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当我想起唐代诗人的这首诗的时候就想到清明快要到了,清明节的脚步不远了。
清明节有个风俗,节日时要去扫墓,给逝去的故人祭奠,表示对他们的怀念
记得去年清明节,我们全家一起去给我的奶奶扫墓,我们准备了祭奠用的香烛和祭品,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终于到了奶奶的墓前,几个姑姑已经在等待了,爸爸拿了一个铁锹,把已经买好的两棵柏树栽倒了墓两边,并用铁锹挖了一些土,给奶奶的墓前撒上一些,象征着全家来看望奶奶,几个姑姑把祭品摆好,把带来的纸钱点着,然后我们一起给奶奶墓前磕头,祭拜时姑姑悲从中来,不禁哭了出来,哀伤的气氛传播开来,大家都止不住悲哭出来,我一边流泪一边劝姑姑们不要哭了,渐渐地大家止住了悲痛,扫完墓,依依不舍得走了!
清明节是我们中华民族祭祖的传统节日,这代表后辈对前辈的尊敬和孝心,是对去世的亲人的思念和奠怀。今年的清明节就要到了,我还会和父母一起去给敬爱的奶奶扫墓!
几滴春雨,下在那“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地方,点在那“欲断魂”的节气中,而我的思绪飘在那更远更远的空中,犹如断线的风筝,终究会落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从小,清明节在我的心中不是一个十分清晰的节日,应该说是不熟悉,什么时候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了也不知道,真的像烟雨一般,飘过则过,涣散则散,不会触到我内心的任何角落。
这似乎是唯一一个没有彩色气球、没有欢笑的节日。鲜花的美丽不是让我们观赏的,它们将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飞到爷爷奶奶飞到的地方。
烟火,打开了人世间的另一扇门,那些话语那些泪水,都走进了那扇门。这扇门啊,多少年前我们看着那些此时令我们缅怀的人都走了进去,是缓慢的,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要让火焰亲自打开这扇门,没有人的进出,只有那些被我们拿去祭奠的事物消失在其中。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宇宙中的黑洞,且不论两者能否做比喻,至少它们有着同样的行路方向,多么宽广深远的路,永远只会是单行道。
十岁那年,我第一次在清明时分去做了这个节应做的\'事情,我第一次去了爷爷奶奶的墓园。记得墓碑旁的一株迎春花开得格外灿烂,挂满金黄色花朵的枝条在园中变得分外诡异,此时似乎已经不是生的权力使花朵开得这样亮丽,而是死的意念,使它绽放。
一个穿着黑大衣的人,黑色的袖管衬托着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这手中有一束这样金色的迎春花,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呼吸的声音是没有呼吸的声音。这是他手中的迎春花,此时艳然绽放在我的身边。我看着他,沉默。无话可说的风静得像我与花之间空气的静,我与花同时都是这个世上还在呼吸的生灵,我却感觉这花并非来自人间。
满山的墓碑,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满山的松柏,人的生命是这样森严;满山未融化的雪,人的生命是这般凄凉。
清明,十岁的清明节。清——明,清如同那天的天空,明如同那天天地间的一切光亮刺眼。这两者貌似格外的不匹配,像墓园中的墓碑与花朵,但它们确乎命定在一起。
我的思绪这样飘飞。从小很少有放风筝的习惯,更没有在清明时节放风筝的经历了,而真正放飞过的几次中有一次风筝很美丽地自由了。我在清明节的思绪如同那放飞了却永不归回的风筝。
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思念是永不熄灭的灯火,而怀恋是那个黑衣人手中永不凋谢的花朵,那样使人心碎。
可能大家都听过这样一句古老名言:\"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今年清明的雨比往常来的更早,下的更大一些。
听着清明前夕的雨,这雨似乎变了味儿,以前那小小的雨,现在声音都凶巴巴,急哼哼的。仿佛一个脾气级好的人,突然变的火味十足,想起前年那清明的雨,怎能不让人怀念?如今为什么会如此粗暴?
雨声曾是被优美的描写为心跳,如今这健康的心跳变成了心脏病人狂燥无序的胡蹦乱跳。雨声曾被抒情的被人描写为天的眼泪,现在却是毫无美感的像一群骂街泼妇横飞的口沫……
雨声这大地的精灵,这样变质了。在这个连闪电也变的瘦小的狭小的空间里,人类的视觉享受被剥夺了,听觉的享受也被无情的剥夺了。
其实雨是委屈的,当它从天而至,它本来是纯净的,原生态的总是哗哗哗的,沙沙沙的,或者淅淅沥沥的,无言无声的。当细细轻柔的雨无声地洇入幽绿的草地,它象一个乖女孩用月光表示自己的天真童心。当大雨落到高山那种豪气的声音象一个侠女。
在这清明前夕的雨声中我好像领悟了一些什么:面对这雨声那细柔的雨早已成为过去,我们应该好好努力不让粗暴的雨再次回到下一个清明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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