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同学们:
我亲爱的同学们,你们好啊!我就是我们班里时而安静时而活泼的小阔耐,嘿嘿!
初三了,你们依旧没有长大呢!依然像个小孩一样,下课了喜欢追逐打闹,喜欢聊某个班的谁和谁怎么样,喜欢组团去厕所,喜欢在一起聊人生,喜欢偷看隔壁班的小哥哥,嗯……好吧!这也是我!不然,为什么我们是一个班的呢!
不知道你们还记得吗,初一时,我们班和其他班的人闹起来了,被江老师知道了,他并没有太生气,只是对我们说,如果是他们那会儿,他们一定会全班出去帮忙。也是这句话告诉我们,我们是一个集体应该团结。
我们班和七班是兄弟班,以前我们班成绩比七班不知道好多少,现在呢?他们在天上我们在地下,这是为什么?你们想过吗?以前的`我们没怎么努力,七班也没努力,我们比他们好是因为我们基础就比他们好,也聪明。现在呢?七班比我们不知努力了多少,他们即使不聪明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想说一句,你们知道自己在干嘛吗?初三了!一年都不到,为什么不努力努力呢!
你们很懒,从来不自觉,要老师逼着学。你们很皮,像小孩一样,永远留着年少的纯真。你们喜欢顶嘴,每个老师都要怼。你们很聪明却又不够努力,你们很天真却又不够纯洁,你们很可爱却又不够恨厉。你们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人,都有缺点,还不是一般的多。
你们会像别人一样早恋,打游戏,去网吧……,我从来不怎么评价这些,因为我觉得学习好的做这些并没有影响学业,学习不好的做这些成绩依然那样,所以我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这总是因人而异的,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这样。
你们成绩好的好,差的差,偏科也很严重,是真的很严重!男生理科很好,女生文科很好,只有一两个人文理科都好,不过大多数男生文理科都不好,所以,在我们班都是女生打天下。我希望我们班的人都是优秀的,没有拖后腿的。
最后,我想说,你们都很好,呃,好吧!也有那几个拖后腿人品也不好的。不过你们为何不在这初三好好奋斗一下呢?毕竟这会是我们人生的第一个分叉口,我不希望我们拿成绩单时,有人欢喜有人愁,我希望,我们班到那时是所有人都笑着的。
那是一个初秋晴好的天,我一袭红裙,站在一棵苍翠的香樟树下,引颈翘首,目光拉到极远极开,找寻着我此生注定的良人。那天是他到我家下聘“送日子”决定婚期的日子,这预示着我和他将互许终生,长相依守。记得那天的沁凉秋风尤其恼人,吹得我的碎发飘绕,吹得我的裙角翻飞,更添我的烦扰,怎么还没来?母亲的饭菜都上桌了,出意外了?反悔了?聘礼丢了?睡忘了?几千几万种所有坏的设想在脑中成立又推翻,脚下飘落的樟树叶子被我踩得支离破碎……
终于,来了。
一向随性的他,穿着正统的藏青色西装,系着同色系条纹领带,头发喷了定型水,一丝不乱,嘴巴笑得咧到耳根,由他姐夫陪着,披着暖暖秋阳缓缓行来。见我等在树下,一溜烟儿的跑过来,鞋也跑掉一只,好傻!所有的怨恼瞬间烟消云散。
母亲一挂响亮的爆竹把他迎进了屋。稍坐片刻,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庄重的双手递给父母,父亲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朱红彩纸,纸上写有漆黑毛笔隶书体字样,应该是我和他的婚期。他端了茶,双膝跪于父亲母亲面前奉上,“爸、妈,放心把丫丫交给我,我会让她幸福的!”躲在厨房的我,透过窄窄的门缝,清晰看见,他汗珠粒粒微微胀红的脸,父母欣慰又不舍湿润的双眼,眼泪就那样倾泻而下,真的要嫁了,真的要离开这个生活二十余载的家了,真的要离开可以随性撒娇弄痴的父母双亲了,真的要开始另一种全新而未知的生活了。不舍、心酸、害怕、怅惘,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转眼间,十年的时光就这样不经意间从指缝眉尖流走,回首十年婚姻生活,甜蜜笑语,伤心泪滴,温馨欢喜,吵架斗气,一路欢愉一路磕绊,一路的笑泪相随,但终究是你离不了我,我离不了你。
甜蜜
刚结婚那会儿,还处在恋爱期,恋人间所有肉麻的事我们都做过。
他为了逗我开心,特意学了许多神奇的小魔术;他为了衬合我偶尔的风雅,悉心研读诗书;他为了治好我的胃病,遍寻偏方秘方,细心给我调养;他为了在某个特殊的纪念日献上一曲,偷偷一遍又一遍练习吉他。
我会在他抽的香烟上题写“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我会在夜雨敲窗的夜半三更为他赶织长长的围巾;我会在听到他下夜班熟悉的上楼脚步声后,熄灭所有的灯,披了毯子扮女巫吓到了他欢天喜地一个礼拜!
而后,我们做了父母,最甜蜜的事都是跟女儿有关,粉嫩粉嫩的女儿不时咂一下小嘴儿、抻一下懒腰躺在床上睡觉的憨态,我们能傻乐着趴在床边一看一个下午,女儿咿呀的学语能让我俩都不好好说话,也叠字奶声的牙牙学语,女儿幼儿园学来的儿歌舞蹈,能看得我们如痴如醉,惊为天人!
再后来,女儿大了,时光流去,感情积淀,滤去了些许青涩、轻狂和浮躁,剩下的是心灵的相守相依。
小到下班疲累时的一杯热茶,为上夜班的他(她)点亮的一盏门灯,大到头疼脑热时的殷殷照拂,坎坎坷坷中的相扶相携,都是我们甜蜜的痕迹。
斗气
吵架斗气是每一对夫妻都会经历的,但吵架斗气也须得把握分寸,穷追猛打,不依不饶,就会伤了感情,扩大裂痕,如若小吵小闹,适可而止,反而平添情趣,加深了解。
刚结婚那会儿,跟老人住一块儿,每次起了分歧,想吵架都不能痛快的吵,只能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那就完全变了味儿,窝了一肚子的火吐不出来。后来经我们双方合议,决定约出去吵,去哪里呢?大街上放不下脸,菜市场显得没素质,最后一致同意去附近农村田野里吵。于是有矛盾后,我俩气闷着脸一前一后出了家门。一路上碰见熟人打招呼,脸就一分分的松了下来,气儿也一寸寸的\'泄了出去,等来到田间地头,蓝天白云菜蔬鲜嫩,鸟语花香空气清明,哪里还有半分气恼怨恨。“哎,这白菜多嫩,生的就能吃一颗。”他一语,“这黄瓜才嫩呢,刺儿还凝着霜呢。”我一言。我俩相视间已带笑颜,我作为小女子,当然还要不服气的追问:“喂,架还吵不吵了?”“傻不傻呀?一天到晚就知道吵架。”他会笑骂着作势要掐我佯装生气鼓着的脸颊,我惊叫着跑开。
后来,孩子大了,我们一家三口单过,想想终于可以开怀的吵一次架了,但仍未如愿。
每当我们言行稍有过激倾向,我们家的“维和小卫士”就站出来,很专业的分析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再互相检讨,互相道歉,最后还要“手拉手,做个好朋友”,麻烦得很,每每只好作罢。有时气愤难平,只能做点别的事情发泄发泄,像把枕头当做假想敌猛捶一气,把他的手机藏在米袋里让他找破头都找不到。
一次,白天战争爆发,因“小卫士”的干预戛然而止,胸口那口气憋得我辗转反侧,不能成眠,更气的是,那个惹起祸端的人已经呼呼大睡,香着哩,我半夜两点,实在气不过,起床拿了剪刀,冲到窗台上两盆月季花前,“咔咔”一阵乱剪,咔嚓声终于惊醒梦中人,蹑手蹑脚来到我身边,“玩儿什么,慎不慎人?大半夜的。”我不理他,继续咔嚓,眼看月季将要被我灭顶。“好了,还不解气,来,你咔我!”他伸过头来。他明知道我下不了手,我一扔剪刀,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最后,当然是在他的认错告饶中大团圆结局。
吵架心得:男人要放得下身段,男子汉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有时吃亏也是占便宜;女人见好就收,有台阶就下,懂得适可而止是极品女人守则之一。与各位共勉。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我愿意每天在你身边苏醒……你还是有一堆毛病改不掉,拗起来,急得仙女都跳脚,可是人生完美的事太少,我们不能什么都想要……就算流泪也能放晴将心比心,因为幸福没有捷径只有经营。”一直很喜欢范范的这首歌,因为她用感性的声音将一个女人在经营自己婚姻的智慧和浓浓幸福娓娓道出,也道出我的心声。
一杯香茶,你上网冲浪,我捧书伴读在侧;两盏红酒,我们对月浅酌,聊聊工作,聊聊孩子。就这样,让我们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的慢慢变老。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相携相持,岁月静好,愿你我一路行去仍是展眉如初。
荡漾在温暖的海潮里,我悄然降生。耶和华用七天时间创造了世界和苍生,那个美丽的女子却用一生来缔造着我的幸福,还有,我叫天葵,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
我想,生产的过程是顺利的,那时正值日夜交替,夕阳应该很安详地透过窗进来吧,没准儿那个场景真的像笛安描述的一般,和《乱世佳人》里媚兰生产的镜头差不多。
小孩总是成长得很快的,就像雨后的春笋,呼啦呼啦地长大,转眼,当初妇产室里在护士双手中还像红色的小昆虫般蠕动的我,已经到了去幼稚园的年龄了,可以自由地去呼吸氧气这么生动的一样东西了,懵懂也好,淘气也罢,就算要离开父母,到陌生的幼稚园,小小的心灵,其实还是雀跃的。
犹记得,那年的冬天下了很大很大一场雪。地面,屋顶,树梢,还有车盖上面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这个城市在转眼间有了一种童话般善意的气息,即使是错觉也是温暖的。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傻小孩。
趁着其他小朋友不注意时,我会用指尖挑起小小的一点雪放在嘴里,虽然它与甜腻的雪糕有着本质区别,嘴唇像是被扎了一下,那样冻得生疼,我知道,那是雪花们在粉身碎骨。
其实,老师们都注意到这样一个独立于群体的小孩的行为,她们不曾阻止,反而更热烈地讨论着,反倒是我想,真难为情,已经是半大不小了,怎么还在做这种事情呢?
无惊无险地到了进小学的年生。在夕阳下,沉重的书包与矮小的我,歪着嘴,被定格在菲林的方寸间。往后当我再次翻出来看时,忽然觉得,夕阳真的太善良了,它谁都瞧得起,无论是照片里被它映照得闪亮的我,还是村里那条臭气熏天的断河,它也宁静地笼罩着,一点嘲弄的意思也没有。
生平第一次的所谓绝交,发生在初中。五月吧,因为彼时一场大雨过后,无限清明朗然的`阳光和云朵的阴影洒满了空无一人的教室,寂静的美,让我宁愿在那儿多呆一会儿,可是她走了进来,令我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果不其然的是,我们从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开始,由沉默和僵持迅即地逼近争吵的临界点。于是我一言不发地把她送的手表摘下来塞回给她,几乎与此同时,她也铁青着脸转身便把它扔出了窗外……
妈妈说我是个倔强的孩子。我不否认,高三毕业的那一年,当大家都因高考结束而狂喜激动,相约出外旅行的时侯,我好不犹豫地拒绝了。我想,我是不属于大家的吧!我固执地认为:好一个可爱的“大家”,每个人都可以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不属于它,但是它总在每一个人需要的时侯默默地保护着他们。
过去单纯的学生时代已经离我远去了,那个时代是属于我们,确切的说是属于我们的某一段岁月的。校园小径深处的那片绕在陈旧实验楼西侧的常春藤和点点的或红或紫的花,现在或许依存,校园或许依然拥挤,或许面孔已更,不过,天空却仍一贯的蔚蓝。
那些原本美好得适合放在记忆里的人和事,竟然就真的被放在了回忆里,老实说,过去许多事总会在不经意间来到眼前。我仍会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想起蜿蜒的回家的路,道旁挺拔的松杉,在黑夜里寂寞而忧伤的灯光。忽然觉得,自己眼晴里原来还有温暖的潮湿。
往事十九年,那些从来不曾悲伤的坐在我身旁的各位,还有不曾快乐地坐在各位身边的我,说再见,都真的没有再见了。可悲地,在终曲人散之后,我才恍悟,原来再也不能回到过去的时光,才是真正的不快乐。
灼热的眼泪使我柔软,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柔软过了,一直不允许自己用这种方式示弱,但这次允许我在自己粗糙的文字里优雅的沉沦……
暗暗地说给自己,丽仪,加油!
春节刚过,满眼还可见火红的灯笼和散落地上的炮竹残片,四下里仿佛还残存着年的味道。可内心却不由地浮生这样的感叹:“过年,不过如此嘛。”年关已逝,然而内心并未有太多的留恋。对于过年,早已少了太多的欣喜和乐趣。看着电视里热闹的春晚,望着天空中五彩缤纷的礼花,我怎么也找不回过年的感觉。年的味道,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变淡……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习惯的放下了对年的等待与期盼。不喜欢街上挤满置办年货的人,不喜欢看每个人脸上急忙而又开心的表情。不懂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喜欢,只是有时会这样想:难道过年已成为了渗入人们骨子当中的习惯,难道没有了过年,就等于没有了生活吗?可不管怎样,年的味道真的在我心中渐渐散去,可我,却怎么也不想去追。如今过年,尽管多了各式各样的选择,尽管少了这样那样的忙碌,但也丢掉了原汁原味的年味儿。很多人喜欢走出家门,在富丽堂皇的酒店中吃上一顿年夜饭。更有甚者,在吵闹的KTV中唱通宵以示对节日的庆祝。在各种新奇的想法中,年似乎不再是我们举杯欢庆的中国节,反倒是张显时尚的好日子。还有很多的年轻人,把外国的节日过得有滋有味,对于春节却是意趣冷淡。如此过年,年的味道还怎能韵味十足。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不是年疏远了我们,而是我们有意无意地离它远去。
我不知道今后的年是否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但希望它不会继续变得更糟糕。其实在我心中我是喜爱过年的,只是这份喜爱伴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的变得含蓄,变得不再强烈。大概很多的人也是如此,或许我们在心底默默地呼唤一声,年就会恢复它本来的面目。大年初一的夜晚,耳边依旧会传来稀稀散散的爆竹声,街道上也依旧会看到高挂的红光。希望明年,心中会增添几分对于年的欣喜,也希望年的味道,可以重回人们的心中。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伴着清脆的歌谣,阳光在腊月碎了一地,站在老屋庭院里,闭目回味,又是年的滋味!
红底黑字,门口的对联,又是年的滋味!
木凳已就位,我拿起刷子,沾些浆糊,麻溜的爬上木凳。“小祖宗,你快下来,我来贴!”嘿,是姥爷,他来抢我活,可不能让他得逞。我笨拙的刷好浆糊,心想贴上对联,便大功告成,哪料闹出了笑话,引得老爷笑声不止,他拍拍我的小脑袋,笑着说:“外甥闺女啊,上联要贴在大门右边,你咋让下联跑右边了?哈哈哈!”我顶着个红扑扑的小腮,退下木凳,甘愿让位。
纯正的中国红上,点几笔浓黑墨汁,春到福到,年味儿便到!
美酒佳肴,除夕的年味饭,又是年的滋味!
铺好面板,一人擀皮,他人围圈,争先恐后的抢着包饺子,小孩好不容易抢到一张面皮,便打开了丰富的创造力,像玩弄橡皮泥似的捏面团,但一定要防备着大人,不然指不定要挨几顿揍了。饭菜的香气从厨房飘出,直袭鼻腔,我连忙拉上表弟潜入厨房,嘿,趁着没人,赶紧啃几根鸡腿,咬几片火腿,再吃几只大虾……年夜饭时虽已半饱,但面对琳琅满目的美食,我还能再吃!腹饱,吃得心满意足,年味儿也足!
烟花绚烂,春节的天空,又是年的滋味儿!
天空中传来阵阵巨响,小孩争先恐后的冲出门,我也不例外。姥姥迈着蹒跚的步伐,在外面追着大喊:“穿上衣服,别感冒了!”这声音与烟花声相比,乃是轻微至极,姥姥无奈的摇摇头,站在一旁静观。我们的欢呼声飞入云霄,带着幸福和欢笑,融入烟花,深深的烙印在脑海里,年味儿,也印在心里。
年的滋味弥漫在老屋里,也萦绕于心头,神往而陶醉。
我想,生产的过程是顺利的,那时正值日夜交替,夕阳应该很安详地透过窗进来吧,没准儿那个场景真的像笛安描述的一般,和《乱世佳人》里媚兰生产的镜头差不多。
小孩总是成长得很快的,就像雨后的春笋,呼啦呼啦地长大,转眼,当初妇产室里在护士双手中还像红色的小昆虫般蠕动的我,已经到了去幼稚园的年龄了,可以自由地去呼吸氧气这么生动的一样东西了,懵懂也好,淘气也罢,就算要离开父母,到陌生的幼稚园,小小的心灵,其实还是雀跃的。
犹记得,那年的冬天下了很大很大一场雪。地面,屋顶,树梢,还有车盖上面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这个城市在转眼间有了一种童话般善意的气息,即使是错觉也是温暖的。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傻小孩。
趁着其他小朋友不注意时,我会用指尖挑起小小的一点雪放在嘴里,虽然它与甜腻的雪糕有着本质区别,嘴唇像是被扎了一下,那样冻得生疼,我知道,那是雪花们在粉身碎骨。
其实,老师们都注意到这样一个独立于群体的小孩的行为,她们不曾阻止,反而更热烈地讨论着,反倒是我想,真难为情,已经是半大不小了,怎么还在做这种事情呢?
无惊无险地到了进小学的年生。在夕阳下,沉重的书包与矮小的我,歪着嘴,被定格在菲林的方寸间。往后当我再次翻出来看时,忽然觉得,夕阳真的太善良了,它谁都瞧得起,无论是照片里被它映照得闪亮的我,还是村里那条臭气熏天的断河,它也宁静地笼罩着,一点嘲弄的意思也没有。
生平第一次的`所谓绝交,发生在初中。五月吧,因为彼时一场大雨过后,无限清明朗然的阳光和云朵的阴影洒满了空无一人的教室,寂静的美,让我宁愿在那儿多呆一会儿,可是她走了进来,令我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果不其然的是,我们从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开始,由沉默和僵持迅即地逼近争吵的临界点。于是我一言不发地把她送的手表摘下来塞回给她,几乎与此同时,她也铁青着脸转身便把它扔出了窗外……
妈妈说我是个倔强的孩子。我不否认,高三毕业的那一年,当大家都因高考结束而狂喜激动,相约出外旅行的时侯,我好不犹豫地拒绝了。我想,我是不属于大家的吧!我固执地认为:好一个可爱的“大家”,每个人都可以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不属于它,但是它总在每一个人需要的时侯默默地保护着他们。
过去单纯的学生时代已经离我远去了,那个时代是属于我们,确切的说是属于我们的某一段岁月的。校园小径深处的那片绕在陈旧实验楼西侧的常春藤和点点的或红或紫的花,现在或许依存,校园或许依然拥挤,或许面孔已更,不过,天空却仍一贯的蔚蓝。
那些原本美好得适合放在记忆里的人和事,竟然就真的被放在了回忆里,老实说,过去许多事总会在不经意间来到眼前。我仍会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想起蜿蜒的回家的路,道旁挺拔的松杉,在黑夜里寂寞而忧伤的灯光。忽然觉得,自己眼晴里原来还有温暖的潮湿。
往事十九年,那些从来不曾悲伤的坐在我身旁的各位,还有不曾快乐地坐在各位身边的我,说再见,都真的没有再见了。可悲地,在终曲人散之后,我才恍悟,原来再也不能回到过去的时光,才是真正的不快乐。
灼热的眼泪使我柔软,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柔软过了,一直不允许自己用这种方式示弱,但这次允许我在自己粗糙的文字里优雅的沉沦……
暗暗地说给自己,丽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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