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杞国有这样一个人,他总是担忧天地会突然塌陷,自己会没有生存下去的空间,想的是整日整日的睡不好觉,吃不下饭。街坊邻居见他整天神神叨叨,庸人自扰,都觉得他很好笑,不愿意和他来往。
而他的朋友见他终日精神不振,脸色憔悴,十分担忧再这样下去会影响他的正常生活和人际交往,就来到他家开导他,和他说:“我们的天说起来不过就是一团凝聚在一起的气体罢了,我们所到之处没有那个地方是没有空气的。你的言行中、呼吸间,整天都是在气体中不断活动或休息,为何还会担心天会塌下来呢?”
杞国人皱眉思索道:“天如果是气体,那天上的太阳,月亮和星星不就会坠落下来了吗?”他的朋友就说:“这太阳啊,月亮啊还有这数不尽的星星其实也只是空气中发光的东西,就算它掉下来了,也和我们身边的空气别无二般,是不会伤害到什么的。”杞国人眉头总算舒展开来,可很快他又苦着脸问:“那地要是陷下去了又要怎么办呢?”他的朋友想了想,又说:“这大地也都是土块堆积成的罢了,我们脚下踩的每一寸都是土地,哪有什么地方是没有土块的。你或站或立,或走或停,整天都是待在地上活动和休息的,为何还要担心地会陷下去呢?”
终于,经过他的朋友这么一番语重心长的开导后,这个杞国人可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不再终日惶惶不安,心情愈发愉悦欢快,和邻里间的关系也愈发融洽;而开导他的朋友见他生活越来越好也放了心,感到很高兴。
现实往往是:先选择活着的人,经常是只能选择活着而无法选择活着的方式,而不少先选择了活着的方式的人,其中一部分,赢得了自己的存在价值,另一部分人,则连可持续活下去的可能性都快没了。
每个人,肯定是要先保证活着的状态,然后才有可能去考虑其它问题,但有时候,人经常要在死里逃生之后才能重新选择活着的方式。
每个人,肯定都想选择自己最喜欢的活着的方式。
另外,社会上存在一种铁律,善于解决问题的人,往往会面临更多的问题,而能者多劳的人,肯定也是越来越劳,只是在多劳的背后,却很少伴随多劳的相应回报。
因此活着的方式就开始变得讲究起来。
少劳多得甚至不劳而获的活着,已经变成了不少人的迫切追求,甚至连笔者本人也在梦想着这种好事能降临到自己身上。
越脏越苦越累的工作,所能得到的回报也就越低。当一大堆谁都不愿意去解决的难题摆在眼前时,那些敢于挑战并能胜任的人,不见得能拿多少回报,只要看看这类工作的工薪表就一目了然。
因此活着的方式的确很重要,重要到只要出现一个选择错误,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能干是一回事儿,能力是另一回事儿,能干和能力这两个概念并不等同,能干意指解决问题的能力,而能力则泛指获取的本事。
能***人,有力量付出,有能力的人,则有本事获取。因此能***人大多很贫穷,有能力的人则大多富裕。
换句话说,能***人善于解决别人制造的难题,有能力的人则善于为别人制造难题。
贫富分化的'社会惨象都是那些有能力的人制造出来的,而能***人,则会在如此激烈的贫富分化中保证完成上司交给的任何任务。
活着的确需要讲究方式,能***人大多以为可以多劳多多得,但实际上往往都是多劳少得,有能力的人,则大多少劳多得,甚至严重地不劳而获。
正因为这世上有很多不劳也能获的人,所以就相应地要多出很多多劳少得甚至多劳不得的人。
不劳而获是因为社会体制有问题,不论是资本主义,还是特色主义,抑或大资本家控制下的伪民主主义,其实内在本质都一样,让一部分人不劳而获,让大多数人多劳少得,甚至不得。
贡献说,基本上都是不劳而获阶层所发明的诈世的玩意,他们害怕等价交换,因为他们无法用等价交换的方式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的贡献,掠夺也就无从谈起。
很多人,就是在这样的社会现实下变成了能干而贫穷的人,对于利益集团而言,能***人,正如能***牛马,是不配做人的。
而不能***人,却有的是敛财的能力,他们可以选择最舒适的生活方式,也可以选择最奢侈糜烂的生活内容,甚至,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还经常要搞出各种社会丑闻方才罢休。
安于贫穷的人,只会越来越贫穷,而乐于做事的人,更容易被事务给累垮!
晋国范某有个名叫子华的儿子,他在一群门客的拥戴下,成为远近闻名且受晋王垂爱的人物。他虽不为官,其影响几乎比三卿大夫还大。
禾生和子伯是范家的上客。他们有一次外出在老农商丘开家借宿,半夜谈起子华在京城里名噪一时的作为。商丘开从窗外听见后,眼前顿时闪过一线光明。既然范子华能把死的说话、穷的说富,干脆找他求个古祥。第二天,他用草袋装着借来的干粮,进城去找子华。
子华家的门客都是些富家子弟。他们衣着绸缎、举止轻浮、出门车轿、目空一切。当商丘开这个又黑又瘦、衣冠不整的穷老头走来时,他们都投以轻蔑的目光。商丘开没见过大世面,说了声来找子华就往里走。没想到被门客拽住、又推又撞、肆意侮辱。但他毫无怒容,门客只好带他去找子华。说明来意后,商丘开被暂时收留下来。可是门客们仍然使着各种花样戏弄他,直到招式用尽,兴味索然。
有一次,商丘开随众人登上一个高台。不知是谁喊道:“如果有人能安然跳下去,赏他100斤黄金。”商丘开信以为真,抢先跳了下去。他身轻如燕,翩然着地,没伤着一点身体。门客们知道这是偶然,并不惊奇。事过不久,有人指着小河深处说:“这水底有珍珠,谁拾到了归谁。”商丘开又当是真。他潜入水底果然拾到了珍珠。此后,门客们再也不敢小看他;子华也给了他同别的门客一样游乐、吃酒肉和穿绸缎的资格。
有一天,范家起了火。子华说:“谁能抢救出锦缎,我将依数重赏。”商丘开毫无难色,在火中钻出钻进,安然无恙。范家的门客看傻了眼,连声谢罪说:“您原来是个神人。就当我们是一群瞎子、聋子和蠢人,宽恕我们的过去吧!”商丘开说:“我不是神人。过去我听说你们本领大,要富贵必须按你们的要求说一不二地去做。现在才知道我是在你们的蒙骗下莽撞干成了那些冒险事。回想起来,真有点后怕。”
从此以后,范家门客再不敢侵犯他人,见了乞丐、巫医也作揖拱手,害怕真会遇到神人。
这则寓言通过对商丘开在范子华家经历的描述,揭露了以子华和门客为代表的封建统治阶级的奢华、蛮横、虚伪和无能;反映了商丘开虽然贫穷卑贱却有着诚实和耐劳的品质。
在我国历史上的春秋时代,有一个杞国人,总是担心有一天会突然天塌地陷,自己无处安身。他为此事而愁得成天吃饭不香,睡觉不宁。
后来,他的一个朋友得知他的忧虑之后,担心这样下去会损害他的健康,于是特意去开导他说:“天,不过是一些积聚的气体而已。而气体是无处不在的,比如你抬腿弯腰,说话呼吸,都是在天际间活动,为什么你还要担心天会塌下来呢?”
那个杞国人听了,仍然心有余悸地问:“如果天是一些积聚的气体,那么天上的太阳、月亮、星星,会不会掉下来呢?”
开导他的朋友继续解释:“太阳、月亮、星星,也都只是一些会发光的气团,即使掉下来了,也不会伤人的。”
可是杞国人的忧虑还没有完,他接着问:“那要是地陷下去了呢?又该怎么办?”
他的朋友又说:“地,不过是些堆积的石块而已,它填塞在东南西北四方,没有什么地方没有石块。比如,你站着踩着,都是在地上行走,为什么要担心它会陷下去呢?”
杞国人听了朋友的这一番开导之后,终于放下心来,十分高兴。他的朋友也为他不再因无端的忧愁而伤身体,感到了欣慰。
其时,有位楚国的思想家名叫长卢子的,在听说了杞国人和朋友的对话之后,不以为然,他笑着评论道:“那些彩虹呀,云雾呀,风雨呀,一年四季的变化呀,所有这些积聚的气体共同构成了天;而那些山岳呀,河海呀,金木火石呀,所有这些堆积物共同构成了地。既然你知道天就是积气,地就是积块,你怎么能断定天与地不会发生变化呢?依我看,所谓天地,不过是宇宙间的一付小小物体,但它在有形之物中又是最大的一种,其本身并未终结,难以穷尽;因此人们对这件事也很难想像,不易认识,这都是很自然的。杞国人担心天会塌地会陷,这确实有点想得太远;然而他的朋友却说天塌地陷是根本不可能的,这也不对。天与地不可能不坏,而且终究是要坏的,有朝一日它真的要坏了,人们又怎么能不担心呢?”
对于这场争论,战国时的郑人列御寇也有说法。他认为:“说天与地会坏,是荒谬的;说天与地不会坏,也是荒谬的。天地到底会不会坏,我们目前尚不知道。不过,说天地会坏是一种见解,说天地不会坏也是一种见解。这就好像活人不知道死者的滋味,死者也不知道活人的情形;未来不晓得过去,过去也不能预测未来。既然如此,天地究竟会不会坏,我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毫无疑问,如果用今天的科学常识来看待天和地,我们完全可以断言,那个杞国人和他的朋友,以及古代思想家长卢子和列御寇的观点都有偏颇。但这则故事仍然说明:对于一个时代所无法认知和解决的问题,人们不应该陷入无休止的忧愁之中而无力自拔。人生还是要豁达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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