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我,是个热爱读书,成绩优异,各方面健康、均衡发展的女孩。在刚进校园时,我还只是个懵懂的幼儿,我能有如此大的改变,离不开几位老师对我的全心倾注。
还记得,三岁时,我怯生生地走进了幼儿园,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是徐老师像妈妈一样牵起我的手,把我领进教室。我不开心时,是徐老师俏皮地讲着笑话,逗我开心。我和同学发生矛盾时,也是徐老师拉开我们,耐心地嘱咐我们要友好相处。
我的性格很内向,总是孤独地倚在门边远远地望着别的孩子开心玩耍。爸妈想了很多办法,但收效甚微。是徐老师鼓励我积极参加幼儿园里的各类活动,她还常在别的孩子面前大声地夸奖我干得真棒!徐老师不厌其烦的鼓励与教导,使我渐渐地融入了这个集体。到幼儿园毕业前,我已经成了幼儿园舞蹈队的领舞,还大大方方地主持了好多节目。“离群的孤羊”居然变成了同学和老师们都喜爱“喜羊羊”——是徐老师改变了我的性格。
还记得,六岁时,我跟着爸爸爬上楼梯,见到了我小学里的启蒙老师——华老师。她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没有一点老师的架子。
刚入学时,我们字写得不好看,华老师就在我们的本子上一个一个地写好范字,再发给我们描红;为了让我们把字写得漂亮、整齐,她牺牲了中午的休息时间,在投影仪下一笔一划地耐心教我们。一次,我跑去问她一个不懂的问题,她见一时讲不清楚,便把答案详详细细地写在纸条上给我。她还常常给我们讲道德故事,教给我们做人的道理。华老师是我的思想启蒙师,她用自己实际行动教会我做事要认真、踏实、细致!
十岁了,我遇到了童老师。童老师看起来没有上述两位老师和蔼,也比其他老师要求严格,但他那幽默的话语和丰富的阅历,也足以得到我们对他的喜爱。
每次我们做完《语文补充习题》后,他会精心出一份更有深度的试卷或搞些古诗文、百科知识的竞赛等,让我们接触课本外的知识,让我们了解知识的海洋是永远无边的。他还经常声情并茂地朗读精美诗句、散文,让我们抽空多习作、多读名著特别是人文方面的好文章。正是童老师悉心的引导,才让我到阅读的快乐,愈阅读愈快乐,愈阅读愈感觉大千世界的奇妙无穷。
老师,是老师,无私地把知识和道德的种子播撒在我的心田,是老师,改变了我!
我本是一棵小草,她却把我变成了一片草地;我本是一朵花,她却把我变成了一座花园;我本是一棵树,她却把我变成了一片森林。她就是最亲爱的妈妈。
一年级的`时候,我写的字像甲骨文。暑假,妈妈从网上找来练字视频,每天陪我练字一小时,让我领会了“横平竖直皆风骨,撇捺飞扬是血脉”,让我爱上了形美如画,音美如歌,意美如诗的中国汉字。两个月过去了,我的书写有了质的飞跃,开学初老师表扬了我。我知道这是妈妈的陪伴和鼓励浇灌出来的绿地。
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古筝结缘。当我第一次听到古筝优美动听的旋律,我陶醉了,决定学习古筝。在学筝的两年中,我每天练习勾、抹、托、摇指、刮奏、颤音……有过欢笑,也有过泪水。妈妈也是古筝爱好者,和我一起学习,陪伴我、指导我、鼓励我,当我捧着证书,登上舞台,面对着琴,笑靥如花。我知道这是妈妈辛勤培育绽放出的花朵。
三年级的一次期中考,我考砸了,面对刺眼的分数,不争气的泪水夺眶而出。我低下了头,几乎要缩到衣襟里了,耳边回荡着老师的话语:“你到底有没认真学习啊,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会做错?”回到家,妈妈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我窗外的大树不是一天长成的,只有经历风吹雨打才能长成参天大树。我明白了,风雨就是磨砺,失败也是经验,我要成为风雨中屹立不倒的大树。
不曾忘记,是你,在我困顿时给我及时的帮助;是你,在我成功时给我微笑的嘴角;是你,在我失败时给予我鼓励的眼神。妈妈,谢谢你!你用爱改变了我,让我变得越来越好!
提到溜冰,我对它情有独钟,每到假日,我就到溜冰场溜几圈,露一露自己的绝活。
说实话,去年暑假我可没有如此的风光。记得刚学溜冰那几天,我穿上溜冰鞋,站在滑溜溜的溜冰场上,就像置身于悬崖边,脸通红,心直跳,连大气都不敢喘,更别说移动脚步了。几次想脱下溜冰鞋,坐在场外当观众,可又怕别人嘲笑。几次想找借口离开溜冰场,可又不好意思讲出来。
还是爸爸好,他最了解女儿的心思,马上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别怕,有老爸呢!”他一手抓着我的膀臂,一手扶着我的腰。哈哈!有老爸这座靠山,我悬着的心顿时落下来了,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我边走边溜,半走半溜,好开心。
谁知,当我第二天来到溜冰场时,爸爸却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的女儿根本不想成为雏鹰,只想成为屋檐下的小麻雀。”“爸,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我大惑不解地问。“雏鹰的翅膀是靠自己练硬的,而你却依赖别人扶,不是想成为小麻雀吗?”我被爸爸问得哑口无言,可又不服气。我的理想当然是像雏鹰一样展翅飞翔,怎么会是小麻雀呢?想到这儿,我推开爸爸,鼓起勇气,溜起冰来。这一天,我摔了多少跤,流了多少汗,吃了多少苦,费了多少劲,都无法算清。然而,我终于掌握了溜冰的本领。
从此以后,这件事深深地铭刻在我的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它让我充满了自信,学会了自强,懂得了自立。
作业发下来,又错了一大堆,老师催得紧,我要赶紧改错,正在我忙的焦头乱额的时候。
“匡仁龙,你过来”,一听就知道是老班在叫我,我丢下笔,很不耐烦的走到老班的办公桌前,只见老班拿着我的家校联系册厉声责问我:“谁给你签的字?”我瞟了一眼家校联系册,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表哥的名字,后面潦草的写着“表现一般”。我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我表哥,”“你表哥多大年纪了,”老班勃然大怒:“你表哥是你家长吗?”看着班主任怒发冲冠,我心里好笑:多大点事,不就是签个字吗?至于生这么大气吗
看着班主任瞪大眼睛,眼睛里好像喷出火,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然把头一歪,眼睛翻了几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把身子扭了几扭,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这下我可是摸着老虎屁股了,只见老班声量迅速提高了八度,头上的孔雀开屏陡然间开得更大了,她伸出手用力的拉了我一下:“你这个鬼样子,谁看了喜欢。”可我的力气比她女流之辈大很多,我一使劲,差点把她拉了个踉跄。“怪不得大家都说你是阴沟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听到班主任这样说,我的犟劲又上来了,我又把头晃了几晃,眼睛瞟向一边,一副与老班挑战的神情:“你也管的太宽了吧,你当老师管我学习就得了,还管我的模样,真是太平洋的警察”。正在我们骑虎难下的时候,上课铃响了,老班只得暂时放我一马让我回位上课。
忐忑不安的上了一节课,我知道班主任不会善罢甘休的,终于又下课了,我又来到班主任办公桌前,此时的班主任看起来平静了许多,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心里打起了鼓,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我还是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想:我就是这个样子,你能把我咋样。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她终于开口了:“匡仁龙,在校读书学知识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学习做人,学会处事,你看你成绩不好倒在其次,你看你与人交流的模样,谁会接受你。”到这时我才明白班主任生气并不全是我找表哥给我签字的问题,而是我跟人交流的态度让人无法接受。听到这里,我的内心被触动了一下,不觉抬眼看了看她,先前的怒火万丈早已没了踪影,有的只是满眼期待,我不由得站直了身子,“与人相处要随和一些,不要老是板着脸,像谁欠你的。谁愿意跟一个没有笑容的人打交道。听到这里,我惭愧的低下了头。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班上的女同学都不愿意跟我讲话;男同学都不愿意跟我交往;小组合作学习的时候,没有人让我发表意见,原来都是因为我的面部表情,原来都是因为我与人交往的态度。想到这些,我的眼圈红了,头低得更低了,先前摇摆不定的身体也站直了。
班主任还在不停地开导我:“人每天都应该笑着生活,遇到不开心时笑着给自己安慰;与人发生摩擦时,笑着跟人解释;遇到困难时,要笑着寻求帮助。班主任也许看到我态度有了变化,语重心长的说:“微笑是最美的语言,笑着解释误会,笑着面对困难,笑着学习生活,这样你会活得更轻松,更快乐的,不信,你试试?”
听完班主任的一席话,我的心里突然轻松起来:是啊,我每天板着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与人交往的时候总是恶声恶气的,发生矛盾时,总是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模样,谁愿意跟我做朋友,自己也过得不开心,我为什么不能每天笑着面对同学老师家长呢!
想明白这些,老班的教导也接近尾声,我给老班深深的鞠了一躬,对她笑了笑,转身回到座位。
从那以后,我每天努力让自己改变,同学们都说我变了,变得随和了,变得爱笑了,我的改变想必大家都知道原因了吧,那是班主任对一个差生不厌其烦的教育开导,是班主任对一个后进生不放弃不抛弃的结果,那是因为班主任对学生无私爱。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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