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今年的清明难得是个大晴天,爸爸妈妈带我去许河为曾祖父,曾祖母扫墓。一路上,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春意盎然。金黄的油菜花长出了郁郁葱葱的嫩叶,像为大地铺了一层黄绿相间的地毯。
小鸟唱着美妙的歌。一阵春风吹来,花儿左右摇摆,像是位舞蹈家正在跳着优美的舞蹈。不知不觉我们就走到了曾祖父,曾祖母的坟前。我们先用小铲子小心翼翼地把坟旁边的杂物清理干净,爷爷再用新土把坟头盘好,这下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我们就开始祭拜先人。爸爸先在桌子上摆上点心,甜饼等小吃,接着,又烧了纸钱,还在坟上插上几根小红旗。最后,从爷爷开始向先人磕头。瞧!我嘴里还念着词呢:“祖先请您让我这次考试考好!”一阵大风袭来,小红旗随风飘扬,像是先人听到了我的祷告呢!回来时,我看到别的坟前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烧纸钱。
这次清明,我既看到了春景,又表达了我对先人的怀念之情。啊!这次清明真念我难忘!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清明节到了,我们要去陶山扫墓。爷爷是在我出生的前一年因为生病而死,对于我来说,爷爷是陌生的。
到了爷爷的坟前,奶奶用大镰刀把坟墓旁边的荆棘割掉,姑姑拿着小镰刀除草,爸爸扛着锄头挖一个大坑,我把树苗放进去,把它扶植,爸爸盖上泥土,用脚踩实。我还和妈妈、姑姑合作,一起把坟上的树叶捡干净。
累了,我们坐在石阶上,吃奶奶做的清明饼。奶奶做的清明饼可好吃了,绿色的面团里面包着香干、咸菜,底下托着一片绿色的树叶。闻起来很香,吃起来更香了。
我问妈妈:“坟是什么?”妈妈说:“坟是死去的人住的房子。” 我又问妈妈:“死去是什么意思?”妈妈说:“每个人都是天使,他来到地球上的时间是有限的,等他用完了自己生命,又要做回天使,永远不能回来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我多么想见到他呀!想知道爷爷长什么样?我就问妈妈:“我还能再见到爷爷吗?”“再也不能了。”妈妈伤心地说。我想了想,又说:“不,我能,爷爷就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到。”我编了一首儿歌《爷爷就在身边》唱了起来。
我回头的时候,看到大人的眼睛都红了。
四季往复,春去秋来。仿佛只是眨眼间的事,又是一年叶落时。
有人把春天比作少女,我觉得秋天同样是。若春天是代表着活泼与美好,那么秋天的气质是忧郁而沉静的。在夕阳中,秋望着远方的目光,遥远而惆怅。
秋天自古以来,似乎就是萧瑟的代名词。花已落红,叶亦飘飞,无端的生出些惆怅。沿着操场的边缘走过,抬头看到秋风卷着落叶,忽然就有些睹物伤情起来,没来由的,自己也不知道那情绪自何而来。
秋天哪。这样萧瑟,这样惆怅。
我站在飘飞的落叶中,依稀想起奶奶。
记得从前,她总是执一把扫帚,默默地,低头慢慢扫着落叶,在家乡的小院里,在这样的清秋里。那时我年少不懂事,跑到树下猛摇一阵,落叶像蝴蝶,翩翩而下。奶奶便叹口气,说一句那时我听不懂的话:“叶呀,就像人一样终究会落的。”叹完便不再扫,喃喃道:“叶落了,就让它归根吧。”
好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奶奶担心的是什么。她怕时光太短,岁月不长,她怕她也会像落叶一样。奶啊你是从很远的地方嫁到家乡的,几十年了,没回几次故土。她随遇而安地待在这里,默默地将孩子拉扯大。如今孩子大了,远走他乡了,爷爷总是出去走街串户。她一个人,寂寞了,怎么办。
奶奶没读过什么书,懂得却多。她给我讲神话,讲那奈何桥,讲那孟婆汤。我那时懵懂,不知道她眼里为何会忽然露出沧桑。那时过年,爸妈回家乡来,我问爸爸,奈何桥、孟婆汤是什么。爸爸皱眉,问我是谁说的,我说是奶奶。爸爸便小声说,怎么给孩子说这些。声音不大,奶奶却听见了。她垂下头,无声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以后,我再也听不到她给我讲的神话,我缠她讲奈何桥,她叹口气说,不讲了,我给你讲小红帽。每到秋天,她看着落叶愣神的时间越来越多。她还是在我喊饿的时候摘桂花给我做桂花糕,给我摘石榴。可她愈发沉默起来。
现在我也离开了,我无法想象她一个人的孤独,她还是那么沉默吗?我无法想象她无言地做着这样那样活的样子。我不在的秋天里,她是否还是看着落叶发呆?
我蹲下,捡起一片落叶,轻轻地夹进书里。不知是不是巧合,那树叶上写的,正是一位奶奶的故事。
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窗外有一片叶飘下。依稀记得,宋朝有个女词人在这样的落叶时,佐以一杯记忆的酒,在窗下独饮,写下一段,人比黄花瘦的心事,托付给流年照料。而我,在一个凉风阵阵的秋日里,写下一个关于落叶的故事,笔落素纸,只愿时光不朽。
节。这天,阳光明媚,春风习习。几声清脆的鸟鸣声早早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家西边的小河边许多人都在采摘嫩嫩的杨柳叶。
奶奶也做了杨柳摊饼。奶奶的手艺还真不错,摊饼做得像个圆圆的锅子,烤得黄黄的,上面均匀地撒者一些碧玉般的杨柳叶,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真是既好看又好吃。
吃过午饭,我和爷爷、爸爸妈妈一起去祖坟上祭祖。一路上,看到许多人大老远赶回老家来祭祀祖先。我家后面很大一块地方去年刚刚□,今年有了一片不一样的风景。大路边上陆陆续续停了许多远道而来的车,麦田间稀稀落落地摆放着一些饭菜,糕点,也看见几束鲜花。空中,是飞舞的纸灰。爷爷说:“这些人虽然□了,可是不管多忙,清明节总得赶着回来看看,总还是忘不了老祖宗的。”曾祖父的坟墓在一片绿油油的麦田间。爷爷默默地给祖坟添上了几把新土,也烧了一些纸钱。
我有些不解,妈妈告诉我这是为了表达对祖先的怀念。我不由得想起一句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清明时节,人们想起死去的亲人,心里怎么会不难受呢?
毕业那天的场面清晰如昨,她那亲切的话语依旧响在我的\'耳畔,我的眼眶中也不由地泛起了泪花……走近她时,她忽然在座位上伸了一个懒腰,脸上充满了疲惫,我的心弦不由地一颤,记得去年来看她的时候,她还远不及这样憔悴。
这时,她也看见了我,微笑地对我说:“你又来玩啦!一年不见又长高了不少啊!”原本甜美的嗓音,如今也变得略微沙哑。我抬头看了一下窗外,微风吹过,树叶沙沙地响着,几片叶子擦着窗户玻璃,静静地落在了窗台上,一片枯黄。我的心里有些酸,淡淡的。“王老师,我来看你了!”我故作高兴的样子,但是问候里却有着说不出的苦涩。
太阳暖暖地照着校园,一股淡淡的花香飘过来,我的心情似乎舒畅了一些。“走——去操场看看。”王老师兴奋地说。我与王老师一起漫步在操场上。眼前又浮现了昔日同学们在这操场上奔跑、挥洒着汗水的场景,大家一起玩耍时欢快的笑声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王老师,赵昱孝脚扭到了!”“怎么了?你——”王老师的目光里充满担忧,她连忙扶起我,用柔弱的脊背把我背起一直坚持送进了校医务室。她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
如今,我们已毕业快两年,都上初二了!想到这里,我又转过头看看王老师,年纪不满四十的她,乌黑的头发中夹杂着丝丝白发,笔直的腰杆也略为前驼,就连我们熟悉的眼镜片也越发厚起来了。
一阵清风吹过,树上的叶子随风摇摆,几片枯黄的叶子离开了大树,静悄悄地落到了地上,来年化作春泥,默默滋养旁边幼小的树苗。
……
又是一年落叶时,又到了我去探望王老师的时候了,我要向她讲述我这一年的成长和进步。
青瓦白墙,天井祠堂,我生在这样一个典型的南方家族里。随着父辈们纷纷外出发展,家族所能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但唯一不变的是,每年清明全族相聚,共同祭奠已故的爷爷奶奶,一尽儿孙的孝道。
绵绵的细雨笼罩着整片山林,遮蔽了爷爷奶奶的坟墓,却遮不住游子思念亲人的心。一大早,家族里的每个人都从不同的城市赶往乡下老家,大家总能心照不宣地同时到达。伯伯们在祠堂里点上几炷香,让妻子们张罗午饭,再驱车赶去祭奠那已故的双亲。
据大伯的说法,爷爷临走时说:“找一处地方埋了也好,或者把灵魂洒进河里也好。”但是伯伯们商量以后,还是决定在幽静的山林中,给爷爷找一个与花鸟相伴的`地方长眠。长眠地下,本是睡在哪里,都是睡在夜里的豁达,可是到了子女的心中,却是一份沉甸甸的孝心。从小到大受到的孝道教育告诉他们,要铭记“叶落归根”,更要让父亲体面离去做最后奉献。在父辈的心中,孝是一个家族的颜面,更是刻在心中的传统!
祭奠有一套烦琐的程序,摆盘,倒酒,烧纸,焚香,祷告,但父辈们都能分毫不差地做完。想必,他们之所以能如此连贯,不是后天的刻意学习,而是儿时父辈行为的耳濡目染。这是中国人言传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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