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奏千古的奇缘,拂衣去舞今生的动感,向往一种完美的爱情,相望那茉莉花开的清香,想你在一个月圆的时节,想你在一个月缺的深夜,步履轻盈,迢迢而来……
岁月的果实,绿了又红了,采摘的香甜,熟透在恋人的眼眸里,熟透在恋人的心扉间,醉在无言的沉默里,醉在相濡以沫的流光中……
蝶恋花,花恋蝶,一对化蝶双双飞。曾经痴迷于那个梁祝中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奇缘,曾经感伤于那个红楼梦中黛玉的凄美与哀婉……于是,便相信传说的轮回,倾尽心思,朝朝暮暮的`只能在诗词曲谱中读你,读你的芳容,读你的神韵,读你温暖的深沉与微笑……
岁月相挽,人在深深处抒写。很多时候,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思考,习惯了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无尽的思绪漫漫,不能入眠已经成了无法治愈的伤痛。每一个夜晚,心事绵软,醉态仪容,清醒的奔波于夜的宁静中……
"悠悠脉脉随风至,翩然飘落舞红尘"。瞬间的透明,瞬间的快乐,我把心贴在了窗外那片风景中,不论刮风下雨,裸露的情怀,都会随季节的更替,飘落升腾。
思绪漫漫,情深意切。就这样潦草的做个不是诗人的诗人,就这样在岁月的符号中悄悄的疏泄……
带着积存许久的烦躁、不安与无聊,我又一次从家离开,去一些地方。
也许我想去的地方永远也找不到,也许等找到了才知道一切都是无奈。
我走着,用一颗不完整的心,带着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神,走着……
我会走到路的尽头吗?
剩下的路还有多远?
是遵从命运的安排,还是向生活做出无为的反抗?
……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雾团笼罩着我、吞噬着我……
前方是一片森林。我穿过了,用去了七分之一的力气。
前方又是一片森林。我穿过了,用去了七分之一的力气。
前方还是一片森林。我穿过了,又用去了七分之一的力气。
……
前方是一片森林。我又一次穿过了,用去了七分之一的力气。
前方是一片森林。我第七次穿过了,用去了最后七分之一的力气。
……
终于,前方不再有森林。
我遇到了沼泽,在我消耗了所有的力气之后。
“诗人与狗不得入内
——XXX宣”
我看到了这样一个牌子,就挂在那片沼泽的边缘的一棵枯树上。也许那不是一棵枯树,很像挂牌人为了立此警示顺手插的一根枯枝。旁边地上还有一只鞋,鞋的大部分伸进了沼泽里。可以断定:曾经有一位眼睛高度近视的同志为了看牌子不得不留下了它。至于另一只鞋和人去了哪里,就无从考证了。
身后是一片片森林,眼前是一片沼泽。
透过沼泽,依稀可以看到城市的烟火。
我犹豫了。时间在一点一点融化着我的生命。我不敢回头,也没有力气回头,更缺乏向前走的勇气。
就这样,我与自己僵持着。
过了许久。我的身体在恢复,眼前也比许久前清晰了好多。
是的,我开始向前走。
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这片沼泽的路程要比身后的路程近好多。而且我也不是诗人。至于是不是狗,我就不知道了。很显然,标准不一样,答案也是不一样的。
我向前走着,踩着别人与别狗留下的脚印和爪印。我也开始后悔——我不该选择向前,我低估了向前的困难和危险。泥泞不堪的沼泽地需要我付出比回头更多的力气。我知道是人的贱性和惰性害了我。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喘很粗的气。
此时此刻,我只能向前走。周围都是沼泽,还有人和狗的尸体。
西山上,那随时都可能消失的如血的残阳,让我感到了恐惧。四周没有一点生气。
我向前走着,踩着别人与别狗的尸体。我也开始疑惑——我看到了叶塞宁、顾成、海子……几乎所有的诗人,还有一只只啸天犬。我的身体开始发凉,冰冷的就像一具尸体。我继续走着,麻木的走着。
此时此刻,我只能向前走。周围都是尸体,还有灵魂和沼泽。
西山上,那已经消逝的残阳,惨白惨白的,让我感到了绝望。空气里没有了一点血色。
走着,走着,
……
眼前一片漆黑。
城里的教堂里传来了叔本华的***:
“人生是痛苦的!”
起风了呢。我悄悄地想。
姥姥在不远处散着步,调皮的风划过她的身侧,吹起那下垂的衣摆。一旁的妈妈一手扶着姥姥,一手拎着包,侧着头,和姥姥聊着生活中的.琐事。年幼的弟弟天真无邪,无所顾忌,不管不顾脚下坑坑洼洼的土地,一会儿向前跑去,一会儿又跑了回来。随手摘下一颗蒲公英,风一吹,蒲公英种子潇洒地散在空中,抬手去捉,却只得来一手虚无。
我感受着吹起的风,风吹得很长,长到天际,长到我看不见的地方。风吹得很久,久到过了几个世纪,穿过了弟弟烂漫的笑容,穿过了姥姥深深的皱纹,穿过了我整个生命。
那边年老的是我的姥姥,那边成长的是我的弟弟,风穿过人群,与我们相遇,风穿过万古千愁,与我们举杯饮酒。我们在风的陪伴中成长,我们在风的陪伴中老去。我们在风的离歌中思念,我们在风的疯狂中疯狂。
突然,弟弟大叫一声:“我抓到了。”
思绪拽回,我微微一笑,起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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