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一个散着头发的小孩子,提着鱼桶,扛着鱼杆,大摇大摆地走向河边。
到了河边,小孩子钩上了鱼饵,将鱼线抛向了河中,便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等待鱼儿上钩,但不知为什么小孩子总是动来动去,好像蚂蚁在咬他的屁股,还不时提起鱼杆看看有没有鱼儿上钩。从路边走过的路人们看见了都纷纷对小孩子说:“喂,小孩儿,这钓鱼得有耐心,像你这样动来动去,鱼儿早就被你吓跑了!小孩子听了,答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渐渐的,时间已到了中午。正在小孩专心致志等待鱼儿上钩时,突然,一个年纪大的过路人走了过来,他站在不远的地方大声地说:“小朋友,你知不知道朱家村里的朱二呀?他家住在哪儿?”小孩听了,连忙竖起右手的食指,做出要发出“嘘”的样子,然后又对过路的人招招手,示意让他走近点,路人见了明白了小孩子的意思,便走到他的身边。
小孩子见路人走到了自己身边,便趴在他的耳朵边,轻声轻语地说:“你找朱家村朱二,找我就对了,我是朱二的外侄,路人听了,便学小孩子的样子取款小孩说:“那朱二先生在哪儿呢?”“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但我知道他过一会儿,会喊我到他家吃饭的。”小孩平静地说。过路人还想说什么,小孩急了,对他说:“别叫了,没看见我在钓鱼吗”“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路人连忙向小孩道歉。
过了一会,朱二真的来了,路人看见朱二来了,便走上前去,互相问好。
天黑了,小孩提着空空的鱼桶走了。
晓雾将歇,空中缀着几点星。月色入户,月儿的轮廓模模糊糊,惨淡的光映着泛着白光的江水。月儿啊,你可知一江秋水载不动的悉滋味,你可懂思念让人瘦比黄花,泪冰玉珠修长的心酸。
屋中闯入了几丝晨风,不禁打了个寒颤。端坐于梳妆台前,铜镜中的脸因期待添了几分神采,也因昨夜的兴奋未眠平添几分憔悴。拿起木梳,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垂至腰际,其中却夹杂了几缕白发。好微微地皱眉,丈夫即将归来,怎能让他见到憔悴如秋日的容颜,秋霜染白的发丝。她轻轻挽起青丝,巧妙地将白发隐于其中,又细细地梳妆,搽脂抹粉。可是过去是谁将她的长发盘起,为她温柔地画眉。心中又泛起了酸楚,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望着镜中笑靥甜美的女子,想到他见到她时欣喜,幸福溢满了脸庞。
徙倚望江楼,倚窗而望,点点白帆映入双眸,色勾走了点点期盼,带来了微微的失意。细看来,不是白帆,是点点离人泪。时光已逝,依旧呆望那白帆,却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思念令人断肠,令人消魂。这般滋味,怎一个“愁”字了得。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有情月长吟,人若相思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记得他曾寻他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描绘不出你的美,你永驻我心中。我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百年之后,白发苍苍的你依旧是我心中的最美。如今,伊人不再,已是昨日黄花,他是否还记得他曾与他结下海誓,立下山盟,她是他最挚爱的伊人。
望江南,盼夫归,望江楼上盼夫归,江流千古,望夫万载。为了他,如花容颜成昨日黄花;为了他,三千青丝染上秋霜。为他,为他,还是为了他面不辞朱颜镜里瘦。可为什么,千帆已过,却还是寻不着那朝思暮想的身影。望江无言,惟有泪千行。江水悠悠,涛声依旧,斜晖未落,瘦弱的思念憔悴于秋风下的日暮,肠断白频洲。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后记
在唐朝的泾县,住着一个叫汪伦的人。他非常仰慕“诗仙”李白的才华,很想邀请李白到他的家乡来做客。
于是,他托人捎了一封信给李白,信中写道:“先生喜欢桃花吗?我们这里有十里桃花;先生喜欢喝酒吗?我们这里有万家酒店。”李白接到这封信后,非常兴奋,立刻便准备马车前往泾县。
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李白看到“十里桃花”与“万家酒店”会异常兴奋呢?这是因为李白不但喜欢游山玩水,更喜欢饮酒作诗。这么美丽又有许多酒的地方,李白怎能不想去呢?
两人一见面,李白便迫不及待地拉住汪伦,问:“汪伦兄,我早就饿了,那个‘十里桃花’与‘万家酒店’呢?快带我去赏景饮酒吧!”汪伦听后,大笑起来,这让李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李白疑惑的表情,汪伦说:“李兄,你太急了!‘十里桃花’是我们这儿有一个桃花潭,方圆十里;‘万家酒店’是因为这里酒店的老板姓万。”李白听后一愣,继而一边大笑,一边拍着汪伦的肩说:“不错啊,老兄,把我都耍了一把!”两人一见如故。
接下来的日子,汪伦带着李白尽情地游山玩水、饮酒作诗,每天都开开心心地过着如神仙般的生活,这正是李白所向往的生活。一天,家中捎来一封信,告诉李白家中有急事。面对热情好客的汪伦,李白不好开口说要走,只好在临走前的夜里给汪伦留下一张纸条,说明他回家的原因。
第二天的清早,李白踏上了回家的小船。他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泾县,刚准备让船夫开船,岸上忽然响起了一阵踏步歌声。李白回头一看,原来是汪沦!汪伦笑着说:“李白兄,要走也不早和我说,我们这儿有一个送客习俗,每一位客人走时,全村村民都要踏步唱歌,欢送客人。”李白听后很感动。正当这时,船夫说:“客官,时候不早,该起程了。”李白回头不舍地抹了抹眼泪,大声地对汪伦说:“再会啊,汪兄!”汪伦一边挥手一边说:“我们一定会再相见的!”
船离岸越来越远,李白思绪万千,为汪伦写下了一首《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
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汪伦送我情。
她醒来的时候,天,微亮。有微弱的光,从窗户缝钻了进来,透过床前的薄纱帘子,温柔地照在被子上。
她记得她做了梦,梦里自己在哭,而眼前的人笑得一如从前那样明朗。不要哭,我回来了。他伸出了手这样说……
抚去眼角尚存的一丝泪痕,她慢慢坐直身子。门外的丫鬟马上进来,扶她下床:“小姐今日为何醒得如此之早?”
“今日我想早些去望江楼。”她答。
“好,小姐梳洗更衣吧?”语毕,几个丫鬟麻利地打来洗脸水,搬来黄铜镜,端上梳妆盒。一个丫鬟开了窗子,不禁惊喜道:“小姐你看,有两只小雀在树上呢!”
她扭过头去,看见了那两只雀儿。它们俩时而互相梳理羽毛,时而低头啁啾,你侬我侬,好不可爱。一会儿,它们就结伴飞走了。
“这是好兆头啊。”她想着,有浅笑浮上脸庞。纤纤玉手从梳妆盒里挑出一只簪子。这簪子,是他送的信物,她一直珍藏着。“今天戴这个吧。”她说。
丫嬛接了簪子,替她整理那一头乌发,她望向铜镜。里面的`人,也称得上美丽,只是眼睛却藏不住寂寞和冷清。
今天能见到他么?她小心翼翼地问自己。
“小姐,头梳好了。”丫鬟轻声唤她。
她收回思绪:“扶我出去罢。”
望江楼,高百尺。这里,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江上每一条船。不知何时,这里成了她每天必来的地方,只因他说过他会乘船而归。
她一级一级上着台阶,每上一级,心里的希望就增添一分。
终于到了顶层,此时天已大亮。太阳在天上投下一道道刺眼的白光,照亮了江面,也照亮了她的心。她快步走到最靠近江水的那一排栏杆前,江面上已有船只穿梭。她静静地看着,倚在栏杆边的红木柱子上,辨认着那些船的样子,不再言语。丫鬟们跟她久了,心有灵犀,相互看看,都悄无声息地退下。
今天的船格外多,每来一艘船,都会让她的心漏跳一拍,也会让她想起一段关于他的记忆。但,在确定心上人不在船上之后,她又感到无比沮丧。
她轻摇着手上的团扇。他现在的模样同以前一样么?他会不会住船舱而我没有认出他来?不,不会的,我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当年心爱的笛子,他还带在身上么?为了在他回归之时能与他合奏一曲,她在他走后便苦练乐器,直练得手指勒出道道血痕,三千青丝雪白了几根。现在她也精通乐理,他教她的曲子,她可以用琵琶琴瑟演奏出来。但她从未试过,因为怕心疼。
又一艘船过去了,在江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她的目光跟着船,停靠在码头。她看到一个少女,突然激动地挥起手中的绢帕。一个从船上下来的少年瞧见了,飞速地跑向已经泪流满面的少女。她叹了口气,将视线生硬地收回,看向江水与天相接的那条若隐若现的线。
已近黄昏,残阳如血,直照得江水通红,过往的船只也像镀了一层金。但她期待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小姐,是时候回府了。”丫鬟爬上这么高的楼,有点气喘,鼻尖儿上有一层细汗。
她说:“我想再等会儿,你先歇歇。他今天……府里有消息么?”
“回小姐,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和信函,我们照旧打听着。”
她觉得像被泼了盆冷水,寒气逼进了骨头里。她嘴唇颤抖着,什么也说不出来。记得与他分别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和悲凉。他苦笑着唤她的名字,只说了两个字:等我。
两年?三年?她靠着这弱不禁风的两个字等了他几年?又能再等多少年?她伸手摩挲着头上的那根簪子,有点想哭出来。
最后一艘船也走了。视线中只剩下那轮光亮柔和的红日,和鳞浪层层。水中的浮草随水波起伏,看着她肝肠寸断。
“小姐……”丫鬟怯怯地问了一句。
“走吧,回府……”她闭上眼睛,压制了内心的清苦。
一级一级下着楼梯,每下一级,她的眼睛就少一分光亮。
“请让我,今夜与他,在梦中相见。”发出内心最后的祈求,她再也抑制不住失望,低声啜泣起来。
暮春时节,天高云淡,湖边杨柳依依。岸边长满了芦苇和杂草,水中肥美的鱼儿嬉戏着。这时,一位身穿黄短袍,红短裤的小孩扛着渔具来到湖边钓鱼。他的头又圆又大,头发十分蓬乱。泛着红晕的脸蛋上镶嵌着两颗水灵灵的大眼睛,显得特精神。
他找了一块长满青苔的大石头坐下,茂密的杂草遮掩了他的身形,他拿起鱼竿将鱼饵装上去,学着大人的样子把鱼线甩出去,鱼钩落入水中打破了水面的平静,而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浮标,嘴里还不时喃喃自语。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赶紧提起鱼杆看看鱼儿有没有上钩,但每次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只好继续监视浮标,忽然浮标猛地被拉下去,他心中一阵狂喜:“哎呀,总算有鱼上钩啦!”他立刻屏住呼吸,正准备收杆。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洪亮的叫喊声;“小朋友!小朋友!请问哪里有客栈呀?”小孩一惊,心中十分着急,哎呀,这下可不好啦,鱼儿肯定会被吓跑的,是谁呀?他赶紧回头,定睛一看。原来是位过路人,他身穿灰长袍,腋下夹着行李包,满脸倦意,像是走了很远的路似的。小孩立马竖起眉头,将手指放在嘴前,事宜不要说话,并向路人招手示意,让路人靠近些自己再回答。路人一看,急忙站在那鞠躬表示歉意再轻轻的走过来。小孩把嘴靠近路人的耳旁告诉了他,路人回了个礼,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小孩只好耐着性子继续钓鱼,浮标终于一下子被拉了下去。小孩瞧见了赶忙收杆,钓上了一条又肥又大的草鱼。小孩乐得合不拢嘴,便又继续钓起来。不一会儿,桶里就装满了鱼儿。他提着桶儿,唱着歌儿,满载而归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天空中漂浮着朵朵白云,偶尔有一两只麻雀飞过,河水泛起了点点波纹,小鱼在河中欢快、舒畅的游着。
就在这时,走来一个戴着官帽,穿着红色长袍的人。没错,这就是胡令能!他在小河旁迷路了,他准备去看望朋友,走了几天几夜,有些累了,想找个酒店歇一下,附近没有酒家,胡令能也不熟悉这个地方。正当他苦恼时,他发现前面有一个小男孩,戴着斗笠,穿着马甲和蓝色的长裤,手上拿着一个鱼竿,旁边还有一个竹篓,在学习钓鱼,他拿着鱼竿,专心致志、目不转睛地盯着渔线。胡令能刚想走过去问路,男孩儿就发现了他,男孩马上又摆手,又摇头,表示不想说话。胡令能很郁闷,心想:他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呢?
胡令能没办法,只能站在旁边等。等到小孩钓上鱼后,胡令能又问了一遍,原来是因为怕胡令能说话,惊扰到了他的鱼。胡令能理解了小孩的意思。于是便问:“这附近有没有酒店啊?”小男孩指了一个方向,并答到:“往东边走,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就可以看到酒家了。”胡令能自然大喜。
在去酒家的路上,胡令能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场景,不禁灵感顿发,吟道:“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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