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上语文课,他总是如平常一样,稳步走上讲台,缓缓地扫视一圈,“上课!”语气中透着一股威严,这就是我们的白老师。
老白相貌平平,经常穿着一条灰色的裤子,脸上总是显现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沧桑的额头上凹陷出些许沟痕,他大概也有快五十岁了,可却显得还是那么明朗而愉快。每次在楼梯处遇到他时,我总是笑着跟他打招呼,他也朗朗的朝我轻松的笑笑。
他的课又是什么样子呢。
每次上他的课,我们总是略显紧张,戒尺成了他的不二法宝。当他激励同学时,那长长的戒尺落在人的后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不免让人胆寒。每当他提醒同学们看黑板时,戒尺重重的落在黑板上,咚咚作响黑板上的粉尘扑簌簌的落下来,黑板上也显现出一个一个圆形的小坑。但令人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字苍劲有力,如同一棵古柏,又如同一罐封藏多年的好酒,十分醇厚。似乎经历了岁月的洗礼。
他也有幽默风趣的一面,每当下课了,他总是用标准的徐州话说出,“延长生命3分钟”,引得我们哈哈大笑,当有人扬言要与他比赛时,他就会抽出戒尺,猛烈地抽打着自己的小腿,发出世界最强音,这样的老师,怎么能不让人敬佩呢!
老白不仅教书很好,而且武艺绝伦,在春节联欢会上,他被学生哄抬着到台上去表演武术,“白鹤亮翅“,”白虹贯日”,每一个动作都稳稳地,白老师这个时候一脸英气,豪气逼人。脸上泛着红,眼神里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同学们沸腾了,站起来为他喝彩。这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另一面的白老师。白老师表演结束,下台,过了一会不经意看过去,一脸的镇静,又是原来的白老师。
老白就是这样纯简的一个人,他虽然只是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在教书时严肃认真,在生活中又充满了孩子气,让人难忘。
我记得那是五年级发生的一件事,那天天气晴朗,小鸟在枝头唱个不听,我自已欢快的骑着自行车走在上学的路上,心里甭提多高兴了,可是突然,自行车嘎然停止,走不动了,脚蹬蹬得再快也行进不了,我下车一看,原来是后面的车轮的链子掉了。我的心情一下子掉到了谷底,我心想:这下子骑不了自行车了,可这里离学校还有两公里,就算是推着到学校也是会迟到的`,我急的都快哭了出来。这是一个骑电动车的叔叔走过来,停下车来关切的对我说:“怎么了,小朋友?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我抽噎地把事情的经过对他诉说了一遍。他看了看我的自行车,从远处找来了一根小木棍 ,一只手用小木棍挑起链子,另一只手动着车蹬,“刷”的一下就装上了车链,我的心情一下子舒展开了,我骑上车正要走,他又叫住了我,他说:“来吧,我把你送到学校,要不然你就迟到了,于是我坐上了叔叔的电动车,只见他一手扶着自已的电动车,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自行车,缓缓地向学校方向驶去。离学校越学越近了,我说:“叔叔,快到了,让我下来自已走吧。”他说:“快到了,等下吧。”最后到了学校还没有迟到,他把我送到门口没等我说句“谢谢”就走了,多亏了这位好心的叔叔,我才能准时到校。
在我的心里,我多想对他说句“谢谢”,这位叔叔就是一个活雷锋,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侯来帮助了我,我永远忘不了这位叔叔,以后我要向他学习,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想感谢的人很多,但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妈妈。
每当我生病的时候,妈妈总会给予我温暖;每当我沮丧的时候,妈妈总会为我加油、打气;每当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妈妈总会陪伴在我身旁……
记得有一次,做完作业,我忽然感到头昏昏沉沉的,于是我就把我的感觉告诉了妈妈。
妈妈一听立马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有点烫,可能是发烧了。”
“宝贝你会不会头晕?”妈妈担心地对我问。
“会。”头晕的我无力地回答。
妈妈听了我的话,急匆匆地帮我穿上大衣,骑着电动车,带我去看病。到了医院,妈妈急急忙忙地背着我,向门诊奔去。一路上有好几次,她都差点拌倒,但她却没有放慢速度。
到了门诊,量好体温,妈妈连忙问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没事,只是有低烧。开几服药,吃完药应该就好了。”医生说。
妈妈听了医生的话,心里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松了一口气。
拿了药,妈妈把我背到停车场,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到电动车的后座,然后把我载回了家。
回到家,妈妈喂我吃完了药,又把我扶到了床头,说,我生病了应该好好的休息。怕我睡不着,妈妈又拿来一本故事书,给我讲故事。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听见,妈妈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和一阵阵拧毛巾时发出的滴滴答答的滴水声。原来妈妈是在帮我退烧。
早晨,当我起床时,看见妈妈躺在床头。听到我起床的声音,妈妈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把我扶下床。看到妈妈那布满红血丝的双眼,和疲劳的样子,此时此刻我内心的感受是无法用任何语言来表达的,此时此刻,我多么想对我亲爱的妈妈说一声:“妈妈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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