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低年级的时候,老师就说过如果有空的话就会带我们出去玩。可是这个承诺一直到没有实现知道直到五年级的时候,老师才答应我们要去济南玩,我们都非常的兴奋。
高兴的我,一晚上没有睡觉,早上起来早早的就就醒来了,到了我们集合的地方,我发现他们也和我一样早早的就来了,每一个人都在谈论着,很快,接我们的车就来了,因为我不晕车,所以就被安排了后面,我和闫溪月坐在了一起,在开车一个多小时后,我们都活跃了起来。我一直都在吃糖,韩老师看见了说:“还吃啊!再吃吃成什么样子了,分了吧。”我就从前面,一个个的分了出来,但是我分的罗胜吉的那里,被他一把抓去了很多,本来就不多的糖,很快就见底了。没办法,后面的都没有了,然后周行健,又从我发的地方,又发了起来,我们两个的糖加了起来,正好发完了。
在快到济南的时候,出来了一些小的意外,我们应该走的那条路,堵了,所以我们只好有绕路走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园博园,园博园的外面,有几个花球,是用花凭凑了起来,进入了园博园里面,很快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导游姐姐带领我们一起畅游了园博园。
在园博园的只管道上,路旁有很多的郁金香,这是荷兰的国花,里面有很多的郁金香,有很多的品种里面有阿巴、紫衣王子等等,通过导游的讲解,我们知道了园博园一共有108个园,我印象就深的就是,哈尔滨园,里面的教堂就像一个城堡一样,不过听导游说,这只不过是这个教堂的五分之一。
吃完了午饭之后,我们又去了国际园,在那里面我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韩国园,我和张晓烁拍了好多照片,我的梦终于圆了。
下午四点多,我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园博园。一路上我们的车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啥啥新鲜。我现在就是刘姥姥,啾哪哪好看,拿来手机一阵狂拍,真拍得刚充完电的手机自动关机。
今天早上起来,天正下着大雨,饭后雨停了,站在窗前看远处的山,真个是云山雾罩,山顶烟雾弥漫,仙气逼人。小刘说那叫隔岸观火,意思是就像是在山后点了大火一样。小刘是大哥的前小舅子,跟着大哥干了十多年了,虽然三年前大哥和他姐分了手,但他一直没有走,至于还叫不叫姐夫,我还不知道。
大哥说昨天累了,今天就不去登山了,他要去村里勘察地界,不用登山,也很有趣,让我跟着去,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我们趋车二十多里,清一色的水泥路面,路两边青山围绕,绿水淙淙,一派南国风光。司机告诉说:这历城区号称是济南的后花园,到处是景相当就不在话下了。
说话间,车一个急拐弯,驶上旁边的大山,那坡度足有四十,坐在后座身子都后仰着,没有五年以上的驾龄,谁敢这么开?刘家峪就在这山上,百十户人家错落有致地住在高大的果树下面,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下了车,看到村道是条被夹在石头墙中的一条深巷,两边青苔古树,脚下石板碎砖,让人想起戴望舒的《雨巷》,心里倒生起一丝惆然,这里望穿我的近视眼,也不见那丁香花般忧郁的姑娘。
大哥在村长的陪同下四处校对村界,我就钻进果园,伸手采摘树上的鲜果,苹果没有成熟太酸,大头梨没好太硬,桃子虽红却仍不甜,问路边的老大爷,他说今年雨水大,什么都不好吃。
在路边的墙上,看到宣传语,觉得很好,就掏笔记了下来。叫《十穷戒歌》,却有十一条:渐近穷,多因放荡不经营;容易穷,家有钱财手头松;懒惰穷,朝朝睡到日头红;无才穷,不学无术无人用;心散穷,不识良友钱骗空;违法穷,违法贫财进牢笼;无宽穷,贪图奢侈家底空;通俗穷,浪吃浪喝山也空;失算穷,算计不好代代穷;三害穷,嫖赌吸毒彻底穷。
坐在小溪边,眼看水中小鱼自由自在,耳听树上震耳的蝉鸣,嘴啃偷摘来的酸苹果,心里念着“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这时我真的体会到了欧阳老先生为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透过窗户,阳光依旧明媚,天空悠荡着几缕如烟似的白云,清新的空气从打开的窗子外面一丝一丝地渗入这个并不宽大的办公室,深深地吸一口气,饱享这不多见的清新。一早上忐忑的心情也可以平息下来了,现在只要打电话向那个先生道谢就好了。
你从口袋里拿出一部粉白色的小手机,用右手的食指在按键上跳来跳去,把纸上的号码打在手机的银屏上,然后有左手的拇指按了那个画着绿色电话的按键,电话拨通了,响起一段悠扬的乐曲声,是kanon的声响,我记他的手机彩铃也是这段音乐,没错,肯定是他!
随着声响戛然而止,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一个中年男子亲切的声音:
“喂,是谁啊。”
“额,您好,您是不是曾把一位受伤的人送到医院,并为他付了医药费呢?”你略带些慌张,赶忙回答。
“嗯,是有这么个人,你是?”
“我是他的女儿,真要谢谢您呢,我们可以见一面吗?既可以当面向您道谢,还可以把医药费还给您。”
“医药费不用还了,那个我现在在上班,所以……”
还没等他说完,我一把从雪儿手里夺过手机,对着手机的另一端轻声说道:“请问您是不是鑫辰先生呢?”
“嗯,我是,那你是……”
“哼!什么嘛,身为一个父亲,你竟然听不出你女儿的声音,我宣布:你关荣下岗了。”我调皮的说道。
你站在我的旁边,听了我的说的话,非常吃惊的看着我。
“好了,爸爸,你先工作吧,不打扰你了,再见。”说完之后,我按下了红色的按钮,挂断电话。
“雅儿,那位就我爸爸的人是你的爸爸?”你的眼神你充满着不解与疑惑,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这世界太小了,哈哈。”
话语伴着咯咯的笑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雅儿,我们回病房吧,说不定我爸爸已经醒了呢。”
“嗯,好的。”
我拉着你的手,走出办公室的门,顺着笔直的走廊,走到那个印象中的病房,轻轻地推开房门,走进去。
“女儿。”
你的爸爸醒了,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饱含深情地凝视着你。你慢慢从我身后走过去,我这时一扭头,才注视到你脸上泪水划过的痕迹,顺着泪痕凝成一滴透明的泪滴,慢慢流向嘴角。
你猛的扑过去:“爸爸,”你哽咽着:“你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啊。”你的泪从脸颊上流下来,“滴答滴答”一滴一滴地浸透了白色微薄的床单。
“我……”你父亲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你的头:“其实是我赌博欠别人的钱没有还,他们就叫人打我。小雪,好女儿,爸爸对不起你,让你担心了。”面对这样的女儿,或许是再也按奈不住泪水的肆虐,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爸爸,你知道吗?是雅儿的父亲把您送到医院并为您付了医药费,我们应该好好的谢谢人家,还有,以后不要在赌博了好吗?”你用手擦去颊上的泪渍,轻声说道。
“嗯,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赌了。”你父亲凝光的眼神,慢慢移向我这里,我只好不好意思的扶着我头顶的几缕发丝,略带羞涩的说道:“没关系啦,雪儿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样做也是应该的。”
“来,小姑娘,到这边来。”你招手,示意让我过去,我走到床的另一边,慢慢蹲下。
你父亲扎着针管的手,微微抬起,拍着我的肩膀:“好孩子呀,以后就拜托你多照顾小雪了。”声音中带着喜悦的味道。
“嗯,会的。”我非常坚定的说。
“哎?这扎针的这只手怎么有点疼啊。”你爸爸放下手,小声嘀咕。
“手疼?叔叔,您没事吧?雪儿,快去叫医生。”
“嗯。”你立马起身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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