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位孤单寂寞的女子;她,是一位爱夫心切的女子;她,是一位因心爱的人远行而独处深闺的女子。
今天,她将不再痛苦,不再空寂焦急,不再孤独无助了,因为今天是她与丈夫约定在江边重逢的日子,约定在当初分别时的白频洲。
天刚微微亮,她就起床了,喜滋滋地坐在梳妆台边,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缭乱的头发,憔悴的面孔,要不是面上带着点微笑,几乎和活死人没什么差别。看着镜子中自己憔悴不堪的模样,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今天可不能这样去见他!赶忙把头发梳好,把一大堆金簪玉箍拿出来,细心挑选梳妆起来。
梳洗完毕后,从闺房走出一位清新可人的女子,款款走来,独倚在望江楼的栏杆上远眺,盼望着丈夫尽快归来,江水一望无际,波光粼粼,她不敢有一丝懈怠,惟恐错过了丈夫的船只。
江面上白帆点点,也过去了不知道多少船只却不见那只一直魂牵梦萦、牵肠挂肚的船,她兴奋的心情渐渐消逝了,只剩下怅然失望的痛苦,在夕阳微弱的笼罩下,她显得更孤独寂寥,愁肠寸断。
她,独倚望江楼,含情凝视着悠悠江水。一缕愁容,一种柔弱愁肠。在夕阳余晖下,就这样留下来一幅绝美壮丽的风景,令人心痛。
晓雾将歇,空中缀着几点星。月色入户,月儿的轮廓模模糊糊,惨淡的光映着泛着白光的江水。月儿啊,你可知一江秋水载不动的悉滋味,你可懂思念让人瘦比黄花,泪冰玉珠修长的心酸。
屋中闯入了几丝晨风,不禁打了个寒颤。端坐于梳妆台前,铜镜中的脸因期待添了几分神采,也因昨夜的兴奋未眠平添几分憔悴。拿起木梳,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垂至腰际,其中却夹杂了几缕白发。好微微地皱眉,丈夫即将归来,怎能让他见到憔悴如秋日的容颜,秋霜染白的发丝。她轻轻挽起青丝,巧妙地将白发隐于其中,又细细地梳妆,搽脂抹粉。可是过去是谁将她的长发盘起,为她温柔地画眉。心中又泛起了酸楚,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望着镜中笑靥甜美的女子,想到他见到她时欣喜,幸福溢满了脸庞。
徙倚望江楼,倚窗而望,点点白帆映入双眸,色勾走了点点期盼,带来了微微的失意。细看来,不是白帆,是点点离人泪。时光已逝,依旧呆望那白帆,却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思念令人断肠,令人消魂。这般滋味,怎一个“愁”字了得。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有情月长吟,人若相思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记得他曾寻他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描绘不出你的美,你永驻我心中。我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百年之后,白发苍苍的你依旧是我心中的最美。如今,伊人不再,已是昨日黄花,他是否还记得他曾与他结下海誓,立下山盟,她是他最挚爱的伊人。
望江南,盼夫归,望江楼上盼夫归,江流千古,望夫万载。为了他,如花容颜成昨日黄花;为了他,三千青丝染上秋霜。为他,为他,还是为了他面不辞朱颜镜里瘦。可为什么,千帆已过,却还是寻不着那朝思暮想的身影。望江无言,惟有泪千行。江水悠悠,涛声依旧,斜晖未落,瘦弱的思念憔悴于秋风下的日暮,肠断白频洲。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她,是一位孤单寂寞的女子;她,是一位爱夫心切的女子;她,是一位因心爱的人远行而独处深闺的女子。
今天,她将不再痛苦,不再空寂焦急,不再孤独无助了,因为今天是她与丈夫约定在江边重逢的日子,约定在当初分别时的白频洲。
天刚微微亮,她就起床了,喜滋滋地坐在梳妆台边,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己,缭乱的头发,憔悴的面孔,要不是面上带着点微笑,几乎和活死人没什么差别。看着镜子中自己憔悴不堪的模样,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今天可不能这样去见他!赶忙把头发梳好,把一大堆金簪玉箍拿出来,细心挑选,梳妆起来。
梳洗完毕后,从闺房走出一位清新可人的女子,款款走来,独倚在望江楼的栏杆上远眺,盼望着丈夫尽快归来,江水一望无际,波光粼粼,她不敢有一丝懈怠,惟恐错过了丈夫的船只。
江面上白帆点点,也过去了不知道多少船只却不见那只一直魂牵梦萦、牵肠挂肚的船,她兴奋的心情渐渐消逝了,只剩下怅然失望的痛苦,在夕阳微弱的笼罩下,她显得更孤独寂寥,愁肠寸断。
她,独倚望江楼,含情凝视着悠悠江水。一缕愁容,一种柔弱愁肠。在夕阳余晖下,就这样留下来一幅绝美壮丽的风景,令人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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