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整天,天气阴沉沉的,正如我的心情一样沉闷。我感到我的身体不舒服,但我不想开口对爸爸说,因为我和爸爸不怎么说话,我总觉得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姐姐和弟弟,等到给我的时候已所剩无几。我甚至有点恨爸爸。
晚上我终于坚持不下来了,头上直冒汗。爸爸好像看出了我的难受,他给我拿来了体温计先让我测一下体温。一测,39度。这下爸爸慌了,他二话没说,背起我就去村外的医疗点。我家离医疗点有一段坑坑洼洼的土路,走起来很艰难,但我可以感觉到爸爸走的很稳,很快。他边走着,边不停的叫我的名字。这时天空下起了小雨,爸爸就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盖在我的头上。趴在爸爸的背上,我感觉到爸爸已经走的很艰难,但他在努力保持着平衡。我晕晕乎乎的',但仍能嗅到爸爸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浓浓的泥土混合着汗水的特有气息,爸爸的气息,爱的气息。我的思绪随着细雨在慢慢的飘。我的心变得好暖好暖。
到了医院,医生说要打点滴,爸爸马上给我找来床位让我躺在上面,他嘱咐我不要乱动,然后我看见他在医院里来回的跑找医生护士,为我打针,他不时的过来看看我,摸摸我的额头,问我需不需要吃东西……
点滴整整打了一夜,在这一夜中,每当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总能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我的床边,我知道那一定是爸爸,是他在照顾我,我的心里暖暖的,还有一丝歉意。
假如时间可以停留,我多想停留在父亲陪我的夜晚,那个让我一辈子都难忘的夜晚,因为那个夜晚我彻底的懂得了父亲,懂得了一个不去刻意表达爱但却是很爱我的父亲。
当一缕晨曦从窗棂灌入我的双眼,新的一天开始了。随着一声凛冽的风声,我踏上了洒满阳光和晨露的'马路上。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车辆川流不息,以往觉得硕大无朋的马路,顿时觉的十分拥挤,走起路来,脚尖贴着脚跟。
在这人群攒动的马路上,有位格格不入的身影吸引着我。她是给中年妇女,大约四十多岁。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仿佛有意不让人看见她似的,黄里透黑的脸上,被无情的的岁月吹皱的就好像一条条深邃的罅隙,身着一袭红色粗毛衣和一间辩不出生命颜色的裤子,脚蹬一双老年布鞋。站在垃圾堆旁,埋头捡拾着一些铁钉。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关她的事似的。捡完,便往旁边一辆锈迹斑斑的三轮车(脚蹬的)丢去,在马路上不断响起一连串“沁人心脾”的金属摩擦的声音。我仿佛忘掉了要去上学,在马路上怔怔地看着她。
终于,她把垃圾堆里的铁钉捡完了,她停了下来,一边擦着汗一边往三轮车走去。
她笑着蹬着三轮车,在马路上潇洒的骑着,阳光慷慨的洒在她的脸上,仿佛在为她喝彩。
正当我转身之际,耳边响起了一声刺破云霄的声音“哐咚”。我猛地一回头,惊愕的差点没叫出来,那位妇女的车翻到了,她竭力的站起来,可是好像她的双腿有意要和她作对似得,刚站起来一半,便随着一声哀痛跪倒在地,旁边来来往往的人却无动于衷,若无其事。她用双手在马路上吃力地爬着,寻找着散落在马路上的铁钉,每望见路上的铁钉,眼睛就会发光,含情脉脉,人就像一匹饥饥馑的饿狼扑上一只肥美多汁的羊羔。路上的人没有一个人前去帮助她。甚有人像看见了瘟神一般,唯恐避她不及。他却毫不在意,继续穿梭在人群之间,寻找铁钉。
直到地平线上的人影全无之时,她才把最后一枚铁钉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至此她都是匍匐在地,她用双手支撑在地上,背靠着三轮车,才勉强地站了起来。
她推着车消失在日出的地方。
今天,弟弟把要交给老师的`圣诞帽和玻璃小礼物拿出来玩。
我正在做作业。刚好弟弟去上厕所,我玩起他的玻璃小礼物来了。突然,扑通一下。弟弟的玻璃小礼物掉到了地上,小礼物碎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想着:怎么办怎么办,要让妈妈知道了。那我就要挨打了!这时,弟弟从厕所里出来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玻璃小礼物塞进了自己的床底下。弟弟发现玻璃小礼物不见了,就哭着去找妈妈。妈妈火冒三丈,对弟弟说:那个礼物你知道多少钱吗?你还买不到2天就妈妈没再说下去,弟弟哭得更大声了。模模糊糊地说:我又不知道它到哪去了,我刚才就去了一下厕所,回来后它就不见了!
我很后悔,把自己的罪推到了弟弟的身上。我说:弟弟,别着急,姐姐帮你找。我叫他去床底下找,自己假装很着急地找。弟弟找到了小礼物,刚要把小礼物从床底下拖出来,自己的手去扎到了玻璃。妈妈知道后,马上帮弟弟包扎好,吃饭后带弟弟又去买了一个。
我很后悔,我很想对弟弟说一句:弟弟,对不起!可我说不出口。但我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下次,我绝对不再冤枉人了。我可真后悔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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