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的初衷不是为了黑谁,也不是宣传,旧账不新翻,是我的原则,这件事已过了很久,而对于我来说是件新事。对于百度来说是件不能忘却的大事。
当今世界,二次元三次元的标签已极为正常,它们成为了人类社会正常运行的核心,它们互补互助,无冲突无矛盾,而有人不明所以,自以为是大义凛然惹来众人非议。
如果你很早就开始关注“二次元”,仰或者是喜爱,“二次元”范围很广:小说,漫画,网络游戏,翻唱,cv,cosplay……想必你一定知道前几年的广州漫展事件,总称“广州漫展脑残粉事件”,一件真实到心寒的事件。
前几年广州漫展,漫展主办方邀请了许多cos以及当时很红的少年组合——TFBOYS,在进会场时所有的cos被TF粉拦在场外,说他们不是来看他们的,是来看TF的,公共场合骂那些cos难看,丑,话语特别难听,不忍耳闻,不知如此,甚至还动手殴打,进行泼饮料,颜料,扇耳光等人身攻击,漫展中的'所有大型道具都被破坏,看不下去的人想用手机视频,却被粉丝砸碎,在场大部分人的手机都无一幸免。在这之后,许多cos受伤进了医院,其中一名业余cos女大学生眼睛因戴美瞳被可乐泼伤导致视力下降,戴高度眼镜,情况很糟糕,然而来自TF粉到抵辱依旧不休。这是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请问大家能想象出那些戴着重头饰,穿着厚长衣的cos在大太阳下在人群中站着一直进不了会场的场景吗?能想象那些脸上涂有浓状,戴假发,只为了完美cos出群众心里憧憬角色的cos们被各种颜料,饮料泼,服妆毁得不成样子,脸上头上都是那些东西的场景吗?请问大家能忍受这样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干这种事吗?更何况是那些称职称业的cos们。我是个路人,完全不在其中的路人,我已经不能容忍,主办方为了利益邀请了TF,把仅几百的门票卖的很贵;粉丝无缘无故的人身攻击与之毫不相***cos们,为什么要干这么没道德没良心的事,给整个漫展和在场的人带来巨大损失和伤害?
后来,有人强烈要求TF粉公开向在场的cos道歉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甚至那些粉丝还在cos吧和cos网上刷屏式辱骂,更是激起了二次元的愤怒。
如果事已至此,唯一能挽救局面的是艺人,而艺人的表现太令人失望,对于这件事在场的他们不作任何表示,只是一味的为自己辩解,给人一种粉丝的所作所为与他们毫无干系的错觉,给他们的粉丝一种自己也是心甘情愿为自己偶像付出,不准许他人有任何异议的错觉。若艺人为粉丝公开道歉也是另一个模样。
身为艺人,无论年龄大小,无论多少,都应该要懂得自己的表示多么重要。艺人是需要粉丝捧红的,粉丝的作为与艺人密切相关,艺人的动态粉丝更是时刻关注。
著名艺人+cos汪东城就曾在某个节目当了嘉宾,观众台举满了关于他的萤灯牌,事后他表态告诉粉丝他不喜欢并非他演出的节目有人举牌,那不尊重选手,那以后粉丝在这种情况下只举手写的横幅,只为他挥荧光棒。他作为一个cos,他表态说在cos舞台上,他不是艺人汪东城,而是cos汪东城,在cos圈里他完全没有作为艺人的包袱,漫展来看他的粉丝就说我是来看cos汪东城的,而不是艺人汪东城。
还有很出名的exo组合也曾经在一些方面表过态,制止了粉丝的一些无礼举动。
有过这些举动的何止是他们,作为艺人,就要敢当敢为只要认准是对的,就不怕遭人非议,比较群众的眼睛大都是雪亮的,这比不做表示或含糊了事更有效。
一个艺人的缺优影响这粉丝,而粉丝的行为影响着艺人,一个艺人要想受大家真正喜欢,不是无动于衷,不是撇清干系。你做对了,任何一个艺人,一个组合都不会被人唾弃。
一天,我和妈妈在街头散步,突然被一阵动听的音乐所吸引。我们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位街头艺人在演奏钢琴曲。
这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凌乱的头发下,穿着一身简陋的衣服。他的手摆在钢琴键上,却显得格外好看。看他那灵活的手指,加上那娴熟的手法,让曲子变得十分动听,像潺潺流水声,像百灵鸟的歌唱声……那么自然,那么优美。人们听到这么动听的曲子,都忍不住掏出钱包,往他帽子里放钱。他看了看帽子中的钱,继续弹着动听的曲子。我想:可能他曾经是个音乐家,但因生活贫穷才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可这一点也没影响他的琴技。我听了好久,对他的琴技十分佩服,真让人叹为观止。我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了5元,放进他的帽子里……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他弹钢琴的画面。我心想:这位街头艺人可真厉害呀!居然能把钢琴弹得这么娴熟!我也要多多学习,把钢琴弹好……
假如我是明星,我会拥有一辆帅气的房车,豪华的大别墅。
假如我是明星,我坐房车从一个农村路过,看见一个景象——一些有钱人家看不起穷人家,让孩子把穷人家的孩子打几次,让他们哇哇大哭为止;穷人家的孩子没有钱,就上不了学校,就买不了书;有钱人家再有钱,也只能上一些不好的学校,一个不好的老师。
我看了这个景象,心里一软,从保险箱里拿出了大部分从拍戏里辛辛苦苦得到的钱,给了村民,又从这个村里的人选出一名村长。别看这是一个“农村”,他会美丽、帅气的舞蹈,会优美的歌,会一些精彩的表演。
我(还)给了村长一些钱,好让村长给村民们开开会,建一个舞蹈台。
我赶到城里,给市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她)请来一队出色的工程师,并请来几名好老师,好让村民的孩子上好学校、上好学。我和老师、工程师又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农村,让工程师建了很多美丽、漂亮的学校,许多豪华的别墅,给一家一个豪车,让好老师们都进一个学校,让他(她)当上一个出色的校长或老师。还建了一栋免费超市,这里的东西应有尽有,比如:各式各样的家具,漂亮好玩的玩具,花花绿绿的衣服,好看的文具(学具)……真是拿也拿不完呀!
我把这农村一处不放的欣赏了一遍,突然发觉——现在的农村不再是以前的农村了,而变成了一座豪华的大城市,我给城市起了一个名:金海市。
假如我是明星,我愿意做一位快乐、幸福的人!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站在悠久的石板上,感受着过往的世俗。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有多少人曾遗恨千古,又有多少人留名青史。经过时间的打磨也终将会被遗忘,只有手艺传承才能在这无数的岁月的长河中闪耀着微光。
“高高烽火墙,玲珑小花园,深巷好似一线天,家枕着……”渊远的歌声传遍了整个湖面,煞是好听。站在石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路上的行人,既不能算太多又不能算太少。石板的古色,路旁的花草,透着清香。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上有松柏遮挡,下有溪水缠绕。一个不起眼的摊子前吸引着无数游人。
那是个卖糖画的人。他从烧锅里掏出一勺麦芽糖用那勺头紧紧的挨在画板上,让粗厚的线条从勺里慢慢落下,把一个优美的事物给细化出来。远处,一位妇人正训斥着贪嘴的孩子。我强忍着,抬头去观看一幅画的诞生。那画糖画的人可不像我一样分神,眼睛上更多的都是专注。他快速的用手切换着摇动的频率由粗换细,在我眼中手挥之快糖落之细,都使人惊叹。渐渐地,他的手法又变了,由摇变抖,再由抖变掂,再从掂到晃。他手中的勺子挥动的速度终于在那条老虎上慢慢停下。人们完全惊呆了。他乘人出神时,在糖画的尾部点了几下,让这只老虎看上去像刚刚睡醒的老虎,尾部还是翘的,有了一丝神韵。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不管曾经是如何的风光,也不论现在是如何的狼狈,在时光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只有手艺才能在这无尽的岁月长河中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我不爱出来走动,今日却难得有致到外面逛逛。夜里下过雨,早晨仍是阴云缭绕。这才半晌,太阳开始显示出它的威力,路上的行人逐渐少了。
“当!”我转身望去,几米选有一老大爷,似乎是他的'不锈钢盆脱手了。走进去,老人头发一半近白坐在一个石板上,身着灰色马褂,裤子也是灰色的,不过颜色更深点。左臂上戴着蓝色塑料套袖,右臂上却是白色的,深黄色的皮鞋稍微带了些泥土,总体却是干净的。
他的左右手各戴一只白色的手套,右手拿了一个铁柄的刷子,或许是磨刀石;左手呢,是一个红棕色的内圆外尖的正多边形,上面充满了铁锈。不一会儿,老人的左手套便变得棕红了。只见他左手拿起那东西,右手拿着刷子,稍沾些水,便开始“唰唰”起来,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时而又斜着刷,但铁锈却未少多少。他又放在盛有水的盆,仅刷几下,便又拿出来,仍像刚才一样,“唰唰”。
我站在他前方2米处,看着他重复看上去都一样的动作将近5分钟,却始终没有发现铁锈除去太多,我似乎感觉这情景在哪儿见过,却始终记不起来。向前走了一米多点,问他:“大爷,您这还要多长时间才好?”他仰起头:“不急!”果然,不两分钟,盆里的水便浑了,他手上的东西也银光闪耀了。
忽而忆起家乡的那位磨刀老人。他总是带一块磨刀石,蹬一辆自行车。身披蓝马褂,下缀黑色长裤。一边蹬,一边喊:“磨剪子咧,锵菜刀!”这时,各家各户都拿出剪子,菜刀,这十几把刀,够他忙活,一下午他才能全部整好。那时总不明白他一边磨一边加水,现在觉得似乎那样可以磨得更光滑。我曾问他:“大爷,为何您磨的刀可以用上个把月,仍然不钝呢?”她笑了,慢慢说:“磨刀不需要多么高技术,关键看性子急不急,这需要慢慢来,所以我才能磨好。”那时,只是拍拍脑瓜,想不透,是呀,一个八岁的小孩怎么会懂呢?
可现在这小孩已十六,终于明白了,磨刀如此,为人处事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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