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其中的一次。冬天了,也或许是在青黄不接的春天。很冷,七十六、七岁的爷爷拄着拐杖,也是打狗棒,背一个布袋,带着四五岁的我,从后河沟的窑洞出发,到四五里外的铁疙蛋海子或下红土湾去。我当时不知道四五里是多少,只觉得路很长,很长。进了村,推开人家的房门,爷爷就说,“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于是人家就或多或少给点面或者窝头、半个馒头什么的。接着到另一户人家,爷爷还是重复那句话,“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接了人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
这一天,我和爷爷很快要了半袋子吃的,再多了爷爷也背不动了。回到家,我高高兴兴跑在前面,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看,我们要回来了,还有馒头!”奶奶哭了。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哭,要回这么多吃的东西奶奶为什么会哭呢。奶奶抱起我,摸着我的头,“猫儿子!猫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自那以后,我就害怕看见奶奶哭。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家里人都忌讳我说起这件事,也不许我跟外人说。于是,这件事也就在我心里埋藏了近四十年。我成家之后,有时妻子和我吵架,有几次骂我“讨吃人家出生”的时候,我便无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讨吃人家出生。这时候,我的思想便回到了和爷爷讨吃要饭的童年那难忘的记忆中去了,妻子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思想回到了我难忘的\'后河沟去了。
后河沟是一条季节性小河,很短,水很清,发源地是距此六七里外西南方向的几座小山头,每年夏秋雨季到来的时候,山水流过,渐渐就形成了这条二十多米左右宽的小河。河的阳面,就是北面,据河五十多米远,是一处红泥土高坡,红土层是立土层,打洞不易塌方,所以爷爷奶奶和村子里的乡亲们就在此挖了十几间窑洞,安了七八户人家。这种窑洞当地人们管它叫“崖(读若挨)打窑”。我家有两间窑洞,还是套间。东边的一间直直打进去有四五米深,高有一米七八,宽有近三米,面朝南开着的是门,也同时是窗户,进去就是一盘土炕,最里边是锅台。西边的一间比东边这一间要小一些,紧挨着东边这间,中间大约有一米多宽一堵墙,爷爷从中间挖了一个“小门”,仅够一个人钻进去。这一间只有这一个门,南边挖了个小窗户可以照亮。这是父亲和母亲的新房,也就是洞房。我在到了不惑之年后猜想,这才是真正的“洞房”吧。我就是在这个洞房里诞生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和幸福的童年!
我还能记得的,我家门前沟里头,有一口水井,这口水井除了供全村人和牲口吃水外,还能浇地。村民在井的周围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白菜,有韭菜,有豆角,大蒜,大葱,葫芦等等。给小白菜间苗和压葫芦的时候我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间出来的小白菜苗子和葫芦花奶奶就拿回家,洗干净,用盐一拌,等水分去掉一部分,再放点自家酿造的醋,自家炝烧的野韭菜花油或者沙葱花油(也叫蚱蜢花),这顿饭就有菜了,这顿饭就有滋有味,美极了!
沟里头菜也绿了,花也开了,蝴蝶和蜻蜓也飞来了,连麻雀和乌鸦和一些别的鸟也跟着热闹起来了,(我们把乌鸦叫“黑老娃”,)乌鸦在河槽中间的一片大杨树林中筑巢,麻雀在崖头的缝隙间筑巢,别的鸟的巢孩子一般找不到,树上的鸟巢和崖头上的鸟窝也上不去,抓蝴蝶和蜻蜓是可以的。中午阳光照下来,暖暖的,跟在蝴蝶的后面,在菜地里,等着蝴蝶落稳了,两个指头一捏,有时就捏一个,有红的,有黄的,有花的,各式各样的蝴蝶真好看!
夜幕降临,窑洞里的人们有圈羊的,有喂猪的,咩咩的羊叫声,唠唠唠的叫猪声,还有赶着鸡上架的声音,狗是不栓的,自管汪汪汪,村里的人都认识,不会咬人的,从东家串到西家,摇着尾巴再串回去。袅袅的烟雾轻轻飘去,这是人们做饭了。一家人围坐土炕上,点上油灯,团团圆圆吃着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乐融融。饭后,人们就围着全村唯一的一个磨盘,大人们谈些什么不知道,大一点的孩子们就捉迷藏、踢毛键、打钢,小一点的孩子就耍土,玩尿泥。清新的空气伴着宁静的夜色,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广阔空间。天渐渐黑了,人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休息。夜也就这样在宁静中陪伴着窑洞里的人们睡去了。
童年的生活也培养了我日后的“乞丐情缘”。我后来有幸“结识”了两个大乞丐——清朝将军金运昌和左联作家尹庚。我也和很多底层贫苦的农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一只小熊猫叫欢欢,他生病了,他的妈妈问他想要点什么,欢欢说:“妈妈我想喝一点竹子汤。”熊猫妈妈说:“好,妈妈这就去给你找竹子。”
熊猫妈妈去了竹林,发现那里的竹子没有多少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好的了,于是他就去找喜欢收藏竹子的熊伯伯了,他来到熊伯伯家,熊伯伯对他说:“我被人盯上了,你去魔法馆里给我买一些能隐身的药水,我就给你一些竹子。”
熊猫妈妈去了魔法馆。
她进去一看,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神奇药水,她对店里的主人说:“我的孩子想吃竹子,但是竹林里没有多少竹子,我去问熊伯伯,熊伯伯想要一些能隐身的药水。”那个人说:“可惜我们这里的那种药水都卖完了,狗大哥那里有制作药水的材料,你去找他,把材料给我,我就给你药水。”
熊猫妈妈去找狗大哥。
对他说:“我的孩子想吃竹子,但是竹林里没有多少竹子,我去问熊伯伯,熊伯伯想要一些能隐身的药水,卖隐形药水的店主没有材料。”狗大哥说:“我的视力不好,找不到材料,你先去给我买眼镜,有了眼镜,我就能找材料了。”
熊猫妈妈去了眼镜厂。
对他们说:“我的孩子想吃竹子,但是竹林里没有多少竹子,我去问熊伯伯,熊伯伯想要一些能隐身的药水,隐形药水的店主没有材料,我去找了狗大哥,但是他是近视眼。”眼镜厂的人说:“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足够的眼镜片,你去找给我们进材料的猪要吧!”
熊猫妈妈去找了猪。
对他说:“我的孩子想吃竹子,但是竹林里没有多少竹子,我去问熊伯伯,熊伯伯想要一些能隐身的`药水,隐形药水的店主没有材料,我去找了狗大哥,但是他是近视眼,可眼镜厂却眼镜片。”猪说:“我拱地找盐已经很累了,你去找来盐给我吃了就可以了。”
熊猫妈妈去找晒盐场的工作人员。
对他们说:“我的孩子想吃竹子,但是竹林里没有多少竹子,我去问熊伯伯,熊伯伯想要一些能隐身的药水,隐形药水的店主没有材料,我去找了狗大哥,但是他是近视眼,可眼镜厂却眼镜片,我找了猪,猪想吃盐。”工作人员说:“大海污染严重,晒出来的盐都快和糖差不多了。你要找领导们来治理大海,要不然人们会严重缺盐的。”
熊猫妈妈找了领导。
领导问她有什么事,她说:“是这样的。我的孩子想吃竹子,但是竹林里没有多少竹子,我去问熊伯伯,熊伯伯想要一些能隐身的药水,隐形药水的店主没有材料,我去找了狗大哥,但是他是近视眼,可眼镜厂却眼镜片,我找了猪,猪想吃盐,晒盐场因为大海污染,晒出来的盐很不好。”领导很同情她,说:“我们一定会尽快治理的。”
过了几天,海干净了,猪吃到了盐,眼镜厂有了眼镜片,狗大哥有了眼镜,魔法馆有了材料,熊伯伯有了隐形药水,给了熊猫妈妈有了竹子,欢欢喝到了竹子汤。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我对鸡肉可是情有独钟,特别是鸡翅、鸡丁和鸡腿。被大厨(妈妈烹饪过的鸡翅,吃起来嫩嫩的,粘粘的,味道自然是好。可是最近妈妈都不买鸡翅做给我吃了。
一天,我的`鸡翅瘾又发作了,妈妈正好准备去买菜,我便脱口而出,“妈妈,今天买些鸡翅回来烧吧!”“今天买鱼,不买鸡翅了。”妈妈边换鞋边对我说。我埋怨到:“不要吗,都好多天不烧鸡翅给我吃了,我现在看到鸡翅垂涎欲滴,今天就买给我回味一下鸡翅的味道吗!”
“唉!”妈妈叹了口气,“不是妈妈不买给你吃,而是不敢买给你吃。”“这有什么不敢的?”我疑惑不解地问。“你不知道,现在这些鸡在品质上得不到保障。吃起来也不放心。”“妈妈,你买的又不是那些净菜店里经过处理过的鸡翅,怎么会这样呢?”妈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这些鸡大部分都是还没成熟的小鸡,只有一个多月就进入市场上卖。之所以能加快生长周期都是因为激素的“功劳”。”我顿时惊恐万分,可对妈妈的话半信半疑。
于是我就查阅了关于这方面的资料,事实的确是这样,这些鸡的安全得不到保障。食物,本该是有营养而又令人放心的美味的东西;可现在的食物,虽然味道一定是令人吃下去后流连忘返的,可是这些食物的背后或许隐藏着制作商的阴谋?
我最爱吃的鸡翅也不敢吃了,都是那些想赚取黑心钱的不法制造商搞的鬼,动不动就弄个苏丹红、催熟剂、膨大剂来恐吓老百姓,让百姓觉得食品安全存在极大隐患,给百姓生活带来莫大安危。
你们这些黑心制造商应该扪心自问:你们的良心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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