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她心中的一道光,它是她心中的一颗闪耀无比的星。
无论它怎么调皮怎么捣蛋,她从来不会责骂它,更不会虐待它,它是她一生宠爱的小家伙,它是一只小鹦鹉。
它的女主人是一位女作家,无论做什么,这只小鹦鹉都跟在女作家的身后。
女作家开始提笔写作了,这只小鹦鹉一扑翅膀就飞到了女作家的胳膊上,使女作家不能写作,女作家驱赶着她,小鹦鹉像一头倔强的牛一样,站在女作家胳膊上不走了,女作家无法写作,可她却一点都不生气。
后来,小鹦鹉觉得自己有些口渴了,就飞到了自己的茶杯面前,那茶杯是女作家休息的时候与小鹦鹉共用的'杯子,可小鹦鹉去喝的时候,杯中已经没有水了。正当小鹦鹉准备飞走的时候,它看见水杯旁有几个还在滴水的梨,那梨又大又圆,小鹦鹉蹦蹦跳跳地走过去,用尖尖的小嘴啄了一口,眼睛瞪大了,然后叫起来,好像在说:“好好吃呀,甜,而且水分很大。”
接着,它又啄了起来,不一会儿那个梨子就像一个白色的陶瓷小碗。
后来,这个女作家看见了,也没有责骂它,只是去画画了。她用墨汁画了一幅梅花画,小鹦鹉见女作家画好了,就站在画上左跳了右跳,低下头啄着画。
又过了一会儿,女作家打开了电脑,在搜索着什么,小鹦鹉站在电脑上看着电脑,好像它也在工作似的。
这只小鹦鹉又飞到了女作家的手上,这让女作家又不能打字了,女作家只好又停下来。
时间过得飞快,好像还没过,就已经中午了,女作家做好了饭,正去拿碗筷,小鹦鹉飞了过去,站在盘子上津津有味吃起来,女作家转过头来,无奈地笑了笑。
吃过饭后,女作家去午睡了,小鹦鹉又飞到了花盆上面,好像发现了什么,开始啄起来,这个花盆啄完了就换另一个花盆。
后来女作家睡醒了,又开始画书签,小鹦鹉站在女作家肩膀上,一起观赏。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鹦鹉依然看着主人,毫不厌倦!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透过,45°角微倾,柔和地照在父亲房间的角落里,鹅黄色的窗帘,轻轻迎着光的暖。我光着脚去迎接温暖,不经意的转头,发现了满身灰尘的它。
突然轻风吹来,微尘乍起,惊起一滩回忆。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常背着这把吉他出去,同两三个朋友聚会,有时,我也会去凑凑热闹。几个叔伯常对我说,父亲的吉他弹得是极好的。在我的心里也是这样认为。
母亲同我说过,父亲有一个梦,那是一个充满音乐的梦,他希望能弹吉他给别人听,在他的心里,别人的掌声是对他最大的'肯定,也是他最大的追求。
年轻的父亲和当初的吉他一样,充满活力,每天的生活都是崭新的。夏日夜晚,明星点点。父亲坐在沙发上,我和母亲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总是轻轻倚在母亲怀里,听父亲边弹边唱。他总先用毛巾擦擦手,仿佛那劳作后的汗水能沾染这美妙的音乐。一只手抚上琴颈,另一只手轻拨琴弦,粗粗的手指却那么灵活,一个又一个音符从那指缝间流出,恰好合成一首曲子。伴随着这音乐的,是父亲的歌声。随意却不失细腻,雄厚却不失柔情,不知名的歌曲,却让我深深地爱上它。
每次父亲唱完,我就迫不及待的抢过吉他,学着父亲轻轻拨动,但吉他似乎认人似的,发出的声音总像乌鸦嘶叫。这时,母亲总会微微一笑,而父亲则会轻轻抚摸我的发丝,指着我的手,说:“妞还没长大,手小,等妞长大了,就会弹了。”这样的音乐,伴随我度过了无数个静谧的夏夜。也许我这辈子也忘不了母亲的微笑和父亲轻轻抚摸的动作。
父亲是极爱这把吉他的。每天父亲迎着朝阳,用干***抹布轻轻的擦拭它的全身,生怕落下一粒尘土。平时,他把吉他挂的高高的,生怕我一不小心弄坏了。即使是上好的木头做的,父亲似乎也怕它被晒出裂痕了,从来不将它放在阳台上,也从不让它淋雨。
可是,时光的轮盘总是在转动。沉重的担子压在父亲身上,就像年轮,每多上一个春夏秋冬就多上一分重量。渐渐地,父亲不再去碰他那心爱的吉他。那双本充满乐感的的手被岁月侵蚀,沟沟壑壑的。而那把吉他也被父亲放在角落里,慢慢地,它淡出了我们的生活。
现在静静地看着它,时光果然给它留下了痕迹。原本崭新的外表上多了一层又一层的灰尘,背面几道深深的裂痕,不就像父亲沧桑的脸上多出来的皱纹吗,而那几点乳白色的油漆点,不就像父亲头上不知何时长出的白发吗?
我拿来抹布,将它平放在桌子上,轻轻地将灰尘从它身上拭去,就像多年前的父亲。突然,门被打开了,父亲回来了,他的手里还提着热腾腾的早餐。“妞,吃早饭了……”,转头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他就那样蹒跚着向我走来,越来越近,从不掉泪的父亲,眼眶竟湿润了。他颤巍巍的接过我手中的吉他,拿起抹布,做起当年时常做的事情。
阳光依旧,笼罩在父亲和他的吉他上,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我悄悄走出,轻轻关上门,生怕惊扰了父亲和他那个藏在角落里的梦。
也许时光不再,但在这个平凡男人的岁月里,有一个梦。即使落满灰尘,即使伤痕累累,依旧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阳光暖暖,心意暖暖,生活暖暖。
我家的墙上有一幅美丽的画。
这幅画上有竹子,这些柱子非常茂盛,仿佛把天遮住了。画上的竹子有的是绿的,有的被太阳公公穿上里一层金色的衣服,好想去参加玉皇大帝的生日呢!这些竹子高的好像要把天顶破一样,那笔直的竹子像是东海龙王的定海神针一样
走进森林,像是走进绿色的海洋,处处是鸟语花香,一只小鸟及叽叽喳喳地叫着,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着,好像在说:“同伴们快来呀,这可真是一块山水宝地呀!以后咱就在这安家啦!”
在远处秘密的丛林中我似乎看见有一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正在美滋滋的吃竹子,还有一只金丝猴,正在攀吊在树上荡秋千,一边荡,一边眨着它那双眼睛,好像在说:“这可真美呀!”
竹子旁有一簇簇野草,长得非常茂盛,那些野草丛中有一些竹笋探出头来,观看着外面的世界,那些草的叶子像串串香一样,它看见竹子哥哥长得那么高大,羡慕极了,不禁自言自语说道:“要是我能跟竹子哥哥长得一样高就好了。
竹子中间是一条蜿蜒盘旋的小路,小路穿上了上帝赐给它的衣服变得漂亮了—苔藓。小路前面仿佛是一条通天隧道……
这幅画好美呀!简直是天下第一美!
“叮铃铃。”下课铃一响,我就拿起书包冲出教室,直奔车站。此时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匆匆买了车票,便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那辆橘黄色的班车。真幸运,我是第一个上车的,因此找了个好座位;但同时又是糟糕的,因为这辆车不可能只搭我一个人,因此正在等着一个个慢吞吞上车的人。“真该死,第一个上车有屁啊!”我心里暗骂道。就在我自顾生闷气的时候,车上已渐渐坐满了人。这时候,一个穿着红色校服的女同学坐到了我旁边的那个位置。她个子高高的,看上去应该比我年长一两岁。我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便把头扭向了窗外,心里烦的时候真是看谁都不顺眼。
车终于启动了,开始倒计回家的时间。一个多小时,此时我才知道有多长,有多难熬。烦啊,我不安地扭动身体,不时碰到了她。可她也不介意,反而向过道边挪。这样一来我倒不好意思了。没多久,她便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杂志来看。
回家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心却越来越烦躁。我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又瞟瞟车内的人。她注意到了我的举动,依旧安静地翻阅她那本杂志。不经意间我看了一眼她那本杂志,顿时那本杂志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可我又不敢堂堂正正地去看,只是假装端坐着,咳嗽两声,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她好象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呀!怎么办?她知道我看她的杂志了,我心里六神无主,场面真尴尬啊。过了一会儿,那尴尬的场面消失后,她坐正了身子,并把那本杂志往我这边挪,然后再看我一眼。我当作若无其事地咳嗽两声,目光在车内车外到处游离。待她又看杂志的时候,我又把目光放回到那本杂志上。从这以后,她每看完一页就用眼角的余光看我,见我若无其事地东装西望,她就翻过另一页,然后我重复之前的举动,心里却莫名地感动了。我一直重复那个动作,直到看完那本杂志。
时间过得真快,汽车到站了。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她就已经不见了。这期间我们没说过一句话,可是她那本杂志以及翻杂志时用眼角的余光看我的情景,我至今也忘不了。虽然我不知道那本杂志是什么以及她的名字,甚至她的相貌我都记不了。但是她却雕刻在了我心中,成为一幅永不磨灭的版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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