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自一个卑微的、懦弱的、不敢表达的'爱的傻小子给你写的情书。
初中的末期,恋爱就像是中世纪的女巫那般可恶,一旦不小心暴露身份,就会被活活烧死。但为了女巫那颗精致美妙的苹果,很多人都愿意奉献自己。
我也不例外,那是个情愫萌芽的时间点,似有意或无意,你都能在校园角落发现一对已经相好的悲情男女,带着一丝嫉妒和羡慕,你也想成为其中一员。
那个时候,我遇见了穿碎花连衣裙和帆布鞋的你。
你应该是个艺术生,每次看见你,都在画栏杆外那颗木棉树,纷落的叶子和棉絮在你笔下仿佛活了过来,我甚至担心它们会飞出纸张掉在地上。
可是,你的画里没有人,只有那孤单的木棉树,连一只鸟儿都没有,所以你并没有注意到卑微的我。
你喜欢那颗木棉树,就像我喜欢你一样,你把它画在纸上,我把你记在脑海里。可是,懦弱的我却并不敢与你对视,不敢让你知道我在偷看你。可你每次转过头,都会似有似无的偷笑,仿佛是在笑我的怯懦。
时光飞逝,初中即将结束,我与你还是没有认识。
在那个撕书的时间点,我在我的书里找到一张我的侧画像,我高兴极了,拿着画像想来找你,可你却不见了。即使到了高中,我依然没有找到你,或许就是天注定吧。
情愫,就这么诞生,就这么毁灭。
一路上大大小小飞驰的车辆数不胜数,想必南来北往的车轮下卷起的风尘都充满了思乡情切。平坦的路,向车窗后飞驰而去。山坡上的树木已绿意盎然,葱郁静默在塞北初夏的暖腻里。
大小节假日于他们一家而言似乎已形成定势,每到假日他们会雷打不动地踏上归途。对于所有漂泊者而言,无论富庶还是贫瘠,家乡都是温暖的港湾,都是心灵休憩的地方。家乡,永远是游子们心之所向。
妻子斜靠在后座上,脖颈抵在车枕边儿上,半眯着双眼,似睡非睡。儿子一边摆弄着他的那些宝贝玩具,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班集里的趣事和书本上的笑谈总会被小家伙津津有味地翻新着。
离乡十多年,他愈来愈感觉到家乡在自己心底的份量。那里不仅有父母殷殷眸光,还有那一道道梁一坡坡树,甚至连途中路过的一座座房屋都那么亲切。即使是一阵风儿吹过,在他心底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回想当年他携妻远走他乡时,老父老母没有明确支持,但也没怎么阻拦。但他心里明白,父母还是不舍得他们背井离乡。他是父母唯一的儿子,本该留在老人们身边,但为了生活他别无选择。当他看到许许多多如他们一样匆匆忙忙的探亲者时,离别时的依依不舍逐渐变得有点感伤。
我们不久还会回来的!
他看似安慰着垂老的父母,其实他在心底无数次抚慰着远行的自己。
每每工作之余,他都会沉浸在回忆里。家乡的山水,家乡的人时常从记忆里跳出来,他也总是面带笑容潜回到年少时的那些年那个地方。
僻静的小山村和纯朴的乡亲,这些是他年少时留在记忆里的主线。那时,春天里树上乃至小草吐出的新芽,都会让他兴奋好一阵子。放学后,他与伙伴们在河漕边的柳树下穿行,随手折下一截嫩枝,拧成一枚柳笛,或吹响一片柳叶,那快乐的一幕幕既遥远又真切。
夏日里在村西水塘里嬉戏的情景,还有在清风里、阳光下晾晒的一件件小汗衫,经常叠加在一起闪现于眼前。杏林里一枝枝沉甸甸的大黄甜杏和小伙伴们欢快的歌声;还有一次次攀爬在杨柳树上掏雀窝,在梁地里挖地鼠,偶尔与山蛇的不期而遇,所有那些快乐与惊悚都随着小伙伴们的一天天长大而变得温馨而遥远。
秋日里在收割后的庄稼地里闲逛,一穗麦子,一颗土豆和一根萝卜都曾在他年少的心底里刻下难以忘怀的印痕。偶尔他也会跟着爸妈下地,打羊草薅猪莱,柳筐塞得满满的.青草下也有他孩提时的无限憧憬与向往。
那个时候,冬雪地里出没的野兔与山鸡也曾承载着那个乡村少年的无限希冀。每每打早出去解下套丝上的野物时,他眼前铺开的都是练习本和一支支好看的钢笔。那些年,小山村以它特有的曲调弹奏着生活的弦律,山里娃们也拥有着自己别样的精神和情感世界。
让他难以忘怀的还有大爷爷那处幽静的院落。那里曾留下了他成长的足迹。大爷爷大奶奶一生无儿无女,于是顽皮的他从未被俩老人嫌弃过。相反,俩老人对他宠爱有加。大爷爷经常将一两块奶糖或几把炒熟的蚕豆塞进他的衣兜里,大奶奶经常做了好吃食后站在窑头上呼唤他,那时他往往正在村子里和小伙伴们玩耍。
时光流转,有关小山村的点点滴滴都于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他人生中的典藏。
如今,祖辈们都已故去,村边的坟茔无声地注目着远方。那些玩伴们也已各奔东西南北,父母已于十多年前搬去县城。显然,那个养育了他的小山村已与他渐行渐远。
事实上,长大后的他率先离开了小山村。之后,他几乎每年都在清明节随同父亲回去一次,那里不仅有他少年时的足迹,而且还是他祖辈们长眠的地方。记得结婚后第一次全家人回去祭扫,从小生长在平川的妻对小山村很是讶异。她理解不了那么陡峭的山路,他的亲人们每天怎么汲水;她也吃惊乡亲们世世代代坚持在那些狭小的坡地上耕作;她甚至怀疑他怎么能从那个偏僻的小山村走出去,一步一步缔结人生的丰硕。
儿子三岁那年,全家人又一起回去一次。说是回去生养他的地方,其实也只是在祖坟头上祭拜一番,默告先人他家已添丁进口,然后沿山村四处转了转。山还是原来的山,山脚下的河水依然静静地流淌着。儿子新奇于村庄的草木野花,跌跌撞撞地行走在山路上。一瞬间,他似乎又看到了儿时的自己。他尽可能地将小村的现貌印在心底,以至于不愿冷落了任何一个角落。
如今的小山村已没有了他的亲人,那里已名副其实地变成了他的故乡。除去每年回去给先人的坟头添土烧些纸钱,那个地方已真正存活在他的记忆里。
一年又一年的来去,他的鬓角已华发如霜。汽车疾驰在来去匆匆的路上,上坡下坡、转弯直行,亦如自已大半生的跋涉。
感慨之余,他目视远方,影影绰绰的风叶正缓缓地转动在连绵的东山上。
“儿子,快瞧,那些转动着的大风叶下就是咱老家!爸就在那里长大的。”他语气中充满了孩童般的欣喜和激动。
“哦,看到了。”儿子自顾自地摆弄着那些玩具,之所以那么回答完全是出于礼貌。
其实,每次回来路过那座架满风力发电机的大山时,他都会提醒儿子那座山和那些风叶下的小山村在他生命里的特殊意义。但似乎每次小家伙的漫不经心与他的欣喜和激动都难以合拍。也难怪,一个与小山村没有过任何交集的小家伙哪里能理解父亲此时百感交集的心境?
远处,风叶仍在缓缓转动着,像要将他那些埋藏在风叶下的情愫都掀起来,泼洒在整个村庄上空……
一年四季中我最爱秋天。爱秋天的天,高远而纯净;爱秋天的风,清新而凉爽;爱秋天的雨,绵密而灵逸;更爱秋天的海,蔚蓝而壮观。
下午,我和妈妈迎着秋风和落叶,来到海边的沙滩上玩耍。
我脱下鞋子,光着脚丫,在柔软的沙滩上宝来跑去。大海伸出她温柔的小手——海浪,为我拂去脚印,似乎那金黄的沙滩是她满头的金发,不愿让我随意践踏她漂亮的头发。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坐在了海边的礁石上。大海好像觉得太寂寞了,又伸出小手拿出了自己的玩具——贝壳,抛向海滩;又轻轻的`收回,玩得可愉快呢!海滩上的小石头,色彩绚丽。那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小石头,白的像珍珠,红得像玛瑙,绿的像猫眼。他们在阳光下,全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浪涛一会儿扑上来,一会儿又退回去。浪涛退去,沙滩上就回来下那美丽的贝壳和海螺,多的简直数也数不清。
“哗!哗!”海浪拍打着礁石,溅起几尺高的洁白晶莹的水花。海浪涌到岸边,轻轻地抚摸着细软的沙滩,又依依不舍地退回。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息地抚摸着,在海滩上划出一条条的银边,像是给浩浩荡荡的大海镶上了闪闪发光的银框,使大海变得更加美丽·迷人。
一排排小波浪越来越急,越来越高,犹如千万匹战马齐头奔驰,浩浩荡荡,惊天动地,浪潮撞击着堤岸,轰鸣声震耳欲聋。这是一幅多么雄伟壮的景象啊!
傍晚,秋风悄悄送来醉人的气息,我漫步在海边,远眺大海。海天相接处燃烧着玫瑰色的霞光,落日的余晖,给大海铺上了一层红纱。温柔的风轻拂海面,海水泛着涟漪,涌着破碎,那是大海迷人的笑脸;“哗——哗——”涛声阵阵,那是大海优美的歌声。啊,好一幅壮观的大海晚景图!
而那些难言的疼痛,那些刻骨的思念,那些纷繁的愁绪,历经岁月的流逝,沉淀出一份暖暖的情愫。淡淡的,轻轻的,柔柔的,软软的,一丝丝一缕缕一点点,萦绕在心际,在眉宇,在发梢,在指尖。陪我春秋,伴我冬夏,随季节流转。
叹如今,我心依旧,欲寻陈迹,却已物事人非。杯冷梦残,但求长醉,哪管它天昏地暗。
琴弦动,心弦亦动,一曲清音不绝,水长天远,雾绕云环。
是时候了,从体内抽出一些句子,把孤独照亮,赶在黎明到来之前将梦展开。
曾记得,在风中,你说红尘有泪,而你泪成汪洋。风大雨急,一个人驾驭的小舟,飘飘荡荡,没了方向。于是我们荡起爱的双桨,渔舟晚唱曲飘扬,哪管他半刻风流,笑弯月亮。
曾记得,在雨中,你说一个人走,累了心肠,困了柔肠。而天越来越暗,夜越来越黑,路越来越窄,心越来越潮湿,浑身上下似乎已长满青苔。于是我们执手清风明媚路,琴瑟和鸣。青梅煮酒,西窗画眉。娇颜如花,醉舞红尘。清姿扶月,笑扑流萤。
曾记得,晨曦里,你说爱若没了心心相印,天涯终究只是天涯,因此心的距离最遥远。于是我们续着同一个梦,一样的微雨燕双飞,一样的花开虫呢喃。风卷云舒,喜玲珑,爱剔透。巧笑嫣然,心扉扣,清风迎袖。
曾记得,暗夜里,你说一个人的夜,心应该放在哪里?于是我们用思念点亮生命的火光,为你,为我,痴痴的守望。踩着轻风,垫着白云,枕着月亮,盖着星星,梦的呓语在星河反复流唱。
奈何,奈何!奈何承诺如烟,那些约定好的'幸福不是在荆棘中散失,就是在岁月中偷偷溜走。徒留一份美丽的梦想,在清晨里放飞惆怅。
奈何,奈何!奈何醉梦难解,离愁怨,早晚随风来。昔日情深,已如荒丘。红笺向处,素字伶仃,悲欢难寄。眉锁浓愁,月锁清秋。
奈何,奈何!奈何这心灵的翅膀,怎么也飞不过红尘迷雾。深深浅浅的伤痕里,明明还清晰的印记着那时微笑共舞,含情脉脉,痴情种种。
奈何,奈何!奈何这无怨无悔的柔肠,看往事的花瓣,飘飘洒洒。任把血泪酿红酒,任把相思做红豆,挑灯花,红妆上身,风吹眉眼瘦。
奈何,奈何!奈何缘如纸薄,徒有一帘幽梦,风动帘拢。恨微雨湿流光,恨相思太长。独凭栏,月凉如水,诗意倦,字字怨秋寒。
秋天的雨,软软绵绵,丝丝密密,如烟,如雾,如女人的温柔,如我一帘幽梦。只可惜风来的太急,吹凉了体温也吹醒了梦。
寂寞的指尖,奏响,一片叶与另一叶在风中欢聚飞舞的盈盈笑语,从青丝间缓缓滑落,淌过泥泞的路,淌过蜿蜒的心,淌过冰凉的泪,淌过腐烂的情。
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相随相终。湿了盈盈红袖的,是满怀的伤楚。如果相逢相知是错,那么关于那些悲,那些伤,我应该如何续写?如果相惜相爱是错,那么关于那些痴,那些怨又应该如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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