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书法篇
大笔一挥,是生命的舞动。狼毫一触,是人生的点滴。饱蘸研磨,龙飞凤舞,在宣纸上宣泄,在白练上挥洒。这是我的书法世界。
我的笔在纸上游走,左勾右提,或悬针,或垂露。既像是天空之皓月,又像是海贝之明珠。我在这片白地上尽情驰骋,用笔描绘着端庄的图象。一步一顿,都是美丽的步伐。
想我在练字时,当初还是不会捏笔的'少儿,如今却成了用笔指点江山、用墨挥斥方遒的热血青年。虽算不上阳春白雪,但也称得上是苦练而得的澄澈水晶。
挥洒的狼毫间,飞溅的墨汁间,激荡着生命的美。或草、或行、或隶,皆有可以称道的地方,陶冶了我的情操。书法,这里有属于我的世界。
围棋篇
两人对弈,檀木盘上黑白对立。久久地落下一子,伴随着如释重负的两滴汗珠,这里有我的围棋世界。
天边露出一丝鱼肚白,是黎明来临的前兆。双手拨开前方的薄雾,“哒”那是我踏上青石板路的和音。
两排香樟树如士兵般整齐排列在青石板路两侧。头顶上方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像是在迎接我的归来。是的,这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青石板路就是我儿时的乐园。
是被雾迷了双眼?眼前的景象与记忆渐重。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身影,惊奇地发现那竟是六岁时的自己。
六岁的孩童是天真的,可爱的,对新鲜的事物充满好奇的。在六岁那年,我迷上了风筝。我喜欢坐在村口看着那些比我大一些的哥哥姐姐在空地上放风筝。他们奔跑着,笑着,唱着,身后的风筝便借着风力摇摇晃晃地飞起来,在孩子们的脸上投出一片彩色的'阴影,望着他们的身影,我眼中的羡慕像是要溢出来似的。于是,我开始缠着父亲教我放风筝。起初,是父亲手把手教我的,后来像是孩童牵着一个比她大多的风筝在青石板路上奔跑,微风拂过,风筝飞起。彩色的风筝载着孩童的天真烂漫飞上了天空。
风筝盘旋着飞上高空,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了,孩童的身影渐渐跑远了,化作点点光亮消散在了空中。手指抚过树干,继续向前走着。雾气渐浓,向远望去,青石板路的青与香樟的翠融合在一起,向远方蔓延。
忽的,耳边传来自行车铃声,猛然抬头向前看,雾中似乎浮现出一个身影——那是十二岁时的自己。
十二岁的少年是冲动的,突然喜欢上一样事物也是正常的。十二岁的我,突然喜欢上了自行车。一个父母都不在家的周末,我悄悄地从车棚里推出了自行车,又用湿毛巾细细擦拭干净,推着它慢慢向青石板路上走去。一次又一次地爬起重来,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一定行!我强忍着手上的疼痛,站起身,又跨上了自行车,这一次终于不再骑的歪斜了。我笑了,跳下自行车,推着它向家走去。
一缕阳光穿过树叶,透过雾气照在那推着自行车缓慢行走着的身影上,那身影渐淡,最后消失在晨曦中。在阳光照耀下,青石板路绿的发亮,才突然发现已走到了尽头。
蓦然回首,望着那伴我成长的青石板路。我爱它,因为在它身上我有过欢喜有过忧;我也感恩它,因为是它在我归来时无声地告诉我:你已经长大;我也敬它,因为它悄悄地看我成长。
阳光下,青石板路发着光,它向外延伸着。我心中,那成长之路也发着光,渐与这青石板路相重。
他理科好,我文科好,他很聪明,但就是不爱背东西,所以像语文、英语这种需要背的科目,他哪次考试的成绩都不如我。
因为我理科较差,所以他时不时的会教教我,但无奈的是,我对理科总是提不起任何兴趣,以至于他前面教的我后面就忘。
见他文科这么弱,而他也经常帮助我学习理科,尽管成绩没提高多少,但做人依然要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咳,说的`夸张了点,不过文科不比理科,没什么可辅导的,也没什么可讲解的,完完全全的就是靠背,但是看他那种不在乎的神态,真的是替他着急。
可到了最后,他还是考上了,尽管文科不是很好,但还是考上了,而我,却没能和他一样如愿。
曾经的同桌,曾经的我,虽然我最后没能冲上去,但我们都尽力了,问心无愧。
同时,还替他感到高兴。
因为,他成功了。
我曾看到过有人说,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自由的,你想让世界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让这个世界有谁,或者没有谁,这都是随便你的。从此我便对写作产生了兴趣,我可以把我常常走神时想到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写到文章里,所以我平时走神的时候都会沉浸在“走神”里,甚至不愿从“走神”中解脱出来。
构思了一会儿,我便着手下笔写了一篇作文,里面都是各种莫名其妙,不用上学、不用写作业的东西。我知道,这文章要是给别人看,肯定笑掉大牙。
后来我一天一天积累,写了不少续集,之后竟发展成了半部有故事的短篇小说。这花费了我不少时间,但我享受这个过程,因为我是在发泄自己。这小说里面写的东西都是我捏造的,因为这根本就是我的世界,我想干啥就干啥。
后来有一天,我叔从他工作的地方回来了。他是大学毕业的,而且很幽默。这天我续写了一点小说的内容,然后便去洗澡去了。我叔注意到我写的小说,趁我洗澡,在我房间里偷看。我洗完澡后,发现他在我房间里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手中还拿着我用来写小说的笔记本。
我抱怨道:“笑什么笑,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自由的,我可以捏造任何东西!”
但我叔仍笑个不停,于是我脸微微一红,换了种语气又说道:“这里有我的世界,我想怎样就怎样不是吗?”
听了这句话,我叔停下了大笑,但还是带着点笑地说:“好好写下去……”
我得意地笑了笑,夺走笔记本,坐在书桌上,又构思起我的世界来……
我曾看到过有人说,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自由的,你想让世界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让这个世界有谁,或者没有谁,这都是随便你的。从此我便对写作产生了兴趣,我可以把我常常走神时想到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写到文章里,所以我平时走神的时候都会沉浸在“走神”里,甚至不愿从“走神”中解脱出来。
构思了一会儿,我便着手下笔写了一篇作文,里面都是各种莫名其妙,不用上学、不用写作业的东西。我知道,这文章要是给别人看,肯定笑掉大牙。
后来我一天一天积累,写了不少续集,之后竟发展成了半部有故事的'短篇小说。这花费了我不少时间,但我享受这个过程,因为我是在发泄自己。这小说里面写的东西都是我捏造的,因为这根本就是我的世界,我想干啥就干啥。
后来有一天,我叔从他工作的地方回来了。他是大学毕业的,而且很幽默。这天我续写了一点小说的内容,然后便去洗澡去了。我叔注意到我写的小说,趁我洗澡,在我房间里偷看。我洗完澡后,发现他在我房间里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手中还拿着我用来写小说的笔记本。
我抱怨道:“笑什么笑,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自由的,我可以捏造任何东西!”
但我叔仍笑个不停,于是我脸微微一红,换了种语气又说道:“这里有我的世界,我想怎样就怎样不是吗?”
听了这句话,我叔停下了大笑,但还是带着点笑地说:“好好写下去……”
我得意地笑了笑,夺走笔记本,坐在书桌上,又构思起我的世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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