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乐演唱必然要贯穿情感,通过对艺术歌曲歌词的分析和研究,确定作品的主题思想,准确把握演唱时的情感基调,才能淋漓尽致地表现艺术歌曲意境,塑造出鲜明的艺术形象。
1.要展开场景想象
场景想象即想象作品描述的场景,并把自己置身于当时的场景,设身处地的感受。如舒曼的《献词》,演唱者可“移情”于这样一种场景:一个热恋中的充满朝气充满幻想的年轻人,急于向心上人表达自己的心声,心上人是那么美丽、高贵。再如《核桃树》,美丽的钢琴琶音音型和一再出现的主题动机,把春风荡漾、树叶沙沙作响的诗意,以及青年人对爱情的幸福憧憬,表现得无比生动。
2.要进入角色
艺术歌曲的表演和其他表演创作一样,始于想象,从阅读作品、熟悉角色开始,演唱者都需要进行艺术想象,以便最终进入角色。如拉威尔艺术歌曲套曲《天方夜谭》里的第二首名为《魔笛》的歌曲,所展现的是一幅穆斯林后宫的画面,当主人睡着的时候,心爱的人在享受着情人吹颂的曲调,悠悠的笛声时而悲伤、时而欢快,每个音符飘拂而来,好似神秘的轻吻。尾声渐弱渐慢的处理,犹如克洛德?德彪西的风格。演唱者不仅要完美的运用发音,更要有令人沉醉的情感抒发。
3.要把握好度
在演唱艺术歌曲过程中,要让几个音乐符号去让观众感动,让观众明白作品所表现的内涵,是离不开演唱者对音乐形象的塑造的。而这种二度创作,除了要有美好的声音条件、对艺术歌曲的理解等,还要有歌唱时应有的状态,即有控制的歌唱状态。控制的度过了,声音发硬,嗓音过损;控制的度不够,声音苍白扁平无力。如:舒曼的《月夜》,这首艺术歌曲,先后出现了5次e2音,极不好唱。难点就是对其的控制,不能太强,否则将破坏整首乐曲的神秘、肃静的气氛,也不能太弱,太弱的'艺术歌曲的支撑点就“塌”了。
认真地分析作品的词和曲,这是演唱好任何音乐作品都首先要做到的,但对演唱好艺术歌曲而言,我们还要对作品的时代背景、各作曲家的个人创作风格等进行全面的了解和研究。
1.要分析作品的时代背景
很多艺术歌曲都带有浓郁的时代特色,饱含丰富的时代气息,可以说,一首优秀的艺术歌曲,就是以音乐形式对那个时代精神的浓缩和凝结。古典主义音乐崇尚理性、重视规范、要求感情的节制和形式,古典时期的作品声音力度不是很大,强弱的幅度对比也不是很强烈……在浪漫主义时期,音乐就着重强调自我主观意识的表达,作品多以理想事物、古代神话传说和幻想故事为题材,强调音乐与、戏剧、绘画等其他艺术的结合,注重音乐的标题性和诗情画意,重视吸收民族民间音乐的素材体现民族性。
2.要分析作品的民族特色
世界上任何民族的音乐都有既明显又与众不同的特点。我们应该借助语言学、民族学、历史学和地理学等学科的科研支持,更好地分析和演绎不同国家、民族风格作品。德国艺术歌曲的演唱含蓄、内向、诗意,声音要求圆润、情绪变化幅度小,情感更加细腻,小动作多……意大利的艺术歌曲演唱就比较倾向于热情洋溢,大起大落,感情很外露夸张,因此,意大利风格的艺术歌曲演唱需要更多的热情浪漫,声音的变化和幅度可以强烈些。我国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黄自为代表的艺术歌曲的风格内向、典雅、小巧精制、文人气比较浓。
3.要分析作品的创作风格
舒伯特和舒曼同为艺术歌曲大师,但是由于其生活的不同经历,形成了他们不同的音乐风格。舒曼多表现人的内心情节,很少表现对大自然的感情抒发,其对歌词的诠释分别放在了歌声与琴声中,有时甚至用琴声代替了歌声,伴奏和演唱都成为作曲家的创作手段;而舒伯特的艺术歌曲较多地表现对大自然的感悟,在其作品中,钢琴伴奏的地位有很大提高,但仍以歌唱为主。在我国的艺术歌曲作家中,黄自的作品风格精致、典雅,赵元任的作品简朴、醇厚等等。
艺术歌曲的“根”是个体精神层面的艺术表现,演唱者必须要有这样一个寻“根”的过程,力图去最好的表现他的精神内涵。
会钻这个牛角尖,是因为看了一个戏,《班昭》。东汉女才子班昭,为了修史甘愿牺牲个人,这与当下现实中一些文化人崇尚物质主义、耐不住寂寞形成对照——剧作者在各种场合表示过,写这个戏,有匡正时弊的用意。
据史料记载,班昭在其兄班固死后,受命于汉和帝续写《汉书》。剧中班昭则是在哥哥临终时承诺续写《汉书》。大师兄马续远游归来,发现班昭沉溺于宫廷宴饮,怠于修史,有所责备。班昭觉得很冤枉,说自己“守在书斋面对孤灯,我心已尽力也疲,头已白人已老。我为什么不能,喝几壶茶饮几杯酒偷几日闲醉它几遭?”
品茶、饮酒与修史,怎么成了你死我活的对头?据史料记载,班昭在奉命续写《汉书》之前,就被邀为宫中女官、女眷上课,与朝廷关系相当融洽。班昭之所以是才女,她对写作的喜好是必须的'最基本的前提,写作的快乐,不可能被饮乐所代替,聚会、宴饮对她不过是一种休息,调剂,太多了,她必然会厌倦、抗拒,不可能如庸人一样耽于物质的享乐而不能自拔,否则,她就不是班昭了,而是一个附庸风雅的假文人。无论是班固还是班昭,无论是作赋还是修史,仅文字一端,即被同代及后世文人所推崇。《汉书》述史如作赋,用词典雅,语言富有节奏。
据了解,《班昭》剧作者罗怀臻创作成就颇丰,也得过不少“高规格”的奖项,应该是深味写作快乐的,为什么他笔下的才女却视写作为苦役,不到写作的快乐?也许就是因为“常识”太平常,太寻常,而戏剧冲突需要的是奇崛,是尖锐,是势不两立,一不留神就容易背离常识,也背离了人性。而缺乏人性深度的戏剧冲突,看起来大起大落,热闹得很,但只能震撼耳目,很难深入灵魂。
读了《儿子的创意》这一篇后,我百感交集,思绪万千。
这篇文章介绍了一位小学生,在妈妈百般怀疑的目光下,出乎人们意料地独立完成了海外地下博物馆建筑创意设计,并获得了银奖。当儿子收到海外寄来的信的时候,可以想象他和他的母亲是何等的`高兴。可文章却省略去了母亲当时的心情的描写。我想可能是作者不想让天下父母因此变得难堪,只从侧面揭露了天下父母的难言之隐吧。是啊,父母的难言之隐吧。是啊,父母们总是不相信孩子的创造力,此时,我要替这位只有8岁的小弟弟高声欢呼,不!我要替所有的孩子高声欢呼:“父辈们,我们孩子的创造力是不可低估的。未来是属于我们的,相信我们吧,鼓励我们吧!我们能行的!”
文中这位小弟弟那沉甸甸的银奖,诠释了“创”这个字的真正含义。“创”这个字需要自信,“创”这个字需要要干,“创”这个字需要挑战,“创”这个字需要信念,“创”这个字需要坚持.
对照小弟弟,我觉得惭愧万分.暑假的时候,当我准备去鄞江中中学试训的前几天,奶奶却打击我,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于是我的信心就有一点开始动摇了,就有一点开始担忧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大转。和这位小弟弟相比,我是这么的懦弱无能。我恨自己为什么不坚强一点呢?为什么就不能自信一点呢?为什么我总是不能坚持自己的意见呢?而我在鄞江中学另外认识的好朋友,现在也许已经在鄞江中学开始训练了吧!
革命老前辈薄一波爷爷也曾说过:“如果把人生比之为‘杠杆’,信念则好像是它的‘支点’。具备这个恰当的支点,才能成为一个强而有力的人
同学们,朋友们,记住这淳淳教诲,早日成为一个强而有力的人吧!
艺术曲的演唱不同于一般创作歌曲,她需要演唱者对作品要有深刻的了解,并在此基础之上,运用自己所学技术和较深厚的艺术功底进行艺术化的处理,力求达到作者所要求的艺术效果,将无声的乐谱以有声的艺术形式还原其艺术风格。为此,需要演唱者在演唱前进行大量的工作,这也就所谓“功夫在戏外”吧。
荷兰一工作室利用太阳能创建了一条在黑暗中发光的自行车道,灵感来自梵高的“繁星闪烁的夜晚”。这条路白天吸收太阳能,晚上自己发光发亮,宛如真正的星夜。这一杰作引起了人们的惊艳与赞美。
然而,从这份赞美中却能嗅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为什么惊艳我们的是这人造的星夜?这与其他科技产品究竟有着怎样的不同?
答案是:艺术。这条自行车道中同时融入了科技与艺术。
对人类而言,科技代表了生产的效率,是理性的载体,用于满足物质生活;艺术是灵感的迸发,情感的宣泄,用于丰富精神世界。然而在过去的数十年间,随着科学技术爆炸式的增长,物质生活空前富足的人们好似被冲昏了头脑,科技的膨胀与艺术的萎缩成为了这个时代的集体趋势。这也很好的解释了为何融入些许艺术灵感的自行车道能给人以惊艳感,而真正的艺术大作却鲜有人理解。
很显然,根据字典中对“文明”二字的解释:人文精神、发明创造以及公序良俗的集合,我们不难得出,科技与艺术相辅相成,灵感催生效率,效率哺育灵感才是文明发展的坦途。
然而,在持续至今的科技大发展中,悄然诞生一种价值模式——科技功利主义。他让被物欲支配的人们无比重视与功利目的直接相关的科学技术,也就使得蕴含艺术灵感的部分遭到埋没,更导致了科技与艺术的对立——毕竟艺术很难与功利建立联系。
这种对立将最终使得我们丧失对于主观情感体验的尊重,从而让自己不断随着艺术的萎缩逐渐沦为对“工具理性”无比崇拜的环境中被物欲支配的个体之一。而这种境况,纵观人类的发展历史,恐怕是前所未有的。无论物质匮乏与否,人文感性的精神才是人类文明发展进步的基石。
所以,摆脱科学的功利主义的枷锁,让沉浸于物欲中的大脑清醒,势在必行。
中国自古以来能工巧匠层出不穷,无数精美器物流传于世,我们大可以从中汲取灵感。譬如商朝年间铸造的.后母戊方鼎,结合其重量、青铜的硬度,铭文的复杂程度来看,以当时的铸造技术完成这样一尊大鼎无疑体现了先民高超的技术水平。同时,鼎也体现了商王作为方国共主欲要问鼎天下的雄心壮志和厚德载物的博大胸怀。中国道器合一的传统得以展现,给予我们启发:
以人类文明延续数千年的精气神执掌空前发展的科技,以前所未有的改造世界的能力推动文明的发展。让艺术引领科技,由科技的伟力滋养人格精神的成长。
如此调和科技与艺术,人类未来可期!
[1]马俊芳.树立原作意识,寻求声乐演唱的最佳途径.音乐研究,2007,(2.
[2]卓非亚·丽莎.音乐美学问题.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76.
[3]尚家骧.欧洲声乐发展史.上海:华乐出版社,2003.
[4]刘再生.西方音乐史.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88.
[5]杨易禾.音乐表演艺术原理与应用.安徽文艺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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