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站在悠久的石板上,感受着过往的世俗。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有多少人曾遗恨千古,又有多少人留名青史。经过时间的打磨也终将会被遗忘,只有手艺传承才能在这无数的岁月的长河中闪耀着微光。
“高高烽火墙,玲珑小花园,深巷好似一线天,家枕着……”渊远的歌声传遍了整个湖面,煞是好听。站在石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路上的行人,既不能算太多又不能算太少。石板的古色,路旁的花草,透着清香。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上有松柏遮挡,下有溪水缠绕。一个不起眼的摊子前吸引着无数游人。
那是个卖糖画的人。他从烧锅里掏出一勺麦芽糖用那勺头紧紧的挨在画板上,让粗厚的线条从勺里慢慢落下,把一个优美的事物给细化出来。远处,一位妇人正训斥着贪嘴的孩子。我强忍着,抬头去观看一幅画的诞生。那画糖画的人可不像我一样分神,眼睛上更多的都是专注。他快速的用手切换着摇动的频率由粗换细,在我眼中手挥之快糖落之细,都使人惊叹。渐渐地,他的手法又变了,由摇变抖,再由抖变掂,再从掂到晃。他手中的勺子挥动的速度终于在那条老虎上慢慢停下。人们完全惊呆了。他乘人出神时,在糖画的尾部点了几下,让这只老虎看上去像刚刚睡醒的老虎,尾部还是翘的,有了一丝神韵。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不管曾经是如何的风光,也不论现在是如何的狼狈,在时光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只有手艺才能在这无尽的岁月长河中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去游泳池游泳。
我套上了一个大泳圈,慢慢地顺着梯子进了水。在水中的感觉和陆地可是大有不同,温度适中水刚刚蔓延到我的下巴,我便马上感到了水的压力,它把我的步伐变慢了,呼吸变困难了,呼吸时要用很大的气力,鼻子的劲儿不知哪里去了,吸气变得非常吃力,只有张大嘴巴大口呼吸,似乎要吞食什么东西。
原来以为游泳十分简单,只要大口吸气,身体就会轻轻地乖乖地漂起来,再刨几下,用脚划划水,就可以前进了。几次双手抓着栏杆,吸上一大口气想浮起来,可不是呛了几口水,就是嘴里气体“外泄”。总之,是一无所获。只有套着大泳圈,才能浮起来。学几下划水,脚使劲蹬,还是前进不了多远。尽管只能如此,但我还是感到是那样的开心、舒服。
我的游泳圈因为我不注意飘到了深水区我急忙在水中走过去,爸爸看我要走到深水区,马上警告道:“不能去!”,突然,我一不小心,脚一滑摔了个“狗啃泥”,我在水里,使劲往上跳,但是跳到了水面上,又马上会掉下来,我在水中挣扎了好半天,我双腿使劲蹬,使劲跳,嘴巴大口吸气,周围一个叔叔,看我这样马上游过来把我拉上岸。
经过了这一次我明白了以后要听大人的话。
曾经也问过妹妹,我问她是否知道爆米花时这么做的,她居然告诉我是用豆子敲裂了炸的,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我费尽口舌的向她展示我童年看到的爆米花的做法,而她却无法理解。
或许是深秋,或许已入冬,我在阳台上写作业。已是旁晚时分了,忽听得“嘭”的'一声,抬头,顺声而望,只见夕阳已落,晚霞已红,在楼下一棵正落叶的树边是一位爆爆米花的老人。现如今想想,那是何等的意境!便丢下笔,兴冲冲的去找妈妈,妈妈便找来了个袋子,装上几把大米,我在一旁却嫌不够。人们三五成群的围在老人的小摊子边上,每一次响声过后,那还算恬静的树下便有了各种声响:小孩子的欢笑声,塑料袋的声音,妇女付钱砍价的声音。一会儿又静下来,那样的乐此不疲,繁中生乐。
好不容易轮到我了,我在一旁小心地看着,在我看来,把硬邦邦磕牙的米粒变成又香又脆的爆米花实在是件奇事!那老人把米倒进炉子里,又从旁边黑乎乎的盒子中挖了勺白糖,我多希望他能多放点,他便一次又一次的摇动手柄,炉下的煤炭烧得通红,我喜欢站的近些,那老人便会和我说话,有的没的我们聊着。一会儿,他便会高声一呼:“要爆喽——”我便捂着耳朵跑向妈妈,“嘭——”如一声闷雷,在我看来,这比一样烟花还要精彩。
米粒与白糖的结合成了我童年的滋味,空气也变得如此香甜,我喜欢用手把爆米花刨出来,满满两大袋,如同堆沙子般有趣。付完钱,妈妈一手拎一袋,袋口冒着热气,我总伸手去抓一把,先是一粒一粒的吃,一把一把的吃,最后将整个嘴巴塞了个满,满足与喜悦充溢着整个口腔。若换成什么稀罕物,像是巧克力,一次只有那样的一小块,哪能带来如此的满足感。
回家后,解了袋子,索性将整个脸埋进爆米花里,乱嚼几口,还带着些温热,鼻间香气正浓,妈妈见了便呵斥一声:“干什么呢!”我一抬头,嘴上,鼻尖上,睫毛上如点点白雪,妈妈便会笑个不停。
现在回忆起这些童年乐事,手中执笔依旧,楼下越是另一番风景,怎叫人不心生伤痛。
在我的脑海里有一件事让我一想起来就会发笑。
在我七岁那年的暑假里,爸爸送我到游泳馆里学游泳。在路上,爸爸对我说:“学游泳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我自信的对爸爸说:“你可别小看我,我一定会学会游泳的。”在刚开始学习蛙泳时,教练在水里就像一只青蛙,动作特别自如。我和小伙伴们被逗的哈哈大笑。做完示范后,教练让我们爬在小凳子上练习。练习了一会儿,教练又让我们带上了氧气面罩,看起来就像一个个“小机器人”。真有意思,要下水了,我的脚趾刚刚碰到水就缩了回来,教练问怎么了,我说:“想起撒尿。”撒完尿回来,又是脚趾刚碰到水就想去撒尿,这样反复多次。教练说我这是心里作用,太紧张了。虽然我嘴上不承认,可心里清楚我是不敢下水的。可不下水,怎能学会游泳呢?这时我想起临行前对爸爸的承诺。于是我心一横,屏住呼吸,闭住眼睛。只听见“扑通”一声,我高兴的大喊:“哈哈,我终于下水了!”咦?怎么没感觉到凉呢?“哈哈……”
接下来的练习中就轻松多了。
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遇到困难要积极面对,不要一味地想着退缩,这样将会一事无成。
在外婆家,有一张精美的竹席,光滑的竹席两头有各有一个大大的“喜”字,像一件珍藏品,每逢见到这张竹席,我都会想到村里远近闻名的”竹席人“——老蒋头。
老蒋头皮肤黝黑,瘦小的脸上一双明亮的小眼睛格外突出。高挺的鼻梁,宽大的嘴巴,看上去与干巴巴的脸不怎么相称,一双饱经风霜的手上满是老茧,是他编织席子的证明,也是他引以为豪的象征,更是他“竹席人”的徽章。
在平时,编织竹席可是项大活儿,只见他扛着把斧头,去竹林砍竹子,在村上,他砍的最快,不一会儿,他就手提几根竹子气定神闲地走回来,开始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手艺——编竹席。
他先用蔑刀把竹子轻轻的砍成两半,再一次又一次的对半砍开,只见蔑刀在他手上闪来闪去,神奇极了,接着他仔细的又刮又掏,把每一处竹心都刮了个干净,然后不断的砍、削、刮,越砍越细,竹子在他手中听话的翻来折去。被他轻轻一划,便成了两半,最后成了细细的有韧性的竹篾,接着,就可以开始编了。
他轻松地把竹蔑翻来覆去,快速的编织着,从里往外,一圈又一圈的环绕着,像飞舞的彩蝶,一张席子的雏形很快就形成了。尤其编织最外层时,他屏息凝神,用手聚精会神地挑起,折,再挑起,再折……有时还会涂上颜色,编上图案,打结,这样,一张完美的竹席就完成了。
有一次,一户人家的竹席破了个洞,扔了又可惜,家里人都没有辙,正着急呢。老蒋头见了,接过竹席,看了又看,娴熟地抽出一根竹蔑,手执竹篾在席子上飞快的飞舞着,时而这儿剪剪,那儿编编,不一会儿,竹席就修好了。呵,竹席层次分明,完全就像新的一样,别人接过竹席,啧啧赞叹。
老蒋头他手艺高超,技艺娴熟,是当之无愧的“竹席人”。
今年的寒假是短暂而又美好的,有很多事值得我回忆。其中我最难忘的是过春节时包饺子和煮饺子的事情。
那天,爸爸妈妈准备好一盆韭菜肉馅、饺皮和盘子。爸爸妈妈先用筷子夹一些韭菜肉馅放在饺皮上,然后用手一捏,一个饺子就包好了。起先我认为包饺子简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我包时先把中间一捏,可是,饺皮两边的肉馅就蹦出来了。我用手把两边捏起来,可是中间的馅儿又蹦了出来,弄得我手忙脚乱,一个饺子也没有包好。爸爸见我这窘态,便教我先把两边捏紧,然后再把中间捏紧,这样,饺子就包好了。但是,在包饺子时一定要把馅儿分量放适中。
我按照爸爸说的'去做,果然这个方法非常凑效。我以前包得简直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顾了这头丢那头。好了,忙活了半天,终于包完了。现在可以煮饺子了。锅里烧开的水像翻滚的“云海”,我把一个个饺子放进去。它们晃来晃去,好像屁股不停地被烫,在到处寻找冷却的地方休息一会儿呢,看得我直发笑。
包饺子看起来是小菜一碟,到你真正做起来时,就觉得这碟小菜还真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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