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曾说:“愈是黑暗的夜晚,星星和月亮就愈明亮。”做配角二十余年的香港艺人吴孟达便是这黑夜,衬托了星星、月亮之光芒,但若没有这“黑夜”,再亮的月亮星星,也比不过太阳。吴孟达虽处在“银幕”位置,却充分发挥其价值,黑夜也是光芒四射的。
其实,位置不一定决定价值,但价值一定能决定在国家、人民心目中的“位置”。走价值之路,升人生位置。
无论处在什么位置,平等一定是“价值”之路。苏格拉底曾言:“每个人身上都有太阳。”光芒散发得不同,便是人人间的区别。在偌大的生态系统中,生物无论大小,无论强弱,虽所处位置不同,但都发挥其价值。这就是为什么人们竭尽全力保护最后两头北白犀的原因。
无论处在什么位置,自信一定是“价值”之门。中国“五星红旗”人人认识,天天见到,可这旗到底是谁设计的,却鲜为人知。曾联松只是一名普通百姓,当他听说政府收集百姓的国旗设计时,激动万分,连夜设计成带“斧头镰刀”的五星红旗。当时他的妻子觉得,“五星红旗”只是曾联松兴起之作,不可能被采纳,没想到竟然选上了。作为一名普通百姓,处在人民之位置,自信可谓是曾联松的“价值”之门了。
无论处在什么位置,理智判断应是“价值”之金钥匙了老版《西游记》中的“红孩儿”,活灵活现,被人们公认为最优秀的儿童演员赵欣培,对表演并不是十分感兴趣。在他上小学时,了解了计算机,并为之着迷,经过不懈奋斗,成了中科院的一名博士。如果他当初未理智判断,随意地走上了演艺生涯,那么,中科院会少这么一名优秀博士。找到正确的金钥匙,再进入“价值”出门。
无论处在什么位置,亲力亲为,依靠自己才能开锁、进门。袁隆平一年中超过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稻田里,从播种到收获,每天至少下田两次,亲力亲为实现“禾下乘凉梦”。俗话说;“把自己扬成帆,才能招来风。”便也如此,无论在什么位置,无论是否能找到正确之门及金钥匙,别忘了开门人一定得是你自己。
好的选择很多,但要忠于那个选择,走在价值之路,以坚定不拔意志,让你的选择变成最好的选择,在“价值之门”前,亲自用金钥匙打开门锁,实现人生一个个目标。进了门,你的价值自然而然体现了,你在心中位置也提高了。
会钻这个牛角尖,是因为看了一个戏,《班昭》。东汉女才子班昭,为了修史甘愿牺牲个人,这与当下现实中一些文化人崇尚物质主义、耐不住寂寞形成对照——剧作者在各种场合表示过,写这个戏,有匡正时弊的用意。
据史料记载,班昭在其兄班固死后,受命于汉和帝续写《汉书》。剧中班昭则是在哥哥临终时承诺续写《汉书》。大师兄马续远游归来,发现班昭沉溺于宫廷宴饮,怠于修史,有所责备。班昭觉得很冤枉,说自己“守在书斋面对孤灯,我心已尽力也疲,头已白人已老。我为什么不能,喝几壶茶饮几杯酒偷几日闲醉它几遭?”
品茶、饮酒与修史,怎么成了你死我活的对头?据史料记载,班昭在奉命续写《汉书》之前,就被邀为宫中女官、女眷上课,与朝廷关系相当融洽。班昭之所以是才女,她对写作的喜好是必须的\'最基本的前提,写作的快乐,不可能被饮乐所代替,聚会、宴饮对她不过是一种休息,调剂,太多了,她必然会厌倦、抗拒,不可能如庸人一样耽于物质的享乐而不能自拔,否则,她就不是班昭了,而是一个附庸风雅的假文人。无论是班固还是班昭,无论是作赋还是修史,仅文字一端,即被同代及后世文人所推崇。《汉书》述史如作赋,用词典雅,语言富有节奏。
据了解,《班昭》剧作者罗怀臻创作成就颇丰,也得过不少“高规格”的奖项,应该是深味写作快乐的,为什么他笔下的才女却视写作为苦役,不到写作的快乐?也许就是因为“常识”太平常,太寻常,而戏剧冲突需要的是奇崛,是尖锐,是势不两立,一不留神就容易背离常识,也背离了人性。而缺乏人性深度的戏剧冲突,看起来大起大落,热闹得很,但只能震撼耳目,很难深入灵魂。
如果用逻辑的语言来描绘所见所闻的身心感受,那么我们所从事的就是科学;如果传达给我们的印象所假借的方式不能为理智所接受,而只能为直觉所领悟,那么我们所从事的便是艺术。
这两者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对于超越个人利害关系和意志的事物的热爱和献身精神。
肉体和灵魂并不是两个不同的东西,而只是察觉同一事物的两种不同的\'方法而已。同样,物理学与心理学只是试图用系统思想把我们的贯穿起来的不同尝试而已。
音乐和科学在起源上是不同的,可是被共同的目标联系着,这就是对表达未知的东西的企求,它们反应不同而互相补充。
我相信直觉和灵感。
只要用我们的感官就可以认识宇宙,它间接地反映着实在世界的客体。
哲学和逻辑上的大多错误是由于对人类理智倾向于把符号当作某种实在的东西而发生的。任何一位认真从事科学研究的人都深信,在宇宙的种种规律中间明显地存在着一种精神,这种精神远远地超越于人类的精神,能力有限的人类在这一精神面前应当感到渺小,这样研究科学就会产生一种特别的宗教情感,但这种情感同一些幼稚的人所笃信的宗教实在是大不相同的。
科学研究是建立在这样的理论基础上的,即世间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由自然规律所决定的。人类的行为也是如此。这种观点本身也是建立在某种信念之上的。科学研究所取得的进展迄今已在很大程度上证明了这种信念是站得住脚的。
要是我们不相信我们的理论构造能够掌握实在,要是不相信我们世界的内在和谐,那就不可能有科学。这种信念是,并且永远是一切科学创造的根本动力。
摘要:勿以物喜,勿以已悲。经过了多年后,留在我们的记忆里的往往都是些美好的东西,对别人对自己都是如此。一个在原来位置发挥过光与热的价值体现者,将会被人们永远记住。同样,一个不能适时而退的人,也会被人唾弃。 人生就像个钟摆,在不停地摆动,其中有低落的波谷,亦有雄起的波峰,起伏不定。但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位置是一定的,而其所具有的能量也是特定的。如果将此带入现实生活,那么就是说一个人所处的位置与其发挥或体现的价值也是一定的,其处于什么位置,那么它也将发挥怎样的价值。
一旦各种条件俱备,那么就有可能发挥出价值的最大指数,而如果条件不足或缺失,那么发挥的价值就会打折,甚至可能会出现价值的丧失,犹如一力士可举千斤,但不能挟泰山以越东海。同样对于人也一样,位置与价值是相对应的。
但偏偏有些人自认为是个特例,枉想可以长据其位,长亮其光,而长享其惠,不肯让位,致使这个位置失去了其应发挥的价值量。昔日这些受人拥戴,受人推崇的价值体现者,成了一只阻挠后来者的拦路虎,一块绊脚石,从而使得历史的车轮只能在此原地滚动。
古人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我要说:不适其位,即可退位。邓亚萍适时退位,王楠等一批乒坛小将即时出头;乔丹退位,NBA众星群起,往往一个领域的执牛耳者一退二线,将会带来一批新鲜的血液,以形成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形势。当那些退下来的人,他们可以帮助后来者适应新的环境,帮助他们更好更快地发展,更快去发挥这个位置所能发挥的最大价值。
勿以物喜,勿以已悲。经过了多年后,留在我们的记忆里的往往都是些美好的东西,对别人对自己都是如此。一个在原来位置发挥过光与热的价值体现者,将会被人们永远记住。同样,一个不能适时而退的人,也会被人唾弃。
历史上,班昭是在其兄班固死后,受汉和帝之命续写《汉书》的。剧中给班固安排了两个弟子,班固病重,自知无法完成《汉书》,在弟子中选择接班人。
创作不一定要跟史实完全一致,没有虚构就没有艺术。奇怪的是,剧中班固将妹妹班昭与《汉书》捆绑在一起,两个弟子谁愿续写《汉书》,谁就可以娶班昭为妻。班昭对两人都不满意,但班固说这是为了《汉书》,而且搬出亡父班彪的名义,班昭只能屈从,最后抽签决定嫁了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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