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开学,我们四个由前一秒互不相识的人,变为了后一秒互为对方扎辫子的好朋友。四个人常傻兮兮地坐在天台上吹风,一起为自己起好听的名字:“慕昕羽”、“习淋萱”、“玉瑾漪”、“寒冰翎”。当我现在向我的朋友说起,她“嗤”声一笑,道一声“无聊”。是啊,四个十二、三岁的女孩,能干些什么呢?只不过就是四个人手拉手、肩并肩上楼梯,让身后的人干着急,自己却捂着嘴偷着笑……那时候已经有了“闺蜜”这词,但我们不同意,理由是:我们不可能到对方家里吃蜂蜜……
无论是在中国的画家如此,外国的画家一如此,社会的发展也如此,不是吗?中国的发展存在于一种“满”一种状态,城市的规划,人口的居住都紧紧地与其他国家。城市的内存相违背,在法国,在加拿大,一的城市与一个城市之间,人与人的居住之间多多少少都留有一些地方共给人们遐想,就像画家在创作画的时候,腾出一些空间使她的画才具有感染力,同样,城市的规划也要腾出一些空间来。
即存在一种“满”的状态,就不能在生长,发展。就不能在现代生活中相得益彰,虚实结合,有无相生的乐趣,就不能在空间里想想一幅幅的画面,而如果说,能留白,那效果就不一样了,道路就不会拥挤了。
而,留白不仅仅只是在画面上,还有在,文学艺术,乃至个人的生存与发展上,处事等诸多方面上也需要留白。唐代著名画家唐伯虎在绘画的\'时候,并没有把整张的纸都画满,中国著名书法家在写字的时候并没有把整张纸都写完,还有在人们的饮食方面,盛饭,盛汤,不满。因为在人的心里都知道,画的太满,写得太大,盛得多,就会过多的,就会益出来。
在我看来,留白不是浪费,而是一种不“满”的状态,留有一种自己去发挥想象的权利,自己的想象去添加在一起的东西,留白让人感受到的是一种灵动多姿的形态。
留白——是做事不能“满”。
柳州市外国语高级中学高三:张妮
一年快到尽头处,看着桌上的台历越来越单薄——一张张的从木质基座少下去。撕下的台历纸片散落在房间的角落,就像菜园子里随风飘落的冬日落叶,坠落凡尘,零落而寂寞。
印制台历的是一刀极为普通的卡纸,究其本质,一本台历,只是一堆竹纤维的聚合罢了,然而,一旦让印刷车间的老师傅在卡纸上排印上记录日子的阿拉伯数字与文字符号,这些装订成册的台历就获得了灵气与生命,获得了与时光赛跑的资质,它们被人送到城市乡村的居室卧室办公室,静静默默陪伴主人一整年。
它们的生命周期按年合计,从新年一声钟声敲响,开始了它们向春夏秋冬的长跑,在下一轮新年钟声响起的前夕,它们的生命嘎然终止。
它们陪伴我们走过四季:春天,它们伴着我们步入姹紫嫣红、鸟语花香的田野山地;夏夜,默记下我们在凉风习习的打谷场上乘凉休闲的朗朗笑语;秋风声里,记录下每一朵梧桐花落的轻柔之音;寒冬,陪同我们走进冬日暖阳里。365张卡纸,忠实地记录了我们生命前行的点点滴滴。
岁月的刀斧锋利无比,时光流逝,每一本台历都会变得残缺不全。从它们来到我们的桌子,它们就义无反顾的走向凋零,这是它的\'宿命?
今晨,第一场大雪在窗外飘飞,雪花落地时分明可以听见它轻柔的悲音,我又翻过一页台历,在洁白如雪的卡纸上用笔轻轻写下一个词:日子。我的耳畔,分明可以听见台历发出的轻柔的悲音,我的心,起一阵乍喜乍悲的忧伤。
在一年将尽的尾声里,这一本又小又弱的台历将会撕去它最后的一页,雪花落尽,台历撕尽,我心中仍留有花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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