。总之,生活怎么变,你也怎么变。却不能变成海边的礁石,任来自千年的风浪任意雕刻,那样早晚有一天,你会变成沙粒,随波逐流于无穷无尽的大海中,你再也不是你,你只是一个影子。
我把我的生活态度,概括为四分海水,四分火焰,一分诗情,一分剑气。早先看过龙子民先生的书,前言上写着“素甘平淡心常泰,常履忧危体益坚”,深以为然,平淡也不寂寞,艰难也不恐惧。于是,思想又有了进步,“知天达命,不违自然”,甚至有时候还要说上一句“颓唐其耐我何?”!
我把热爱生活看成了生命,渐渐的把它作为自己的信仰。不谈孔子,不说老庄,不信基督,不迷佛教。我甚至于在读这些书的时候告诉自己,没有对生活的热爱,哪有孔子的东游?没有对生活的热爱哪有老庄,基督,释迦的顿悟?不热爱生活,那就不要去探究生活的意义了,得过且过呗!
你看,我不小心把热爱生活看的那么高,硬是把它加在了圣人的身上,的确有点大逆不道了!
生命是什么呢?晚上我在房间里独自思考这个问题。
忽然,一只小蚂蚁从墙角里钻了出来,它两脚爬得缓慢,停停歇歇,不知道怎么了。就在这时,它突然不动了,肚皮朝上,好像死了。可是过了一会儿,只见它的触角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它的几只脚也开始活动。但它挣扎着,极力蹬着几条腿,似乎想站立起来。它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并没有让它如愿以偿,每当它试图站起来走一步的时候,就马上跌倒了……经过无数次磕磕绊绊,它终于能够站起来了,我为它感到高兴。就是这么一个弱小的生命,但小蚂蚁却以顽强的意志力在困难面前坚强地抬起头。这种强烈的求生***令我感到无比震惊,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蚂蚁居然也那么珍视自己的生命!
大家都知道“张海迪”吧?她体弱多病,5岁时就被诊断为患有脊髓血管瘤导致高位截瘫。可是,在面对种种困难时,她并没有沮丧和沉沦,她以坚忍不拔、不屈不挠的精神与疾病斗争。校园里虽然没有她的脚印,但它就像一名学生一样自己学习了英语、德语、日语和世界语,成为了一位著名的作家。她的经历,好像不是一个残疾人所能做到的,可是她就是奇迹般地做到了,凭着她坚强不屈的精神,靠着她对生命和生活的热爱!我们这些正常人,个个都体格健壮,但有些人却以赌博、游戏的形式来浪费光阴,浪费生命。看到这一切,我不禁想对那些人们说:“赶快结束你们的‘游戏人生’吧!与张海迪那样的残疾人相比,你们应该更加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啊!长时间的赌博、游戏只会让你的人生、你的生活变得更加无趣、单调以及枯燥无味。要知道,这种生活可算是‘慢性自***’啊!”
前几天,我看到报纸上有这一则新闻:安徽省阜阳市3月份以来已有789名儿童感染肠道病毒EV71,19人经全力抢救无效死亡,目前仍有204例住院治疗和留院观察。见到这样的消息,我心头怦然一震:789人染上EV71病毒,竟有19人抢救无效死亡!多么惊人的数据!在一个省内,竟有这么多个小生命被病魔夺去!可见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只要稍不留意,就可能失去它。
光阴是一去不返,生命也是一去不返。生命有开始,也有尽头,有的时候顽强,有的时候脆弱,我们可以好好保护它、使用它,也可以白白浪费它、糟蹋它。一切全由自己决定,我们必须对自己负责。
在生活中,我们总会遇到一些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就像张海迪所说的:“在生活中,即使跌倒一百次,也要第一百零一次站起来!”在困难面前,我们一定要努力去克服它,而不能显示出自己的软弱。上帝既然赐予我们有限的生命,我们就应该珍惜它,爱护它。只有热爱生活,珍惜生命,才能使自己活得光彩有力。
生活的沙滩上躺着一种名叫“爱”的海螺,惊涛骇浪经那儿传出也变成了美妙的涛声轻响;生活的篇章中有一颗名叫“爱”的音符,坎坷曲折被他奏出地也变成一曲悦耳的交响;生活路漫漫,这漫漫长路上因布满了“爱”的驿站,使旅人感受不到疲惫的煎熬。
其实,生活就是爱,爱就是生活!然而,又有多少爱能够在山无棱,天地合之后仍能始终不渝?恐怕唯有母爱!
17岁的生活有一个美好的名字:花季!人们在啧啧称赞花样的生活的美好时,可曾想到种了成长的幼苗,幼苗再绽放出花朵的期间,始终有一个伟大的人在无私的付出,在无怨无悔的将己之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花”的体内?这人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母亲,这爱就是人生中最无价的感情——母爱!
17岁的生活伴随着幼稚的烦恼,是您,我亲爱的母亲,将愁苦的雾霭驱散,为我带来了欢笑;17岁的生活站在成熟与幼稚的边缘,是您,我亲爱的母亲,为我心中那块时云时雨的天空带来阳光,为我脆弱而迷茫的情感指明方向。
我的点点滴滴都融汇着您的爱!在我当前的生活中,“学习”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学海无涯,我的一叶扁舟偶尔会在浩瀚的大海上迷失方向,我会不知何去何从;学习的五指山有时会压得我气喘吁吁,是您为我拭去眼角的泪,用爱的力量为我导航,化上为蝶,让花儿再度感受到生活的无限美好。
不能忘记——被睡虫*的我呼呼大睡时,母亲为我关灯盖被之前爱怜的一吻;不能忘记——当我身痛时,母亲被心痛烧得焦灼的目光……母亲像氧气那样支持着我的生命活动且充满了我的生活的每个角落。山可倾倒,海可满溢,而我心中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将永远属于您——我最最亲爱的母亲!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