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朋友在操场上踢球,突然球没了气,自己又没带打气筒,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没关系,只有有一个“万能球”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万能球可以根据我心理想的东西变成现实,所以现在只需想象出打气筒的样子,万能球就能变成货真价实的打气筒。
如果我有一个万能球,我会想象出一只小狗,让它陪我玩耍,陪我嬉闹。因为每到 星期六和星期天,爸爸和妈妈都要上班,没有人陪我玩。我要给那只小狗取名叫“查理九世”,我一定会和“查理九世”相处得非常好,我会带它出去散步;一起和它听“闹啥子嘛闹”这首歌;和它一起耍玩具;还有。。。。。。
我真想获得“万能球”,这样我能做到我不能做到的事了。
当然,我也不能一直依赖“万能球”,我也要学会做我现在不会做的事。
1:Peoples views onvary from person to person. Some hold thatHowever, others believe that
2:People may have different opinions on
3:Attitudes towards vary from person to person.==Different people hold different attitudes towards
4:There are different opinions among people as to
11、爷爷告诉我,奶奶生前最爱梧桐。李清照‘梧桐更兼细雨’是一种思愁;李煜‘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是‘剪不断’的离愁;周邦彦‘桐花半亩,静锁一庭愁雨’寄托的也是一腔愁绪。在梧桐树下,我学会了很多诗词,也渐渐地懂得了诗人们的心情。
12、我爱那“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庐山瀑布;我爱那“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的泰山极顶;我爱那“奔流到海不复归”的黄河九曲;我爱那“两岸猿声啼不住”的长江三峡;我爱那“秦时明月汉时关”的古朴塞北;我爱好那“日江花红胜火”的秀丽江南
花了周末一天的时间,把王崧舟的《诗意语文课谱》读完,本书是作者从2001年到2010年十年之内的课堂实录合集,也是作者不断提出并实践“诗意语文”理念的过程记录。对于任何一个语文教师来说,看这些课堂实录无疑是最快、最直观、最有效地学习语文教学的方式、策略、理念,也是观察“诗意语文”的提法是否合理、理念是否虚无的最佳途径。但是,我更感兴趣的是作者在书本前写的一篇前言,我以为这篇前言应该是“诗意语文”的理论依据、教本要义或思想旗帜,基本把该门派的主张和宗旨开张名义地表达了出来。且不说作者的提法有无商榷的地方,单就语文的几个维度的思考就值得任何一个语文人好好的考量与反思。
首先,作者回顾了“诗意语文”提出的三个阶段:“朦胧的激情”“去激情化”“激情的协奏”,作者紧紧地扣住一个“情”字来建构“诗意语文”的核心与灵魂。接着作者解释说,“此情非彼情,它有着审美的品格、语文的特质、理性的积淀、生命的关切。此情亦彼情,它一定在情境中被激发,一定关乎个体的内在体验,一定是整体的生命律动,一定折射出相应的态度和价值皈依。”如果说这一段话显得高深、玄妙的话,接下来作者的解释会清晰一些,针对这一“情”字内涵,作者从语文课程的价值层面进行了分解。
即,从语文课程本体价值层面上讲,“诗意语文”倾向于母语的诗性品质,更接近人的瞬间体验而非理性思维,所以以“情”为灵魂的语文就能更好地实现语文教育的民族化。也就是说,作者深深地抓住了“诗言志”“诗缘情”的文学传统,从“母语的诗性品质”上找到了语文的依靠和归属。从此种意义上说,在文学教育上这一块,作者的用力是有历史依据和理论高度的。
从语文课程的内容价值层面上讲,“诗意语文”倾向于对文本的审美解读。联系本体价值层面的分析不难理解,审美的解读也是从文学教育这一角度发展而来的,审美的解读不同于科学的解读、理性的解读、功利的解读,而是以观照和体认文本的情感境界为旨趣,最终走向自我的理解。在关注“情”,体验“情”,发展“情”的过程中,作者提出“审美解读,不仅关注文本的审美内容,同样也关注它的审美形式”。其实,陆机《文赋》里所的“诗缘情而绮靡”,既指因情感激动而作,又指强调诗歌整体上的美好,这正是作者的“珠玉在前”。
从语文课程的过程价值层面上讲,“诗意语文”倾向于教学的陶冶功效。不难想象,对于“情”的教学,其过程的把握与体认,只能是梁启超在《小说与群治的.关系》里所提出的“熏,浸,刺,透”式的陶冶,这样才能达到作者所说的“理解言语生命、回归言语生活、融入言语情感、激活言语体验、丰富言语想象、培植言语人格”的理想境界。这还是从语文的文学教育角度得出来的过程评价,虽然牵涉到生命、生活、言语、想象、体验与人格,不过整体上还是以“情”作为语文课程过程的核心与对象。
从语文课程的主体价值层面上讲,“诗意语文”倾向于学生的游戏天性。作者提出这样观点,是基于儿童的天性——“自由状态”“忘我状态”“想象状态”“解脱状态”,并认为这些“状态”,即所说的“诗意的状态”。
四个层面,扣住一个“情”本体,从一而终,体现了“诗意语文”的理论主张与理论建构。不管对作者把语文课程归结为文学课程是否有争议,仅这一理论勇气与理论能力的展示,也就值得鼓掌,或许这就是黑格尔所说的“片面的真理”吧,如果全面了,估计意义也不大了。
其次,作者在实践策略层面提出“诗意语文”的教学方式。提出从“文本细读”“整合”“陌生化”“诗性言说”“举象”“造境”“入情”“会意”“因声求气”“寻根”等十个策略技巧进行归纳枚举。这一部分的内容,从理论上意义不大,都是从文学理论里借鉴来的术语,而且还有不少是西方文论里的术语。不难看出,其实,作者在这一节内容上也并没有完全扣住前面作者一而再再而三地所紧握的“情”字,来提出设计的策略与方法,这不能不说是作者的理论遗憾与不足。
最后,作者从“诗意语文”与“诗意人生”高度来展示出语文的某种彼岸意义。“止于至善”“自由对话”“精神相契”“体验幸福”“成就自我”等高度词汇最终把语文走向了“人生”意义,这好像是各派语文理论最后的“宿命”,都不得不走向的“唯一目的”。然后就是一翻美好的展望与幻想,所以作者在这篇文章的结尾处提出了“我有一个梦——让语文教育成为生命的诗意存在”这一带有呐喊与呓语特点的理论抒情。我不知道这样的提法是否“诗意”,但觉着离一门学科的表述还有一段距离。
诗意,对语文来说,是需要的,但觉着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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