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桃花盛开的春季,我忙里偷闲,把作业撇在一边,抽出十分钟,读了莫怀戚的散文名
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每个人都把别人放在第一位。文章里的全世界我想作者指的是这个一家人,一家人就是他的全世界。我们一家人也是如此。爸爸常说我们家里的每个人都是他的命。我以前不懂事,从没觉得珍惜。现在我长大了,我明白了。作为儿女的,应该常回家看看,就像那首歌唱的那样。爸爸妈妈辛苦的养育我们,我们怎么做,也报答不完父母的恩情。在这大好春光里,让我们我们一起祝愿天下的父母身体健康,笑容灿烂!
语文课上,我们学习了《散步》,文中那一家人温馨和睦的场面让我深深地感动了。学完课文,我忽然思考着家庭是什么?家庭意味着软弱时的依靠;绝望时的希望;痛苦时的力量源泉!家庭就是这样,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港湾。
家人又是什么?家人,意味着悲伤时的轻柔安慰;寂寞时的一阵温暖;成功道路上的默默支持!正是家人,使自己不再害怕和恐惧;也正是家人,组成了一个完整快乐的家庭。因此让我们的心中充满甜蜜。
那是上个中秋节,我们一家团圆,其乐融融。奶奶做了一大桌好吃丰盛的饭菜,扑鼻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在每个人的餐盘里都放着一个精致的月饼。“开饭了!”奶奶大声叫着,颇似《家有儿女》中刘梅叫喊三个孩子的情景。首先跑出来的是我,看着色、闻着香,垂涎三尺。接着爷爷、外公、外婆、爸爸和妈妈也都走了出来,一起围坐在桌边品尝起美味佳肴即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也没有饭前的客套话,就不约而同地尝了起来。边吃,边开始聊起了家常。我知道,其实这个时候,谈天比吃饭更为重要。边说边聊,还不时发出一阵阵的笑声,每个人都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爽朗,在那个全家团圆得月圆之夜
夜幕降临,我一看时间,晚上六点半了。“嘿”我提议道,“大家到楼顶看圆月,如何?”接着,我们便到了楼顶,只见明亮的月光洒向大地,皎洁的月亮还在慢慢地爬上来,偶尔被几缕轻纱似的微云遮住最终,它终于高高悬挂在了夜空之中,而此时它夜变为了银白色,夜空中的几颗星星也俏皮地眨着眼睛,好一派月朗星稀的景象,或许,月亮和星星本来就是一家吧!
我们在夜空下站了很久,也聊了很久很久现在回想起来我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不正是《散步》中那浓浓的温情嘛!朋友,请让我们一起珍惜我们自己遮风挡雨的港湾,珍惜我们的家人吧!
一般说来,将拉奥孔的嘴巴雕刻得张大或微开显然不会过多影响人们对创作者的能力的评判。观众评价这件艺术品是按照内心所获得的感受,即以是否产生或产生何种程度的审美愉悦感来评价它的优劣程度,进而以此评价创作者的能力。假设有两座拉奥孔的雕像,在其他条件都相同的情况下,微开着嘴巴的拉奥孔比张大嘴巴的拉奥孔更能激起人们的美感(理由见《美学散步》6-7页 莱辛语),人们便认定前者更有艺术性,而将拉奥孔的嘴巴雕成微开状的那位创作者更富有创作才能。在此条件下,便可以说,艺术反映人的能力。“艺术是一种技术,古代艺术家本就是技术家”(24页)讲的也是这个意思。
“美是艺术的特殊目的”,“艺术”的一定是“美”的,“美”的却不一定是“艺术”的。因为“艺术”反映的是人的能力,那些未经人加工的自然状态下的事物、风景,就不是“艺术”-虽然它们也会使人产生美感。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指出:“如果说荀子强调的是‘性无伪则不能自美’;那么庄子强调的却是‘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虽然艺术必然是人为的(有人的因素在其中的),然而前者(荀子-儒家)“强调艺术的人工制作和外在功利”,后者(庄子-道家)“突出的是自然,即美和艺术的独立。”我认为此处道家所强调的“自然”,应归因于对过分“人为”的纠正,即认为艺术不能囿于狭窄实用的功利框架。至于“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我认为这种“大美”不能被称为“艺术”。我们看到无垠的天、广阔的地、瑰丽的晚霞、壮美的山川时,不会认为它们是“艺术品”,虽然也会由衷地感叹它们的“美”。“艺术品”必然是人为的,是人加工过的.东西。若说某座山“鬼斧神工”,那只是将“造物主”拟人化了,反映的还是人的能力。若将这些天、地、晚霞、山川绘成图画、拍成照片,那便成为艺术品,因为图画、照片才反映人的能力,而事物本身-未经人加工过的-并不是艺术品。因此庄子所说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说的是天与地使渺小的人产生的“崇高感”,这是自然地会在人心中产生的“美感”,我们不必牵强地认为在人类诞生前早已存在的天与地是“艺术品”,虽然它们确是“美”的。
“诗和春都是美的化身,一是艺术的美,一是自然的美。”(14页)这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艺术”与“自然”的区分了。
“艺术须能表现人生的有价值的内容?必须同时表现美(7页)”,这一点可以从美就是有价值的东西这一层面来理解。有用的不一定都是美的,苏格拉底所说的“粪筐也是美的”之所以不被认同,在于有用的东西还需引起人的愉悦感,才能被称为美的。
艺术创作可以遵循规律,也可以突破规律。如既有对称美,又有不对称美。但“表现人
生的有价值的内容”和“表现美”却是艺术所必须具备的,失去其一,便不能成为艺术。 宗白华在引用莱辛的话中有这样一段:“文学追赶艺术描绘身体美的另一条路,就是这样:它把‘美’转化做魅惑力。魅惑力就是美在‘流动’之中。因此它对于画家不像对于诗人那么便当。画家只能叫人猜到‘动’,事实上他的形象是不动的。因此在它那里魅惑力就会变成了做鬼脸。”但是在文学里魅惑力是魅惑力,它是流动的美,它来来去去,我们盼望能再度地看到它。又因为我们一般地能够较为容易地生动地回忆‘动作’,超过单纯的形式或色彩,所以魅惑力较之‘美’在同等的比例中对我们的作用要更强烈些。”(9-10页)在中国画里,同样地,绘画(艺术)可以将文学里的难以追逐的“美”转化做“魅惑力”。就意而言,与画相配的诗并不一定具有“明确表达的含义”,如王维的《蓝田烟雨图》所配的诗,它表现的意境既与王维的诗意相似又不尽相同,看上去是阐释了诗,实际给人的感觉又是增添或模糊了画面原先并不具有的意味。也就是说,这首诗既是一种阐释和理解,又是一种再创作。不同的诗人可能因对这幅画有不同的而写出不同的诗句,不同的画家也会对此诗有不同的体会而画出不同的画来-新创作的画又会表现出新的意境,由此诗配画,画配诗,延绵不绝。这也可以说明诗与画并不是一回事,却是可以圆满结合,“相互交流交浸”,以至交融完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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