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森林里有一只兔子和一只乌龟住在一起。
这天,兔子在家里闲着没事,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兔子来到了乌龟家里说:“要不要来一场跑步比赛?”乌龟说:“好,那到哪里比赛?”“看……看到那个大草坪没有?我们就从第一棵大榕树跑到最后一棵大榕树。”乌龟回答说:“好。”
于是,兔子和乌龟到了比赛的地方,做了做热身,请来了小狗当裁判。小狗裁判说:“一——二——三——开始。”小兔和乌龟就开始奔跑。小兔子跑呀跑,跑呀跑,突然小兔子停了下来,回头一看发现乌龟离自己非常远,便自言自语地说:“乌龟和我现在相差一大截,我还不如在树底下睡觉,休息休息。等下乌龟超过了我,我就再努力努力再跑过乌龟。乌龟爬得这么慢,我肯定能追上他。这个计划真好呀!”
说完,兔子就香喷喷地睡觉并做起了梦。梦里兔子跑过乌龟,嘲笑它:“你的动作太慢了,不管你怎么跑也跑不过我的!”
小狗裁判很想知道乌龟和小兔子跑得情况,就跑过去看看。结果乌龟超过了兔子,而兔子却睡得香喷喷,小狗裁判就立马对睡着香喷喷的兔子旺旺地叫了几声,把兔子的美梦惊醒了。兔子责怪它:“你为什么要惊醒我的好梦?”“你也不看看乌龟超过你多少了啊!”小狗裁判严厉地说道。兔子听了,往前一看惊讶不已,迅速向终点狂奔。
然而为时已晚,虽然兔子到了终点,但是乌龟早在兔子之前就到了。
兔子大为后悔了,因为太骄傲。但同时也让兔子得到了一个教训。俗话说“才能一旦不被利用,就会被懒惰支配。”就像《池子与河流》这篇文章所告诉的道理一样。
月,似玉盘嵌在被幕布笼罩的天空中,被星光衬托得异常明亮。在秋风瑟瑟的夜中,我不禁抬头仰望。凉风习习,枫叶不停摇摆,落叶在风中飞舞。我哈了一口气,看见几丝白烟——天凉了,家人有没有多穿外衣,多盖棉被呢?
缕缕思念回荡在我的心中,在漆黑的夜晚,仿佛看见了家人那一张张慈祥而又溢满期望的面孔,看见那在家门口的等待的眼神。
给家人写封信吧,问问他们是否平安。可能是天冷的缘故,心中的思念不禁上升。
准备好纸墨笔砚,心中有无数思念,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看见窗外秋叶摇曳,仿佛也在诉说着对家乡的思念。皎皎明月照映着回家的道路,又见枫叶飘舞风中,一时之间,所有思念化为笔墨溢上纸间。
我仔仔细细地写着,将心怀已久的思念归化为茫茫字迹中细细流出。一丝甜蜜,一丝苦涩,一丝念想,一丝担忧……一起涌上心头,难以言辩的感觉。
时光流逝,在我诉说思念之情之时悄悄流走,我不顾天色迫不及待地奔向驿站,将信和我的思念一起寄走。
在驿使将要上路的时候,我脑海中蹦出一段又一段的话语,一副又一幅的画面钻入我的脑中。
我立即将信拿回,拆开信封,听风吹过信纸发出的“沙沙”声,将思念带向远方。我害怕自己没有将思念写全,没有将担忧转化为问语寒暄,没有把心中所念以笔墨迹上。
我又磨墨,再次向苍白无色的纸倾诉我的思念……
秋风瑟瑟,明月皎皎,夜暗无色,黄叶飞舞……凉风拂面,我真想将思念化为秋风,让秋风带走,挥洒家乡……
浙江省杭州市余杭区信达外国语学校 502班 何奕丹
走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晚风如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太阳洒下的余晖映照在小草上,更添了几分生机。抬头一望,啊,已是黄昏!太阳慢慢落下,在远处的小丘上只露出了害羞的脸蛋,朦朦胧胧的,好像一个金黄的大橘子,几只贪吃的大鸟也拍着自己矫健的翅膀朝那个方向飞去。脚下只有沙沙的青草声,静寂的草地上空无一人,这声音,好像在演奏一场凄凉的合奏。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打破了傍晚的宁静。谁会吹奏如此美妙的笛子呢?
伴随着那忽高忽低的笛声,我急切地寻找着声音找吹笛人。果然,在一个草堆里竟发现了一个天真的小男孩,晚风里,他穿着蓑衣,躺在舒服的草地上,玩意十足的摆弄着手里的一根笛子,时而顽皮地吹奏几声,时而把笛子随手放在一边,抬头看看月亮,哦,原来是小牧童在吹奏啊!应该是刚吃过晚饭吧,小男孩的嘴边竟还沾着一粒米饭,太可爱了!
当皎洁的月光如同一张银色的大网洒下来时,我才知道,黑夜已经不知不觉的来了。男孩似乎已经睡着了,微微的鼾声响了起来。看着他那红扑扑的小脸蛋,我真不忍心去吵醒她。
草地上,更静了,只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在“唱歌”,黑色的夜晚更增添了几分情趣。踏步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仰望着头顶上明亮的大圆盘,一首清新欢快的《牧童》在我脑海诞生了:
草铺横野六七里,笛弄晚风三四声。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
转眼,已是深秋,天边云卷云舒,尚未将叶落尽的枝桠在瑟瑟的风里颤动,灰色衣角翻飞,他负手而立,于城楼长。
延州的秋与其他地州的有些不一样,可能是因为想家的缘故,面对这百里绵延的景,心中甚是不愉,他能感受到彻骨的凉意。忆他离开长安来到延州时,杨柳青青,柳絮纷纷扬扬,漫天飞舞,老友在河堤旁送别他。初融的春水带着余寒向远处淌去,他也向远处驶去。肩头担着的是国家重任,心头挂念着的是与老友的约定和家人。现回想,恍如隔世,他轻叹一声,没有言语。
排排大雁往衡阳的方向飞去,欢快地鸣叫着,那是在期待天气温暖的地方有自己的一栖之地吧。一只落单的雁在队伍最末端,很吃力的它跟不上队伍,把队形拉得长长的,孤寂的嘶鸣让同伴减缓了速度,等待着它归队。这样的雁群,他不知数了多少。听说这些雁飞往衡阳城南的回雁塔便不会再回来了,如此决绝,竟没有半点留恋的意味。他苦笑着摇头,春暖花开的地方没有人可以拒绝。
渐渐傍晚,强劲的风声连同营中的号角一齐响起,马儿也撕心裂肺的长鸣着,似在不满这里的秋。像屏障一样排列的山峰重重叠叠,在这重重叠叠里,云雾弥漫,孤烟自平地而起,将天空分割为两半,西半天边挂着半轮残阳,余晖将延州城装扮得红光闪闪。城的周围一片死寂与空旷,方圆几里这座城是如此的醒目突兀。他虽有加强军队训练,把延州城层层保护起来,却只能处于防御状态,不敢妄动。孤独的城紧紧地关着,沉重的朱红木门似乎可以阻隔一切。
他豪迈地倚坐在城墙头长,提一壶浊酒,小啜一口,心念起和老友的约定,待他日归来,定畅饮三日,一醉方休。边患未平,家国未报,还乡的日子无从谈起,怕是遥遥无期了。幽怨的羌笛声不知从何处又响了起来,月光如水般倾洒在地上后立即结成一层寒霜。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着营中还没有熄灭的灯火,一点一点。将士们都没有睡意,他知道那是在忧虑何时报国?何时归家?
霜染白了他的发,营中的战士们可有掩面而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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