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国庆节,我终于圆了彩云之梦。妈妈和我到第一站——大理。据导游介绍,大理的自然风景可以概括为一幅画——风花雪月图: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我迫不及待地想跳进画中。
上午,我们直奔苍山。仰望苍山,山势陡峭,拔地而起,山上怪石嶙峋,绿树成阴。我们乘坐索道车,一口气到了海拔三千多米处。远眺山间,传说中的玉带云神奇地出现了:山峦之间一条乳白色的云带,长长一片,像仙女织就的锦缎,飘在半山腰,我们仿佛进入了仙境。我们继续攀登,乘着风,踏着云,不时有几声小鸟的鸣叫,好似在为我们加油。
走着走着,远处隐隐传来哗哗——哗哗声,我们赶紧都加快脚步,我更是一路小跑,充当急先锋。突然,我眼前一亮,一股洪流顺着山崖直冲而下,在太阳的照射下,像是空中的彩练,珠花迸发,犹如巨龙吐珠,冲入潭里,激起沸腾的浪花。满是青苔的石壁上刻着三个大字——洗马潭。我把手伸入潭水里,一种冰凉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爬山的劳累顿时踪影全无。说话间,我们来到了苍山顶峰。蓝天下,周围的山峰连成一片,像一支阵容强大的军队。远处山脚下的洱海,犹如一条银丝带,从遥远的天际蜿蜒而来。洱海又像一面梳妆镜,满天的白云和青山,都尽在镜中,云影在徘徊,山峦倒立在水中,一色青青透出诗情画意。围在洱海四周的白族民居,守护着这片美丽的山水,此间山水顿时添了几分人气与活力。此时,我突然想到了唐代大诗人杜甫的诗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随后的几天,下关山口,神清气爽的风吹着我的面颊;在上关,我躺在广阔开满鲜花的草原上,望着蓝天白云“发痴”;洱海边,一轮玉盘般的圆月下,我觉得世界是那样静美……我爱苍山洱海,我爱云南的好风光。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一到括苍山的山脚我们就看见一座座山上有许多奇形怪状的云,好想到山上去摸一摸这些漂亮的云啊!
我坐着漂亮的车子奔向括苍山,到了半山腰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们看见两边的石头上都有小小的瀑布,水在哗哗地响着,那些被弹出来的水珠就像一颗颗珍珠,别提多美了!
我们在山上慢慢悠悠地转来转去,一边前进一边欣赏风景呢!
山上的野草长得乱七八糟,我们的汽车好像穿梭在丛林中。忽然,我们看见旁边的.小树上,有许多红色的小点点,仔细一看,原来是许多,又大又红的桃子,真让人流口水。我们看见了桃树对面的一间小茅屋里,有许多箩筐,里面有红通通的桃子。我们几个小朋友,迫不及待的下车,跑向山上,去摘树上的桃子,才摘了几个,雨就越下越大了,我们只好躲进了车里,真是天公不作美啊!只能期待天晴啦!
乘上了汽车,不知不觉就到了括苍山的山顶,山上的风可大了,我们只是把头探出窗口,就感觉好冷!山上还有许多大风车,听说只要风车在转,那边的居民就有电用了。远远看去的风车和近看的风车,真是有点不同。
括苍山的旅行结束了,我下次还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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