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从本意来说就是走路,而读完《散步》这篇文章,我有了更深的了解。
作者笔下的散步,写出了他和家人的一次散步,因为一次不同的意见,让作者明白了家人在一起的温馨场景。在一个路口有了分歧,妈妈要走大道,孩子要走小道,我为了再陪伴妈妈,忍着走了大路,而妈妈却为了自己的孙子走小道,我背着妈妈,妻子背着儿子,一步步的向前走……
我身上也发生过这种事,在一个安静平和的周末,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火锅,有肉有菜,可能是没来得及买,我最爱的金针菇只有一点点,我只能大海捞针似的在锅里找,而我和奶奶同时夹到了金针菇,那时我还小,在我眼中没有我让人,只有人让我。这时爸爸让我把金针菇给奶奶,可我还是不听,心想:为什么,这是我先夹到的,就要我自己吃。爸爸见不管用,狠狠地训斥我,一把把我的金针菇抢下来,给了奶奶,我表示不满和气愤!因为我们都是人,谁吃还不是吃,为什么从我这拿,到了嘴的鸭子飞了,谁不生气呢?这时奶奶把金针菇给了我,对我说:“岐岐,金针菇你吃吧。”爸爸见此景对我说:“看你奶奶对你多好,那你吃吧,下回别跟奶奶抢了,要懂得分享。”
虽然这是件不起眼的小事,但是通过《散步》这篇文章联想到此,忽然在我小小的内心感受到一股暖流,这就是家人,这就是亲情,这就是幸福!如今我再也不跟奶奶抢了,因为我知道奶奶爱我,我们家人都很爱我,现在“谦让”成为了我们家的家风。
不管什么时候,来公园的.人可以分为这样几种。
孩子。孩子来公园的目的,无非就是玩而已,玩毕竟是孩子的天性吧。他们可以去动物园,看各种各样的动物,他们是好奇的,特别是这些可爱又调皮的精灵们。他们可以去魔幻城,孩子就是奇怪,明明是很恐怖,很吓人的地方,自己有的时候会害怕的哭,但就是喜欢去看。还有就是儿童乐园,各种各样的玩具和项目。比如摩天轮,旋转木马,还有跷跷板。在大人的眼里,或许根本没有意思的,孩子们却是乐此不疲。
青年人。他们是公园里的主力军,公园里优美的环境,真的就是一个谈情说爱和男女偶遇的好地方。事实如此,小河边,柳树下,山石上,都有他们成双成对的身影。越是隐蔽和不为人常去的位置,越是他们最好的空间。他们的出现和存在,也为公园增加了一些暧昧和甜蜜。
青壮年。这个年龄段是公园里比例最少的,他们即使来,也是要么手里牵着孩童,弥补一下平时工作忙的歉疚,抓紧时机增进与孩子的感情交流。帮助孩子增长见识,增进健康。要么手里搀扶着老人,平时因为忙,难得找个时间来照顾老人,公园就是一个好去处,可以说说工作,反映思想,拉拉家常,报报平安。
老人。老人来公园,大多是在早晚的时间,他们来公园的目的就是为了锻炼身体。年龄大了,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也该歇歇了。总是憋在家里也是不舒服,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健康长寿就是他们很重要的事情,也是儿女最大的福气。所以,老人最多,他们或者和老伴一起散步,或者与志趣相投的好友一起切磋技艺,包括练习太极拳,唱京剧,等等。
外地人。他们都是来旅游的人,来到一个地方,广场和公园是必看的地方。这里有着那个城市最直接的信息,看看美景,听听方言,了解一下风土人情,神话传说。一切都是在这样美丽的地方进行,充满着疲劳和愉快。
不管什么人,来公园就是为了得到一个暂时的宁静,暂时的逃避,忘却那些纷繁和复杂。公园就是一个离现实最近的世外桃源,身处其中,可以思考或者无所顾忌,彻底让心情松弛下来。但是,最终还是要回到忙碌的城市和温馨的家。
每个家庭中都有亲情的存在,无论是母亲与儿子,还是母亲与女儿,还是父亲和女儿,父亲和儿子,他们之间往往都有着一股发自内心的爱,那份爱,是一个归属。
就像《散步》这
慢慢合上《美学散步》一书,闭上眼,书的余香犹存,而我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皎皎明月,仙仙白云,鸿雁高翔,缀叶如雨”的冲淡清幽境界。这部书是宗白华美学论文的第一次结集出版。宗白华是五四新文化大潮冲出的新一代学人,早年曾留学欧洲,足迹踏及艺术之都巴黎。20年代他出版过诗集,他本来是个诗人。青年时期对生命活力的倾慕赞美,对宇宙人生的哲理沉思,一直伴他前行,也构成了他美学篇章的特色。这个集子里的文章,最早写于1920年,最晚作于1979年,实在是宗白华一生关于艺术论述的较为详备的文集。他没有构建什么美学体系,只是教我们如何欣赏艺术作品,教我们如何建立一种审美的态度,直至形成艺术的人格。而这正是中国艺术美的精神所在。宗白华曾在集子里这些文章相当准确地把握住了那属于艺术本质的东西,特别是有关中国艺术的特征。
因此,阅读这部书本身,就是一种艺术的享受,作者用抒情化的语言引领我们进行艺术的欣赏。在他之前,也有很多艺术家也曾发掘过这样的美,但是都无法像他那样灌入一种极其深沉挚厚的人格生命的自觉,这样一位源生于传统文化、洋溢着艺术灵性和诗情、深得中国美学精髓的大师以及他散步时低低的脚步声,在现今也许难以再现了。然而如何在日益紧张的异化世界里,保持住人间的诗意和生命的憧憬,不正是现代人所要关注的一个问题吗?
而《美学散步》正好能给我以这方面的启迪。宗白华美的态度是超然的,又是世俗的。他在书中展示了一个美的人生和宇宙,充满了亲切感和家园感。他从一丘一壑一花一鸟中发现了“宇宙是无尽的生命”,也发现了它是“平整的世界,圆满的和谐”。英国诗人勃莱克的“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就是这种描述的最景致的诗句。没有一种以天地为庐而又悠悠自足的博大情怀,没有一种能澄情以观道的空明澄澈,是不可能发现这种生动与清和的美的统一。而他似乎轻而易举地领悟到了美的神韵,如在拈花微笑间顿悟了一切声光,色彩和形象中微妙精深的律动和气韵。 中国人讲“虚实相生,天人合一”的思想,“于空寂处见流行,于流行处见空寂”,从而获得对于“道”的体悟,“唯道集虚”。这在传统的艺术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因此中国古代的绘画,提倡“留白”、“布白”,用空白来表现丰富多彩的想象空间和广博深广的人生意味,体现了包纳万物、吞吐一切的胸襟和情怀。宗白华用翔实丰富的例子,提出了中国诗画、书法所表现的虚空要素以及从此形成的宇宙意识,他认为“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是中国艺术最后的理想和最高的成就。他在我们面前舒展开了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带我们去玩味古代名画的内蕴,画家所写的自然生命,集中在一片虚空之上。空中则荡漾着“视而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的“道”,在这片虚空上的一草一木,一鸟一虫,一山一水,都负载着无尽的深意。
同时,他还提出,中国绘画中往往可以感到线条的力量,流动的线条是最富美感的,所以古代人常常把形体转化为飞动的线条,这就是我国古代绘画带有舞蹈意味的原因,敦煌壁画《飞天》很好说明了这一点。正是因为重视线条,我们看到了“笔墨”对于作画的重要。笔墨技法表现在“骨力、骨法、骨气”上,“骨”就是笔墨落纸有力,突出从内部发出的一种力量。这是和中华民族的民族气节、骨节相同的因此我们见得每一幅国画都有一种坚固的形象组织和坚定的内在生命力量。我们应该透过“骨”去领略“风”,这才能得到享不尽的愉悦之感。
《美学散步》让我们体悟到中国画的“气韵生动,迁得妙想”之精髓。前者是说一幅画要涌动着宇宙万物的“气”的节奏、和谐,给人一种音乐感;而“迁得妙想”则是通往“气韵生动”的途径。所谓迁得妙想,就是发挥自己的艺术想象,用本心去体味外物的内在精神,把自己的想象迁入内部,经过一番曲折,才可把握对象的真正特质和精神。说到建筑和园林,我想前立刻会浮现出气势宏伟磅礴的紫金城、颐和园;含蓄温婉的苏州园林和风细雨下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欣赏中国古代的建筑,如果不懂得中华民族的飞动之美和空间艺术,是不会深刻的。飞动之美不仅体现在绘画、雕刻上,还表现于建筑园林之上。只要看看北京几大宫殿中的装饰:飞腾的龙、愤怒的猛兽、展翅的鸟雀、扑翼的凤凰、转来转去的蛇、伸着脖子的白鹭、顾影自怜的仙鹤、互相嬉戏的猴子、还有神仙、玉女飞天的场景和妖魔鬼怪狰狞鬼脸......就能充分感受到我们民族人们内心涌动的生命活力,那典型的“飞檐”,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宗白华还深刻地分析了中国建筑的空间意识,他说中国人注重“可游,可行,可望,可居”,而“可望”是最重要的,因为无论“游”、“行”、“居”都是为“望”服务的,所以我开始明白了中国的窗、亭、台、楼、阁、廊在园林建筑中的重要角色,它们构成了“望”的途径。窗子使其内外发生了交流。一扇窗就如一幅画框,窗外的景色构成了框内的图画,并且它总是变动不居的。在窗内任何一个角度看窗外,都会得到不同的景致,这同样也体现在亭台楼阁廊上。
中国人喜欢设亭台楼阁,喜欢设窗,是和许久以来的民族审美传统分不开的,独坐窗前、独倚亭边、独行廊中,都会让自己的视觉得到一次很好的旅行和放松,让我们从各个角度在大自然里品味变化万千的韵致和美丽。中国从六朝以来,艺术理想的境界就是“澄怀欢道”,在拈花的微笑里色相中微妙至深的禅境。“澄观一心而腾踔万象,是意境创造的始基,鸟鸣珠箔,群花百落,是意境表现的圆成。”这就是他追求的“禅”的心灵状态,就是“出水芙蓉”的至高意境之美。在清幽、自然秀丽中生发,产生“生气远出”、“妙造自然”、“清真可爱”的情感体验,正如温婉的玉,绚烂至极归于平淡。“出水芙蓉”是宗白华的一种在深度上追求人的生命本真和自然本真的意境创造,为了达到他艺术和人生的至高清纯境界,表现了他对于生命的思考和探索,对人“真性”的挖掘体悟。这种对“绚烂之后归于平淡的清新淡雅之美”的追求,体现了宗白华内心深沉孤寂之感。
在现代文明高度高度发达下,人们的传统文化和生命精神日益失落,徘徊于这种矛盾的忧郁和苦痛的边缘,宗百华悲怆地喊出“中国文化的美丽精神往哪里去?”他反复提醒国人要意识到现代精神的颓废问题,这正是他作为一个孤独的灵魂对生命发出的呐喊与召唤,他把他的这种孤独的探索和冷静的思考引入了美学范畴,个体生命的孤独和落寞,在理想的自由艺术之境中完全可以转化为对生命的歌颂和追求。通过艺术对人性本真的追寻,他的孤独落寞得到了彻底地发泄,只有在这样的境界中,人才能真正找到精神的家园,返回精神的故乡,抚平内心的伤痛,慰藉平日孤寂的灵魂。
《美学散步》让我得到了一种生活情趣和审美方式,伴着笔墨的清香,细细体味,宗白华那自由孤寂的灵魂,高尚清真的人格魅力,在寻求美的道路上指引着我,让我抛弃浮躁的世俗,向美学丛林的深处迈进。
近日学了一篇文章,题为《散步》,颇有感触。文章讲的是一家四口人:我、母亲、妻子和儿子,吃完晚餐在一起散步的事。
这篇文章在末尾写了一句点睛之笔:我和妻子背上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我觉得,这是无可厚非的真理。为什么?因为它代表了一切:自然界的永不更改的守恒原则以及我和妻子对母亲和儿子的爱。因为我的背上,是母亲;妻子的'背上,是儿子:这是大自然的终极原则,这是任何一个生命体都必须经历的过程:生老病死。
但更让我感触深刻的,使他们的亲情。我见过无数子女,在长大成人后,便抛弃了父母,在练习册上,都有着这样一个悲惨的故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在经历了社会后,都会变成这样的人。
直到我看到了这一家人,直到我读懂了他们的选择,我终于得到了一个令人欣慰的答案:人性的伟大光辉,不会因为任何东西,而泯灭、而凋亡。
我便更坚定了我孝尽父母的原则,因为我明白了:一切的美德,都不会凋亡。
散步是一篇祖孙三代在初春的田野里,四处走走转转的一篇美文。
当我读到儿子背起母亲,妈妈背起儿子时。眼前蓦然出现一副图画。这是一副尊老爱幼的动人画面。儿子像挺拔的青松,背着满脸皱纹的母亲,步履坚定,走在最前面,母亲感受生活的美好。而妈妈像一颗柔美的月亮,时时刻刻呵护着年幼的儿子,默默地、默默地给儿子讲述生命的意义,生命就像脚下的路,崎岖不平,但是我们一定要走下去。
当我读到走在交叉路口时,对于走大路还是走小路的问题时,儿子的意见是小辈服从长辈,到大路玩耍,而作为长辈的奶奶,从慈祥的眼神中,带着些许关爱,好像三月春风对碧水的温柔,趁着腿脚麻利,趁着阳光明媚,我们走很长很长的路,感受绿草带给我们的清新,感受阳光带给我们的温暖,让我们拥抱大自然。
这就是我读散步的感想。
闲闲的碎语,但字字珠玑,品味雕琢的语言,畅游美学的境界,仿佛美玉一般,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体会一份清闲的淡泊,感悟一遭情景交融,宁静的心中,独恋一份美的意韵。
宗白华先生美的态度即是超俗的,又是入世的。他在书中为我们展示了一个美的人生和宇宙,这里充满了亲切感与家园感。宇宙之大,无非虚实相生,美无处不在。宗先生从一丘一壑一花一鸟中发现了“宇宙是无尽的生命,丰富的动力学”,也发现了它是“平整的秩序,圆满的和谐”。英国诗人勃莱克的“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国”就是这种描述的最景致的诗句。没有一种以天地为庐而又悠悠自足的博大情怀,没有一种能澄情以观道的空明澄澈。新鲜活泼的心境,是不可能发现这种生动与清和的美的结合。而宗白华先生似乎轻而易举的领悟到了美的神韵,如在拈花微笑间顿悟了一切声光,色彩和形象中微妙精深的律动和气韵。这种境界是“一内在自足的境界,无待于外而自成意义丰富的小宇宙,启示着宇宙人生的更深的一层真实。”它不是从无边的空间指向无限,而是从无边回到万物,返回自身,回归“小宇宙”。它属于有限之中,又让人从有限中发现永恒。可以说,宗先生中的美学思想已然把中国传统的哲学、美学——儒佛道三合而一了。
在阅读中思考,我感到书中的每一篇文章皆是一颗珍奇的宝石,它们折射着理性与感性的光芒。或论诗画与书法,或论音乐与舞蹈,或论建筑与雕塑,自然与艺术的乃至整个人生宇宙之美的事物。凡宗先生所论及的,他总在直观的把握后,欣赏它,赞美它,评判它。他以散文的抒情方法,以诗人灵感闪现时的思维方法,表达自己精辟的美学见解。如他在评罗丹的雕刻时这样写到:“我这次看到了罗丹的雕刻,就是看到了一种光明……你看那自然何等调和,何等完满,何等神秘不可思议!这大自然的全体不就是一个理性的数学,情绪的音乐,意志的波澜么?一言以蔽之,我感到这宇宙的图画是个大优美精神的表现。”读了这样的语言,谁会以为他是在评价艺术作品?而又有谁能说这不是在评艺术作品呢?
清代王船山在论诗时说:“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是诗家正法眼藏。”好一个“以追光蹑影之笔,写通天尽人之怀”!这正是可用来总结《美学散步》中所体现的宗先生的美学追求。其篇幅短小,其笔墨简淡,而微言大义昭著。“他是真理的探寻者,他是美学的醉梦者,他是精神和肉体的劳动者。”宗先生对罗丹的评语又可恰如其分的用来评价他自己。
艺术的欣赏就是对美的发现和感情,那么美在哪里呢?美就在你的心中。画家诗人创造的美,就是他们心灵创造的意象,独辟的灵魂,那么什么是意境呢?因人于世界接触关系层次的不同而有不同的表现。或是为满足生理的物质的需要而有功利的境界;或是因人群公共互爱的关系而有伦理的境界;或是因人群组合互制的关系而有政治的境界;或是因研究物理追求智慧而有的学术境界;或是因欲近本人归真,冥合天人而有的宗教境界。功利境界主于利,伦理境界主于爱,政治境界主于权,学术境界主于真,宗教境界主于神。化实景而为虚境,创形象而为象征,使人类最高的心灵具体化,肉身化。
对艺术的投入,就有美感的诞生;对艺术的展示就有美丽的缩放!或许一切美的光都来自心灵的源泉。一个意韵,我想就应该是一个情与景的结晶,深入了才可得镜中花,水中月。散步于美学中,亘古不变的——芳香泗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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