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也就如期而至了,雨淅淅沥沥的下,我撑着伞,疾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阴沉沉的,如眼泪般地雨点也像掉了线的风筝一样,悄然落下,轻轻地绽开,好像并不像惊动什么似的,雷声也如顽皮的小孩,随手附和几声……终于到楼下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一花一草一木,它们似乎都在呼唤着我,那么亲切,自然……我驻立在楼门口,远处看仿佛一座被雨水淋洗的雕塑,一幅幅画面似放电影一般在面前闪过……我悄悄地放下伞,很慢很慢,仿佛是在怕错过什么细节似的,雨点密密麻麻地从我身上滑过。小时候,出于好奇,站在雨中享受着雨水的滋润。那时,我的“天空”里只有无数的奇思妙想。那潺潺的小雨也就这样与我相识……六年后,同样的景色,同样的天空,同样的楼房,但一切都变了,从快乐,好奇,幼稚变为孤独,寂寞,成熟。只因幼年已从我的眼皮底下悄悄流过,也只留下了回忆。
走进楼道,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不再给我带来困扰,因为我太熟悉这了。那疾步上楼也已在条件反射下一气呵成,面对着对面熟悉而又即将陌生的门,邻居家里的光线似乎也被我的心情感染,要与我道别,门开了,一颗小脑袋探出来,那稚气未脱的脸,那胖乎乎的身体,我仿佛看见我刚搬进这里一样,一个胖乎乎的小孩牵着家长的.手走进了这里,泪水已经止不住地往眼角冒出。“砰”门又关上了,不留任何情面,我走向“家”门口,注视着它,观察它那被破坏过的痕迹,抚摸着它,触摸它那斑斑锈迹,那早已脱落的油漆……一张张记忆犹新的画面贴在心头,泪水如泉水般涌出,我轻轻地靠着它,生怕它被什么破坏,时间也就像过了几个世纪般地漫长……
这次的回“家”之旅就是我与它道个别,告别我的快乐童年,它深深地教会了我一个永远铭记的道理:家,是我们坚实的后盾,但它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一个字——“回”,只有回家,家才完整,温馨,成为我们在暴风雨来临时的避风港!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道风景。可能是一个人,一本书或一部电影,而让我怦然心动的风景就是那盆君子兰。
不久前,家里买了一盆君子兰,因为妈妈工作忙,就将这个小生命托付在了我手上。从此,它便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起初,我并不很在意它,只是按照妈妈说的定时浇水,任凭它什么时候开花,长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即使想,也没有多余的时间。
那天我从学校往家赶时,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天索性下起了雪。我看着路边被冻得欲哭无泪的野草,才想起家里还有一株守望我归来的植物正在阳台上被天无情地伤害着。如果它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妈妈交代啊!于是我加快了脚步。
到了家,映入眼帘的一切令我惊讶。它咬着牙像往常一样挺立。我立即将它抱进屋,它那五片叶子仍光滑得像小孩伸出的舌头,厚实得像把剑。它竟能经得起风吹雨打,我从不知道它如此刚毅,一种敬佩油然而生。
可能是因为那份敬意,我对它开始上心了,期望着属于它的花季。
那天为它浇水时,我惊奇地发现它碧绿挺秀的枝叶长出了苞,原本娇嫩的剑形叶更宽了,更厚了。那充满生机的绿将它的君子之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日盼,夜盼,日盼,夜盼……终于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我推开阳台的门,红黄交错的一朵花出现在我眼前,仿佛在冲我呐喊:“我开花啦!”我的心也在激动地呐喊,我不禁为它怦然心动。我走上前去,看着那圣洁的`花瓣,嗅着那淡淡的馨香,这一刻,世界对我来说都是君子兰。
永远不要小看小生命,即使再小的花也能绽放,即使再小的帆也能远航。
希望老师从多方面修改,看看中心符合不符合文章,看看文章合理不合理,将语言修改生动。谢谢谢谢。
有幸随旅行团去了一趟湖南,让我尽情享受着别样的风景,领略了一道别有情趣的风景线!
时令已是深秋,但麓山的枫叶并没有以诗中的“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来迎接我,放眼望去,满山满谷高高低低的枫树向我宣告着一个巨大的“绿”字。身着绿装的枫叶别有一番风姿:近看,微风拂来,片片枫叶随风拍打,“噼噼啪啪”作响,像宽大的手掌在热烈地鼓掌;远看,枫林像一片深邃的大海,林涛汹涌,绿浪翻滚,依旧透着勃勃生机,没有丝毫凋落的迹象……
我边看边向上攀登。才到半山腰,我已是气喘吁吁,可身上还背着一个沉重的大书包。这时,耳旁传来一个亲切的声音:“这位同学,要不把书包放在这儿,等回来再拿?”
我扭头一看,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他穿着绿色的旧军装,腰板挺直,一双略微凹陷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闪着慈爱的光芒。看到他身旁的许多包裹,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书包递了过去,问道:“多少钱?”
“你人不大,思想倒……干我们这行的,不收钱。”说着,他另一只手伸过来,只见他的手臂上套着一个红袖章,上面赫然印着三个黄色的大字——“执勤员”。
“哦,那谢谢您,老大爷。我估计12点左右返回吧。”
“行,没问题。不过,我可提醒你,要想登上山顶的话,可要加油啊!”
老大爷关切的话语,给我增添了无穷的勇气,我又奋力向上爬去……
在山顶吃完午饭后,我稍事休息,开始下山。突然,一个亲切而熟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位同学,你的书包……”
“哦!”我远远望去,那位老大爷正提着书包向我走了过来。
“老冯——”只见他的身后,一个也是身着绿军装的老年人,拎着一个保温饭煲,“都快两点了,没见你下山来吃饭,我就把饭给你送上来了。”
老大爷接过饭煲时,我突然注意到原先堆放在那里的包裹已经被全部领走了。我感激地提起书包:“谢谢您,老大爷。再见!”
“不用谢。再见!”
当我再次回过头时,远远地望见两位身着绿军装的老人站在枫树底下,和枫林的美景融为一色,成为麓山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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