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人类就会重视我们,不会因为破旧而丢弃我们。我们不能只是人类生活中任意摆布的废物!
假如我是贸易家族的高领毛衣,我会告诉人类:我们高领毛衣的“高领”可是有新用途。现在许多学生都把领子立起来当做口罩,这样,我们高领毛衣不但可以穿在身上,还可以代替口罩,节约成本。
假如我是衬衫家族,我会告诉人类:衬衫有的比较单薄,容易坏掉,不过,我们的吸水性可以说是正好,如果坏掉还可以当做比较好用的抹布,可以接替抹布的工作!
假如我是羽绒服,我会告诉人类:我们羽绒服坏掉了以后,外面的表面还可以接着用,因为它是防雨的,可以用来盖怕湿怕潮的物品。
假如我是裙子,我会告诉人类:我们裙子的布料有许多图案,破旧了以后可以剪下局部的布料补其它衣服的破洞,也可以为小娃娃做衣服。
假如我是衣服,我希望人类按照我们的新用途去做,这样,就能为我们的地球节约很多的资源与成本,真是一举两得!
我回头,看见她直起身对着我微笑;这样不仅仅看低了自己,还会给自己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因此,我看不到柳宗元所描绘游鱼“皆若空游无所依”的姿态。回到家里,妈妈狠狠地批评我:“你怎么一点也不大方呀,你三姥姥问你问题,你不是不回答,就是像蚊子一样嗡嗡,谁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呀;
“拍什么呢?”陆陆续续的人从女孩身边路过,每个人都会在心里想一遍这个女孩站在这里干什么,她拿着相机是在拍什么,而那句话却只是每个路人心里的疑惑,并没有谁真正说出来。
女孩知道自己站在那个小区门口有点碍事,可是她没有立马走开,因为就在她准备摁门禁开关的时候,她看见了一片落叶。这片落叶是银杏树上美丽叶子的一片,那些美丽的叶子在这几天里都落了下来,它们是要归根,它们也是要重新开始。其他的落叶飞去草丛,飞去了池塘,飞去了屋顶,而这一片女孩正凝视着的落叶,飞到了门禁开关盒上,姿势像朋友送给朋友的礼物,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刚好正合适的门禁开关盒上。
女孩一看见那片落叶的时候,就彻底被它所吸引了。她看见的不是简单的一片落叶,她看见的是大自然的馈赠。她没有一点点想要把落叶收进自己书本里做标签的念头,她甚至希望那片落叶就此变成化石,永永远远地停留在那个门禁开关盒上,像博物馆里的树叶标本,也像一副画有植物脉络的袖珍画。从她身边经过的人越来越多,每一人都要注视一遍这个女孩站在这里做什么。她不管,她被那片落叶带去了另外的世界,带去了一个永恒的世界,在那里,落叶在任何地方生根发芽,却不长变模样,落下来什么样,未来还是什么样,风刮不走它们,因为它们所落的地方就是它们的故乡。
最后,女孩还是没有忍住想要收藏的心,她拿出了书包里的相机,开始寻找记录这片落叶的姿势。这时候路过的人就更多了,他们甚至开始有些厌烦的希望女孩不要站在这个出入口碍事。女孩头一次那么任性的没有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她用相机把这片珍贵的落叶收进了她的相机。她会把这张落叶的照片洗出来挂在她书桌的墙上,让她自己常常看看,也时时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我独自一个人躺在宿舍里,同学们都已走光。抬腕看了看表,六点二十了,楼道里“咚咚咚”尽是脚步声,我的心更烦更躁。今天学校开家长会,很重要。昨晚我又打了电话回家,是爷爷接的,说爸妈正在田里割稻。当时我的心就“咯噔”了一下:都快十点了,还在忙,明天来得了吗? “吱呀”一声,宿舍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乱蓬蓬的脑袋探矿进来,四下张望了一下。我在上铺,他可能没看见我,可我却在他抬头的瞬间认出了他。“爸爸!”我猛地一下掀开了被子,跳下了床。“怎么,还在床上?”声音很严厉,却没有一丝责备的意味。我不由得低下头:“我我以为你不来了。” “不来?天又没塌。五点多钟,我就上了客车” “爸,昨晚我打电话回家,爷爷都告诉我了。” “噢”一阵沉默,“天气预报说最近几天有雨,我和***商量一下,就” 说着,爸揉了揉满是血丝的双眼,点上一支烟,刚吸了一口,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我连忙上前替他捶背。蓦地,我发现,爸的衣领里竟夹着一根稻草.我捏起它,注视着,只觉心里一阵发苦。 我刷过牙,洗过脸,刚走进宿舍,眼前的景象使我怔住了。爸眯着眼,两手插到肘间,头垂到胸前,一上一下地打着瞌睡。我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冲出宿舍,站在阳台上,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 爸爸走了过来,对着镜子用毛巾擦擦脸,又梳梳头,理理衣服,不好意思地说:“走得急,你看我这副样子,儿子都比我高了,可不能让人家笑话。走,咱们去开会。” 到了楼下,爸径直去食堂开会了。我站在楼前的梧桐树下,一阵秋风吹过,抖落几片树叶。我低头看着这被踩在脚下,即将转化为树肥的落叶,又抬头望了望爸爸那有些佝偻的背影,猛然间明白了一个等式——父母=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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