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群体的特质是人性的特质决定的,人性的特质在不同环境下呈现出不同的状态,所以群体心理是无意识的,同时,群体也是冲动的奴隶,强烈的情感暗示能带来巨大的能量,也能带来巨大的破坏。
当个人融入群体时,智商不如独立时来得高。三人市虎,以讹传讹,当某一件事得到数千名目击者的证实,真想很可能渐行渐远。
苹果为什么削皮后放有一定的时间会变成褐色呢?我在书本和网络中寻找答案,得知个中原因是苹果里含有一种氧化酶,当苹果削去皮后,果肉与空气相遇,在氧化酶的催化下果肉中的氧化物质便被氧化,导致变色。
怎么样才使削皮后的苹果不变色呢?为此,我做了几个实验。
首先,把苹果果肉切成薄片,在其中的一片上滴上几滴柠檬汁,第二片涂上盐水,第三片什么都不涂。
大约10分钟过去后,第三片开始变浅咖啡色,其他两片还保持原来的鲜亮洁白。半个小时后,第三片果肉从咖啡色变成了黄褐色,其他两片仍然保持原来的颜色不变。
实验表明了柠檬水和盐水可以让去皮后的'苹果不变色。为什么柠檬汁和盐水有这个功效呢?原来柠檬汁里含有维生素C,维生素C有还原性;盐水能把空气挡在外面,果肉接触不到空气,自然不会变色了。
不管是用柠檬汁还是盐水,其原理都是阻止去皮苹果接触空气而被氧化变色,这就是保持苹果不变色的绝招!按照这样的原理,要使苹果去皮后不变色,就要想方设法阻止果肉接触空气。
为了进一步印证这个原理,我又做了第二次实验,去三片果肉片,一份暴露在空气中,一份泡在凉开水中,一份涂上橙汁,结果第一片还是在约10分钟后变色,第二份约30分钟后开始变颜色,第三片过了24小时还是没有变色。可见涂上橙汁可以防止去皮的苹果变色,原来橙汁跟柠檬汁一样含有维生素C,也能阻止苹果果肉的氧化。
因此,要想使苹果去皮后不变色,我们可以采取多种方法,只要是能够阻止空气与苹果果肉接触,都能达到目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题记
今天,我同学的奶奶去世了。中午,她大哭了一场。我安慰她:“人死不能复生……”哪知,她哽咽地对我说:“其实,我并不完全是因为奶奶的死去而难过,我更后悔当初没有正视过奶奶对我的爱……”我默而无语,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其实,爱就在我们的身边,形影不离,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原来就在灯火阑珊处。但是,对于这伸手可得、近在咫尺的爱,我们却从未重视、珍惜过,即使重视了,也假装丝毫没有放在心里,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自己的人掘了一条永远无法跨越的沟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我们应该以一种积极的眼光去发现“爱”:早晨,父母为晚起的我端来热气腾腾的面条里有爱;孤苦无助之时,远方友人鱼雁传书,捎来的是爱;尴尬无奈之际,路人那宽容的微笑,理解的问候中有爱——这太多太多的爱,当初怎么没感觉到呢?
“我和你坐在窗前,我发现你看云时很近,看我时很远……”
雨果曾说过:“人生至高的幸福便是感到自己有人爱。”的确,被爱是幸福的,但越是幸福的东西,人们往往越不会去珍惜,因此,日久,人与人之间便产生了距离,是心与心的距离,而我们,则永远不敢推开那扇尘封已就的 心门……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我默默地吟念着,我不明白,何时这个距离才会拉近。但是,我心里坚信,何时,我们只要发现人世间的真爱,那个时候,这个距离也将消失。我心里坚信,拥有一颗感恩之心,能使冰雪消融,能使冬天变成美丽的春天,能使人的心灵拉得很近……
1、种族
2、传统观念
3、时间
4、教育(教育既不能让人更道德,也不能让人更幸福,受教育的目的是不断获取谋生的技能,同时促进经济的发展。)
5、简短、模糊、重复的口号式语言,经过不断地传播,更具有力量感。凡事民众接受的观点,最终都会顽强地扎根于社会最上层,不管观点多么荒诞。
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种族不断形成各种必要的特质,让这种理想变得崇高而富有生命力。当一种文明的强盛和复杂性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停止发展,然后迅速走向衰弱。
伴随着理想不断消亡,种族不断丧失越来越多的使之团结、和谐、强盛的特质。个人的个性和水平可能会得到提升,但与此同时,种族的集体自我意识会被过度发展的个人自我意识所取代,随之而来的是种族特征的弱化和行动能力的降低,最终成为一盘散沙。恰恰在这个阶段,当这些拥有不同利益和愿望的群体不能自我管理的时候,国家开始接管。
在追求理想的过程中,从野蛮到文明,在理想破灭之后走向衰败和死亡,这就是一个民族生命的循环过程。
作者认为,群体不关心事实,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群体没有理性,但想象力会变得特别敏感而强大。任何一个小小的刺激,在群体中都能激发无穷无尽的联想。在这种情况下,群体看不清事实,只能看见幻想。群体不在乎真相,只在乎表象。当今社会中很多媒体没有了解清楚真实的事实而断章取义,在没有证据显示猫狗等宠物会感染新型冠状病毒之前对信息添油加醋。人言可畏,宠物们被主人随意抛弃,而那些主人们活在自己的想象世界里。在他们被媒体迷惑没有辨别是非能力情况下,只言片语之间决定了宠物的命运。因此在真实世界中,许多传言根本不是事实。而是丰富的想象力脑补出来的谣言。
即使经过微不足道的小事,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放大和想象后,就会变成一场巨大的阴谋。因此对于群体来说,重要的不是事实,而是群体想象的事实。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一个群体之中的人就仿佛在山中穿行,想知道山的面目很难。而《乌合之众》正是告诉我们这座山究竟是什么样子,怎么上山,怎么下山,怎么面对下一座山。
没看这本书之前我其实就骨子里厌恶所谓的“流行”和“时尚”。为什么所谓“大众”喜欢的我就要喜欢?“大众”说好的我就要说好?“大众”是什么?我觉得这个“大众”其实和从小到大没征求过我意见就上台代表我发言的那些“学生代表”“员工代表”一样,不过是有权,有钱人的喉舌和工具而已。我不能阻止他们宣传和演讲,但我可以不认同不跟随。
。很多人都听过一个笑话。一个路人看到路上有一个人在看天,就以为天上有什么也停下来抬头看。第二个、第三个,更多人也停下来看,什么也没看到就相互询问。最后才知道第一个人不是在看天,是因为流鼻血才仰着头。
我至今也还记得自己变成乌合之众的一次经历。那是小学五年级的一天下午。一放学就跟着路上的一大群人晕晕乎乎的走到市中心广场,看到很多人往天上扔帽子,我们几个小伙伴也就跟着人群捡地下的帽子一起扔,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想过找人去问问。后来才知道那天这个活动是为了一个道听途说来的消息说某个人去世了。我既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为了一个人去世那么高兴,也不知道为什么电视台为那个人还健康活着高兴,但是那一年我确实盲目的扔了帽子。
稍微年长一点社会上开始流行练气功,每天楼下练香功的声音都会比闹钟更有效的把我唤醒。“香~~~”别看都是大爷大娘,一群人聚在一起喊出来也是气势十足。听说大家一起练会散发出特别的香味,我没凑近闻过,但是想想他们那么早去练的原因估计也是怕太阳出来容易出汗,怕会分辨不出到底是香还是臭。
我自己在家看过“中功”的“带功”录像带。一个大师坐在台上发功,让台下的摇头就摇头,伸手就伸手,还有人又哭又闹完全失控很是神奇。据说大师也是可以透过录像带发功的,但我看的时候既不想摇头,也不想伸手。
大学里一天和舍友吃了烧烤喝了啤酒,酒酣耳热的往宿舍走。途径四大发明广场看到乌压压一大堆人席地静坐,还是不禁下了一跳。后来才知道那是当时最热门的一种气功,后来居然演变成了另一场大规模群体性活动。还好我早就看过大师的录像带,对这个一点都不感冒,练功就练功,干嘛非要一起练,半夜不睡觉坐在外面静坐吓人好玩吗?
老婆喜欢看演唱会。开始我总觉得花钱买演唱会票还不如买CD,音质好还能反复听。但是作为陪员参与了几次之后发现演唱会有其独特的“气场”,这是自己单独听完全不可能体会到的。这种气场不能简单归结为现场的影响、灯光,甚至亲眼看到明星,更多的还是周边人群的影响力。当你看到四周无数荧光棒在摇晃,你不摇别人会主动问你是不是你不会打开荧光棒开关;当你周围的人都站起来手拉手跟唱,你不唱别人会主动抓住你的手拉你起来,这就是群体的作用。
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会自然会调动所有感官和大脑去对周围环境做出判断,但是这种警觉会随着人群的规模而逐渐降低。过于另类在群体中是不受欢迎的,所以群体中的人也会自然而然的趋同。这都是数万年乃至更久的生物进化结果,所以无论你有没有自己的判断,一旦在那个群体当中无法脱身的时候,你的选择其实不多。
然而我还是不想就这样“同流合污”,所以我选择“进化”成宅男。别跟我讨论现在流行什么,我不想加入你说的那个群体。
二零一五年秋,我去芬兰阿尔托大学交换学习,年底买好了机票飞马德里和罗马。没几天,巴黎发生了恐怖袭击,行程被迫取消。今年刚定好了去巴黎的行程,“黄马甲”事件又闹的沸沸扬扬。父母反复叮咛巴黎危险,国内的许多公众号恨不得把法国渲染成人间地狱。但巴黎的同学却跟我们说没事,圣诞节一切如常。不管哪种说法,皆是一面之词,若非亲眼所见,就不可偏听偏信。
网上疯传的视频里一拥而上的疯狂场面让我想到曾经听过的一段话:“孤立的个人很清楚,在孤身一人时,他不能焚烧宫殿或洗劫商店,即使受到这样做的诱惑,他也很容易抵制这种诱惑。但是在成为群体的一员时,他就会意识到人数赋他的力量,这足以让他生出***人劫掠的念头。”
后来一查,此言原来出自古斯塔夫·勒庞的《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干脆翻出来读读。巧的是,庞勒就是地地道道的法国人。法国在欧洲是个很特殊的国家,很多事情都是法国先行,诸国效仿。法国人对于社会运动也常常表现的很激烈。从1789年到1870年,巴黎就发生了多次重要起义,还有后来1968年的“五月运动”。金融危机爆发的这些年来,国家经济下滑,百姓生活水平下降,政府又加重燃油税,民众的诉求得不到回应,也难怪会采取一些极端行动。
对于这些事,我不够了解,也不便随意评论。只是就书论书,谈谈感触,或者说仅仅是述而不作。
庞勒写过很多社会心理学的书籍,只有这本《乌合之众》最为出名。在我看来,他的言语很激烈,甚至带着些许偏见。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极为精彩,很多观点鞭辟近里,入木三分。在书中,勒庞阐述了群体以及群体心理的特征,指出了当个人是一个孤立的个体时,他有着自己鲜明的个性化特征,而当这个人融入群体后,他的所有个性都会被群体所淹没,他的思想立刻会被群体的思想所取代,体现出情绪化、无异议、低智商的特征。在集体心理中,个人才智被削弱,从而个性也被削弱。异质性被同质性所吞没,无意识的品质占了上风。群体是一个无名氏,因此也不必承担责任。这样一来,总是约束着个人的责任感便彻底消失了。
庞勒在谈群体的时候也谈民族。他说,遗传赋予了每个种族中的每个人以某些共同特征,这些特征加在一起,便构成了这个种族的气质。决定各民族命运的是它们的性格,而不是它们的政府。凡是与这种性格不符的模式,都不过是一件借来的外套,一种暂时的伪装。庞勒认为社会组织就像一切生命有机体一样复杂,我们还不具备强迫它们在突然之间发生深刻变革的智力。对一个民族有致命危险的,莫过于它热衷于重大的变革,无论这些变革从理论上说多么出色。如果它能够使民族气质即刻出现变化,才能说它是有用的。然而,只有时间具备这样的力量。
除了谈民族,他还讲教育,文中提到了法国前公共教育部长朱勒.西蒙先生的一段话:“学习课程,把一种语法或一篇纲要牢记在心,重复的好,模仿的也出色——这实在是一种信仰行为,即默认教师不可能犯错误。这种教育的唯一结果就是贬低自我,让我们变得无能。”生活中取得成功的条件是判断力、经验、开拓精神和个性,这些素质都不是书本能够带来的。
庞勒认为当时法国的教育使得一个充分发展的人出现了,然而他也是一个精疲力尽的人。成家立业,落入生活的俗套,然而只要落入这种俗套,他就会把自己封闭在狭隘的职业中,仅此而已。这样的状况,中国又何尝没有呢。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要反思的不仅仅是学生,还有整个教育体制。
战国时期的《韩非子》一书中就有说道:“闻有吏虽乱而有独善之民,不闻有乱民而有独治之吏”。民众之于国家,有着不可忽略的力量。庞勒说:“我们就要进入一个时代,千真万确将是一个群体的时代。”虽然这本书首版于1895年,距今已经有一个多世纪了,但这样的趋势并没有改变。
我很欣赏这样有前瞻性且锋芒毕露的作家,敢于争锋相对,说出自己的观点,不需要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在众人都强调真实的时候,庞勒敢说:“有时,不真实的东西比真实的东西包含着更多真理。在历史上,表象总是比真相起着更重要的作用。影响民众想象力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它们发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在大家都一边倒地宣扬人类“理性”的伟大之时,庞勒敢说:“在自然界,完全受本能支配的生物作出的一切动作,其神奇的复杂性令我们惊叹。理性不过是较为晚近的人类才具有的属性。无意识在我们的所有行为中作用巨大,而理性的作用无几。”
在中国,最具有现实意义,最受欢迎的学说多半讲的都是集体主义的意识形态。像《乌合之众》这种反集体主义的著作,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进入人们的视野。但是抛开政治立场不说,庞勒的很多观点至少能引起人们的思考和反观内省。
很多时候,读一本书并不能懂一本书,可能要读一屋子书,才会突然明白曾经看过的某一本到底在说什么。当下所能收获的也许仅有只言片语,比如那句:“在这些我们能够明确观察到的.现象背后,另有一些我们只能隐约看到的现象,而在它的背后,还有一些我们一无所知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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