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整理房间的时候,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卷纱布。看着这卷纱布,我又想起了那件难忘的事,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早晨。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和李彦晓约好去蟠龙公园溜冰。我吃完早饭,提着那双溜冰鞋,迫不及待地走向蟠龙公园。
在路上,我想:李彦晓肯定还我早。可到那儿一看,李彦哓早早地在那儿等我了。
我们找到一个空位置,连忙坐下来,快速地穿上溜冰鞋,准备去溜冰。还是李彦晓快了一步,她站了起来,溜向广场。而我,却还在埋头穿溜冰鞋。“李彦晓,等一下我!”我朝她大声喊道。李彦晓停了下来,回过头来对我说:“那你快点吧!”“好!”说完。我鲤鱼跳龙门似的跳了起来。可是,一时身体不能控制,不由自主地向前快速地倒去。
接下来发生的事大家都应该知道吧!我往前倒去,摔了个“嘴啃泥”。李彦晓的妈妈见状,马上跑来将我扶起来,帮我拍掉身上的尘土。
这时,我感到右手火辣辣的疼,我一看,没什么,可是却很疼。“走了,去溜冰了!”李彦晓催促我。我慢慢地溜向广场,因为特别疼,我根本就没有心情溜冰。溜了一会儿,我们就兵分二路,各自回家了。
右手疼得不得了,我一整天都喊疼。爸爸没办法,只好带我去三门医院做检查。一检查,才知道,我右手骨折了。我想:怪不得这么疼,原来骨折了。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不去溜冰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呀!唉……
现在,每当我看到别的小朋友在溜冰的时候,就会想起骨折的事,感觉手还在隐隐作痛,总在心里祈祷:但愿他们不会像我一样,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六月二十九日早晨,飞机载着微热的、上海的空气穿过层层浮云飞往新加坡。带着我以及二十位同学去延续那一首《朋友》
踏上这个花园般美丽而精致的国度,不由得贪婪地嗅着这清新的、热带的空气。炙热的阳光眷顾到了每一个角落,让我们的心也跟着这份炙热一起蠢蠢欲动
大巴朝着宿舍的方向驶去,司机们一丝不苟地遵循着路旁竖立着的60。强烈的阳光丝毫没有收敛,依着它自己的性子肆虐着。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仍旧没有听到刺耳的喇叭声,没有听到司机之间不愉快的声音。一切都好静谧的样子,我闭上眼睛:不知道裕萱(我的结伴)还好吗我自语道。
真是好漂亮的宿舍。我们提着沉重的行李来到自己的房间。我打开还贴着新航标志的行李箱,拿出七套换洗的衣服,和室友一起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所有的行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试穿印度服装、做马来糕点、参观鱼尾狮、乘坐摩天轮七套衣服,终于只剩下最后一套了。
心怡,快点起床啦!我睁开眼,看着一旁的裕萱,坐了起来。恩,起来了!今天还有欢送会吧?对啊,所以要快一点啊。她的笑依旧那么美。洗漱完毕,最后一次向叔叔阿姨告别,我们踏上了去学校的路。天好蓝,我们牵着手一起走着,日子像旋转木马般在脑海里转个不停,回忆着,两个人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所有人都到齐了。恩很有组织纪律性。新加坡的老师依旧延续着幽默的风格,只是今天的幽默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伤感。好了,请我们的帅哥美女组合来为我们主持欢送会吧!又是一阵哄笑,随后,掌声如潮。他说着不流利的英语;她说着稚嫩的中文,为欢送会拉开了序幕。同学们各展才艺:唱歌的、跳舞的、吹笛子的、拉小提琴的插在表演中的游戏,也使整个欢送会的气氛更high。同学的冷笑话,让所有人都捧腹大笑,甚至都有点停不下来了。只是,又要说那句老话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两个小时的时间,飞快地过去了,大屏幕上放出一张张照片那是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看,他满嘴都是榴莲。这张才搞笑!看这套印度服装多适合他。看这张,他睡得多香!大家都笑了,但不难听出笑声中有其他的情感难以名状的感觉
《朋友》又一次响起,大家一起唱着,所有的手都牵在一起,紧紧地。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唱着,不知是什么从脸颊滚落,泪么?顿时,没有人再唱了因为,泪封住了喉。我们抱在一起: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说不出
终于,我们要分别了。机场的玻璃无情地阻隔了我们,能做的,仅仅就只是拼命的挥手走过那台搜查危险品的机器,高举的手终于放下。难忘新加坡,难忘一曲《朋友》,难忘她的笑
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
有一次,乘爸爸的车出去,车上放的是经典情歌《心太软》。爸爸笑着说:“你小时候经常听的,还会不会唱啊?”我窘迫万分,说:“早不会啦!”“你小时候很喜欢的啊!”爸爸感慨良多地说。其实我怎么可能不记得。这首曲子我这辈子可能很难忘掉了。
我与这首曲子结缘的年龄早就忘了,反正自从我记事以来就有它的存在。爸爸那时非常爱这首歌,在他的“熏陶”下,我居然会哼了。虽然我不明其意,也会跟着唱几句。
小孩子于三四岁时是最有趣的了。因为那时既懂一些东西又很童真。我也不例外,于是出现了亲戚们口中经典的场景,当众唱《心太软》。
据众人回忆和自己的记忆,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我站在姥爷的床上,拿着姥爷的手电筒充话筒,床上的枕头和被子组成舞台上的阶梯,大家就站在床边充观众。
然后我手执手电筒开始了人生第一场也仅此一场的个人演唱会。我开始唱道:“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的问题都自己扛……”唱到一半居然忘词了,于是哼着哼着就蒙混过去,就差没说“大家跟着一起唱”,惹得“台下”一阵笑。由于“年少无知”我便以为台下观众相当满意,就更加大胆,毫无顾忌地继续狂唱。
这时表哥拿着一个大一些的手电筒,对着我照,舞台效果继续加温。我唱完一段后,忽然觉得灯光太刺眼,于是一人饰多角,立马变身导演,严肃地指挥道“下面的灯光请注意,下面的灯光请注意,灯光不要太亮。”“台下”立马笑成一团,平时爱笑的早已发出各式的笑声,不爱笑的也咧开了嘴。可我居然不受影响,保持严肃,好像非常敬业似的。然后又继续唱《心太软》。这次不再是立正着唱,而是学着电视里的明星边走边唱,在床上走来走去,跳上跳下,还不停地招手。“台下”早已笑得面部抽搐,腹部抽筋,就差没有流泪。场面由于太逗了的缘故一度失控。最后,我实在没力唱了,才停止下来。我唱《心太软》的场景成了大家心中的经典,以致于长大些后,每次提及此事我都相当尴尬。
这一曲其实并非十分好听,但是我现在听起来就总是觉得一见如故。我知道,这大概就是珍贵的童年吧!
谁把别离,残破在流年的时空里,葬下一地凄凉。纵然黄花满地,西风紧锁,只是北燕南风,遗留的依旧是万千惆怅。寂寞长亭,一如枯藤的心事,坐等千年。天空中,飞鸟的痕迹已然消失,只是依稀的梦里,青鸟依旧来得太迟。
黄花依旧凋零了,从未想过花落会有怎样的故事,正如从未想过落花的情怀与悲愁。也许只有当分别来临的时候我们才会静静的聚在一起,浅笑一份不期的伤感,然后一起默默的把寒泪零落,恰是落花的衣袂,飘之于深邃的旷野。云的飘散,对比静默的天际,如花,如秋天里的别离。楼台凭栏处,一曲哀婉的筝鸣,空洞了多情的年月,平添了些许落寞的情怀。
叹一声落叶的孤寂,追寻着你离去的痕迹,也许,流年烟雨的季节,会让别梦无遗。烟雨如线,柳叶轻摆,只是你那一声叹息,凌乱了旧故缠绵的`思绪,有一种忧伤,恰如莲的心事,等待那尾多情的鱼。
我不知道关于离别会有多少清愁,当一次不经意的回眸,来时的路早已被曾经遗失的那些美好,堵得水泄不通。是遗忘,还是挽留?是否又要折回,追寻那些已经逝去的流年。只是兰舟吹发,些许忧愁,随着时光,湮没在轮回的隧道。凝望,一如青灯下的古佛,坐化万丈红尘喧嚣,黄卷木鱼,难缠的是别离的思绪。长亭外,黄花满地,风把沉痛的过往,停留在浮华的年纪。
透过高墙,云端飘逸的风筝,是否也有过烟雨的曾经,只是丝线牵绊的年月,别离的伤痛入骨入心。几窗外,谁渐瘦的横笛,声醉红尘,没落一季秋色,只是诀别梦醒,敌不过孤寂的愁绪,扶手间,上了眉宇。
走过懵懂的花季,停留一抹别离的伤痛,也许桥上的风景,会转移别离的暗殇,只是携手枫林的日子,早已定格在时光的河里。漫步懵懂的花季,倾一阕繁华的长歌,只是流年里,故事依旧没有结局。
诀别诗,两三行,一曲离殇断愁肠,只是多情的季节,多情的日子,孤单与我独舞。灞桥的寒风,穿过重门,烟雨如故,只是离歌,遁入空门,逆流成一抹凄楚的笑靥,落寞浮华的年纪。
曾经携手枫林晚,今宵别离梦惊寒。夜阑干,西风残。别离难,泪已寒。执手愁眉相对,寒风萧萧,浊酒断肠,情无计,人惘然。
谁?倾我别离,不负韶华。
谁?共我天涯,诗话此生。
谁?扶我之肩,不诉别离。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