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是最腼腆的,父爱是最孤独的,父爱是最冰冷的,但有一种独特的温暖,它叫父爱。
上天还真是恨下心来,让刚刚还湛蓝的天空,一会就乌云密布,下起了瓢泼大雨。放学了,因为没带雨伞,我只好呆呆的站在校门口等着父亲来接我。见同学微笑着和我道别,我又觉得那笑容又是那么刺眼。父亲怎么还没来,都那么久了,他是想让我一天都待在学校吗!
终于,父亲来了,踏着大步子,把我挽进了宽大的雨衣里。咦,这雨衣怎么这么破旧,外表还有几个补丁,拉链也坏了,背后那也有一条大大的裂缝。父亲怎么不拿我的新雨衣,要是被同学看到定是要被笑话一顿的。想到这,我挣脱出父亲的怀抱,把刚刚堵着的气一并撒到父亲身上。“喂!你干嘛不拿新雨衣出来,我才不用这破雨衣呢!”我站在一旁,即使变成“落汤鸡”也不愿穿上这雨衣。
父亲低着头,像个翻了错的.小孩子一样,“都怪我,一时赶时间就找不到新雨衣了,我这就回家去取。”父亲把旧雨衣披在我身上,丝毫不畏惧地在风雨中穿梭。
我独自一个披着雨衣,在角落边等待父亲。我有些后悔了,我想,自己刚刚不应该这样对待父亲。父母生我养我,他们没有欠我,我也不应该对他们发脾气。雨越下越大了,树枝都被雨水洗刷的垂了下来。路也被白茫茫的雾遮掩住了,温度也渐渐降低,
我被冷的瑟瑟发抖。可我并没有担心自己,开始为父亲着急起来,他这样在风雨中奔跑,定会淋湿的,接下来就是感冒了,他看得清路吗?会不会摔跤呢?
我在风雨中为父亲祈祷,父亲提着一个塑料袋,在白茫茫的风雨中露出了身影。他将雨衣从塑料袋中拿出来,还一边对我开着玩笑,“你看看,你这大小姐脾气,我都不敢去碰你的雨衣了!”父亲把雨衣取了出来,却被我制止了,“我们披着这旧雨衣就可以了,省得回家后又要多洗一件雨衣呢!”我把旧雨衣一齐披在父亲身上,我依偎在父亲的怀抱中,感觉是那么温暖,那么美好。 最后,一对披着雨衣的父女消失在风雨中。
当我赞叹大自然的绮丽时,你问我:“什么是大自然?”你觉得大自然是一幅美轮美奂的画卷,我们只不过在欣赏它的一隅。你的想法很诗情画意,静谧美好,像山水画似的典雅恬静。但画终究是画呀,它是蕴含了人类内涵和思想的艺术品;画的每一隅纵然千姿百态,但那是从艺术角度欣赏,从人类思想里过滤。
大自然千变万化,时迁物换,但它的本质永远不变,它的每一隅性质都是一致的。看到远处奔腾跳跃的白尾鹿了吗?看到地上不断被啃食却不断再生的青草了吗?看到林中潜伏的斑斓美洲豹了吗?一切都是周而复始地存在于一个强大的机体。大自然永远都存在于生命,生命永远存在于大自然。这就说明了它的流动性和循环性,生命是动态的,是存在受猎与狩猎中的。这时你问:“为什么环境景象如此静态祥和?林木滞立?”记得狐狸对小王子说的话吗?“只有用心才能看清。实质性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见的。”生命是感受的,关闭傲慢的视觉,开启敏感的第六感知。
生命,是一直一直悸动的心跳。
生命,是奔腾而后倾泄的血流。
生命,是生死攸关搏发的肌腱。
生命,是压迫紧绷即发的经弦。
生命,是微小迅速敏捷的细胞。
“生命为何这样充满灵动?”你又问,“为什么呢?”生命是残酷的,是无情的,它使弱者终日惶惶,使强者为之操劳。瞪羚时刻提防狮群、鬛狗的袭击,吃草也敏捷迅速,频率快高,不时环顾四周。“太可怕了!”你摇头。哦,听我说,我的朋友,这种生活固然令人神经紧绷,恐惧一触即发,但它却使鹿群拥有更多美好与活力,它们学会珍惜每一刻的休闲,每一秒安静踱步、吃草的时光,它们也许没有那么多人类式的感慨和思想,但它们会感悟到生命的美好真谛,在惶惑的间隙中尽情释放本性,它们会比慵懒的三趾树獭拥有更多惬意。生命无情似有情,压抑中的释然更迸发它的活力与美妙。
也许,你这才想起:“生命存在于我,我存在于生命呀!”生命,应该就像道吧,人在自然,只要得到快乐自足,便忘了道的存在。
顺其乾坤,让生命融入大自然,任其本性发展。
对于我来说,这些东西仿佛都已经是过眼云烟,但有一种记忆却令我无法忘怀。那就是同学之情。
是啊。同学之间的友情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秋风能扫走落叶,却永远也扫不走同学之情啊。
想到这个学期就要和昔日的朋友分别,心中已是汪洋一片。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深爱着同学们,也珍惜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我现在恨不得将这里发生的一切事都给可到自己的心上啊。
会想起过去,和同学们在雪地中玩耍,在赛场上奔驰,以及在同一间教室学习……
这一切都是过去了,但也值得一生的珍藏在心,昔日的打闹、玩耍、竞争,在学校里所放射的一幕幕都像是水泡一样浮现于眼前,那么真实,可有那么虚幻。
正是因为时间的磨合,是我们彼此之间得到了这份珍贵的友谊,但也真是因为时间,我们也要分别。正是因为时间,我们的`同学情谊才可以作为去我们所珍藏的一份“黄金”啊。
或许这一切都已经成为历史,简单来说,人们所值得珍藏的记忆都是围绕一个“情”字来说的。一路走过来酸甜苦辣正是生活所不可缺少的四种请。谈们都像调味剂一般,令我们尽尝生活中所尝到的滋味。
不管怎样,对我们来说记忆在不断地千变万化着,但总有一种记忆值得我们去珍藏。
祝:记忆永存!——后记
周末晚上,母亲说:“丫头,明早给你熬碗鱼汤吧。”语笑嫣然。
“好啊。”嘴上答应了,心中却存下了一个疑惑:为何要用“熬”的呢?说“煮汤”“煲汤”,难道不可以吗?
晨光熹微之时,母亲大展身手,准备熬一锅好汤,我站在灶旁端详:母亲打开煤气灶,细碎的蓝色火焰欢喜雀跃,团团拥簇着锅底。倒入些许食用油,慢慢加热,待金黄的油在锅底“辟里啪啦”炸起来时,再滑入两尾鲫鱼,小心翻转,当鱼的鲜香钻入鼻息,袅袅撩人时,加三勺清水,煎得金黄的鲫鱼欢快地在水中翻滚,淡淡的油脂在水面交漾旋溢。母亲小心地盖上锅盖,将火调至文火,柔和的蓝火慵懒地舔舐着锅底。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待掀锅那一刻的香气四溢。
“这样就能熬出鱼汤?”这过程简单得令我生疑。
“还需慢慢熬着呢。”母亲冲我温柔地笑了笑,把目光投向明净的窗外。清晨的阳光,碎金子一般洒在炉灶上,也洒在炉灶旁静静等待的母亲身上。等待的过程是一种煎熬,在时间的点滴流逝里,我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我按捺不住,几次三番掀开锅盖:鱼依然是鱼,水依旧是水。失望像涨起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心灵的海岸,我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母亲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说:“没熬过仍旧是水,熬过了就是鲜汤。”
熬汤,熬汤,我反复咀嚼着这个看似平常的词眼,只觉得口齿生津,别有一番滋味:熬过了,冰封千里的冬天悄然离去,明媚的春光,翩跹而来。原来,“熬”字,另有深意。我不禁想到……曾几何时,我一遍又一遍地弹奏筝曲,手指麻木,早已没了知觉;曾几何时,我面对着望不到头的橡胶跑道,跑了一圈又一圈;曾几何时,冬夜拉起漆黑的帘幕,我依旧伏案练题,不知疲倦……一次次的“熬”,换来的是一手精湛的古筝技法,是强健的体魄,是令人羡艳的学习成绩。熬过了,生命便散发出芬芳。这种神奇令我着迷。
怔愣间,鲜美的鱼汤香气已萦绕于鼻尖,也充盈着整个厨房。“鱼汤,熬成了。”母亲笑意盈盈,“来,喝一口吧。”我从母亲手中接过骨瓷汤碗,所有的醇厚在那一刻喷薄而出——难以置信,如此简单的食材,竟酝酿出了如此惊世美味!奶油白的鱼汤,浓稠如凝脂,翠绿的葱丝,点缀其间。汤白,葱绿,色泽清新明艳,仿若一幅绚丽的油画。
细啜着这碗母亲用耐心和爱意精心熬制的鱼汤,熨帖的不仅是我的胃,还有我的心灵。时间足以见证一切神奇:熬过后的鱼汤鲜美无比,熬过后的人生精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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