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漆黑的夜晚,小村庄四周静悄悄的,所有人家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大诗人孟郊家的灯还在亮着。原来,母亲正在为孟郊远行准备着。
母亲给孟郊带了一些盘缠,又往葫芦里倒满了水给孟郊带上,还从柜里拿了几件衣服和书。
在母亲叠衣服时,发现有几件衣服破了,于是,母亲就拿出针线,借着油灯的微光,一针一线,仔细地缝着,生怕没有缝好。忽然,母亲一不小心,把手扎出血了,母亲怕儿子看了伤心,就赶紧把出血的手指往衣服上擦了擦,又接着缝。
母亲心想:“儿子一个人在外,如果衣服破了,谁为他缝呀!我得给他缝结实点。”
不知不觉,天亮了。孟郊起床看着忙碌了一夜的母亲,心想:“母亲就像温暖的阳光,我们子女就像小草一样沐浴着的阳光,而小草永远报答不了阳光给它的哺育之恩,我们做子女的.也永远报答不了母亲对我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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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早年漂泊无依,一生贫困潦倒,直到五十岁时才得到了一个溧阳县尉的卑职,结束了长年的漂泊流离生活,便将母亲接来住。这首诗就写于此时。诗人自然不把这样的小官放在心上,仍然放情于山水吟咏,公务则有所废弛,县令就只给他半俸。此篇题下作者自注:“迎母溧上作”,当是他居官溧阳时的作品。诗中亲切而真淳地吟颂了一种普通而伟大的人性美——母爱,因而引起了无数读者的共鸣,千百年来一直脍炙人口。
诗人仕途失意,饱尝了世态炎凉,此时愈觉亲情之可贵,于是写出这首发于肺腑,感人至深的颂母之诗。慈母的一片深情,是在琐琐碎碎点点滴滴的生活中表现出来的。担心儿子迟迟难归,所以针针线线,细细密密,将爱心与牵挂一针一线缝在游子的衣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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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刮着,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里,有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正坐在炕上为儿子做出门远游的准备。
慈爱的母亲坐在昏暗的灯光里,为儿子孟郊缝着衣服,她左手拿着针,右手拿着线,慢慢的穿过针眼,打上一个结,便仔细的缝起来。这一针一线之中含着母亲对儿子的牵挂,担心,她担心害怕儿子迟迟不能回家,家中太贫穷了,没有钱去为儿子买绫罗绸缎,有的只是粗衣麻布。
“儿呀!你在外面可要处处小心呐,好好与人相处,时常写信回家,好让娘放心啊!”说完,哽咽了一下,此时,泪珠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孟郊放下书看着慈爱的母亲,深深的点了点头。此时他思绪万千甚至要决定留在家里,陪伴母亲左右,但是他又不能让母亲失望,他必须要扬名于世,以此报答母亲。他想起了小时候上学的不易,母亲的辛劳。
小时候,孟郊家里很贫穷,没钱让他去学堂念书。他心里也明白,体谅母亲的不易,虽然很想去,但他也不愿向母亲提出,增加母亲的负担。心细的母亲最终还是察觉到了,她为了让儿子早点上学,每天都拼命的织布、做工。最后,母亲拿着一些钱,交给儿子,儿子心里震惊,母亲却只说了一句话:“拿去吧!”孟郊明白这钱来得不易,从此以后就狠命地读书……
如今,可以出去远游学习了,他心中的那份兴奋,是没有人能体会的他心中对母亲的那份牵挂,也是没有人能理解的。
明日,他就要走了,离开慈爱的母亲,离开这破旧的小屋,离开这生他养他的故土。他心中的不愿是说不出来的,他不能为母亲做些什么,他只能说在外他会时常想念这里,在外好好学习,心中不禁吟一道诗来: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屋外,刺骨的风还在刮着,可这间小屋里,却洋溢着暖暖的春意。
改写《赠汪伦》
河北省保定市容城县容城小学四(三)班 朱禹冰 指导教师:朱金英
汪伦对李白仰慕已久,这一天,终于鼓起勇气,给李白发送了一封电子邮件。李白这边打开邮箱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这边有十里桃花,万家酒店,盼先生来赏花饮酒!
李白看了立刻披衣上马,直奔汪伦家乡。汪伦早在村边等候,见李白策马扬鞭飞奔而来喜得手舞足蹈。
进了家门,汪伦妻子父母早已备好茶饭,请李白上座。酒过三巡,李白问道:“老兄,哪儿您说的十里桃花万家酒店呢?我这一路上怎么没有见到?”汪伦脸上带着歉意说:“这……这个嘛,是这样的……请跟我来吧!”于是李白跟随汪伦来到院门外。汪伦手指前面一带碧水蓝天说:“其实这十里桃花,是十里之外的一个渡口,叫桃花渡:万家酒店是一个姓万的人开的酒店。”“好啊,汪伦老兄,你竟敢欺骗我啊!”“要不是这样,您肯来吗?”
李白在汪伦住处逗留了几日,两个人流连山水,吟诗作赋,建立了兄弟般的情谊。但李白是个呆不住的人,有更美的风景在召唤他。这天,他决意离开。
为了避开汪伦的挽留,李白决定不辞而别,天还没亮,李白就来到桃花渡,踏上了一条等候在江边的客船。船夫撑起长篙,正要开船,忽然岸上传来洪亮的歌声。李白回头一看,只见汪伦带全家老小,正在为他踏歌送行。李白的眼泪自然流了下来。他向岸上使劲挥了挥手……
回到家,李白打开了电脑,见汪伦QQ上的头像是亮的,就把自己在船上酝酿而成的诗,发送了过去——
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春,百花争艳,鸟语花香。可今年,春似乎来得特别晚,没有了昔日的生机,反倒添了几分死沉。花依旧开发,鸟依旧鸣唱。可心总是平静不了,总想好好痛哭一常可又有何用?
仗还是要打,苦日子还是得过。多么想念家乡的.亲人啊!他们现在又怎样呢?在这战火连绵之际,一封家书却显得如此珍贵。
愁啊!满头的白发越抓越稀疏,简直插不住簪子了。
泪在眼眶,血在沸腾。何时还我安定之日?
正如我诗中所写: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不!我不能气馁,我要等,我要等!直到大唐重整旗鼓,知道我杜甫重返故里,直到我重和家人团聚!我仿佛看到了曙光,看到了希望!
可,我又算什么呢?一个穷酸诗人,一个落魄俘虏!过了这一分不知还有没有下一秒。满腔的热血与报复,何时才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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