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红烧大排,这也是我今天午餐最喜欢吃的东西。
我的同桌张同学和我一样,也喜欢吃肉,今天他还问我喜不喜欢吃大排呀,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让他代劳的。
哈哈,难道他忘了我是属狗的吗?所有带骨头的肉,比如大排骨,小排骨,棒骨,丁骨牛排,牛小排,鸡翅膀,鸡大腿等等,都是我的最爱。我不但会把肉都啃干净了,通常还会用最里面的牙齿去试着咬碎骨头。当然,骨头我是不吃下去的,只是尝一下里面骨髓的滋味。
骨头边上的肉特别香,啃骨头是我生活中一个很大的乐趣。
有骨头啃时,其他菜我都不怎么碰的,非要老牛强制我,我才勉强把被夹到碗里的一些其他菜吃掉。
他居然问我要肉吃,那不是也太那个什么了吗?以前,我是有过把不要吃的肉给他,但那都是我觉得不怎么好吃的肥肉。今天不行,当然不行,我很直接地告诉他不行。
不过,我紧接着就提醒他了:你去问余则与要呀,她不是每次都会把肉给你吃的吗?(我们班都知道,她不吃猪肉,是少数民族,其实回族的人口也很多的。老牛说,能做到坚持只吃清真食品还是需要毅力的。)
张同学很顺利地吃到了两块大排,看他吃的很满足,只留下一点的剩菜。我也有剩菜,就是黑木耳,那个老牛在家经常哄我,逼我,用诱人的条件迷惑我吃的东西。
回家后我就和老牛提要求了:明天我就要吃牛排,牛仔骨也行,因为在学校里面吃肉我感到不怎么过瘾
有最初的梦想,有各自要走的路,理解所谓的“好心分手”,听着“世界末日”,我还能在若干年以后唱着“同桌的你”慢慢老去吗?我与同桌小坏分开了,不是因为我们的“窃窃私语”而是因为我的自私……我自私地为了更好的成绩离开了她,在她被班主任骂时离开了她,在她身着困镜时离开了她,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们都喜欢杰伦,在开心时唱“星晴”,在不开心时唱“世界末日”;我们曾经约定,在唱这些歌的时候要彼此想起对方,要记得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时光;我们曾经一起讨论着语文老师的发型,总是反复地说着“包菜头”但仍不觉过时,总是笑得捧腹;我们都喜欢“偷懒”,于是总是在英语老师的“不注意”中互拼单词;我们都喜欢笔畅,又混在一起唱“就是爱你”,直到上课还不知道铃声已过……
我总认为这种友谊是不会“随时逐淡”,很放心地提出“分桌”,但是,事与愿违……风走了,带走了地球表面的温度……
我与小坏之间的分桌就像这一阵风过后的沙漠,一片迷茫,我们看不见对方。我们越走越远了,即使听见了对方的呼唤,却未能寻到,未能实现当时的“约定”……候鸟飞走了,走得很远很远,我与小坏就像立在天平两端的砝码,找不到可以容许我们俩的重量而继续平衡的“约定”。秋叶翩翩,我们的梦是金黄的。那干枯的落叶出卖了我欲掩的愁绪,它已经没有重量支撑着呆在地上——实现“落叶归根”,它却学会了像风一样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一场“无耐”而又“难料”的“游戏”。
你有过朋友之间冲突吗?我想大家都经历过,下面我讲一讲我与我的朋友一次冲突。
一次上体育课,老师按排自由活动, 我们一大群男生聚集在一起,决定一起踢足球,并分好队,我和我的好朋友熊维苏各分在不同队里。
比赛开始了,上半半场我队输了一分,下半场,我队开始疯狂进攻,在一次进攻上,覃天把球传给边路的我,我急忙往前带球,只见熊维苏上来拦截,于是我急忙把球往右别了一下,想拐过去,可是我突然感到被绊倒在地,裤子磨烂了,脚磨破了皮,鲜血直流,我急忙站起来冲到熊维苏面前,大声对熊维苏说:“你干啥?”接着就你一拳我一拳地打起来了,直到上课铃响了,我们两个变成一触即发“火药桶”,气冲冲地回到教室。这几天我非常气愤,还经常在心里骂他,回到家还经常把枕头当作熊维苏狂打不止。我想:算了算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就当没有熊维苏这个朋友吧!
过了几天,我给我的同作田 雅 菲给气疯了,她老在我作业本上画东西,“好男不与女斗”,我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想找熊维苏诉苦,让他支点招给我,又想到踢球事,又不好意思去找他,感觉很寂寞,当时我感到真的非常后悔:“我干吗当时要生气?大家都玩的,一点小伤算什么?两三天就没事了,裤子烂了又怎样?花两块钱给缝上就好了,我与他是几年朋友,为这事失去一个好朋友看来真不值”。
第二天,我拿着两包熊维苏最喜欢的锅巴向他道歉(因为在他绊倒我后,我还打了他两拳,从此我又有了一个好朋友,好搭挡。
经过这一件事后,我想我应该改一下我的暴躁性格,否则更多的朋友将离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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