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想寻找一盏灯
在所有无助的时刻
在陌生的人群
那一束橘黄色的光
是我致命的渴望
一年一年匆匆追赶
点灯的人啊
他的背影犹在天涯
今夜雾涨秋凉
今夜身在异乡
今夜,我想自己点一盏灯
为远行的人把四周照亮
而我,只要指间这一点点温暖
只要这一点温暖
在你偶尔回首的瞬间
正好抵达你的心房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盏灯,一盏可以照亮心灵的灯,只是许多人将它禁闭,从而束缚了自己的灵魂,而有些人却能够点亮这盏灯,于是小小的一盏灯,便照亮了整个世界。
心灯,是无形的,也是有形的,它隐藏在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如若这盏灯长期黑暗,人就会在自己设计的陷阱里无法自拔,看不到前方的路,看不到生命的阳光,久而久之,便自我封闭,逃避现实。而一旦点亮这盏灯,眼前就会是另一番天地,因为我们的生命不能没有亮光,我们不能总在黑暗中摸索,我们必须适时调整自己,打开心窗,阳光才能照进来,点亮心灯,才能看到生命的色彩。
人生总有不如意的地方,明媚的阳光也有照不到的地方,我们生长的这个世界,同一个太阳,同一个月亮,却有着不同的山水和季风,有着不同的风景和自然。有的地方鲜花盛开,有的地方冰冻三尺,有的地方碧水蓝天,有的地方寸草不长,我们不能片面的说哪个地方好,哪个地方不好,好的地方未必尽如人意,不好的地方也未必没人光顾,重要的是一个人怎么去看待,从哪个角度来看问题。心态好的人,即使久居贫寒地带,仍旧活得快乐充实,心态不好的人,哪怕周围尽是鲜花掌声,仍然感到彷徨苦闷,为什么呢?问题很简单,快乐的人很容易满足,时时怀着感恩的心,不管身处那里,总不忘把自己心灵深处的那盏灯点亮,让它随时照亮自己的心。而不快乐的人,大多急功近利,追逐浮华,在贪欲面前,常常遗忘了自己心灵深处的那盏灯,殊不知心灯才是自己的财富,是自己最宝贵的资源,舍弃原本富有的精神财富而去追逐虚无的功名利禄,当然不快乐了。
点亮心灯,其实不难,不需要花费多大力气,只需要一颗平和的心,用心活着,用心来感受一切,很多时候都会是开心的,哪怕是一次美丽的邂逅,一回真情的握手,一顿丰盛的晚宴,一个甜蜜的美梦,一次倾心的交流,都会让人心情愉悦。因为只有点亮心灯,才能拥有一颗明朗的心境,以一颗豁达的心,来应对一切突如其来的不幸,用灿烂的微笑来化解所有的伤痛。只有心静如水,才能远离浮华,远离枯燥和乏味,在平淡中找到生活的乐趣。
朋友,请不要忘了,随时点亮你的心灯。
小时候的我很怕黑,总不敢独自入睡,老囔着要和爸妈共享一个被窝。有时,我曾满怀信心地坐在小床上,可一关灯,我便知难而退了。
对于我这种胆小的心理,父母也时常犯难。终于有一天,自尊心的驱使使我做一个难以想象的抉择:今晚我自己睡。
当我把这件事情用大人的口气告诉爸妈时,他们惊讶无比,眼里貌似有惊奇,又有担忧。父母的这些神情,我全都看在眼里,这使我愈发要挑战自己,我要证明给大家看:我长大了!
夜幕降临,蟋蟀们准时开始了它们的演奏会。屋外一片漆黑,能看到的只有一轮明月和满天的星星。
关上了灯,一瞬间感觉一切都变得格外宁静,只是偶尔几声犬吠。现在说是睡觉,倒不如说是在上战场打仗。我的大脑里的神经全都绷得紧紧的,每一根神经都是一位整装待发的士兵,抱着决一死战的心态等待着首领的命令,它们唱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我浑身冒着冷汗,手脚已经发麻了,脑袋里早已开始了我的奇思异想,我深信自己就是一只跛了腿的兔子,随时都可能成为老鹰盘中餐。到时候,它们会不会把我吃了,连骨头都不剩?哎——当我想到粒粒皆辛苦这一句时,便更加绝望了。
突然间,窗外的几星灯光吸引了我,那一刻我好像忘却了黑暗的恐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径直奔到窗口,拿着望远镜看向窗外。人们都说孩子的好奇心是强大的,对这,我可是深信不疑的。在望远镜中,我眼睛不眨地盯着对面的房间,突然间我看到了一个黑影,,难道真的有人在监视我吗?我的心凉了半截。这时,几声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从远处飘来。我聆听着那悠扬的曲调,多少希望自己也能弹奏乐曲啊,每弹奏一曲,便有无数小精灵围绕着我,给我伴舞,和我唱歌。我沉醉在自己的梦境中,深深地陷了进去,总希望这美妙的梦能永远持续下去。
肯定是位钢琴家,他现在一定在写一首美妙的曲子,边弹边写,弹出的声音变成了一串串的音符,悄悄地飞出了窗外,优美的音调便在整个世界中飘扬,飘扬我惬意地看着那火红的房间,总觉得这是一颗赤热的,砰砰跳着的心,他那种对音乐的激情,不断地在扩大,扩大,直到充满整个世界。
从此,每到傍晚,每当我惧怕黑暗时,我都会趴在窗台上,在他的弹奏中,我好像读到了他的人生经历:有悲欢,有离和,充满酸甜苦辣,多姿多彩。我懂得了人生要奋斗,没有滋味的人生是无聊而烦闷的。看着那一片火红的光,幻想着我美好的未来。有了那盏灯,我便知晓在这寂静无声的夜晚,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沉睡着,原来在我房间的对面,永远有一个人编写着美丽童话,陪伴着我,让我不再孤单,不再恐惧黑暗。
从那天起,我离开了父母的被窝,进入了自己的小房间,我渐渐战胜了黑暗带给我的恐惧感。甚至有时我会站在自家阳台上,亲自守候着夜幕的降临。
深夜,那一盏灯还未熄,相信它将永远留存于我心中,相信它也会给更多的人希望与激情。那盏火红的灯,照亮了我成长之路。
除了极个别的例外,我对当代一切分行的文字都敬而远之。
人说文学金字塔的顶端便是诗,说没有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说诗歌是人类的母语,我却始终不想看。
在我看来,当代新诗大多不值得信任。举例说,许多诗无非就是拐弯抹角地说话,把忧郁说成瘦弱的黑葡萄,把月光说成柔软的弯曲的沁凉的旋律,把被闹钟吵醒说成我和闹钟一同惊醒,把一个喷嚏说成紫灰色的星云迸裂成亿万颗星星……诸如此类。
如果你是个行家,你就会发现我模仿得还不够到位,胆子太小,放不开,我那笨手笨脚的想象力完全跟不上职业诗人的舞步。愚钝如我,从这些文字里看不出任何诗意,这当然是我的水平问题,合格的读者不会这样,合格的读者不但看出了诗意,还能看出失意,失忆,以及湿意。
一些晚近的半仙诗人,打出诗即通灵一类的旗号,玄之又玄,神乎其技——以我这样低水平的读者眼光看过去:那不是通灵,倒像通电。在我们这儿,诗人们还喜欢用山寨产品注册自己的商标,然后树立各自的门户,你是崆峒派,我是武当派,他是苹果派、蛋黄派,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我依然不懂,只能痴想:莫非做诗人和做领导一样,都是行为艺术么?
所以,我对分行的文字保持警惕,就像我对喜欢写作的人保持警惕一样。
聂鲁达在一首题为《诗歌》的诗中写道:
就是在那个年月……诗歌跑来找我。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它来自何方,来自冬天还是来自河流。
我不知道它是怎样、它是何时到来的……
容我模仿诗人们常用的口吻说一句:这首诗击中了我。
因为聂鲁达说出了我的感受。没错,不是我要读诗,而是“诗歌跑来找我”。就像一场突然降临的爱情,你说不清它始于何时、起于何地。也许是今年夏天开始的吧,也许更早。我忽然想读点新诗了,可我的诗歌阅读几乎为零。于是,梦泽把他的雪莱、丁尼生、海子……都借给了我。
过了几周,还书时梦泽问我感觉如何。我说雪莱太厚,翻了三次也没看到好的就放到一边了。丁尼生翻译太差,译者是山东人吧?很多诗译出了山东快板的韵味和煎饼蘸酱卷大葱的气质。海子?你这本海子一闻就知道是盗版。开玩笑?当年李敖可以闻出书是哪个出版社的,我至少闻得出它是不是盗版。不过那本《一个人的诗歌史》还不错,刘春比较有诚意地在读诗,这年头,他算得上是个老实人……梦泽听了,微笑。
后来,易翔向我推荐《现代诗100首》(蓝卷、红卷这两本书,我买了,也看了。书确实好,让我对马查多、博纳富瓦、里尔克、聂鲁达、帕斯捷尔纳克等诗人起了兴趣,也发现了黄灿然、树才等身为诗人的译者。
可是,更多的诗我看不懂。有些诗歌就像猜不出的谜语,你知道这个比喻最凶险的可能性是什么吗?——也许作者本人也不知道谜底。当我被一首嚼不动的诗折腾得精疲力竭的时候,就会冒出这种卑劣的念头。
那么多令评注者拍案叫绝的所谓好诗,在我面前却收敛了光芒,它们看上去要么平庸无奇,要么如同梦呓。我对自己说,算了吧。诗歌跑来拍拍我的肩膀,我转头,身后却空无一人。它在戏弄我吗?还是要我反过来去找它?
我好不容易回心转意,却发现有些门朝我关上了,敲门,没人应。我推,却推不开。
可是我不甘心,我安慰自己说,诗有可解与不可解,不可强作解人。诗是用来感受而不是分析的。我太急了,诗和诗是不一样的,就像爱情和爱情各不相同,要看缘分,有些诗或许很好,但我喜欢不起来也很平常……我要慢一点,再慢一点。在众多赝品中发现诗歌需要眼光,更需要耐心。
那天夜里我穿过校园,看见路灯在榕树的枝叶间像太阳一样发亮。每一盏灯就是一个发光的星体,金黄的光芒温润而沉静,像融化的琥珀从中心缓缓漫出、流淌,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那些宽厚的叶子因为接近它们而近似透明。这是一个被照亮的`夜晚。就这样,我在树下站着,看着,感觉时间慢了下来,心里有一些事物正在升起。我想起一位老诗人的诗句:“这些事物,也许,就是诗。”
班主任,照亮我人生的'一盏“路灯”,指引我们走向光明,走过成长的路。
我的语文老师兼老班,她相貌平平,没有沉鱼落雁之容,也无闭月羞花之貌,才气平平,没有古代才女李清照一般婉约清秀,也无卓文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语文的教学虽算不上登峰造极,无与伦比,但也算深入浅出,扎实有效。她对班级管理尽管不算出神入化,但也能让我们伏首称臣。
但老班不知道怎么了,不仅要管好班级,教好语文,还要插手英语课堂,你说是不是多管闲事?
原来这次期中考成绩不尽人意,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大家相安无事,课堂上,该听听,该睡睡。写作业时,该抄抄,该扔扔,可老师早已按捺不住她火烈鸟般的脾气了。
英语课上,与英语老师交谈之后,便横眉冷对,上至优秀学生,下至差生通通批了个透,还使出独门绝技,对上课不认真听者,作业不完成者,轻者放学留下,重者告之家长,送政教处,听得我们个个心惊胆战。
想想英语课堂的众生相也的确该批,课堂上,同学或靠或倚,或爬,或翘二郎腿,或自由交谈,或嬉戏自如,或云游千里,或梦约周公。教室婉如自由的天地,英语老师常常一脸无奈,有时不得不扯着嗓音发话。
可自从老班的下马威发出来之后,同学们收敛了许多,跟读的同学多了,发言的同学多了,坐姿端正的同学也多了,看来老班对管理我们这群小毛猴来说还真是立竿见影啊!
成长的路充满了未知,可班主任照亮人生,照亮黑暗,是我成长路上的一盏路灯!
他,是风,抚平我内心的伤痛;他,是海,包容我所有过错;他,是梦,让我自由的畅想;他,是灯,驱散我内心的雾霾……
世界上总是有这样一个人,他不善言谈却爱你至深,他严肃古板却慈祥依旧,他白发苍苍却坚强如钢……他是爷爷。他有宽又厚实的肩膀,他有百经风霜的大手,他有一颗爱你至深的心。6月12日,他离开了我,就这样在我睡熟的时候悄悄踏上了那条小路,不再回头。那前面是一片黑暗,我想他也想留下,只是撑不住了吧。看他那张皱纹满布的脸颊,感到的不是苍老无力,而是心疼。
岁月就是这么奇怪,能带来伤痛,也能忘却伤痛。小时候,总爱牵着你的大手到处走,抚摸上面粗糙的细纹,不舒服,但是又有安全感。小时候喜欢和你去逛超市,哪怕什么都不买只是都很开心,你买东西的时候啊,就推个小推车,我坐在上面,你逗我笑。也许只能叹,时光,太急,太快,太耀眼罢了,让我来不及挽留。如今天各一方,也只能说回忆太老,太旧,已泛黄了吧。
悼念仪式开始的时候,我看见你被他们推了上来,盖上了玻璃盖,这时和你只隔一点距离。家人们都痛哭流涕,我却没有那么伤感,我想你在也不希望我们大家为你伤心吧。留不住的终究还会走,留住的就怎样都不会走。听着念悼词的人讲述你的一生,我感觉世界仿佛已经停止,你还在我面前,你还在对我笑。
在告别厅的时候,他们把你推到了我们面前,中间隔着一个铁栅栏,我们差点就没有距离的时候,他们把你搬到了运输带上准备火化,眼泪不争气的落下,但却憋着,希望你一路走好。出来的时候弟弟捧着你的遗像,上面有着和蔼的你,微笑着,好像可以融化着世间的冰雪。阳光耀眼,你的灯光也依旧闪亮。
其实,没有人要一定陪你走下去,今后的路还要自己走,你的亲人们就像一盏明亮的灯,为你照亮心灵,指明前方的路,就算人已不在,但他的灯还在闪,他还在爱着你。
再见,还有,我爱你
风雨依旧摇曳。七月份,正是风雨大作的季节,可我却为了和父母赌一口气,毅然决定要从父母的卧室里搬出来自己住。
八岁,正是需要人关心需要人疼爱的年纪。偏偏这时又有了个弟弟与自己争宠夺爱!八岁,爸妈第一次打我,为了一根棒棒糖。八岁,我第一次感到被人抢占父母宠爱的滋味。
夜里,换了地方当然睡不着,一直考虑着以后要用怎样的态度来对待父母和那个“敌人”。渐渐地,睡意吞没了我。可一声雷鸣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条件反射般地向身旁抱去,闭着眼喊了声:“妈!我怕!”可是没人回应,我的手触到的是冷冷的墙。于是,心也便跟着凉了。
就这样,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蒙了起来,我不想看见这风雨大作的天空。我使劲团起身子,颤抖着。就在这害怕、委屈、孤独、无助的时候,我在轰鸣的雷声间隙捕捉到一声轻微的开灯的声音。从被缝里偷偷望去,爸妈房间的灯竟亮了,昏黄的灯光驱散了那片忽明忽暗的可怕天空。原来爸妈还是爱我的,他们知道我怕这种天气,所以开了灯来安慰我。我的心里暖暖的,眼角湿湿的。但碍于面子,我没有出声,也没过去。不一会儿,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假装睡着了。爸妈轻轻走了过来,悄悄地耳语:“睡着了吗?”“睡着了!”我偷偷地把脸别在枕头里,含着泪笑了。
那天以后,我懂得了不少:我懂得了爸妈的“偏心”,自己的任性以及那个“敌人”的无辜。从那以后,我变得谦和了许多。至于为什么,爸妈没问,我也没说。
那盏灯,虽在昏黄,但却温暖;冷冷的心里,不再孤单。所以不论在哪里,在自己难过伤心时,我总喜欢眺望远方,寻找那盏灯。有那盏灯的地方,总能让我温暖,给我希望。明天也许依旧光明。爸妈是在用血汗换取子女的成长成材,就为这,我也应该永远不放弃!也许这就是幸福,最平凡,最简单,但又有无限力量。真的应了那句话:简简单单才是真。
未来的路上,风雨依旧摇曳,可有那盏灯的力量,我就满足了。即使跌倒,我也会爬起来,继续前行。
幸福就是父母为自己点亮的那盏灯。
年幼的我,又打开了一盏灯,然后看着母亲说:“妈妈,外面都这么黑了了,你怎么只开一盏灯啊?”
母亲看看我,拉着我的小手说:“那你认为哪儿比较亮啊?”
我不加思索,也很自然的说:“屋里。”
母亲又问我:“那屋里为什么亮啊?”
我用小手指着电灯说:“因为有灯光啊。”
母亲指着窗外让我看,外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然后,母亲关掉一盏灯,然后又指着窗外让我看,并说:“现在你看见什么了啊?”
屋里暗了下来。
我看着外面,竟然有了些亮光,我对母亲说:“外面有亮光了。”
母亲笑着把我抱在她的腿上坐下来,说:“那外面为什么刚才什么也看不见,而现在你又说有亮光了啊?”
我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母亲,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啊,妈妈?”
母亲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我清楚母亲要我自己去想,我又想了好久,忽然想起刚才屋里有两盏灯亮着,而现在母亲关掉了一盏灯,然后便很高兴的对母亲说:“妈妈,妈妈,我想起了,因为屋里暗了下来,所以外面便亮了起来。”
母亲又笑了笑,说:“那屋里为什么会暗了下来啊?”
“因为你关掉了一盏灯。”
“对啊,”母亲认真的看着我说,“有时候,你需要关掉一盏灯…”
“那什么时候才需要关掉一盏灯啊?”我不解的望着母亲。
“当你看不着别的光亮的时候,如果你只看见自己的光亮,而看不着别人的光亮的时候…”
……
这些话语,在那个年龄,显然我无法完全理解,可母亲关掉的那一盏灯而让外面变得亮起来的方法,却一直在我脑海中闪现。
有时候,你需要关掉一盏灯…
记得在初二的时候,一次我们班开一个讨论会,我作为这次会议的负责人,在下面做了很充分的准备,然后在开会的时候,我先发表了自己的观点,然后等别人去讨论…
我认为他们会一致同意我的观点,可让我没有想到的,竟有一大部分人表示反对的看法,这让我很生气,我实在想不出自己的'观点错在了哪里?可如果没有错那他们为什么会不同意呢?
之后,我在会议上据理力争,并举了很多例子,让他们相信我说的没有错,可结果却适而其反,他们仍然拿出自己的理论来和我争论…
我清楚这样下去,根本没有办法拿出一个合理的观点来,然后我想起了母亲说过的那句话,有时候,你需要关掉一盏灯…
我这才清楚,我从会议开始便只抓着自己的观点不放,而他们所提的观点我根本没有去考虑,我清楚我也得去考虑下他们的观点才对,然后便坐了下来,先放弃自己的观点,并以他们的观点为依据而讨论。
然后,会议在慢慢的讨论中舒展开来…
在慢慢的岁月里,我才渐渐的明白,在看事待物上,不能只去看自己有多么的高明,然后而以此来说明别人有多么的浅漏…
当你看不见别人的光亮的时候,那你便需要去关掉一盏自己的灯,然后再去看别人,也许,在这个时候,你便会发现那些不被你看好的人,也许有些光亮正是你自己所缺少的呢。
在岁月的积累中,不论你走的有多高,你都要清楚这些并不是你一个人在行走,如果有一天,当你看不见别人的光亮的时候,你便要考虑下是不是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也许我到现在都无法真正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可我清楚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有给其规定了什么意思,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外面不懂事儿…
母亲,这是一种至高的精神境界,这是一种无法说出来的真理。
别忘了,有时候,你需要关掉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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