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和星期五这两天,姜老师出去学习了,她布置我们写一篇日记——《班主任不在班的时候》。
别看老师在的时候,我们规规矩矩的,当老师一离开,班里就乱了套。早读课时韩燕翔大吵大闹着叫我们把他那个组添加十个问号,陈明宇和他的同桌讲话,还没注意我正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他们呢;上操时,韩燕翔故意做滑稽的动作,逗得刘玥哈哈大笑;晨会课时,李老师在讲安全知识,刘玥却在看课外书,老师提醒她,她才不看了;科学课上,繆澄熙和他的同桌讲话,我批评了一下,他还打我;下课时,韩燕翔和高一鸣发了疯似的打架,完全失去理智;放学时,其他人都走了,只有顾兰润哲留在教室里,我催他走,他却不听我的,还说等我走了他再走。我想:唉!没有老师在,这里成了猴子们的天下了。
当然,安分守己的也大有人在,吴语菲等几个同学在老师不在时,还在出黑板报,使我们班的黑板报更加好看,赢得更好的名次。美术公开课上,我们大部分同学发言非常积极,赢得了老师的赞扬。班队课上,我们一个个上台讲故事,我讲的是《少年英雄雨来》,故事生动有趣,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瞧!没有班主任在,班里有些同学闹翻了天,我希望大家以后都能做到老师在和不在一个样。
上星期三,班主任老师对我们说:“我要去开会,这一节课你们上自习,好不好?”同学们都争先恐后地说:“好!”“好!”听了同学们的话,老师放心地走了。
刚开始,班里还是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好多同学就用书遮着脸窃窃私语起来,他们看着那些胆大妄为的同学已经回头说话了,便开始乱。有的一起玩游戏,有的学猫叫,学狗叫,有的男同学叠了纸飞机在上面写上字,乱扔。还有的同学拍打桌子,吹口哨,班里简直成了游乐场所。
就在同学玩得高兴时,只听见“咚咚咚”地声音慢慢朝教室的方向传来,同学们以为是班主任回来了,吓得都回到了原位,没有一个同学说话,这时“吱悠”一声,门开了,走进教室的居然是王小明,原来,他是在同学们没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故意搞恶作剧。同学们又乱了起来。这时只听“哇”的一声,李红吐了一地,她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大多数同学跑回自己的座位,用手捏住鼻子,只有鹿丽同学不怕脏,拿着簸箕到楼下铲了土,铺在赃物上。同学们看着她那样都红了脸。
这时,班主任回来了,正好看见鹿丽打扫赃物的一幕,高兴地表扬了鹿丽同学,就开始上课了。
我们正在上一节副科课—综合,这是我们最喜欢的课,因为课上我们可以尽情玩耍,不再向上主课那样“战战兢兢”。
当班主任原老师不在教室时,我们跟本不把综合老师放在眼里,这时我们都成了难以驯服的海牛(生长在大海边的牛),不受驯饲人的控制,尽情的撒泼。
瞧!有些人已离开了板凳,与自己的好朋友促膝长谈;有些人在走廊里窜来窜去;有些人打开了自己心爱的小人书。但,也有好学生,例如潘晨然,就坐在板凳上认真读书,完全没有被这小“闹市”所感染。我们实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号称“山东大汉”的田和鹭早已按捺不住了,趁毕浩然跑来与他的“好机友”—张梓卓坐在一起时,把他的板凳霸占了,作为一个男人,毕浩然当然不能熟视无睹。便跑来与田和鹭理论。“把我板凳给我!”“不给呀,谁让你和张梓卓坐一起!”“毕浩然一次!”背后传来张雨航威严的声音。毕浩然不得不停止了理论,但由于没有板凳,他只能跪“搓衣板”—两张稿纸垫在膝盖下,双手下垂,大帽子也把脸盖住了。那样子似乎是要表演给我们看,十分滑稽。
“老师来了!”(这里老师指班主任)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同学们都给自己留了一手,把事先准备好的综合书拿了出来。或做着方案,或津津有味的看书,或左右两人讨论着什么。“哈哈哈……”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人恶作剧。大家虚惊一场,不一会就又成了“闹市”。
啊!当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世界,因爱而美丽,爱又在哪里都能遇见,世界少了爱等于失去了光彩,一片暗然。
——题记
那天的胖东来广场,光线依然美丽,美丽的.灯光下,有一个可爱的女孩,一步一摆地在舞蹈。
她长得很可爱,不长的头发梳成了两根俏皮的羊角辫,眉毛就美丽的月牙形的,一过水汪汪的大眼睛会说话,眼睫毛长得似乎能翘到天上去喽!粉嘟嘟的脸蛋都能挤出水儿来。
她大约有一两岁左右,瞧,她走路的样子,小手高高举起,保持平衡,两个小辫子一晃一晃的,两条腿颤颤巍巍的,走起路来小屁股一摇一摆的,活像只逛街的小鸭子。
这位小妹妹身上似乎有股磁力,吸引着我一直看着她,她的身影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若隐若现,这时,胖东来的广播上突然播起了摇滚音乐,我触电似的抖了一下,小妹妹也惊恐地抬起头,可是那时她左脚刚抬起来,右脚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亮亮的眼睛立刻铺满了泪水,樱桃般的小嘴撇了下去,发出呜呜的哭声。
我本能地向前跨了一步想去扶她,心里却突然又害怕起来,万一我扶起来了,她妈妈看到我了,以为是我把小妹妹碰倒的怎么办?要知道,如果被人误解,我岂不是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大脑做出激烈的斗争,到底扶不扶?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一位穿着朴素的女孩子上前一步,把小妹妹扶起来了,我一看,大脑里的斗争结束了,化为动力,我也冲上前去,问小妹妹痛不痛,小妹妹指指膝盖,喃喃地说:“痛,痛。”我用我的手给她揉了来。
这时,小妹妹的妈妈来了,她对我和那位穿着朴素的女孩 说:“是你们扶我女儿起来的吗?我看到了!谢谢你们!”那位女孩笑着说道:“阿姨,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也跟着她摆了手,她冲我微微的一笑,消失在人群中。虽然她算不上漂亮,但是世上最美丽的天使。
爱,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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