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那天,冬雨姐姐再次降临人间,午饭后,我和妈妈撑着伞,雨中漫步在宣平溪游步道上,别有一番滋味。
这里的香樟树真美。它的主干粗壮挺拔,像一个保卫边疆的战士那样,笔直地站在那里。而它的枝干弯弯曲曲的,像一位温柔多情的少女,舒展着婀娜多姿的身躯。站在树底下,我情不自禁地掏出手机,留下这美好的回忆。
这里的人更美。溪边,一对夫妇,身穿棕色外套的丈夫深蹲着,右手紧紧地握住伞柄,撑着一把黄绿相间的大伞,这把伞的直径大约有两米宽。而妻子则挽着衣袖,将一件件脏衣服用手使劲揉搓。这一幕真美啊!当我看到她举着木棍使劲地舞动,就问道:“妈妈,阿姨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呀!干嘛用的啊!”妈妈说:“那个叫棒槌,是一种洗衣服的工具,她是用捶打衣服这种方式来把衣服洗干净的。我小时候经常见到,你们现在是不常见到咯!”“哦!看来我这次来还是有收获的,真是开心!”我笑着说。棒槌敲打着欢快的节奏,随波荡漾在小溪的周围。好一幅生机勃勃的图画啊!
冬游宣平溪游步道,真是不虚此行啊!
女儿一路蹦跳着,说笑着,偶尔也担心地走错路了。我说,应该不会,向着目标前进就不会错。拐进一条巷子,向着花开的方向走去。不经意间已到了山脚。有几户农房,铺了石阶的小路通向山上,却不知道能够到那片林子,没别的选择,便拾阶而上。石缝间开出了些不知名的小花,娇小可爱,静静地,笑盈盈地开着,并不在意有没有人欣赏,只为绽放这个春天。山腰一户人家的屋后有一株樱花,密密匝匝的开着,婀婀娜娜的微风中舞蹈,走近看更是热闹,蜜蜂们在花间忙碌不停,偶尔不小心挠得花咯咯地笑。
拐过山岰,走完石板路,眼前出现了一条很宽的水泥路,路的尽头有一幢大而气派堂皇的别墅。这幢房子还没有完全完工,因此并没有人住,只听见狗叫的声音,愤怒的吼叫从房子的某个角落发出,象是和我们有深仇大恨似的。我们全然不理会它的愤怒,自顾自的欣赏起来,此房的位置极佳,依山面景的,远处的青城山,近处的玉垒山,两座山山尖的塔,山下的城市尽收眼底。这时,我想起前些天看的摄影展的一幅《双塔争辉》的作品来,当时我就在揣度它的摄影点在哪里,原来是这儿啊,这让我一下兴奋了起来,拿出相机拍了起来,当然拍不出那幅作品的效果。于是又一次的下定决心,恨恨地对自己说一定要卖一架好相机。兴奋之余我们陷入了寻找上山的路的困惑中,这幢别墅终断了上山的路(其实那条水泥路只是为那幢房子所修)。我发现围墙边好像有人走过,便顺着墙根走过去,穿过一片林子,听到有人在说话,忙给走在后面的女儿招手,说这儿有路可以上去。和那几个摘野菜的人一打听,原来往上走就是竹林寺,费了那么多周遭,那片开花的山坡尽在竹林寺后面。
竹林寺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寺,本名夹山禅院。地处灵岩山前夹山之中,因夹山漫山竹海竹林繁茂,寺庙隐逸其中,只见竹林不见寺庙故又称之为竹林寺。此寺始建于东晋,由一名为法安的\'禅师所建,历经风雨飘摇,在毁建中延续至今。在清康熙·雍正年间尤为繁盛,康熙三十八年南巡时亲书寺额,雍正十年重建,殿宇达到259间,规模宏大鼎盛一时,后于1856年毁于太平天国的战火之中,后又几经重修规模大不如前。如今寺院依山而建,分上下竹林寺,一组石阶一层平台,上下五层,层层登高,古木参天,曲径通幽,引人入胜。寺前有月牙河,河南有数株古银杏树高耸入云,凝翠亭背山面水风景优美,院中几株樱花已是花满枝头,给古寺的春天増添了勃勃生机。殿堂中香火缭绕,钟馨之声不绝于耳,木鱼声声,让人一下就抛却了所有红尘俗务,心就静下来,浸于这裊裊香雾之中。
绕过院墙拾阶而上,穿过一片树林,便来到了一块大约有百余平方的平台,山上升腾起一朵朵的云,那便是我一直寻找的目的地了,花开的正热闹。淡粉的是梅子花,灿若红霞的是梅花,粉中带白的是野樱桃花和杏花,竞相开放,寂静了一个冬的山谷顿时热闹了起来,蜜蜂急争忙忙地在花间穿梭往返,暖暖的风挠得花儿们盈盈地笑着,痴痴地颤抖着,娇羞的红了脸,整个山谷弥漫着幸福,浸满了芬芳。
站在崖边极目远眺,浮云盈绕的青城山,茫茫的成都平原,翠若玉带的岷江,都江堰城市的全景一览无遗,感叹之余油然而生起无限的自豪感,心中充满着感激,感谢这世的轮回让我生活在这样一个美丽富饶的地方。
今天早上,我很高兴,因为今天我们要去鸟龙江冬游。一大早我就起床了,漱洗完毕后,兴高采烈地来到了学校,当时我的肚子饿得“呱呱”叫,这时我想到,去冬游不能饿着肚子呀,于是,我买了一个面包来充饥。
早读课上完了,也就是我们出发的时间了。副班长拿着队旗带着我们班的队伍向着目的地快速地前进,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愉快,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崖上,从上往下看,河水清澈见底,水里有一群洁白的鸭子正在觅食。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鸟龙江的路口了,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一块草坪上草坪的下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活动开始了,我们小组一会儿就把灶搭好了,锅也洗得干干净净了,水烧开了,我觉得没事做,就拿了一些地瓜洗干净以后,放进了锅里,不一会儿,地瓜就熟了,这时,我才急急忙忙拿碗去河边洗,夹了一个来尝,还真好吃,原来自己做的东西吃起来感觉就是好。
这个时候,四(1)班的刘老师拿来了饺子皮给我们,女同学就忙着包饺子,而男同学则在烧开水。一会儿,心灵手巧的女同学就把饺子包好了,老师忙着帮我们煮饺。不一会儿,饺子出锅了,我们美滋滋地吃着可口的饺子,吃了一个还想吃第二个,因为这饺子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
到了下午,我们班做了一个有趣的活动,老师先叫我们排好队,排好了,只见老师拿着几条红领巾,哦,原来是要拿来固定我们的脚,让我们来分小组比赛的。
玩了一整天,可开心了,这次冬游活动实在是令我难忘啊!
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向好,更多的人具有了旅游消费能力,景区接待能力有限与旅客增长无限的矛盾将不可调和,最后不是景区本身遭遇损坏,就是游客花了更多的钱,却得不到应有的服务和预期的旅游体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景区门票不涨价,旅游的性价比也将急剧下降。既然如此,仅就“一分钱,一分货”的公平交易而论,如果涨价能调剂需求,通过减少游客总量,让支付更高价格的游客获得更好的旅游体验,那也不失为一个有效而且合理的解决方案。至于收入不高的人员,按照过去的门票价格可以游玩三个景点,涨价之后只能游玩一个景点了,那首先也是因为过去人少,三个景点都有接待的余量,而现在只有一个景点还有接待能力:在景区已达能力极限的时候,合理的办法到底是通过涨价减少游客数量,还是通过保持价格稳定,听任游客自然增加,还是通过财政埋单刺激游客进一步暴涨,具备常识的人都清楚应该如何回答。
反过来,如果坚持景区公益性,又希望限制人数,避免景区压力过大,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由政府对门票实行配给。具体来说,可以或者采取以家庭或个人为单位,一定时间段内,分配若干张;或者简单报名摇号,就像北京限购汽车,市民苦等命运的眷顾。问题是不需个人付费的配给和摇号,难以避免那些本身不想旅游或者不想到特定景点旅游的国人,也抱着“不要白不要”的心态,参加摇号或者接受配给,转手又把拿到的低价甚至免费门票,拿去市场上倒卖,最后的结果仍然是有钱人通过黑市买卖,多支付成本之后,获得了多次、多地的旅游机会,而低收入家庭因为只能坐等命运眷顾,三个景点仍然只去了一个景点,甚至一个景点也没去成,因为见门票抢手,宁可拿去黑市交易,换了钱买其他更急需的物品或服务。仅就实现“作为基本福利的旅游享受”而论,他们最后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机会,甚至失去了原本还可能利用的机会。
旅游=“基本福利”?
说白了,市场经济归根结底就是价值规律加上供求关系,前者是根本的,但会受到后者的极大扭曲。在景区具有价值,接待能力又有限,供不应求的状况难以改变甚至还将加剧的情况下,除非在景区门票配给制和摇号制之外,再比照香港最近限购奶粉离港将予以处罚的办法,规定凡有价转让门票者将严惩不贷,确保一切潜在交易者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就不可能消除景区不涨价,黑市买卖仍会抬高价格的现实。更为荒诞的是,如果政府管制真的取得了实效,“不拿白不拿”的低收入者拿了也不敢转让,只得放弃,最后造成景区人数不足,接待能力空放,岂非更加事与愿违?
中国搞市场经济多年,但国人中仍有不少人对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优先地位之由来,半是清楚,半是模糊,只要有一丝机会,就希望废弃市场化的方式,而另寻他途。其背后的价值观驱动就是不分需求性质,片面强调公平性或公益性:在还有相当多的人处于刚刚达到温饱的当下,旅游怎么就成了需要国家埋单的“基本福利”?旅游市场供应的服务怎么就成了“公共物品”?需要投入,讲究产出效益的景区怎么就成了“公益场合”?到底是低收入群体渴望消费升级换代,也能到此一游,还是包括一些媒体从业者在内的中等收入群体利用话语权,想少花钱多玩几个地方?在今天中国,拥有话语权的群体借弱势群体的名义,为符合其自身利益的主张争取道义上的合法性,是一项屡屡奏效的策略。
旅游旺季的景点门票不仅不应该涨价,反而还应该降价,因为游客众多,使旅游产品的质量下降。至于如何调节旅游旺季的客流,其实再简单不过----以预约方式直接控制门票的销售数量。对于旅行社来说,则应该多开发“温点”和“冷点”的旅游产品,以引导客流,避开旅游“热点”。
面对黄金周,各旅游景点“涨”声一片,他们的理由都很冠冕堂皇——如果是“世遗”景点,“保护”是最硬气的理由;不是“世遗”景点的,则以“黄金周期间工作量增加,管理成本上升”为理由。当然,尽管骨子里的潜在理由都是“供求规律”之类的利益诉求,但是拿出来听证的理由,则绝对只能是前两种。
作为“世遗”景点,“保护”的理由虽然硬气,但“保护”的规划是什么?是否已得到批准立项?从门票涨价中计划集资多少?门票涨价的钱到底能有多少真正用于“保护”?用于“保护”的钱又是怎么花的?……这样一路问下来,“保护”的理由未必经得住推敲。更何况,纳税人所纳之税,本身就应该用于“世遗”保护这样的开支项目,再通过门票涨价来集资,实际上是让纳税人重复掏钱,这样的理由其实未必硬气。
再说非“世遗”景点的所谓“黄金周期间工作量增加,管理成本上升”。我们应该关注的,是园林企业的管理成本是怎么上升的,该不该上升这么多,这同样不该是一本算不清的糊涂账。我们只要想想,一个本该履行保护职责的圆明园管理处,职工总数却有1700多,人这么多,管理成本怎么能不高?黄金周里工作量增加这不假,但是增加的工作量,是不是足以作为门票提价的理由,这实在令人怀疑。
而就在人们声讨旅游景点“涨”声四起的时候,我们还要注意另一种形式的“涨价”——服务缩水。就在前几天,湖南常德一家动物园里,一名9岁的男孩,在没有工作人员巡视、制止的情况下,翻过仅1。5米高的第一道隔离护栏后,趴在第二道铁栏杆上,把手伸进笼子逗老虎玩儿,结果被两只老虎撕咬,当场死亡。事后据称,这家动物园只有四五名工作人员,是典型“低投入,高产出”式的商业化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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