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已到了2034年。已过而立之年的我虽然常年生活在国外,但是心里总是挂念着我的故乡,那生我养我的地方——杭州。今天,终于在百忙之中让经纪人帮我安排了一次回乡之旅,心中的激动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杭州是个美丽的城市,是个森林氧吧,可20年后的今天却变成了一座高科技城。凭着记忆,我找到了原来的杭州大厦的位置,可是我却找不到商场了,原来,购物城已经缩小到极致,变成了一个个小柜子,柜子上只有一个大显示屏,每个人只要插入自己专属的卡片,就可以在显示屏上挑选机器自动根据你本人的身高、体重、肤色、健康状况、饮食习惯、着装风格等等信息而推荐的商品。选择好后输入指纹就能自动连线个人信用银行做到成功付款。到家的时候就会有管家告诉你选购的商品已经送达。
我来不及多参观,迫不及待地想立马飞到家里看望爸爸妈妈,凭着一张二十年前的地图,我找到了“中石化大楼”,可是却发现这里变化更大。金碧辉煌的大楼高耸入云,我根本看不到楼顶。问了管家知道了我的妈妈现在住在190层,进了电梯只听“嗖”地一声,我还来不及感觉,电梯就自动送我到了家门口。原来电梯是具备人脸识别功能的,只要主人有事先存入家人信息,电梯会按照第一意愿直接送你回家。妈妈没有察觉到我的出现,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熟悉,她正坐在按摩椅中,对着显示屏翻看我的照片。惊喜与幸福的相聚,妈妈高兴得像个孩子。我们聊天,聊我儿时的趣事,聊我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时的点点滴滴……
美好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经纪人又来催我回去处理事务了,我恋恋不舍得再一次离别父母。“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二十年后的故乡一切都变了,唯独不变的是我对家乡深深的眷恋……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转眼已是2034年了。当了著名演员的我已在国外多年,却永远也忘不了一直让我魂牵梦绕的---浙江杭州。在2034年的5月2日,也就是我生日那天,“柯伊”号私人飞船 载着我回到了家乡。
二十年后的浙江杭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焕然一新。我迫不及待地打开舱门,跳下飞船。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灌入我的五脏六肺,看着城市道路两旁种满了树木,底下是那盛开的花草。我忽然有个小小的疑问,谁可以栽培出色彩鲜艳,美不胜收的花儿呢?忽然,在一棵树下,有一位机器人先生,我登时就明白了,原来机器人已经代替了园丁的工作,可想而知,园丁们正在睡大觉啊。再看一下那边的田野,动物们再也不会互相残***了。最让我喜欢的是那可爱活泼的小兔,可现在的小兔不一样了,眼睛是五颜六色的,毛也是五颜六色的,我抱起了一只长着黄色毛,蓝色眼睛的兔子。喜欢得不得了。故乡的建筑也跟以前有天壤之别,造这些奇形怪状的建筑正是漫画家陈灵晰的想法,这一个个卡通人物形状的屋子栩栩如生,这些房子是多功能的,会飞,会潜水,还有纯自然的“树屋”。
回到家乡,自然不能不见一见当年要好的朋友,同学们。我约了金石开,杨乃华,张育宁和乐馨怡在学校相见。第一个过来的是著名的科学家----金石开,他发明了一件钢铁服,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过来。第二位过来的是举世闻名的杨乃华大画家,衣服上的花纹是工笔细描上去的,她还带了一张美丽的图画,画名叫《热带雨林》,看一眼那张图画,就觉得身临其境,再看一眼,似乎可以听见鸟雀齐鸣和瀑布奔腾的声音。接下来过来的是世界顶级设计师—张育宁,她更不用说了,我穿的衣服也是他精心设计的。再走过来的人是“班花”乐馨怡,她是女歌手,为了保持形象,她迈着猫步走来的,还哼着一首叫《阳光》的歌。
再看看我们的学校。咦?这难道不是我们的校园吗?怎么连个影子都找不到了。只听见他们四人异口同声地说:“边柯伊,你也太OUT了吧”。忽然学校出现了,哦,这下我明白了,原来我们校区成了多功能校区刚刚我见到的是隐形功能,只有一个人想去某个地方,校区才会显示出来。一个大型平板电脑镶嵌在桌子上,一个问号跳了出来:教室怎么会没有教师呢?原来那只电脑室多功能的。我们的校园还能在天空翱翔,在海底飞驰。
这二十年来,科技发达了,有着许多惊天动地的变化,唯一不变的是我对故乡深深地眷恋之情。时光会过去,记忆会模糊,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美丽无比的故乡。
我站在熟悉的战壕边,看万座群山围着军营,回想着年少轻狂,怀满腔热血……可是这些年军营却教会我尔虞我诈、阿谀奉承。战争让我变得冷血、残酷,成了魔。我时常感叹,为什么会有战争?战争起,百姓苦。
现在我只是位耄耋老人,牵着瘪瘦的老马,听着悠悠的羌笛,缓行在回乡的路上。路途漫漫,看江边的花儿红胜火,江水绿如蓝,故乡此时应如景。
春已去,夏复来。汗流浃背的我牵着老马躲到大榕树下乘凉。舒心看着不远处池中傲立的金莲,不禁咏莲之“出淤泥而不染”。再放眼望去,雕龙画凤的青瓦红砖与旁侧茅屋相比,真是天壤之别。只怪权贵当道,不仁待民。
经过漫漫长路,我终于回到离别多年的故土。看稻田金灿灿的稻谷,想必今年应有余粮。田径上有一群孩童,我便上前问好。说着生疏的乡语,紧张得掌心冒出一层冷汗。娃子们笑嘻嘻地看着我说:“大爷你哪来的?”“俺也是这村里的,离开了60多年。俺家就在老松头旁。”一个孩童手一松,篮子掉在地上,里面拾的谷子都撒在地上。“狗娃子也是住在老松头的,只……只不过,他饿死了。”一串串哽咽声冲击着耳膜。“你们都别哭。”我蹲下身子,左手扶起篮子,右手缓慢拣起地上的谷子。“你们干嘛拾谷子呢?”我不解地问道。娃子们听了,小小额头上稀眉微皱:“家里都没米煮浆了,只好拾此填肚子,不然整天饿得慌。”我不信,因为这是一个丰收年啊!“难道这田不是你们家的吗?”“是!”孩子点点头,又摇头,“不是!俺们爹娘不识字,地主骗了他们签了什么字条,画押,田就变成他的了;稻谷要缴给朝廷官府,又要给地主,到头来我们只能拾谷子吃。”说着就提起篮子继续捡谷穗去了。我起身,一阵头晕目眩,只得扶着老马蹒跚回家。
视线里出现的是长满青苔的`门框、蛛网密布的屋檐;墙缝中杂草丛生,散发着阵阵荒凉。踏进庭院,放眼望去,破败的庭院里竟长出野稻,井上也长着葵菜。昔日那温馨的家,现在已人去楼空!我仰头望着苍穹,欲哭无泪。
残阳西下,肚子也空空如也。我卷起满是补丁的麻衣袖,把野谷割下,舂成米做饭,采下井上的葵菜煮羹。不一会儿,羹饭同时熟了。“老张,吃饭……”说完自己一愣,忘记自己不在军营中了。
走到大门边,倚着长满青苔的大门,眼睛注视着老松头隆起的坟头,思绪飘到当年:参军前的一个夜晚,家里点着油灯,昏暗的灯光映衬着母亲的脸颊,手上针线灵活穿缝在衣服上……
身体挨着门边慢慢滑坐在地上,喉咙仿佛被抽离最后一丝空气,两行酸楚的泪流在我布满沧桑的脸颊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那时的我发明了许多的东西。发明一:吸水玻璃。只要室内装上这种玻璃,下雨时,它就能自动吸取雨水;当你想要杯热开水时,只需按一下玻璃上的红色按钮,一杯热气腾腾的热开水马上出现在你面前。如果你要洗碗,只要按一下绿色按钮,洗碗池里就会流出滚滚的洗碗水,供你洗碗。这种玻璃不仅环保,而且又能节省水资源,真是一举两得啊!
发明二:智能防盗门。只要装上这种门,小偷就很难再进来了。因为想要打开这扇门,必须要输入密码,这样才能进入。当然,如果你忘记密码了,就可以用指纹识别系统了,只要你事先输入自己家人和自己的名字,再按个指纹,以后回家时,只要按个指纹就进得去了。如果有客人来就要输入自己的名字,再按个指纹,门就会自动进行身份识别系统,只有身份和指纹相匹配才能进入。可能有人会想了,如果主人不在家的话怎么办?别急,如果你不在家的话,客人来了,门上就会显示出一行字:“主人不在,请留言。”一行字。这样,问题就都解决了。
发明三:万能胶囊。听了这个标题,你可能会问了:“胶囊怎么可能是万能的吗?”别急,听我慢慢道来。这种胶囊可不是普通的胶囊。它的里面装了智能芯片,只要你把它扔到地上,随即说出你想要它变成的东西,它就能快速变成一样东西,可它变成的.东西刚开始只能维持一天,可能调整它的使用持续时间,最大极限是一百天。而且你不用担心它是可以无限次用的,但它不能变成钱或城市,也不能变成汽车、房子一类的东西。
二十年后的我,发明了许许多多的东西,造福了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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