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可以拾起一片垃圾;一只手,可以交上一份答卷;一只手,可以支撑起一个家庭。一只手,可能会打碎一只瓶子;一只手,可能还会伸进别人的口袋,一只手,也可能会把自己关进监狱。每个人都有手,手的价值,决定于一个人的思想,于是乎,所有的人都想到了教育。俞洪敏说:面向未来的教育,不仅仅是开发孩子的智力,而是要让孩子认识自我,培养孩子的三大“商素”--智商、情商和逆商。
从小学到大学,一直到我们老去的那一天,我们一直都在用一只手改写着我们的智商,这是一只需要历经沧桑的手,这只手传达的所有信息,似乎都离不开一个人的智能发展,更为直观的就是代表了一个人的整体形象,一切的喜怒哀乐,都在随着这只手而改变,这只手,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似乎注定是用来上交答卷的,起跑线不能输,中途线要加油,冲刺线需尽力,大学里要考证,毕业后要考单位,就业后,要考职称,一直到退休,这只手最大的使命就是,智能发展成了孩子们永远的主题。
人们似乎忘记了,这只手还能完成比发展智能更为重要的多的事情,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社会中,这只手,不但可以改写自己,还可以融洽家庭,更可以帮助他人,可以赢得自尊、自信、自强,更可以实现感恩、可以承担责任、可以成就他人、可以帮助一切需要帮助的人,因为有了这只手,生活不再是枯燥和单调,人与人之间不再是对立和冲动,每个人都能在自己平凡的岗位上积极地为社会做贡献,每个人都能通过这举手抒写个人最大的价值,因为有了这只手,人和动物有了区别,人和自然有了和谐,人与人有了温情,社会也就有了公平和正义,伸出来,这只手传递的就是温暖,捧起来,就是人生的幸福。
人们似乎更忘了,这只手还有面对困难、挫折和失败时的抗打击能力和自我鼓励能力,这只手,所能满足的不只是日复一日三点一线的单调乏味生活,这只手还能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的需要,这更是一只创造之手。花瓶碎了,我们经常会碰到“把碎片扔掉”的事,可能除最细心的聪明人才会去研究“碎片”蕴含的规律,而丹麦科学雅各布?博尔就是这最细心的聪明人。失败并不可怕,关键是失败中蕴含了成功的先机,失去成功的先机最为可怕,一只手,常常是放错了地方,抬起这只自己的\'手,朝着自己的强项去发展,这只手带来的不就是简单的标准件的结果,更为重要的是这是一只能主动创造市场的手,这只手能充分发挥它的潜能,从而创造了这只手的最大价值,这就是一只摊开是放飞的想象,张开是创造的力量之手,有了这只手,一切都是新的。
一只自己的手,更是智商、情商和逆商的创造之手,倘若是指向其中的一项,这只手能有的力量都将是极其的有限,我们需要发展自己的智商,但是千万别忽视了自己的情商和逆商,否则,这将是一直营养不良之手,我们被戏称为“舌尖上的中国”,却还有着很多营养不良的手,这只手,承载着民族复兴的使命,这只手事关中国的兴衰成败,更为恰切的是一只手上的中国。
过往,是老院子,是乡间田垄,是阴凉老树下的竹藤椅。是院子里晾晒的五谷,是暖日醺,满地的人间生香。
过往,是老阿嬷,是破晓鸟啾,是砂锅里咕咕的小米粥,是八仙桌前的顽童,是炊烟气,满屋的人间清欢。
我的童年长在质朴的乡村,留在多情的乡村。不过是那叼着三叶草撒欢儿奔跑,在田垄上追逐天上浮云的日子,不过是深夜听着床头阿嬷摇着蒲扇,同我道狗哥哥和鸡弟弟的故事。
后来年岁渐长,我离开了乡村,可故意把心落在了乡村。每日破晓我都会站在窗前遥遥望着第一抹刺破扬尘而来的芒光,看那与故乡同一片的天空,却是晴空万里的,大抵是缱绻的云也眷恋娇美的故乡罢。我也时而耸动耳朵,试图听见我远方的.心跳,听见那清脆鸟啾,可终不过是轿车轧过马路发出的刺耳摩擦声
静思往事,如在目底。伴着日复一日的温奶蒸包,两点一线,我愈发的思念乡村童年的无忧无虑,逝去的乡村童年带给我的欢乐。其实,我没有失去。
是一天清晨,我仿佛梦回乡村,在睡眼迷蒙中被枸杞小米粥的醇香溢满鼻腔,听见了咕咕作响的热粥和砂锅悉索的摩擦。心里一悸,我连忙翻身下床,赤着脚寻味探向厨房。“等你看到锅里冒鱼眼泡了,就用木勺慢慢顺时针搅……”阿嬷婉柔的声音从温热电话中续续传来,我探头望去。只见母亲着蓝印花棉纺裙,一头掺杂着缕缕白的青丝随意地挽着,肩耳边夹着手机轻声说话,边持着木勺缓缓地,轻轻地匀着,散发的绵密绵香,都好似在我心头挠痒痒。
炉灶的火正好,熏得满屋生香。旭日也不燥,只是斜斜的倾下,躺在母亲的白发上,析出点点银光;滚在汩汩热粥中,泛出圈圈金芒。我倚在门框边,阖着眼,痴痴的享受着,忽的一声啁啾彻底把我拉回记忆的乡村,阿婆呢喃,鸟声阵阵,树叶沙沙,是那暖日曛,柔风拂,粥香飘……
“你醒啦?闻闻,这粥,你想念顶久了的吧。”我站在田垄上,手中抓着一大颗嫩青的四叶草,正摆弄着。忽地听见母亲清晰话语,顿然醒神。“原来,是梦啊。”边想着,我步至桌前,浅尝一口。又好似梦回乡村,坐在八仙桌边,眼巴巴地望着青瓷碗里细软幼黄的小米粥,痴痴地盯着米粥上浮曳着的几点红。重拾失去过往,似是一个激灵,全身都被调动起来。我等不及纳凉,大口呼气,贪婪地吮吸着,一刻不愿停。
“喜欢吃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喜欢吃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耳边母亲颇为得意的话语与记忆中阿嬷洋洋自喜的话语瞬地交织在了一起,久久回荡在我的脑腔。不知是粥太烫,我顿时热泪满面。再品,粥变得有点咸,有点稀。我仍大口喝着,不为久违耳边在树桠跃动的鸟儿欢快唧啾,不为唇齿间糯软的米粥醇香浓郁。只为我心所念:其实,我没有失去。
我才知道,阿嬷一直挂念我,乡村的记忆里有我,母亲深爱着的,是我。其实,我没有失去。虽离乡已远,但爱,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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