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我该怎么办?两本丢失一年多的书竟然在我最好的朋友家中发现了。
那一年寒假,我闲在家里没事做,便向表姐借了两本书,本想在家好好钻研一下,谁知那两本书不翼而飞。虽然表姐没有追究,可是她那张“漏勺嘴”把我的丑闻到处宣扬,使同学们给我戴了顶“丢三落四”的帽子。为此,我好长时间都打不起精神来。老天呀!我又没做过亏心事,这倒霉事为啥偏到我头上来?
让我难以忘怀一个周末,在我的.好朋友家中的书架最底层,我发现了两本似曾相识的书。不,不会的,一定是我看错了。她怎么会拿我的书呢?我俩可是最好的“姐妹”呀!没错,的确是我借的书。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我不小心把书撕破了一页。为了补好,我在割胶带的时候不慎割破了手,血滴在书上……天呀!我不敢再看下去,只觉得那滴暗红的血迹像吸血鬼似的无情地吞噬着我俩纯洁的友谊。我稀里糊涂地从她家跑出去,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办?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要书,可如果那样,我俩一定会翻脸,友谊也不复存在了,如果被其他同学知道了,一定会给她的心灵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二是不要书,这样虽然好,可以免去好多麻烦,大家都“好”,友谊也还能继续下去,但这样却难平我的心头之气,友谊虽存,可只不过是表面而已。更可怕的是她如果继续下去……唉!要书不行,不要书也不行,这可真叫我左右为难呀!
请同学们帮我想想办法,好吗?
记得小时候,最期盼的莫过于过年了。而现在,感觉到过年越来越趋于形式化,不似以前的那般热闹。
小时候,还没有搬进楼房,住在平房里,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都在一条巷子里住,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红的灯笼挂在门楣上,一到年三十的那个晚上,灯就亮了起来,每户门前都被照得亮亮堂堂的,一条巷子被照亮了,几十条巷子被照亮了,几百条巷子被照亮了这时,城市就变成了一个不夜之城,在红彤彤的灯光照应之下,和姐姐们一起玩耍、游戏 而现在,几乎都搬进了楼房,似乎没有人在门楣上挂上大红的灯笼了,也没有了那种红光的映照,同时那个不夜城也随之消失了,也不知如今是否还有那火红的灯笼。
小时候,大年初一早上,总是期盼着能穿上新衣裳,早早的起来,去给老人拜年,那时候,我祈求的并不是一张张的百元大钞,而是一粒粒的干果和一颗颗甜甜的糖果,只是这些,就觉得很欢喜了。 而现在,平常的衣裳也不差,衣服也不少,就对新年的衣裳不在那么期待了,也不磕头拜年了,就能拿到装着百元大钞的红包了,不再充满期待,更多只是无聊而已。 小时候,没有五颜六色的烟花,只有一个个简单的雷子,但是,那一个个的响声,寄托着我们对未来最为美好的期待。
而现在,礼花的样式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漂亮,但是,总是找不回小时候的那种感觉,那种寄托,那种对未来的期盼。 现在,交通便利了,人们的感情却疏远了;通讯便利了,问候却少了;时代更新了,年味却淡了,楼下那一朵朵绽放的烟花,这靓丽的颜色怎么能感染到人们的心呢。
关于“年味儿”变淡的讨论由来已久。早些年,就有人感叹“一台春晚代替了除夕”,也有人说“过年就是集体作秀”,这些表达虽然有些偏激,多少也道出了一个不得不去面对的现状:我们的年味儿确实变淡了。
那么,什么是年味儿呢?“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利……”诸如此类的文字让我们怦然心动。尽管一万个人心中就有一万种年味儿,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曾经的“年”承载着我们太多对于生活的美好愿望和期待。在物质贫乏的年代,过年的种种传统习俗,不仅在文化层面上愉悦着我们,而且在物质层面上直接滋润着我们。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传统“过年”习俗的心理抚慰功能削弱了,我们对于“过年”的精神需要出现了断层。新衣服早已经可以月月买,每周本来就可以下几次馆子改善伙食,以前所谓“年货”早就吃腻了……剔除了这些儿时记忆中的重要内容,“年”还有什么值得期待?于是,很多人和“年”之间产生了“相见不如怀念”的无奈和酸楚。
年味儿为何会变淡?那是因为很多人对于“过年”一直存在着误解。用冯骥才的话来说,浓浓的年味儿,其实是被我们自己的无知所消解的。它缘于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及其价值的无知,对人的精神生活需求的无知。我们缺少的并不是对“年”的感情,而是“年”的新方式与新载体。传统的年文化,也需要适度的创新。
虽然这也许是一个民族共同的大事情,但作为个体,我们还是可以让自己的年过得有滋有味。一些过年的.传统形式可能会淡化,但假如取其“亲情”“团聚”等精神文化内核,在春节里为亲情加加温,为家庭生活调调色,或者哪怕仅仅是梳理梳理自己的内心,这年味儿,不也同样芬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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