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是一个值得回忆的假期。在寒假里,发生过许多事,其中最我难忘的是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和表哥、弟弟之间进行的花生皮大战。
那天晚上,吃完了团圆饭,放完了烟花,大人们都在聊着家常事,我们小孩没事干,于是我提议,玩个游戏。表哥说:“玩什么呢?”哥哥望望那一篮爷爷用来点炉子的花生皮,灵机一动,说:“我们用花生皮做暗器,东边那三个房间做基地,来场大战吧。”我和弟弟异口同声地同意了。
大战开始了,我躲在基地门后边,手里握着一将花生皮,等他们快要来的时候,我准备偷袭。这时,我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发现哥哥正在往这边移动。哥哥一转头,我就将脑袋收回去,差点被哥哥发现。我禁不住自言自语:“哥哥的脚步真轻,要不是我提前发现,真是防不胜防。”当他靠近门时,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花生皮扔向哥哥,大声呼喊:“偷袭成功。”哥哥说:“瞧着吧,骄兵必败。”然后转身回了基地。第二局开始了,我想变被动为主动,可刚走到那儿,一场花生皮雨便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哥哥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第三局,我们明枪交战,可我慢了半拍,又输了。
这件事已过去很久了,可哥哥的话依然留在我的心里。
落笔的此刻,我正抱着一个绿色的水瓶子,这个瓶子足有一个水壶大,可容纳1000毫升水。我对着瓶口的习惯用力地、痛苦万分地吮吸着一种不明液体,此液体美其名曰为奶昔,在我看来,这液体的味道几乎和刷墙用的石灰水一模一样。虽然我并没有品尝过石灰水,但我从爸妈相似的外型可以推断出它们应该属于同类。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想喝这种奶昔。价格不菲,且味道很差。但我却离不开它,毫不夸张地说,我就靠它维持生机。而我把它当作生活必需品的目的只有一个——减肥。我努力控制自己的体重,忍受这痛苦的一切,就是为了百日之后迎来我人生的第一次重大转折——中考。
在我期末接到成绩单时,就注定改写了我预期的美好寒假生活。在体育那一栏,我的分数少得可怜,这引起我和爸妈的高度重视。假如我失去了体育分,就自然而然地和同学拉开不小的距离再加上其他科目万一考得不理想,发挥失常,那就只能与重点高中擦肩而过了。
我决定采取一定措施补救,毕竟我和家人都不想将就着读个普高。在家里的长辈们看来,读普高和在家待业、在农村种地是一个概念。爸妈觉得,要想跑得快,就必须减肥,质量越大,惯性越大,惯性一大就跑不动,跳不远,这是有科学依据的。于是,爸妈千方百计找来了远在长沙的姨妈,从姨妈所在的减肥机构购进了一批高价奶昔,我妈看姨妈一家都减肥颇有成效,就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你一定能瘦下来,一定能!我也只好信了,现在毕竟是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嘛!
一大清早,舅舅二话不说,赶紧带舅妈去盘头、化妆,舅妈盘好头化好妆,再穿上水晶鞋,穿上婚纱,胸前还戴着一朵花,上面写着“新娘”两个字,而舅舅穿着西服,胸前也戴着一朵花,上面写着“新郎”两个字。两人打扮好以后,坐车回到外婆家,车开到离外婆家不远处的那个池塘边停了下来,舅舅先下了车,正准备把舅妈牵下车,客人们都说:“把新娘抱下车。”舅舅开始不愿意,但客人们非要舅舅抱,舅舅没办法,只好把舅妈抱下车。边抱边不好意思的说:“太重了。”可是心里却美滋滋的,他把舅妈抱回了,累得满头大汗,油嘴滑舌地说:“累、累、太累了。”
大约在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酒席开始了,桌上有鱼、有鸡、有肉……外公放了一挂长鞭炮,客人们开始兴高采烈地吃开了。大家举杯齐祝贺,而孩子却端着碗在酒席间穿梭,传递着这份喜庆。等到上第五道菜的时候,舅舅、舅妈出来敬酒了,这时,舅妈换了一件红色的旗袍,大家都祝贺她和舅舅早生贵子,我也祝舅舅舅妈百年好合,早点给我生个漂亮的妹妹,让我做她的姐姐,希望我的梦想早点实现!没有
寒假马上就要结束了,但有一件事却让我难以忘怀。那是二月一日,星期日。刚刚上完英语补习班,走出教室,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淋淋沥沥的小雨。咦?爸爸在哪里呢?噢,原来他在对面的屋檐下等着我哪。我连忙跑过去。爸爸拉着我的手说:“天气这么冷,咱们快回家吧。”说着我们骑上车子向家赶去。
在一个转弯的地方,只听到:“卡擦一声”爸爸和我连人带车摔在了地上。幸好我动作灵敏,没有摔伤。可是爸爸躺在地上站不起来,脸上一副难受的表情,我连忙说:“爸爸,你怎么了?”我看着爸爸,心里很担心。爸爸一直在抱着被砸伤的腿。有位热心的叔叔帮我们扶起了车子。我说:“谢谢叔叔。”几分钟后爸爸站起来说:“没事的。”在回家的途中,爸爸痛的一直都在哆嗦。到家后我们赶快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伤着骨头,我们这才放心了。在整个过程中爸爸始终没说过一声“疼”。
爸爸可真坚强呀,我平时要是擦破一点此就又哭又闹的,我以后要向爸爸学习,做一个坚强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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